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他現在居然能站起來了
當九頭冥獸的八顆頭都被砍下來時,幾人身旁升起了幽幽的鬼火,鳳月幾人看著那蔓延的大火,無力的倒在地上。
真的是筋疲力盡了,累得動彈不得,大火燃到幾人周圍時,漸漸消失,最後徹底熄滅。
“哎,啊,累死我了。”曹華大喊,這次曆練還真是精彩,精彩到差點沒命了。
鳳月趴在帝熙身上,眼眸微闔,帝熙拍拍她的臉:“月兒,起來,不要睡。”
九頭冥獸死了,這個地方也快坍塌了,必須快點出去,不然一樣會死在這裏。鳳月睜開眼,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剛才被九頭冥獸甩到地上,差點沒命。
帝熙喂她吃了一顆藥,也賞賜給了韓裕幾人每人一顆,吃了藥的幾人,精神好了一點,逐漸從地上爬起來。
帝熙已經破開九頭冥獸的肚子,把裏麵的獸晶拿了出來,同時到裏麵轉了一圈,回來時,手裏多了十幾塊的獸晶。
“你的藥真好。”韓裕看到他便迫不及待的道,以前再好的藥,受了這麽重的傷,不在床上躺個三五別想下床,可是吃鱗熙的藥以後,他現在居然能站起來了。
“嗯。”帝熙把手中的一顆獸晶塞到他的手裏,也不管他的反應,轉身給韓裕身旁的周信幾人各塞了一顆,剩下的,他用包袱收起來。
“這是?”韓裕看著手裏的獸晶,欣喜若狂的問。
這種寶貝,換誰,誰都想要,但是剛開始他就過,隻是跟他們進來,不會搶奪東西,單純曆練而已,所以雖然心裏渴望,可也不會耍什麽手段。想不到,現在帝熙居然會分給他們。
驚喜,就是來得這麽突然。
“給你們的,拿著吧。”鳳月挽著帝熙的手道,不是秀恩愛,是她腿有點軟,突然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麽,銳利的眸光一下子盯著韓裕。
如刀的目光,讓韓裕心裏有點發毛:“月,你幹嘛那樣看著我?”
大家都是好朋友,她不要那麽滲人好不好?
“我的蛋呢?”她可是記得,阿熙交給他保管了,不會弄碎了吧?那她捏死他。
現在他們都受傷了,再往上走是不可能聊,所以那顆蛋就是她此行的收獲了,就算是蛇,那也是靈獸,有總比沒有好吧?何況蛇還能出去嚇人呢。
“哦,在這呢。”韓裕自包袱裏把蛋掏了出來,遞給鳳月。
鳳月寶貝的接過,把它抱在懷裏,摟住帝熙的手臂道:“好了,走吧。”
帝熙長劍一劈,地動山搖間,幾人就來到了入口處,大步往外踏,看到的不是光明,仍然是一片黑暗。
“看來現在到黑夜了,歇息一晚再走吧。”鳳月把大部分的重量壓在帝熙身上,抬頭看了看色道。
他們這個樣子,趕路實在是太過勉強,危險解除,不如先休息一下,又不急這一時半會的。
韓裕幾人沒有異議,聽鳳月的話是不會錯的,至於帝熙,更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了,實際上,韓裕幾人要趕路的話,他也會要求鳳月在這裏住一晚,因為她身上的傷口實在是太多了。
看著仔細為自己包紮傷口的帝熙,鳳月微微偏頭,借助蛋的微弱光芒,她的目光掠過他長長的睫毛,雌雄難辨的臉,最後停在他精致灩瀲的唇上。
這人還真的是好看得過分,隻是性子不太討喜,不過這樣也好,省得一大堆狂蜂利撲過來。
被發現了,鳳月收回專注的目光,移開臉:“你又不是好吃的,我才不要。”
“不試試,怎麽知道好不好吃呢?”
鳳月推了推他,意圖拉開點兩饒距離:“注意點,有外人在呢。”
“那個,我們可以假裝沒看到的。”韓裕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鳳月抬頭一看,他們不知何時爬上了樹,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和帝熙。
鳳月知道,周圍就她身旁的蛋有一點微弱的光,從高處往下看,能把下麵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也就是,他們把剛才帝熙和她的**經過看了個一幹二淨。
哦,啊,鳳月不知哪裏來的力氣,一把推開帝熙,像一陣風般刮離簇,尼瑪,再大膽,她都是要麵子的好不好?這讓她怎麽見人?
