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發燒了,很嚴重!
“怎麽了?”
許七安問道,睨著她精致的臉,“這麽晚了,還不睡覺?”
蘇夕不話,踩著碎步,靠著他坐了下來,眼光迷離。
“……”
許七安震驚的看著她,吞咽了一下,“白語煙,你別衝動啊!光親你就夠了,你還想幹嘛!”
“七安……”
她呢喃。
“幹嘛?!”
“我身體難受……”
“……”
這家夥!
不會一親她,把她的荷爾蒙分泌弄失調了吧?
“身體……哪裏難受?”許七安緊張道,“去睡覺!睡著了就不難受了!”
蘇夕沮喪著臉,搖了搖頭,和他靠的更近了,直接依偎在他的懷裏。
“我全身都難受……渾身沒力氣……”
許七安心裏一咯噔,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
這麽燙!
不好,發燒了!
許七安暗想。
他忘記了這丫頭在浴室裏衝冷水澡衝了半個鍾。
這下,她可真把自己弄病了!
蘇夕本不想這樣的,但不曾想原主身體太嬌弱。
許七安把她抱起來,重新放在床上,轉身正準備走出來去。
“七安,別丟下我!”
蘇夕虛弱道,手緊緊拉住許七安的大手。
能看的出她很難受,臉紅的發燙,雙眸黯淡無光。
“我不會丟下你,你在這先躺著,我去找一下家裏還有沒有藥。”
他緊擰著眉頭,很是擔心。
“應該沒了,你上次淋雨吃的是最後一個……”
“那你先休息著,我去給你倒杯水!”
許七安知道這不是辦法,走出臥室後,就拿出手機給白澤演打去羚話。
“喂!半夜打什麽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白澤演冷沉而吃驚的嗓音。
許七安有些內疚的道,“語煙她發燒了,很嚴重。”
“什麽?!”白澤演驚聲道,“你先照顧好她,我讓醫生趕去你那裏。”
“好……”
許七安端著一杯白開水,重新回到了臥室。
將蘇夕扶起來,親自喂她喝水。
她嬌羞地享受著他的照顧,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感覺生病的自己才像是你的女朋友,嘿嘿,我真想一直病下去……”
“我看你是腦子燒壞了!”
許七安臉色很難看,厲斥道。
看她難受的模樣,他的心裏揪的疼。
可這丫頭居然還想一直病下去,他許七安真想一巴掌把她打醒!
不到十分鍾的時間,白澤演和醫生一起出現在許七安的公寓裏。
白澤演冷著臉,眼中帶著慍色,出來的話更是冰冷至極,“語煙呢?”
“在臥室。”
白澤演臉色很臭,話不多,走進了臥室。
看著躺在床上,睡的迷迷糊糊的蘇夕。
白澤演森冷的眼眸柔和了下來,“語煙?叔叔來看你了……難受嗎?”
聽到聲音的蘇夕,努力的睜開眼,看著白澤演,露出淺笑,搖了搖頭。
“叔叔,還剩三,我不想出國……”
白澤演冷沉著目光,“先讓醫生給你看病,別想其他的……”
醫生給她量了一下體溫,已經快要燒到四十度了。
聽到這時,許七安驚嚇了一跳。
蘇夕到底是怎麽了?
這些的情況太反常了!
蘇夕看著醫生為她輸液,懇求道,“醫生叔叔,別讓我的病好的太快……”
“你不難受嗎?”
醫生問道。
蘇夕蒼白的緋唇動了動,咬牙,搖了搖腦袋,“和心裏難受比,身體難受不算什麽,我隻是覺得自己病著,七安照顧我的感覺,讓我很幸福。”
“語煙!你再渾話!我現在就把你帶走!”
一旁的白澤演早已看不下去了。
明明白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現在突然病的那麽厲害。
真不知道這丫頭為了留下來,在想什麽歪主意!
這兩個男人哪裏知,她蘇夕也不想生病。
可既然生病了,怎能不利用下?
“叔叔……”
蘇夕輕聲道。
“幹嘛?好好養病,實在不行,你跟我回家。”
“我不回家,讓我病著,我還能在七安身邊多待兩。”
蘇夕難過的道,眼睛打轉在眼眶裏,快要流了出來。
白澤演深眸睨著她倔強的模樣,真是和大哥一樣。
固執,倔強。
“別胡思亂想了,老爺子那邊我會想辦法,”白澤演柔聲道,彎身,寵愛的撫了撫她的額頭。
蘇夕乖乖地點零頭。
一直站在門口的許七安,目光幽沉的看著他們。
為什麽他們的口中一直在什麽老爺子?
白澤演看著蘇夕乖乖的閉上了眼睛,才起身離開,瞪著許七安。
“你能照顧好她嗎?不行的話,我就把她帶走。”
“語煙不是了,她不想跟你回去。”
許七安淡淡道。
白澤演看著這臭子高傲的模樣,真想給他一拳。
語煙跟在他身邊,盡是受苦。
這家夥一句喜歡她,就有那麽難嗎?
“如果語煙再有什麽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
白澤演警告道。
許七安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沉沉的墜痛,上前,問道,“語煙是不是遇到了什麽麻煩?你們的老爺子要怎麽樣她?”
白澤演忽地停下來腳步,陰雲密布的臉上滿是冷酷,睨向許七安。
“語煙沒告訴你?”
許七安皺了皺眉,狐疑道,“我是該知道什麽嗎?”
白澤演眯了眯眸,看來語煙這丫頭並沒有把自己要離開這裏的事情告訴他。
也是。
對於一個不喜歡自己的男人來,就算告訴了又怎麽樣。
“既然語煙沒有告訴你,我想你也沒必要知道,”白澤演冷淡道,“你把她照顧好,語煙雖然看著很獨立,但她很沒有安全感,
可能從失去了父親的原因,她會對你比較依賴。”
“……”
這個活潑開朗的丫頭從沒了父親?
許七安很是震驚,和蘇夕呆一起了那麽久,他對她的了解淺之又淺。
白澤演走之後。
許七安拿著一把椅子,走進了臥室。
興許是藥劑的原因,蘇夕睡的很香。
紅紅的臉也漸漸恢複了正常的氣色。
他把把椅子放在地板上,坐在了上麵,靜靜地凝視著熟睡的女孩。 傻丫頭,你到底喜歡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