第526章 還是阿熙聰明
“元帥,那是何物?為何殺傷力如此之大?”劉羽奇怪。
“那是放大的鞭炮,的鞭炮炸到人都會疼,何況的那麽大的鞭炮呢?”鳳月淺顯的解釋。
幾人恍然大悟,紛紛豎起了拇指:“元帥,高。”
居然想到用鞭炮做武器,簡直就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鳳月但笑不語,她該怎麽告訴他們,那東西是她學別饒呢?
“好了,我們去烤人肉吧。”鳳月拍拍手。
當鳳月和帝熙相攜著出現時,所有人乖乖的站好,全都不敢動。
“休息時間,不用拘謹,大家隨意。”鳳月臉上帶了和善,燦爛的笑容像是一束陽光,直直照進饒心裏,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親近。
大家心裏的害怕一掃而過,三五一群的坐在一起,鬧哄哄的,鳳月讓人把綁著的人帶上來。
見她要處罰犯人,所有人都好奇的圍上去。
“我知道你們見過烤雞烤鴨烤羊,沒見過烤人對不對?今我讓你們見識下。”鳳月這話主要是對新兵的,老兵自然見過。
“火堆的火燒大一點,柴放進去。”看到那的一堆火,鳳月不滿意。
對哦,她怎麽沒想到呢?鳳月大眼睛裏流露著真:“還是阿熙聰明。”
“把他架上去。”鳳月神色豪邁。
士兵們聽話的把人架在了火堆上,最後把他身上的衣服脫掉,隻留一塊鐵皮遮羞。要不是鳳月是女的,那塊鐵皮他們都想不要。
“好了,火可以燒起來了。”鳳月坐了下來。
“慢慢烤,由到大,最後皮和肉就會脫離,輕輕一撕,整張皮就會脫下來,到時我給月兒做張人皮麵具,用整張皮做的人皮麵具實在是完美,保證沒人認得出你。”帝熙用荼蘼的聲線婉婉道來,如彈奏一首美妙的樂曲。
曲子的內容卻萬分的驚悚,落到饒耳中就成了催魂曲。
關鍵時刻太給力了,鳳月差點忍不住給帝熙點讚,看到那人蒼白的臉色,鳳月臉上帶了迷饒笑意:“免了吧,他那臉實在是太醜,不過可以送給有需要的人,這裏這麽多的人,總有人想要的不是嗎?”
“元帥,人家還沒死呢,我們就討論分他的皮是不是不太好?”白壽假裝好心的問。
“我覺得挺好的啊,趁還沒死,問問他想怎麽處置自己的皮,是要做成人皮麵具還是喂魚。”陳啟摸著下巴搶先回答。
“是啊是啊,元帥,我覺得啟的主意挺好的,你不是常要尊重人麽?就算對方的敵人,我們也要給他們起碼的尊重對不對?”人家怎麽都是人,總不能當禽獸對待吧?
鳳月手支著下巴:“阿熙覺得呢?”
“月兒喜歡就好。”帝熙眼帶寵溺。
深如潭的目光隻需一眼就能讓人沉淪,鳳月把目光收了回來,她的臉色有點紅,不知是被火光照的還是害羞的。
火架上的人吐出一口血,這幫殘忍又厚顏無恥的人,什麽尊重他,全是放屁,來去無非都是剝他的皮,這有區別嗎?有區別嗎?
“我這個人一向民主,幾人大家覺得那樣好,那就問問吧。”鳳月指尖一彈,塞著對方嘴的臭襪子掉了下來。
“你們不如一刀殺了我。”嘴巴一得到活動那人就大喊。
鳳月搖頭,眼神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他:“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你隻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被剝皮,對了,你那時候應該還沒斷氣,你可以清醒乃至清楚的看著自己的皮被剝下來,怎麽樣?想想是不是很開心啊?”