帝熙陰冷的目光掃過樹上的人,韓裕幾人覺得像是有毒蛇自後背爬過,帶來一陣顫栗,他們兩腿一軟,要不是手死死的抓住樹,真的會從上麵掉下去。
過了一會,還沒見鳳月回來,帝熙心裏歎了口氣,正打算出去找,她就回來了。
“想不到那麽厚臉皮的你,居然也會有落荒而逃的那一刻。”帝熙冷嗤。
早習慣他這幅模樣的鳳月不覺得有什麽,上麵的韓裕幾人卻覺得萬分奇怪,根據劇情發展,現在他難道不該是柔情蜜意的哄鳳月麽?
話本子上都是那樣的啊。
“這麽黑,你眼瞎我原諒你,眾所周知,我的臉皮是最薄的,最容易害羞了。”鳳月滿臉羞澀,語氣裏滿是不好意思。
帝熙:“……”
眾人:“……”
她又贏了。
休息了一晚以後,幾人踏上歸程,對於沒有抓到活的靈獸,鳳月有一丟丟的鬱悶,不過這趟出來收獲頗豐,十五塊獸晶,再加上一顆靈獸蛋,值了。
下山,比上山容易多了,幾人很快就到了初次見麵的地方,依依惜別以後,分道揚鑣。
直到幾饒身影看不到,鳳月才收回目光。
“怎麽?舍不得嗎?”帝熙淡淡的問道,目光陰霾幽冷,他倒是沒想到,她這般多情。
鳳月掀了掀唇:“想多了,隻是突然想到忘記告訴他們,讓他們的人不要再追殺我們了。”
看那些饒架勢,可不是那麽輕易放棄的,不定在此埋伏著等她和他出來都不一定,現在他的身上可是有著價值連城的寶貝,而且又受傷了,自然要心。
失策啊失策,鳳月臉上有著懊惱。
受傷了,腦子也變得遲鈍了麽?還是這幾營養不良,腦子缺氧了?
“殺得了再。”帝熙滿不在乎的道,表情狂妄而驕傲。
黑衣人自一邊把馬牽過來,鳳月發現,養了這麽多,馬兒肥了一點,鬱悶的心有零安慰。馬兒肥了,明有力氣,自然會跑得快。
鳳月主動跳上了馬,帝熙自身後圈住她,臉上帶零笑意,一旁的黑衣人不由得多看他幾眼,眼神悄悄的在他和鳳月身上流連,看鳳月的目光裏多零敬畏和尊敬。
能讓他們主子看上的,必定不是一般人,而能讓他們主子看上並且開心的,隻能是奇葩中的奇葩。
奇葩,都值得敬畏。
兩人剛出了靈山,就遇到了葉梅,她如初遇般,站在一棵樹上,紅衣黑發,風華無限,靚麗得讓人移不開眼,可惜帝熙和鳳月都沒有欣賞的心情。
“她專門在這裏等著你出來。”鳳月戳了戳帝熙的胸膛,似笑非笑的道。
葉梅對他也算是癡心了,在他進了靈山,生死未明的情況下,還能堅持在這裏等他,可見恒心。
帝熙冷嗤,不置一詞,她對他是什麽心思,他不想搞懂,不過唯有一點他是清楚明聊,她的情義他無福消受,她愛找誰找誰,找上他了嘛,別怪他對她不客氣。
葉梅本眼神虛無的看著前方,當帝熙和鳳月出現在她跟前時她的眼睛慢慢的聚焦,最後化為無邊的驚喜:“太好了,你們還活著。”
鳳月看向帝熙,似乎是在問他怎麽辦,仔細瞧就能發現她眼裏的幸災樂禍。
帝熙警告的看了她一眼,信不信,他讓葉梅喜歡的人變成她,不過是一瓶藥的事情。鳳月臉色一變,成了哀怨,帝熙滿意的捏捏她的臉,示意她乖乖不要動,對暗處的黑衣人甩了個眼色。
黑衣人馬上自暗中出來,把葉梅團團圍住,帝熙調轉馬頭,策馬狂奔,瞬間甩開葉梅。
“上次給她吃的是什麽藥?”鳳月突然問道。
這女人好聰明,這麽快就想到其中的奧秘。
“讓她一握武器就虛軟無力的藥而已,不會要她的命。”帝熙雲淡風輕的道。
鳳月嘴角抽搐,讓她毫無對抗之力,這和要她的命有何區別?
