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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章 她就不要煩她了

  “我是她朋友,不過我的是實話,單憑她一個女人敢征戰下,這份勇氣就無人可擔”


  “笑話,的好像她有多大能耐似的,不過是紅顏禍水,想讓整個南朝和她一起陪葬。”有人嘲笑。


  這話引來諸多的附和,所有人紛紛點頭:“沒錯,她分明是不安好心。”


  藍依依氣不過,和他們打了一架,可惜寡不敵眾,最後負傷離開。


  “月,你看外麵的人把你成什麽樣了?”回到鳳府,看鳳月還在那核算著榨,藍依依跺腳。


  鳳月懶得理她,她現在在統計軍費,軍隊的存活就靠它了,要是不夠的話還得沿路搶點。


  被逼嘛,沒辦法的。


  “月。”見她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藍依依來氣。


  “嘴長在他們身上,他們愛就吧。”她的名聲早就不好了,再臭點又有什麽關係呢?


  反正隻要不妨礙到她,隨他們好了。


  藍依依還想什麽,白束把她揪了起來,沒看到鳳月正在忙嗎?她就不要煩她了。


  軍費不夠啊,鳳月發愁,最近沒收稅,國庫裏銀子所剩無幾,她總不能搬光吧?還有帝熙那邊呢。


  兩條戰線,太長了,顧不來的。


  “元帥,吳嶽來消息。”劉羽急匆匆的自外麵跑進來。


  來得太及時了,鳳月搶過去,一目三行的看完,大意是泊國的軍隊退回警戒線外,保持觀望的態度。


  看來,還是要看下方國的後果嘛。


  方國戰鬥力要比泊國強,泊國人少,要是戰敗,泊國短時期內恢複不過來,淩宣做這樣的決定無可厚非。


  “你先回去,我去找阿熙。”鳳月提起裙擺。


  帝熙正在院子裏清點財物,軍費不夠,他自然得動用帝府的錢財。


  看著那一箱箱的銀子,鳳月的口水差點流出來,尼瑪,金山銀山啊,給她點啊。


  “沒見過銀子嗎?”對於她那大驚怪的樣子,帝熙表示蔑視。


  明明見過大風浪就不要做出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模樣好不好?不然他會誤以為是有人冒充她。


  “沒見過這麽多,阿熙打算充公麽?”這麽多得什麽時候才能賺回來啊。


  “不然呢?”軍費不是不夠麽?他完全是被逼的。


  “可惜了。”鳳月搖頭,他的血汗錢啊,就這樣沒了,唉唉唉。


  他難道不心疼麽?要是她的話,這和割她的肉沒啥區別啊。


  “月兒有啥好想法嗎?”帝熙眼皮不抬。


  “阿熙應該聽過我的事跡才對。”鳳月輕飄飄的開口。


  “你是你當土紡事情嗎?”帝熙邊點邊。


  “錯錯,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她不過是有點收集東西,特別是銀子的愛好,她保護他們,他們送給她點她喜歡的東西不為過吧?


  帝熙終於抬起頭來了,目光如靜水流深般烏黑暗沉,鳳月皺眉,她不喜歡他那樣的目光,非常的不喜歡。


  鳳月抬手,擋住帝熙的目光:“阿熙,現在有陽光。”


  她不知道他以前到底經曆過什麽,不過都過去了,不要執著,常年陰暗的心應該讓陽光進來,這樣才會有開心。


  活著就很不容易了,何不讓自己過得好一點?

  過去若是太沉重那就丟棄!

  帝熙眼裏的黑暗散去,刹那陽光彌漫,鳳月縮回手時,看到的就是他絢爛的眸色,霎時紅了臉,趕緊別開眼。


  這妖孽褪去那一身黑暗真是要命。


  “月兒來找我,應該不是和我聊的吧?”帝熙的唇擦過她的耳朵,停留在她的臉上。


  隻要鳳月稍微一動,他就能親到她。


  鳳月駭得僵住身子:“自然不是,我來是告訴阿熙,你不必傾家蕩產了,我們可以去搶你的對手的,還有,泊國那邊暫時不用害怕。”


  他的對手?他的對手現在隻剩徐尚遠了,她確定麽?


  “當然不可以。”鳳月趕緊否定。


  酸味自帝熙身上溢出,眼看他又要掉到醋壇子裏了,鳳月趕緊順毛:“不要想太多,我是答應過阿遠,保徐門平安。”


  不是其它的。


  鳳月鮮少對人解釋,帝熙這是知道的,但她卻願意一次又一次的開口告訴他,這是不是明在她心裏最在意的是他呢?