“噗。”那人再次吐了一口血。
這到底是什麽人?不,這簡直就是魔鬼。
這,這簡直就是令人發指。
鳳月笑得可怖,殘忍麽?或許,但是不要忘了,成者為王敗者為寇,今日要是她敗了,被剝皮的可就是她了。還有,今日她要是不把背後主謀揪出來,那日後他的下場可能就是她的。
這本來就是一條不歸路,她需要做的就是把所有的擋路石給搬開,一塊不留。
“你,你想要知道什麽,我,我全都告訴你。”對方的臉上和身上流下了水,不知是嚇的還是被烤的,或者兩者有之。
帝熙兩指一彈,一個靈力保護罩升起,有過幾次教訓的他,這次學精了。
鳳月讚賞的看了他一眼:“我隻需要知道,是誰派你來的。”
“我,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和我們接頭的是馬爺。”幾年前,南朝剛剛結束戰爭,適逢幹旱,他們一村子的人就要餓死的時候,一個商隊經過,他們把自己所有的糧食給了他們,他們得以活了下來。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他們本想給他們做牛做馬,想不到他們不用,還給了他們一些銀子,讓他們把典當出去的田地收回來。
“這,這怎麽可以?”他們已經吃了對方的糧食,怎麽還能要他們的銀子?這真的是過分了?
“無礙,這點銀子對我們來不算什麽,對你們來卻是救命錢。”
對方都這樣了,他們隻能收下。
本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不想一年以後對方經商再次路過這裏,這次沒有上次的大隊人馬,隻有兩三個人,還全部都受傷了,他們是半路遇到強盜了,東西被搶了,銀子也被奪了,帶的隨從為了保護他們也被殺了。
自己的救命恩人被人這樣對待,他們自然很生氣,拿起鋤頭就要去教訓那幫強盜。
“你們不要去,這樣是無濟於事的。”對方攔住他們。
“那怎麽辦?”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受欺負嗎?他萬萬做不到。
“這樣吧,如果你們真的要幫我的話,就把附近的人集中起來,組成一支隊伍,這樣我有需要的時候你們就可以保護我。”對方提了這樣的要求。
當時他沒想太多,爽快的答應了,附近的都是他幫助過的人,大家也很樂意。
“難道就沒人發現麽?”鳳月彈彈指甲,心裏卻把當地的地方官罵了個遍,娘的,她到時一定要去查查,到底誰是總督,這麽大一支野軍居然都沒發現,她也是醉了。
“我們平時不訓練,還是像以前一樣種地,該做什麽就做什麽,隻是統計個名字,直到最近,那人傳信過來,他要再次經過,可是有土匪攔路,讓我們去堵住,然後,然後就是這樣了。”那人看著越燒越大的火:“我的句句屬實,你放了我吧。”
土匪?鳳月磨牙:“誰告訴你我們是土紡?”
大爺的,他們拿點看起來像是土匪?
“馬爺是這樣告訴我的,我也不知道。”那人聲音裏帶了哭腔。
其實在被抓到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對勁了,因為那些士兵身穿盔甲,步伐整齊,這明明就是軍隊,怎麽可能是土匪?
“你是眼瞎嗎?沒看到那旗嗎?”鳳月指指高高揚起的軍旗。
“我,我不認識。”看是看到了,卻不知道是軍旗啊。
他隻認識南朝的旗,可是她沒舉起來啊。
原來為了方便行事,鳳月隻命人舉了軍旗,代表南朝的“南”字旗沒舉起來,兩方開戰的時候才需要升起那象征國家的國旗,行軍的時候沒必要,哪知道這人蠢到這地步。
她決定,等回來的時候讓全南朝的人都好好認識認識三軍的“一”字旗。
“元帥,那現在怎麽辦?”還要殺他嗎?不知者不罪,還是殺了好像有點不對。
“那麽蠢還留著做什麽?殺了。”鳳月毫不留情的道。
因為他的愚蠢,幾個村的人跟著他喪命,還有三軍的兄弟,與其放他出去為害,不如殺了祭祀死去的亡靈,這樣還減輕他的罪過。
馬爺,鳳月冷笑,估計是方國的某位師爺,不錯嘛,早早就開始布起線來了,恐怕等的就是這一吧?
“吃個雞腿吧。”一個滾燙的雞腿遞到了鳳月嘴邊。
鳳月咬了一口,燙得跳腳,咽下去以後她很是哀怨的看著帝熙:“阿熙。”
這個人一定是故意的,他是打算燙死她嗎?
帝熙唇畔帶著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剛剛烤熟的。”
意思是隻要有點腦子都知道燙是麽?
鳳月怒:“是你讓我吃的。”
她不過是信任他而已!有錯麽?
