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語出驚人
“柯狀元到。”站在廳外的廝高聲喊道。
“樸兄現在的待遇不錯呀！”了塵人未至聲先至，青蓮聞言卻是更加氣憤。
“玉蓮，誰讓你帶他來的。”青蓮完，故意將頭撇到一邊，不再理會。
“都下去吧！”知道兩人有話要，麒麟遣散下人，看到仆役分分褪去，麒麟接著道：“青蓮姐，你也是要給老祖一個解釋的機會對吧！老祖你覺得呢！”
“哼！那他怎麽不解釋。”青蓮一句哼聲，表達內心不滿。
“娘子，你可知道為夫為何要考狀元。”了塵話顯無奈。
“就是想考驗自己的能力唄！不過我也是想考考自己的能力，難道不是。”青蓮話間輕搖紙扇，蟒袍隨風而起，更顯尊貴。
“非也，為夫考狀元乃是為了玄武，如今下時局，我想為官或許要好的多，行事起來當萬分方便。”了塵未曾辯解，亦是出實情。青蓮此刻才明白因為自己任性，而使的相公計劃險些失策。
“相公，我錯了。”一聲歉意發自肺腑，青蓮眼角平添兩道淚痕。
“好了，這次陛下賜婚就是對你的懲罰，如果還有下次，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了塵話語雖是嚴厲，但也有少許憐愛。
“那相公，現在怎麽辦？”青蓮委屈的道。
“進宮去跟陛下明一切。”
“現在。”青蓮詫異道。
“當然。”
兩人簡單對答，卻是明此事，無商量之餘地，需盡快解決，但此刻皇宮內是張燈結彩，喜事將臨。
“玲兒，父皇給你的親事如何！”宋真帝坐在八仙桌前，慢慢品著清茶，話中盡顯慈愛。
玉玲聞言，緩步起身離開古琴，撒嬌道：“父皇討厭，父皇你要是再取笑玲兒，玲兒以後就不理父皇了。”
“好！好！好！父皇不再取笑玲兒了，隻是不知父皇這親事，皇兒是否滿意。”宋真帝二度訊問，卻見玉玲臉如桃豔，麵似紅霞。
“怎麽我的皇兒害羞了。”宋真帝完是哈哈大笑，而玉玲則是一曲回報。
“這樣吧！皇兒就給父皇彈奏一曲，已解父皇疲勞。”玉玲話間，已至古琴一側。
“你呀！醉翁之意不在酒！”宋真帝話音剛落，卻聞一曲琴音傳出，琴聲悠揚婉轉，如百鳥還巢雀躍欲爭，似山泉灌頂頓解疲勞。
噌！炫音爭鳴，琴聲已閉，但宋真帝卻是聽的如癡如醉。
“父皇如何！”玉玲輕聲詢問。
“好！好！好！沒想到我的皇兒琴藝又更上一層樓了。”宋真帝撫須讚揚。
“那父皇已經欣賞了皇兒的琴藝，不知父皇可否答應皇兒的請求。”玉玲此言宋真帝早已心知，麵帶微笑道：“就知道在這等著父皇，吧！要什麽東西。”
宋真帝話言於此，龍袍一揮，盡顯王者氣度。殊不知，玉玲此次要的不過是兩篇文章而已，隻是這兩篇文章寥寥數字，卻是深意匪淺。
“父皇，兒臣隻是要兩篇文章。”玉玲輕聲言道。
“兩篇文章？”宋真帝頓生疑惑。
“難道父皇想反悔。”玉玲話中卻是撒嬌口氣。
“兩篇文章倒是不難，隻是這兩篇文章有何吸引你的地方。”宋真宗口中自是詢問，玉玲聞言，乖巧的回道：“父皇，兒臣隻是想看看兩位狀元的文章。”
“看來皇兒是想看看，朕替你挑的駙馬是否有文采，也罷！來人，去上書房將柯勳，樸青蓮的試題取來。”宋真帝口諭下達，太監急忙趕往上書房。
就在太監離去之後，上陽宮內琴聲悠揚，與先前曲目不同，此刻所奏之音，卻是綿綿情意，訴著奏曲之人的心思，聽曲之人，也回想曾經的摯愛。
“甄淑！”隨口的二字，道不盡昔日情分，男子眼角已現淚花，為顯帝王之態，強忍淚水，可是曲動人心，就在難以克製之時，琴聲卻是硬生斬斷，再無後續之音。
“皇兒，這首曲子叫什麽，何處所得，父皇從未聽聞。”
“此曲是皇兒在衛國交流之時，與五傑之一的王玄埔所學，所以父皇未曾聽聞，此曲名曰《鳳求凰》。”玉玲道鳳求凰三字之時，麵色卻是含羞一笑，但是這點轉變，宋真帝卻未曾發現。
“陛下，公主，試題已經取來了。”太監恭恭敬敬將試題放至文案。
玉玲聽聞隨即起身，來到來到文案前，左右擺弄卻是難以下手。
“公主，這是柯狀元的。”聽到太監低聲提示，玉玲接過試題，慢慢將其展開，原以為會是長篇大論，殊料，盡是聊聊數字之言。
“民為重，君為輕，江山次之”，一段話，筆鋒棱角生勢，卻又蘊藏一股劍威，隱藏其中難以探查。
“好字，秒言，沒想到這柯勳還是位大才之人。”玉玲讀完後，口中也是讚歎不斷，而宋真帝卻在一旁細細品茶，氣定神閑一觀餘下之態。
“民為水，君為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此段文字，雖無前者有力，但筆鋒中也是玄妙無窮，字裏行間透著一股清秀。
“好，這樸青蓮才情也是非凡，我看這狀元之位有此一人足以。”玉玲對於後者的讚美，話語中已超前者。
“怎麽，這都還沒怎麽滴，都向著自己相公了。”宋真帝取笑道，而話語中卻是透露著不舍。
“哪有，父皇莫再取笑兒臣了。”
這邊父女歡笑，那邊夫妻愁惱。
“陛下，柯狀元與樸狀元有事要告知陛下，已在門外後旨多時了。”太監殿前回稟。
“此刻以至二更時分，他們如何進的了皇城。”宋真帝雖未挪動身體，單單背影亦是滿藏殺氣。
“陛下饒命，奴才不知，看到二位狀元入宮之時，並無侍衛在旁，奴才以為是陛下召見，奴才這就將二人打發了。”太監唯唯諾諾的完，腦門上此刻已是汗如泉湧。
“讓他們進來。”玉玲開口吩咐道，太監聽聞，則是急忙起身，奪步而出宣召。。
殿門外，了塵二人以待多時。
“來了。”了塵話音剛落，卻聞匆匆腳步聲傳出，不多時一席身影出現，來人自是宣旨太監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