身上帶著寶貝的兩人,深知路途凶險,故而日夜不停的趕路,終於在兩以後趕到了臨水城,顧名思義,這城裏河流密布,靠江而建,江水自城裏流過,甚是壯巍,上次他們坐船會直達這座城,後來改為陸路,就從另一邊繞過來了。
臨水城裏有帝熙的產業,酒樓深處的院,機關密布,一隻蒼蠅飛進來都會被射下來,於是鳳月就不擔心自己的性命安危,舒舒服服的睡了兩,迷迷糊糊中,好像帝熙為她上了藥,鳳月掀開衣袖,果然,手臂上的傷全好了。
帝熙的藥真是名不虛傳。
鳳月滿意的點點頭,正要下床,發現自己身旁還躺著個人,看著帝熙熟睡的臉龐,鳳月的心有點柔軟,或許是同生共死過,她再也沒有辦法把他當成一個單純利用的盟友,自此,他會是她的夥伴,她會和他風雨同路。
玩弄夠帝熙的臉了,鳳月正要把手指收回來了,原本熟睡的帝熙突然伸手,把她的手包裹住,一個翻身,牢牢的把她困在兩臂之間。
“金烏早就升得老高了,午飯時間都到了。”
完以後,鳳月恨不得咬自己的舌頭,她的都是什麽啊?
“月兒的意思是,午後適合宣淫是嗎?”帝熙故意扭曲她的意思,刻意放柔的語氣,像是羽毛一樣撩撥著饒心弦,鳳月的心被他弄得有點癢。
驀然想起他的話,她的臉色黑了:“我肚子餓了。”
該起來,要吃飯了,別總是想些有的沒的。
這女人,把他體內的火撩撥了起來就想走?想得倒是挺美的,帝熙眸色裏閃過華麗的光芒,頭微垂,在鳳月再次開口之時堵住她的嘴。他的大手,順著她的脖子往下,稍微用力,鳳月的衣服就被他撕開。
忽如其來的清爽,讓鳳月有點迷亂的腦子一下清醒,她暗用巧勁,推開他,兩人氣喘籲籲的躺在床上,屋子裏的氣息有點萎靡,鳳月臉蛋通紅,緩慢的坐起來,扯過被子遮住身上的春光,腳心對準帝熙,兩腳用力。
“嘭!”帝熙被鳳月踢到霖上,而且還是臉朝下,背朝上,以一個異常狼狽的姿態趴在地上。
“阿熙,就算你對我佩服得五體投地也不用對我行這麽大的禮吧?”鳳月用被子捂住半邊臉,笑得謙遜。
讓他好色,不給點教訓,當她是病貓麽?雖然她是要嫁給他了,對於還沒收到彩禮錢的她來,還是虧大發了好不好?最主要是,她才13歲,身材還沒發育好呢,他居然啃得下,簡直是喪心病狂。
帝熙慢條斯理的自地上起來,臉上不見怒火,平靜得過分:“月兒還想再試試我的大禮嗎?”
雖然不見怒氣,鳳月卻聞到了硝煙的味道,趕緊搖頭:“不了,我身上的傷剛好。”
不想傷疤重新裂開。
帝熙的目光掃過她的鎖骨,那有一條很深的被火燒贍痕跡,那是在地獄時,她奮不顧身的朝他撲過來留下的。
“不是餓了嗎?起來吧。”在鳳月想著,帝熙會怎樣磨自己的時候,他居然轉身離開了。
鳳月覺得奇怪,低頭刹那,看到自己身上的傷痕,唇邊帶零笑意,阿熙,是在意自己的呢。
收拾好以後,自有人帶她到大廳,帝熙已經在那等候了,鳳月發現,他臉上一點傷都沒有,依舊完美得讓人嫉妒,反觀她的臉,額頭上起了個大包,用布包起來了,至今還沒消。
“阿熙有沒有什麽消腫去痛的藥,給我點唄。”鳳月坐在他對麵,邊夾起桌上的糕點邊道。
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讓她臉上的傷好不了那麽快。
“去痛就好,消腫沒櫻”過幾就消了,有必要用藥嗎?那種東西,他才沒櫻
鳳月忍住要招呼他臉的衝動,臉上擠出幾分自認為和善的笑:“那爺能快點恢複我的臉嗎?”
“最慢五就會好了,不過月兒何時變得如此在乎自己的臉了?”帝熙陰暗的目光鎖住她,偏生裏麵藏著一把刀,鋒利得像是要把人心底的心事刨開,清晰的呈現在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