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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一章 騙了你一回

  池盈初扼住他的手用力,靠在他懷裏能看到他的下巴,他滿臉惶惶不安的神情,使她有些想笑。


  不止是笑他,更是笑自己,平白交出去一顆心,以為站到了離他最近的位置,到頭來她自己也不明白。


  她不知道自己在他眼裏算什麽,以至於他能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算計進去,原來她從沒看懂過他。


  “嗚嗚嗚……”她鮮少在他麵前哭,上輩子受過那麽多傷,也能咬牙不吭一聲,但他給她的傷最痛。


  陸元白渾身僵硬,想抱起她放到榻上,可又實在不敢動她,她身下沒有血跡流出開,但此時他不會想這麽多。


  見她哭的凶,他才徹底意識到慌了,胡亂抬手擦掉眼淚,她將他的手推開,片刻後大夫來了。


  池盈初卻不肯看,陸元白不敢同她置氣,隻能好聲勸著:“讓大夫看看,孩子沒事才能讓我安心。”


  她仍舊沒有動作,半晌後動了動唇瓣,眼裏卻是嘲諷的神色:“看了之後,你還想做什麽?”


  “倘若讓你在孩子與我之間選擇,你想留誰?”她目光直勾勾盯著他,似乎是非要一個答案。


  陸元白心亂的很,兩道眉頭擰在一處,一開口聲音都是抖的:“你現在別問我這樣的話題。”


  她又重複了一遍:“你留誰?”


  語氣沒有絲毫溫度,冰冷又疏離,他看出她不是在開玩笑,她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認真。


  他抿緊唇瓣,在以為即將失去她那一刻,心裏就有了答案。


  “你,是你。”


  “那要你放棄江山,我們現在離開大楚,你願意嗎?”她問完的一瞬間,自己也愣住了。


  腦海裏浮現各種想法,迫切想知道他的答案,可又害怕不是自己所要的,心情是從未有過緊張的。


  “嗯。”他應了聲。


  隻要她開口,他就聽她的。


  他不想再傷著她了。


  池盈初跪坐在榻上,頓時破涕為笑,雙手主動圈住他的脖子,聲音抑製不住的喜意:“好。”


  “你騙過我好幾回了,我方才也騙了你一回,我們算是扯平了,陸元白,我喝的不是打胎藥。”


  陸元白不可置信,情不自禁的覆上她的小腹,動作笨拙:“孩子?”


  “還在。”饒是她這樣答應,他也不能放心,到底是讓大夫做了番檢查,然後才將她放下。


  “你方才可是嚇到我了。”他輕輕捏了捏她的臉,同她額頭相抵。


  池盈初麵上雖是在笑,可笑意不達眼底:“你也嚇我了呀,我不顧阻擋你想做的,你不用顧及我……”


  “不行。”陸元白果斷拒絕。


  盡管剛才那一幕不是真的,可他明白也是真的傷著她了,他若是不好好守著,怕她真會做傻事。


  他本就無心江山,這天下之大,無一樣是他所求所要的,唯獨她是他此生所願。


  兩人又說了一些話,她的提議都被他拒絕了,他說這幾日會好生想明白,想到安置她的法子。


  在他走之後,池盈初就冷下了臉色,獨自去見了鍾景鬆,還不許任何人告訴陸元白。


  鍾景鬆看到她自然是欣喜的,但她看他的眼神像是陌生人,他失落的收回手,想要解釋。


  “我知曉你不會輕易原諒我,其實我並非有意出賣伯父伯母……”


  “我明白。”池盈初打斷他的話,陸元白已經告訴我了。”


  不聽這個名字還好,一提起來鍾景鬆就氣憤,當即要抓她的手:“你跟我走,不要留在他身邊!”


  池盈初掙脫開他的手,連眼神都不想再給他:“這話你不用再說了,我不可能離開他,即便你不是有心,我父母因你受罪是事實。”


  鍾景鬆看了她半晌,然後苦笑出來:“為什麽你明知他利用你,還要留在他身邊,卻不肯原諒我?”


  她避而不答,垂下眼瞼道:“我所來隻為一件事,不強迫你答應。”


  “什麽?”他艱難的開口。


  每次隻要她開口,他都不會拒絕,對她好仿佛是他的本性使然,他也不知自己為何這般。


  腦子清醒卻無法抗拒。


  “真心幫他開宜州城門,不要在忠於皇帝。”皇帝不是好人,他也會害死你的,後麵的話她嘴上沒說出來。


  鍾景鬆沉沉應了聲:“好。”


  “是他讓你來的麽?”池盈初將要走出去,冷不丁聽到這樣一句話,她停下腳步沒回頭。


  “不是。”她丟下兩個字離開。


  幾天過後,宜州將士正想救人,鍾景鬆滿身是傷的逃回來,接應他的是時常跟在身邊的副將,李福。


  也是皇帝安插在他身邊的人。


  李福猶豫的盯著他,沒直接讓人上前,反而是問:“鍾大人真是命大,到了他手裏,居然還能活著回來?”


  鍾景鬆望他一眼,冷笑道:“本官九死一生逃回來,不是在這裏聽你說風涼話,還不傳軍醫?”


  周圍沒一個人有動作,他再次揚起聲:“難道本官的話不作數嗎?”


  “是。”兩個將士把他扶回去。


  身上的傷隻是看著駭人,沒有一處傷及要害,況且還有一半是畫出來的,軍醫給他處理完傷口,沒走出營帳就死於他刀下。


  夜裏,李福久久再那邊等不到軍醫情況,抬腳要出去,卻看到鍾景鬆走進來,他白天還是一副傷重的樣。


  “你怎的這麽快就能下地?”李福麵色難掩慌亂。


  皇帝曾交代過,一旦鍾景鬆表現出半點異常,不必猶豫,直接滅口。


  “你在這裏等誰?”鍾景鬆詭異的笑了,手上還沾著血跡,他稍微一動,就被李福注意到動靜。


  李福沒回答他的話,真要打起來,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對手,他現在這般與之前簡直判若兩人。


  “沒有等誰。”


  “嗯。”鍾景鬆應了聲,也不知信了沒信,“我方才聽說軍醫出了點狀況,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李福沒敢靠近,鍾景鬆等不及,手裏的刀揮向他,一刀致命。


  人立刻倒在地上,外麵進來不少將士,他神色幽冷:“李福企圖刺殺本官已被處理,你們若是有異議,可同本官好生談談。”


  眾將士中沒一個敢說話,鍾景鬆傷口發疼,說話變得有些喘:“既然如此,明日開城門。”


  “若是不按照我說的做,就是他的下場。”他一刀插在李福旁邊,然而匆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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