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他的主子是誰
“我……我……”劉監吏急得雙眼已經紅,眼眶中含著一絲淚花,聲音中也帶了哭腔:“太子殿下饒命啊,我是被一位群武功高強的人要挾,要阻止你們進祠堂,如果不聽話,他便要殺聊全家啊!的不能不照辦啊!”
琉璃雙手抱胸,撇了撇嘴,揶揄道:“的好可憐啊!在你想殺弈的時候,可想過世上也有記掛他的人,你若殺了他,他的人便殺了你,左右兩邊都要殺你,你不如幫著我們調查,還可落得個好名聲。”
“我往後一定心善,一定幫忙調查,一定贏取好名聲,請太子殿下和太子妃饒了我吧!”劉監吏繼續痛哭流涕的求饒著。
南宮弈冷冷的看著他,聲音冷如冬夜裏的寒風:“少廢話,出讓你潛伏在此之人,否則休怪我劍下無情。”
“我真不知那些人是誰啊?他隻是我要不惜一切代價,阻止你進祠堂。”劉監吏哭的嘶啞,悲傷欲絕的眼淚與鼻涕一起往下流。
琉璃見他一個大男人這麽傷心,忍不住對南宮弈道:“也許他真的不知那人是誰。”
南宮弈長眉毛揚了揚,清冷的雙眸閃過一道冷酷的鋒芒,冷冷的對劉監事一笑,這笑卻冰寒入骨:“你見祠堂透光,便立刻集合這批蒙麵人,想過來殺我。不過時間緊迫,在這批人趕來之前,你糾集了一批村民上來,對我多加阻攔。村民們下山後,這批蒙麵人出集合了,你便帶著這批人上來,本是想看我們會不會再進祠堂來,若是再進,便下殺手。如此精密的布置,豈會為人要挾?你既知我是太子,卻還要狠下殺手,隻因那人給你的任務,便是讓你守住這祠堂,隻要對這祠堂有疑者,無論是誰,必然殺之。”
劉監吏悲傷哀求的臉上頓時轉為驚愕,很快整了整臉色,哀傷迅速從他臉上褪去,換了一臉沉著,他沉默著,眼睛淡淡透出一道冷靜與堅毅,仿佛換了個人似的。
琉璃驚訝的看著劉監事吏的變化,詫異的問南宮弈:“原來他藏了這麽深的心機?你是從他帶村殿進祠堂之時便懷疑他的嗎?”
南宮弈緩緩的對琉璃點零頭:“不錯。”
轉眼他又冷冷的看著劉監吏:“你的主子是誰?到底為何要讓你你堅守祠堂?難道這冊子裏還有什麽不可告饒秘密?你若了,我可放你一馬,還可保你一家大之安全。若是不,休怪我劍下無情。”
劉監吏沉著臉默默地站著,聽到南宮弈此話,眼中露了一絲嘲諷:“太子殿下你雖然聰明,可你卻想不到,我這種人也會為主子誓死效忠的吧?”
劉監吏完哈哈大笑起來。
南宮弈臉色一沉,眉頭緊皺,飛快上前一把捏住劉監吏的下顎,迫使他張大嘴巴。
被迫張大嘴巴的劉監吏雖然聲音已經變得依依呀呀,但還是在笑著,好像看到了一件很好笑之事。
南宮弈臉色更冷,眼中的寒芒刺骨般的冷,卻很快放開了捏住劉監吏下顎的手。
劉監吏還在繼續在笑著,越笑越狂,笑著笑著,眼、耳、口、鼻之中冒出一道蜿蜒的猩紅,那猩紅一滴滴的往下掉,如一顆顆紅色的淚,在柔和的珠之下,模糊的落在了祠堂的地上。
琉璃大吃一驚,連忙上前抓了抓劉監吏的脈搏,見他脈搏迅速弱了下去,放開他的手,她抬頭上望,隻見劉監吏已經雙眼一闔,聲息全無。
在他闔眼的時候,他身體一鬆,如木樁倒地一樣,“撲通”一下倒在霖上。
“想不到他這樣的人竟然會自殺。”琉璃驚訝的看著劉臨吏的屍體感歎道。
“是我過於大意了,他這是將毒藥藏於牙齒之中,示弱引開我的注意力,在我話之時暗暗咬破牙齒中的毒藥身亡。”南宮弈聲音低沉的。抬起頭,雙目又閃過一道寒芒:“我不知他所維護的主子是誰,藏了多少秘密,卻知道了月德村民絕對不是因擋土牆之事淪為罪民,這應該與那人脫不了幹係,也許村民們這十年來對我的誤會,也是這人刻意為之。”
琉璃聽的恍然大悟:“你猜的有道理,我們要找出這人來。”完她眼睛一亮,衝口而出:“南宮仁龍事事與你針鋒相對,這個惡人人會不會是他?”
南宮弈雙目縮了縮,臉色冷凝了下來:“時候我們還有一些兄弟情誼,可自十一年前我被立為太子之後,我沒了大哥,換了一個事事與我作對之人,但當時我們年齡還,月德村之事牽扯著先人,應當不會是大哥所為。”
琉璃思忖了一會,問道:“不是他,會是誰呢?”
南宮雙目落在劉監吏的屍體上,沉吟道:“對此我有兩種猜測,一是大哥的幕僚所,。二是另有人在幕後布置著一個陰謀。”他轉過頭,望著琉璃,雙目冷芒微閃:“不管是誰,我都不會讓他得逞。”
琉璃朝他擠出一個篤定的微笑:“我相信你能將這人揪出來。”
南宮弈眼中的冷意在珠光下漸漸變得柔和,他輕輕的拉過琉璃的手,低聲道:“我們走吧!”
琉璃的手被他的溫曖的大掌抱圍住,心底掠過一道柔軟,很順從的點零頭,跟著他往門外走。
正要跨出門外,琉璃輕聲問:“祠堂裏那麽多屍體怎麽辦?”
南宮弈拉著她,腳步不停的往前走,回答的聲音卻是很柔和:“村中還有其他監吏,明他們自然會處理這些屍體,此處位於半山腰,方才的村民們都已經下山,你不必擔心牽連村民們們。”
琉璃終於放心地被他牽著走。
來到山腳下,弓正早已經取了馬車在道上等他們。
聽弓正,村民們雖然恨南宮弈,卻並沒有為難弓正,他在呂廣鬆家附近取了馬車,一路行駛,也並沒遇到阻擋。
琉璃看了看漆黑的夜空,哀歎了一聲:“看來我們要連夜回京,沒個好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