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被挑逗了
遂浪大吃一驚,他也是自被聖君撫養長大的人,深知聖君平常輕易不生氣,一生起氣來便是雷霆之怒,後果很嚴重。
慌忙低頭應道:“屬下知錯,屬下不會再提此事。”
雖然他一直跟在聖君身邊,卻從來沒有聽過聖君提起過聖後,難道聖後是聖君不能觸及的禁忌?
不過他很確定一件事,聖君對琉璃的偏愛絕對是她長得很像當年的聖後。
如今琉璃跟南宮弈走了,往後還會有像聖後一樣的女子被收養,以撫慰那顆萬年孤寂的心吧!
遂浪心思複雜的想著,憋見清玥冷淡的對著他輕揮長袖,他不敢再什麽,連忙轉身退了下去。
徒門口處,與剛要進來的佐儐碰了個麵,匆匆點頭打了個招呼。
佐儐微笑著目送前浪離去,再不緊不慢地走到清玥身邊,看著他一向溫和現在卻變得冷厲的臉色,輕歎了一口氣:“你放任她在人間,卻又讓遂浪下凡看她,看來你心中還是放不下她。”
“我何嚐放下過她?”清玥從座上緩緩站起,雙目精光閃爍,身上的流光絲緞無風飄動,臉上一片毅然之色:“不過,我既然將她放在人間,便不會再幹涉她的生活,希望她在間平安幸福。”
佐儐點零頭,低頭喃喃道:“但願她與南宮弈能平安幸福。”
清晨,窗外傳來陣陣鳥鳴之聲,琉璃緩緩醒轉,迷糊的張開眼睛,看到一雙烏黑的雙眸盯著自已流連不已。
“你醒了?”低沉沙磁的聲音輕響在耳邊,比窗外的鳥鳴聲更加動聽百倍。
“嗯!”琉璃應了一句,突然想起昨晚與南宮弈所做的事,臉澎的紅了。
原來這就是夫妻之樂!
原來這就是落紅。
可是好羞人啊!她倏的捂住了自己發燙的臉,將頭鑽到被子裏。
“你鑽到被子裏做什麽?”戲謔的聲音自被子外傳來,令她的臉燙的更加厲害,心也跳得更加厲害。
“我……我喜歡被子的味道。”她縮在被子裏含糊地道。
“是嗎?”他看著她這不勝嬌羞的模樣,惡作劇地將身子粘了過去,雙手在被子裏環抱住她,充滿挑逗地:“那我的味道,你喜歡嗎?”
她緊張地縮了縮身子,結結巴巴道:“我……我……我要憋死啦!”她我了半晌,悶在被子裏的呼吸極不順暢。
“嗯!怎麽還是不大順暢啊!”一把掀開頭上的被子,琉璃深深地吸了一口被外的新鮮空氣,可是呼吸還是不順暢。
倏的對上他一雙漆黑的眼睛,她心如雷鼓:“你……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
“等你的回答。”他火熱的身子粘的更近,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琉璃被他這話問得低下頭不敢看他,臉色像一根燒紅的鐵。
看她這越來越窘迫的臉,他覺得心情大好。
第一次挑逗女子,卻挑逗得像花叢老手一樣,自我感覺還這麽良好,是因為這女子是她嗎?
“話!難道你不喜歡我這樣嗎?”摟著她的手更緊,他將挑逗的話得更加自然。
她低著頭糾結了好一會,猛吸了口氣倏地抬頭直視著他,臉上紅撲頗像一個熟透的紅蘋果,語氣卻很迅速的、堅定的對他:“喜歡!我很喜歡你的味道。”
看著他突然斂起戲謔的神情,定定地望著她,她又羞澀地低下頭,這次不再縮著身子,將頭偎在他堅實的胸膛上,輕聲道:“我喜歡你的味道,喜歡你的氣息,喜歡你話的聲音,喜歡你的整個人。”
他全身震了震,緊緊的將她抱緊,心在輕顫著,好像多年來堆積在身上的寒冰,已被她一點點的融化。
冷肅莊嚴,鎮定自若,泰山崩於麵前而不改色,這些本質在她麵前似是統統可以放下。
抱了她半晌,他才慢慢的輕開了雙手,對她笑道:“今要參加雲壇大祭,快起來準備吧!”
“我也要去雲壇大祭嗎?”琉璃一愣,這才記起她讓範進雄父子在大祭上破壞南宮仁龍的大祭主持。
要是早知道南宮弈並不太看重此事,她昨回門時就不找範家父子幫忙了。
“當然,雲壇大祭為我國第一大祭,如非皇帝特許,皇室中人必須前往參加。”南宮弈耐心的為她解釋道。
“那我們趕快起來吧!”琉璃將身上的被子一撩,風風火火地起床了。
此時的她隻穿一個肚兜和一條中褲,露出大片白白嫩嫩的皮膚,令南宮弈看的心神一陣搖曳。
他的眼神在琉璃身上揩著油,嘴上卻不緊不慢地:“不要急,離大祭還有些時候,你可悠著點。”
半個時辰後,一身名貴紫袍的南宮弈,拉著盛裝打扮的琉璃踏上馬車。
琉璃有些不滿地摸了摸頭上被絮梳得高高的發髻,和髻上滿頭的珠翠,愁眉苦臉的道:“自成親以來,每都要這樣打扮好久方出門,真是麻煩!”
成親、敬茶、回門、大祭,成親以來的每一都是重要的日子,她每一都都被盛裝打扮,讓她這個喜歡輕鬆的人煩透了
“你且忍一忍,若不是日子特殊,隨便你如何打扮。”南宮弈看著她被一絲不苟的打扮得猶如一個精致的陶瓷娃娃,輕聲安慰著。
她的言行舉止的確像一個未經世事的、又有點調皮的娃娃。
不知不覺中,他喜歡跟她相處的感覺。心底下,便願她能永遠如此無憂無慮。
皇城近郊外,一大祭壇高高聳立,祭壇正中擺著一張大祭台,放置著祭祀的酒水果品。白綢布在祭壇的四周,飄飄蕩蕩,正中幾塊白綢上寫著巨大的“祀”字,一尊蛇身人首的女媧像似住子一樣,聳立在祭台上最顯眼處,令整個祭壇顯得肅穆莊嚴。
祭壇之外,穿盔甲的將士裏三層外三層的將祭壇前圍了一塊大空地。這塊空地現在站滿了人,都是皇室中人,王公貴族,朝中重臣以及一些從各地趕來的名門望族。
祭壇遠遠的,又圍了許多腰佩刀劍,或手拿長槍的盔甲將士,將一大批虔誠的平民隔離開來,以保祭壇前那些身份矜貴的人們安全。
“好大的陣勢。”琉璃很興奮四處張望,對這大祭充滿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