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章 我和你說正經的!
“不,當然不是。”周顧趕緊搖搖頭擺手,他可沒有這個意思,又怕被陸元白誤會,趕緊解釋但越說越亂。
“你們倆好的太突然了,我有些沒想到……”
陸元白涼颼颼的看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牽動嘴角“那我們下次好之前,是不是還要通知你一聲兒?”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明明就是她……”他手指著池盈初,陸元白瞧著這一幕更不樂意了。
“她怎樣?你要說她有什麽不好,不妨直說。”陸元白話雖是這麽說的,可他那副臉上分明也寫著,要是敢說半個字她不好的話,就砍了誰的腦袋。
周顧哪裏敢當著他的麵說,僵硬的搖了搖頭笑道“她很好,和王爺也很般配。”
他刻意去看陸元白的臉色,發現果真有一絲緩和,心裏暗暗罵這個重色輕友的男人。
自己再待下去,說什麽都是錯的,與其給他挑錯的機會,倒不如自己主動提出來。
“王爺,要是沒別的事,我就先離開了。”
“嗯。”陸元白應聲,他當即轉身離開,池盈初卻在此時喊住他,說出的話別喊深意。
“慢著,我方才瞧著周大人不是有話要說嗎?怎麽這樣就走了?”
周顧不得已停下腳步,轉過身睨向她,同樣也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我哪裏有話說,沒有的事。”
池盈初想到他對徐錦的那副態度,不由得笑出聲“有沒有該是你心裏清楚,別人不知道的。”
“我們進去,不管她。”
陸元白抱她的動作緊了些,手上逐漸不安分,她也察覺到了,後背微微僵硬,靠在他懷裏不敢動。
她沒應聲,被他牽著走進去。
他手心是涼的,還不如她手裏溫熱,牽他的時候像手裏握了塊冰,她不禁道“手這樣涼,也不知添衣衫嗎?”
一抬頭對上男人熾熱的視線,如她那日被下藥一般,可這裏是沒人敢給他下藥的,她被他盯得頭皮發麻,能猜到他接下來想說的話。
“我是叫你初初,還是妙妙?”他滾燙的身子抵著她,不老實的手還搭在她身上,眼神迷離。
池盈初心裏咯噔下,強迫自己不去看他,心慌的厲害“隨便怎麽叫,王爺高興就好。”
“嗯,不管你叫什麽,我都認定你是我的人。”陸元白重重的應了聲,似乎想同她親熱,“這是我的屋子,沒人敢進來,我們……”
她奮力將他推開,趕緊打斷他的話“所以我們可以談正事了,你清醒點,女色誤人。”
她勸他的時候,像個小尼姑似的,陸元白看的發笑,一把握住她的指尖“沒給你解那玩意兒之前,本王算是個清心寡欲的人吧?”
池盈初不知他怎麽又說到這個話題上,仔細想想從自己進王府後,他好像就沒近過女色,不是逢場作戲就是謀劃算計。
要是她不知道他接下來的意圖,那還沒什麽好慌的,可他那眼神就不正經……
她摸到藏在袖子裏的匕首,笑嘻嘻的將它拿出來“我才從徐錦那裏出來,還沒洗手呢。”
男人聞言果然擰起了眉頭,沉下臉色不滿道“快去淨手,最好把衣裳也換了。”
“本王可不想自己女人身上沾著其他男人的味道。”
池盈初想起徐錦確實膈應,淨過手之後看到陸元白也要洗“本王和你一起洗。”
他這副態度,像是把徐錦當瘟疫似的。
實際上她也沒有肢體上的接觸,剛想說換衣裳就不必了,她一抬頭就被他按到牆上,抵死纏綿。
池盈初被他親了好一會兒,不僅身上沾著他的味道,嘴唇都被他啃腫了,她想擦嘴卻被他狠狠瞪著。
她理直氣壯的瞪回去,擦嘴的動作變成了輕按嘴角“王爺你怎的這麽黏人?”
陸元白怔了怔,在她頸間深吸了口氣,然後笑著將她放開“本王多年來孑然一身慣了,如今接受了你的存在,就像把你當做身邊人。”
身邊最親近的人,他可以將自己最好的東西都給她,也可以愛她勝過自己的命,但他最不能接受的,是背叛,是欺騙。
他想了許久,終是不敢問她。
怕她騙自己,怕所聽到的不是想要的那個答案,也怕她離自己而去。
池盈初一時找不出話來接,又覺得以他家人的名自稱不合適,便道“當下情形要緊,王爺要看清局勢。”
陸元白收斂了笑意,恢複成一貫清冷的神色,與她談起公事時不苟言笑,冰冷疏離而不易接近。
“徐錦雖然答應了你,但未必全然信了你的話,你對他還是要有防備。”
她點了點頭,與他想法是一樣的“我明白,所以我沒全信他的話,犯過一次錯,不可能再犯。”
“我明日假意送他離開,引出剩下在徐州的眼線,王爺你不出麵會奇怪,所以你當他麵對付我的時候,不要手下留情,我不怪你。”
“本王對你出不了手,你這不是成心為難本王嗎?”陸元白輕笑一聲,將桌上的棋局全部推翻。
“我和你說正經的!”
“本王也是。”陸元白臉色浮現一絲凝重,看似漫不經心,“先前有人假扮過你,你別忘了。”
之前周顧假扮過她,她自然沒有忘記,可當時被方鬱岑識了出來,難保這回是否能瞞過徐錦。
“可……”
“徐錦不如方鬱岑那般了解你,即便是被他認出來,本王還有另一個法子,總之他跑不了就是。”
她皺著臉色應了聲,陸元白眸光一挑“你不信本王?”
“本王做事向來萬無一失。”
“周顧他能同意嗎?”她猶豫的是這個,剛才她還故意氣他呢,他怎麽可能還會答應?
陸元白冷笑一聲“他不答應也得答應!”
“……”池盈初不知道他哪兒來的自信,想到他和周顧的關係,之前他總說周顧是可用之人。
可兩人究竟是什麽關係,他從未告訴過她,甚至她還想過,兩人會不會好男風,所以形影不離。
後來周顧得知此事,果然如池盈初所想那般,來找陸元白鬧了一場,但好像成效並不大。
“上次你已經強迫我扮過一次了,怎麽這次還要我去,她又不是不能去,徐錦打不過她的!”
“本王不想讓他們接觸。”最好麵都不見。
“事不過三,你知道你……”
“這不是還沒到第三次嗎?”
周顧最後還是答應下來,離開前瞪了池盈初一眼,她全程忍著笑,可一遇上他的眼神還是沒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