  這個發現讓帝熙心情大好。


  “那就按月兒的辦吧。”帝熙把本子隨手一扔,卓越趕緊上前撿起。


  鳳月退出他的懷抱:“好了,你修煉去吧,我還有事呢?”


  帝熙抓住她的手,把她抓了回來:“你去哪?”


  不會是走之前要和奸夫幽會下吧?


  腦子裏除了那點齷蹉的東西之外就沒別的了麽?鳳月掀了掀唇:“去喝花酒,阿熙去不去?”


  馬上要上戰場了,自然要喝一頓,不然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喝了。


  她包了三艘花船,請了一些將軍,至於士兵,就在軍營裏狂歡了。人太多,也沒那麽多花娘供他們。


  “月兒能去我也可以去。”帝熙把頭放在她肩膀上。


  鳳月抬起手,想敲暈他,想想後果作罷。


  “隻是月兒這般去喝花酒好像不太好?”就算她穿上男裝也是乳臭未幹,人家花娘不一定會看得上她。


  大爺的,這是瞧誰啊。


  鳳月抬了抬胸膛:“人,心大。”


  “噗嗤。”帝熙忍不住笑出來,他打哪找來的一奇葩,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


  笑毛線,鳳月自認為帥氣的甩甩頭發:“要去就跟著,不去就修煉去。”


  好心帶他去他還,大爺的,有本事他別去。


  鳳月回府裏換了身男裝以後準備出發,得知她要去喝花酒藍依依也吵著要去,鳳月驚悚之下,一失手把她給打暈了。


  “好了,把她帶回房間。”鳳月摸摸額頭的汗。


  每次都要讓她用這招,合適麽?


  去到半路時,白束告訴她,帝熙有事來不了了,鳳月也不在意,他不來更好,免得像個移動冰箱,無聲的發著冷氣,壞了氣氛。


  影一二三四五也想跟著,鳳月嫌她們礙事就把她們留著守院子了,她就帶了白束,騎著追風到了湖邊。


  追風顯得很興奮,四蹄不斷的踢著地麵。


  鳳月拍拍它的頭:“乖,躲起來吃草吧,不要跟陌生人走。”


  追風用頭蹭蹭她臉以後離開,鳳月剛把眼光收回來就聽到身後的叫聲:“元帥,元帥。”


  鳳月有點無奈的搖頭,她的這幾員大將什麽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嗓門太大了。其實不能怪他們。誰讓他們總要訓練呢,嗓門不大底下的人壓根聽不到。


  “元帥,想不到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嘛。”陳啟的手大咧咧的搭在鳳月的肩膀上。


  “是啊,是啊,一喝花酒的時候元帥比我們走得都快。”白壽附和。


  鳳月扮起男人來沒一絲女人味,相貌又十分俊朗,自然深得花娘們的喜歡,看到她,那些花娘們就像狼看到肉一樣,全都湧過去。


  鳳月來者不拒,這個親一口,那個吻一下,玩得不亦樂乎,而最快喝醉的也是她,不用多久她就醉得不省人事的趴在桌子上。


  氣得那些花娘齊齊跺腳。


  第二醒來的時候大家就齊齊嘲笑她,她裝出很懊惱的模樣,並且信誓旦旦的保證下次一定不喝酒了,而下次喝得最歡的肯定還是她。


  於是嘲笑一輪接一輪,永不停止。


  直到後麵,她的女子身份曝光,引起軒然大波,那時他們終於知道為何她逃不了喝醉的魔咒。


  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記得那時他們誰都不相信她是女的,這樣一個人,和他們一起偷看女子洗澡,一起討論女人身材,談論女饒長相。


  每次她還得頭頭是道的,那興致一點都不比他們少。


  現在居然告訴他們,這個人是女的,誰相信?

  可是當她穿著衣裙出現時,他們不得不信,他們一直當做神一樣的元帥是個女子。那個整日和他們沒有形象廝混在一起的人是個女子。


  可是他們沒辦法把她當女子,在他們心裏,對她又敬又懼,完全不能把她當個普通的女子對待。


  鳳月笑得開懷:“廢話怎麽那麽多,趕緊走吧。”


  “元帥迫不及待了對不對?一定是很久沒喝花酒的緣故了,走走走。”陳啟推著她往前走。


  一幫人鬧哄哄的上了船。


  絲竹聲中,杯觥交錯間,醉意很快湧上腦門,鳳月走路開始不穩,歪歪扭扭的,像是隨時都會倒下。


  “元帥,你又裝醉了。”白壽恥笑。


  每次都來這一招,他們早就識破了,她還想騙誰?


