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一個三手的男人(七 )
冰山師兄淡淡一笑,“寧寧,你覺得我就這麽好打發,恩?”
“你想怎麽樣?”寧謹知皺著眉頭看著他,眸光帶著閃爍,低聲問道。
冰山師兄魅惑一笑,“不想怎麽樣呀,你拿了我的求婚戒指,重要給點我甜頭吧,是不是?”冰山師兄半天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寧謹知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笑著說道:“你別衝動,千萬別衝動。冷靜冷靜。”
寧謹知怎麽覺得自己就好像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呢。
她爸呢,她媽呢?他們知不知道他們的徒弟在他們女兒的房間裏麵幹著禽獸不如的事情呢、
“害怕了?你是不是想喊老師和師母?”冰山師兄勾了勾唇角,“忘了告訴你了,他們剛剛已經出門了。”
寧謹知狠狠地咬了咬牙齒,她爸媽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提前去醫院的。故意想要讓冰山師兄在家裏為非作歹的?
她爸爸前不久還語重心長地告訴她,把心思放在學習上。這會,她親爹的底線呢?原則呢?都哪裏去了?
她不要談戀愛,她不要和眼前這個人談戀愛。
寧謹知等著他,這是她家,她不信了,冰山師兄能夠把她怎麽了呢。她偷偷地握著手機,若是他敢做什麽,她就報警好了
冰山師兄的臉再次靠近寧謹知,這一次離寧謹知的眼睛緊緊兩厘米,冰山師兄簡直是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輕輕地在寧謹知的紅唇上麵碰了一下。
“感覺不還不錯。”冰山師兄用指腹輕輕地抹了抹自己的唇,臉上還帶著低笑。
寧謹知從床上跳了起來,完全沒有記得自己身上選擇穿著睡衣。可愛的睡衣。
“你,混蛋。你居然偷親我。”寧謹知怒氣橫生。這個混蛋,這個變態。他怎麽敢這麽對她。
寧謹知拚命地擦著自己的嘴唇,這是她的初吻呀,這個混蛋,這個三手的男人竟然拿走了。
寧謹知有種想要弄死他的想法。
冰山師兄搖頭,“不是偷親。我是愛你才這樣親你的。”然後冰山師
兄往寧謹知的身上認真地看了幾眼。
房間裏傳出了寧謹知的鬼哭狼嚎。
“不就是看了幾眼嘛,你又不是沒有穿衣服,至於把我轟出來嗎?”冰山師兄摸了摸頭發,很是無奈地站在寧謹知的房間門口。
寧醫生懶懶地依靠在對麵房間的門口,低低問道:“被趕出來了?我說雲端,你好像有些壓不住我家丫頭呀。”他淡淡一笑,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就差那張小板凳,那把小瓜子了。
寧醫生其實今天在家裏。剛剛出門是去送寧媽媽的。冰山師兄不過是是故意騙寧謹知的。
冰山師兄淺淺一笑,“老師,我們出去吃個早餐吧。”
寧醫生點點頭,“走吧。”
寧醫生喜歡吃麵條,所以,早餐店選了一家老字號的麵館。
冰山師兄覺得他的喜好和寧醫生倒是有些相似,他也喜歡麵食。
“拿著。”寧醫生把兩把鑰匙放在了冰山師兄的麵前。
冰山師兄疑惑地看了看寧醫生,有些不明所以。
寧醫生笑著解釋道:“一把是我家的鑰匙,還有一把是寧寧那丫頭房間的鑰匙。你隨時可以過來,不過,麻煩你別影響我和你師娘睡覺。”寧醫生不忘記補充了一句,“我家的隔音、不怎麽好。”
冰山師兄感激一笑,“老師謝了。”冰山師兄想了想,又說道,“爸,謝謝你。”
寧醫生滿意地點了點頭,“這一聲爸,我接受了。”
寧謹知一點也不知道,她不僅僅被她爸給賣了,還賣地特別徹底。
冰山師兄和寧醫生和回到寧家的時候,寧謹知一個人在客廳啃著方便麵,那樣子格外地可憐,就好像被拋棄的小貓。
“爸,你們兩個為什麽會在一起?你不用上班嗎?現在醫院這麽閑的嗎?”寧謹知左看看右看看,希望從寧醫生和冰山師兄的臉上找出些什麽來,可惜什麽都沒有找出來。
冰山師兄淡淡地說道:“和爸一起去吃了麵。”這爸喊得那叫一個自然。
寧謹知用極為鄙視的目光看著冰
山師兄和寧醫生,然後才發現,這兩個男的顯然已經狼狽為奸在一起了。寧謹知覺得自己未來的日子該有多麽地悲催就有多麽地悲催。
“爸,你怎麽能夠被一碗麵條收買了呢?”寧謹知想不明白。
寧醫生笑著說道:“有人要你,我當然樂意奉送了。”
“我是你親生的女兒。”寧謹知強調。
寧醫生點頭,“我知道呀。你不是一直都認為自己是從外麵撿來的。正好,把你送人了,我也能夠省心一點。”
寧謹知覺著她的人生才淒慘了,她爸媽這麽能夠這樣對她。她憤恨地盯著冰山師兄,她看著他,就好像是看著一個仇人一樣。
寧謹知伸手就拿起桌子上的煙灰缸砸向了冰山師兄。
冰山師兄放佛故意地一般,一點都沒有躲開,硬生生地讓寧謹知出了這口氣,讓煙灰缸把他的頭給砸出了血來。
寧醫生立刻過來給冰山師兄檢查,“雲端你還好嗎?”他瞪著寧謹知,“你,你簡直是太過分了。你竟然敢砸人。”
寧謹知也是真的生氣了,才會伸手砸人的。她看著地上完好無缺的煙灰缸,地上說道,“是他的腦袋太脆弱了。”
寧醫生拿來了急救箱,先給冰山師兄簡單都處理了一下,皺著眉頭說道,“要去醫院做一個CT。”
寧謹知手足無措地看著她爸爸和冰山師兄。
她想她真的是太蠢了,她怎麽能夠砸人呢,若是把人給砸傻了,她不得養他一輩子。本來她還有機會擺脫他,若是他真的腦袋被砸出了毛病,她這不是得和他綁在一起一輩子。
寧謹知突然想要剁手,把她自己的手給剁了。
寧醫生開車帶著冰山師兄和寧謹知去了醫院。
“丫頭,今天你砸的幸好是雲端,若是別人的話,隻怕你現在都已經在公安局裏坐著了。”寧醫生歎氣,“不管發生什麽事情,你也不能夠動手呀,否則,就算你有理也變成沒有道理的那一個了。”
寧謹知就好像是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孩子,她低著頭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