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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初到南疆

  這是南疆的一種奇毒,隻有南疆王才會有,這種毒會蔓延五髒六腑,然後使人慢慢衰竭而死,表麵與常人無異,看似安詳實則極為慘烈。


  其實夭夭早該想到的,在楚幽追來大楚之後,南疆王就斷然不會放過她,她隻可惜目前還不知南疆王的位置,不然定要殺了他。


  她那麽希望和周顧一處,但這般美好的願望終究是實現不了。


  門輕輕被推開,外麵的人走進來,似乎隻是為看她一眼,然後就要出去。


  “周顧。”她細聲喊道。


  那人停住腳步,走到榻邊陪著她,握緊她的手,沉聲:“是我。”


  夭夭不讓他看到自己的眼淚,盡量裝作聲音平靜:“別出去找大夫了,多留些時間陪我吧。”


  他沒有說話,她動了動唇瓣,緩緩出聲:“我想在死前,嫁你一次,然後便知足了。”


  “我真的想和你好好過,楚幽的事是我沒來得及告訴你,你不要怪我,我把你當做最親近的人……”


  “我沒有怪你,既然你想,那我們就成親,我此生隻成一次婚,所以如果南疆王能救你,你願意去嗎?”


  周顧語氣不容置喙,是他考慮很久的決定,這幾天池盈初兩人來過,但他無心應對。


  他想帶她去南疆,這是他很早之前的想法,他想去她長大的地方看。


  夭夭半晌不再言語,周顧躺到她身側,手指撫上她的臉:“我們去南疆好不好,那裏肯定能有人救你。”


  周顧算過日子了,從上京到南疆不過數十日路程,夭夭的身體狀況頂多撐兩個月,那也比在大楚無能為力好。


  夭夭應了聲好,即便希望渺茫,她還是想試試,為自己,也為周顧。


  三日後,兩人出發那天,不僅池盈初和陸元白,就連陸元禮都來了,周顧和夭夭騎上同一匹馬。


  抬起頭就遇上幾人的視線,他握緊手中的韁繩,故作輕鬆的笑著。


  “這麽看我們做什麽,以後又不是不回來。”


  陸元白這種時候沒和他貧嘴,也沒嫌棄他:“本王的人你不用,他的人你也不用,你不怕此行危險?”


  周顧臉色鎮定,倒不是有把握,而是此行必然危險,他不得不去,這些他心中知曉。


  “你所言的危險,在我眼裏未必是,我和你又不一樣……”周顧從他身上守護視線,又低頭看自己。


  陸元白被他這舉動氣到了,忍不住懟他:“你哪裏不一樣,是比本王多一隻鼻子,還是多隻眼睛?”


  夭夭輕笑出來,恰巧被他看到嘴角的弧度,她稍微收斂了些,開始解釋:“方才不是笑話你。”


  “我知道。”周顧眼神柔和,對她的態度與方才對陸元白簡直不同,“不過我準許你笑話我。”


  他想了想,餘光瞥見池盈初:“不過旁人不行。”


  陸元白見他這幅模樣,自知是勸不住他,況且他又不是孩子,應當有自己的想法。


  “那你們去罷,有事可找當地官員,在大楚境內,你們還是安全的。”說話的是陸元禮。


  “嗯。”周顧點頭,夾緊馬腹,馬飛奔出去。


  兩人將要轉身回府,陸元禮突然上前問陸元白:“皇兄,可要讓人背地裏護著。”


  陸元白回答的直接,也毫不隱瞞:“從前周顧替本王做事,比暗衛還要厲害,你這些伎倆在他麵前肯定露餡,還是不用了。”


  “朕知曉了。”陸元禮近日看了很多兵書,不會處理的奏折,不是太傅就是丞相教著處理。


  池盈初坐進馬車裏,陸元白回頭看一眼他,突然提起:“本王記得你今年十六了?”


  “對。”陸元禮還沒察覺他話裏的意思,緊接著聽見他的聲音。


  “那你該到成親的年紀了,若是有心儀的女子,可以娶進宮裏,宮裏的女人可以寵著,但絕不能愛。”


  看你我母妃的下場,就該明白了,這句話埋在陸元白心底,他始終沒說出來。


  陸元禮望著離開的方向,小太監跟在他身旁,小心的開口:“皇上,其實前幾天太傅就提過這事,隻是那時候您沒放在心上。”


  陸元白置若未聞,一言不發抬腳就走,小太監趕緊跟上:“您現在好像也沒放在心上……”


  周顧和夭夭進入南疆,住的第一處客棧是楚人開的,他正要讓人送些吃的上來,夭夭眼神阻止。


  她戴著麵紗,隱約隻看得清臉的輪廓,時不時咳嗽:“隻要兩間住的地方,不用吃的。”


  “好。”掌櫃的連聲答應。


  周顧冷眉蹙起,微微拔高聲音:“一間房吧,我們是夫妻。”


  掌櫃臉色尷尬的看向夭夭,後者臉頰一紅,想到夫妻兩個字字,心頭泛起些甜蜜:“對。”


  “好嘞,你們裏麵請。”


  周顧牽著夭夭的手,他怕她誤會似的,低聲道:“隻是為了保護你,不會對你做什麽。”


  夭夭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他是為方才的話解釋:“我相信你。”


  南疆的客棧不像大楚,隻有地上的一層,但屋子很大,她關上門,才同他說起客棧飯菜。


  “在南疆,即便是楚人,也不能食用大楚飯菜,否則會城中士兵,南疆食物裏以蟲為主,你會吃不慣的,接下來幾天,我教你采野果。”


  周顧答應下來,沒過多久,外麵又進來兩個南疆人,拿著一些南疆食物,都是蟲子之類的。


  “二位是南疆人嗎?”


  夭夭用南疆話說了是,拿起蟲子放到嘴裏,眼神平靜,她吃東西時都沒把麵紗取下來,那兩人不禁生疑。


  “我容貌被毀,恐怕嚇到人,所以傷未好之前戴麵紗。”


  “原來如此,”其中一位點頭,也不知信了沒信,“南疆有藥可治臉傷,但得見到南疆王才行。”


  “我們過兩日打算進宮求見。”


  說話的是周顧,兩人麵麵相覷,然後道:“南疆王這兩日在玉中林,二位不知道嗎?”


  夭夭上前應付:“確實不知,我們先前在別處,近日才來大都,但卻是是南疆人,不然也不會南疆話。”


  “好,有需求隨時找我們。”兩人退出去,重新關上屋子門,夭夭也鬆了口氣。


  周顧知道是自己說錯話,眼神內疚:“我以後不會隨便開口。”


  “沒事。”夭夭沒怪他,畢竟自己去大楚時,他也收容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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