  “啪。”鳳月拍他:“胡襖,醉可以裝嗎?有本事你裝一下。”


  “我們當然沒有元帥那麽好的功力了。”劉羽往嘴裏灌酒。


  鳳月晃著身子:“喝得差不多了,也該走了,明準備出發了。”


  不能因為狂歡壞事,該出發的時候還是要出發的。


  “放心吧,不會的。”幾人嘿嘿直笑。


  猶記得第一次打勝戰,那時鳳月就讓他們狂歡了一晚,結果第二醒不來,朝廷派人來視察,差點壞事。


  自那以後,他們再也不敢因為喝酒而誤事,每次都是在半醉不醉的時候停止。除非確認第二不會有事的時候才會放任自己喝得大醉。


  不過他們很久不曾喝得大醉了,在半醉的時候就習慣性的放下酒杯。


  鳳月趴在桌子上,眼眸半眯,神色迷離,於是他們知道,她又要睡過去了。


  船裏的吵鬧聲漸漸了,花娘們退了出去,陳啟幾人沉默的喝著酒,難得的沒有尋歡作樂。


  上戰場以後代表著吃一餐少一餐,今還聚在一起,明可能就陰陽相隔了,在最後的時間裏,他們希望多聊聊。


  殺氣,在酒氣中降臨,幾人渾身一震,快速的摸出身上的刀。


  一旁裝睡的鳳月動作靈敏的徒一邊,嚴陣以待。


  果然如此,幾人瞥了她一眼,交換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元帥,來的什麽人?”劉羽低聲問道。


  朝廷裏還有人敢阻止他們出征嗎?


  “不知道。”鳳月酷酷的扔下三個字。


  她又不是百事通,什麽都知道。


  幾人在裏麵等了會,那殺氣居然詭異的消失了,鳳月覺得不對勁,掀開簾子往外一看,船頭站了個藍袍妖冶男子。


  “阿熙。”


  他不是有事嗎?怎麽出現在這?

  當看到湖裏浮現的屍體時,鳳月終於知道帝熙的有事是什麽事了。原來他一早就來了,隻是在暗處保護著她。


  聞到她身上的酒味,帝熙臉上帶了不悅:“喝完了麽?”


  鳳月走過去抱著他,用頭蹭蹭他的胸膛:“我都沒嫌棄你身上的血腥味你倒是嫌棄起我來了。”


  喝了酒膽子大了嘛,帝熙背著手,任由她抱著,頭微微垂下,眼眸鎖住她:“醉了?”


  “沒醉,我千杯不醉。”鳳月抬起頭。


  魅惑的臉龐,如花的嘴唇,在月光下散發著誘饒色彩,鳳月看了一會,踮起腳尖。


  兩片唇瓣貼合在一起。


  帝熙瞪大眼眸,大氣不敢出,等著她的下一步動作,可是鳳月壓根沒想深入,調戲完以後她就離開他的唇瓣。


  “滋味不錯。”鳳月舔舔嘴唇。


  帝熙看了不遠處一眼,果斷抱著鳳月離開。


  “去哪?”鳳月窩在他的懷裏,神色迷茫。


  “帶月兒私奔,月兒願意嗎?”帝熙聲線瑰麗,如一首美妙的樂曲,扣人心弦。


  鳳月醉意更濃:“不願意。”


  他怎麽能私奔呢?這絕對不可以?


  這種時候她還是不願意嗎?帝熙臉上帶了慍色:“月兒不願和我一起走麽?”


  “不願意,阿熙不能走,我也不能走,不然大家怎麽辦呢?”鳳月聲音很低。


  她何必把這麽大的擔子扛在肩頭?


  “隻要月兒想做,沒什麽不可以。其他人與你何幹?”先讓自己過得好再,何必管其他人?


  下興亡,匹夫有責,人有時候不能那麽自私。”她從受的教育就是要保衛國家,保護人民。


  長久以來的訓練和出生入死讓她習慣扛起一切,就如她常的在其位謀其職,既然她現在是三軍元帥。那就得擔起這個責任,保衛腳下這方土地。


  “其實舍棄和得到是一樣的,我們擁有的何嚐不是別人羨慕的?”所以不要羨慕別人,也不要自憐自棄,活在當下就是最好的。


  帝熙抱著她,久久不語,對於鳳月,他不能很了解,可也不能不了解。


  在她看似冷酷無情的外表下有一顆扞衛正義的心,她就像一束光,照亮所有黑暗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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