“那我讓月兒親我一口你聽話麽?”帝熙神色如常的要求。
旁邊立即射來很多道曖昧的目光,全都期待的看著鳳月,真的,他們跟在她身邊也算久了,從未見過她吃癟,唯有帝熙能把她氣得跳腳。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鳳月手指顫抖的指著他,最後默默的把他手中的雞搶了過來:“你不要吃了。”
吃了不幹活,整就知道氣她,還不如餓死算了。
帳篷裏,鳳月慵懶的窩在榻上,黑發散落,臉上的易容洗了,還未來得及上,不施粉黛,出塵絕豔,帝熙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副畫麵,眼眸深處閃過一束火光。
“阿熙。”鳳月單手支頭對他勾勾手指。
帝熙用力嗅嗅,沒聞到酒味,那她應該沒喝酒才對,那人怎麽不對勁了?
“你不會是中毒了吧?”帝熙快步的走過去,手搭上她的脈門。
沒事啊。
鳳月翻白眼:“為啥你不能當我是勾引你呢?”
情趣呢?情趣呢?
好的默契呢?
“哦,那要重來一遍嗎?”帝熙好笑。
鳳月一推他的臉:“不用了。”
其實她就是逗逗他而已,她的臉還能勉強看一看,身材,鳳月垂頭看了眼,離前凸後翹還遠得很。
“月兒要是急的話可以補一補。”帝熙的目光定格在了她胸膛。
鳳月氣惱:“補毛線。”
他是嫌誰?嫌誰?欠抽是不是?
帝熙聳肩:“那當我沒。”
好心當作驢肝肺,不知好歹的女人,多少人求著要他的藥方他不給,也就隻有她不當一回事。
“我突然想到個誘敵的計策。”鳳月撩撩頭發,萬種風情傾瀉。
帝熙眼神有點暗,帶著幾分邪魅:“美人計?”
她要是敢他就把她捏死。
“我倒是想,人家看不上我啊。”鳳月對他擠擠眼。
又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被美色所惑,公孫狐狸和慕容溢見過世間所有的美女,又豈是那麽容易動心?再了,又不是長得好就能得到所有饒喜歡,她又不是銀子,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那月兒有什麽好計策?”帝熙身子稍微傾斜,雙手撐在榻邊,把她完全圈在懷裏。
鳳月微微一笑:“我裝重傷,最好不治的那種怎麽樣?”
演戲要演到位嘛,她要騙過身邊的這些人才能騙到那兩隻狐狸對不對?而這,需要他的幫忙。
話到這個份上,帝熙終於知道她想幹嘛了,怪不得剛才那麽反常呢,果然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我查到點好東西,月兒要不要聽聽?”帝熙身子朝她靠近,最後停在距離她隻有一厘米的地方。
居然還賣起關子來了,鳳月不悅:“趕緊。”
“兵器庫的幕後指使者有眉目了,我想公孫禦對這個消息非常的有興趣。”要不是兵器庫那步棋走錯,公孫府也不會落得如今的下場。
這就是所謂的一步錯步步錯。
“難道是慕容溢所為?”鳳月大膽的猜測。
不會吧?慕容溢再怎樣都不會叛國才對。
“月兒真是聰明。”帝熙證實。
鳳月失聲大叫:“他想幹什麽?”
造反還是叛國?
“叛國談不上,造反倒是有可能。”隻要有錢有兵器有人,自然可以爭奪帝位,誰願意一直被打壓呢對不對?
鳳月深呼吸了幾口氣才把這個重大的消息消化,她不是沒懷疑過他們,隻是查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到後麵她幾乎不再考慮他們,把目光投向了外麵,想不到在這個時候帝熙扔下一枚這麽大的炸彈。
仔細想想,也不是不通,之前慕容溢就想要鬼影軍團的消息了,這回再造兵器庫,完全得過去。
她應該早想到的。
“月兒不是早就想到了麽?”要不是當初她的分析,他還不會把目光那麽快的放到他們身上呢。
再大膽,他都沒想過要弄個兵器庫,因為一不心被發現的話,那整個世家的人都會被陪葬,那麽大的風險,他不能冒,沒想到慕容溢倒是有膽子。從這方麵來,他比任何人都要出色,可惜,腦子不太好使,最終淪落到今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