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想要個孩子
沒想到池盈初聽到這話,卻是激動的拍桌起身,臉色憤憤不平:“大楚向來尊卑有別,今日隻是茶水小事,明日豈不是要動手殺王爺?”
“王爺斷不可輕縱啊,一定要防範於未然,該問的都要問清楚……”
“你既不喜歡吃,那就暫且忍忍,本王說完事情很快就走。”陸元白打斷她的話,這戲讓她唱的差不多了。
要是不適時阻止,那接下來的正事就沒法開口了。
池盈初這才閉上嘴,方鬱岑難堪的臉色稍微有所好轉:“王爺方才說的,我知道了,那現在該如何是好?”
“往往身邊之人最難防範,本王沒與祝清流正式碰過麵,你要是有空,最好想法子去見見護國公府大夫人。”
“大夫人?”方鬱岑眼神遲疑的睨一眼池盈初,但她好像沒看見似的,還是該吃吃該喝喝。
陸元白微微頷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本王也隻是聽聞,你若是不信,可以不去。”
“我並非不相信王爺。”方鬱岑堅聲搖頭,“改日會親自拜訪,隻是她……”
陸元白見他目光為難的掃過池盈初,嘴角扯出輕輕的笑容:“放心,本王能保證,她不會告狀的。”
“有王爺這句話,我便放心了。”
方鬱岑臉色明顯是一鬆,送走了陸元白兩人,然後就讓人盡快去查,他說的是否屬實。
若周深真是被祝清流綁架,那去找大夫人又有什麽用?難不成祝清流和大夫人是一夥兒的?
一走出方府,池盈初倒也不裝了,臉色正經了些:“他真會去找人麽?祝清流可是在王府……”
陸元白毫不在意,想到他那副神情,動了動唇瓣:“本王不指望他立馬相信,即便他私下去查一番,也會查到大夫人那裏。”
他語氣篤定且莫名自信,池盈初就沒見過他不自信的時候,心想著他說什麽就是什麽罷,誰讓他一直把人扣著?
“倘若方鬱岑和大夫人見上麵,萬一說露餡了,還有那兩個人,王爺打算什麽時候放回去?”
陸元白餘光瞥她一眼,幽幽開口:“待本王心情好的時候,隨時就能放走,但現在時機不對。”
“況且你與方鬱岑不是一同長大麽?對他的了解應該高於本王,怎麽反而事事都要來問本王?”
“……”好好的男人,白長了一張嘴,這男人也不算好,作惡多端還仗勢欺人慣了。
既然他成心膈應她,那她自然也不能叫他好受!
池盈初兩手靈活的往他脖子上一勾,盈盈細腰枕在他的腿間,麵容姣好,但做出的神情極為……欠打。
“王爺還記得之前誤傳我有孕的事麽?我如今想明白了,有王爺的孩子,才能有傍身的資本,我們真的要個孩子吧,我已經等不及了。”
陸元白:“……”
池盈初被他從馬車裏丟出去的時候,險些沒摔斷腿,她及時將身子一轉調整下姿態,不讓自己站的太難受。
卻不想馬車簾子被掀起來,裏麵的男人冷笑一聲,一把用力再將她推出去,她五體投地的倒在地上。
“……”
“從她身上壓過去。”
池盈初飛快從地上爬起來,甚是不服的鑽進馬車裏,質問道:“王爺說我就說得,唯獨我說不得王爺?”
“自然。”他理直氣壯的應聲。
“難道王爺不想要孩子?”她目光奇怪的盯著他看,心想他該不會真如傳言所說,生不了吧?
陸元白頭疼的按了按眉心,語氣沉下幾分:“你還想再來一次?”
池盈初止住嘴,經過多次的豐富經驗,她總結出來一個深刻的道理,和霸王陸講道理,純屬自討苦吃。
她不悅的蹙了蹙眉,伸手在他肩膀拍了下:“那我們現在回去做什麽?要不要和祝清流溝通?”
畢竟他扣了那麽一大頂帽子在人家身上,不管如何都要知會人家一聲吧?
陸元白無動於衷,麵上沒有多餘的神情:“溝通什麽?你覺得周深和祝清流,哪個更好利用?”
“當然是前麵那個了。”祝清流腦子顯然比周深高明,除了背後的大夫人,周深就沒別的了。
“這就是了,你倘若敢到處多嘴,小心本王割了你的舌頭!”陸元白丟下這一番話,在她前麵下了馬車。
狗男人處處都要威脅他,誰說隻是伴君如伴虎?這拌王爺也跟身邊捆個包似的,一言不合就炸了。
約莫到了夜裏,長街上打更人的喊聲傳來第三遍,有人安心美夢一晚,也有人徹夜難眠。
方鬱岑披著衣衫起身,聽到小廝深夜來報:“公子,您讓查的事都查到了……”
“嗯,下去。”小廝聞聲退下。
方鬱岑打開門,看到地上的證據,其實對陸元白的話,他信也不信,但更信的是自己。
一轉眼好幾天過去,不僅大夫人那邊沒什麽動靜,方鬱岑也沒動作,池盈初等的有些心急,還想著要不要再拉陸元白去一趟。
但陸元白一點也沒有著急的意思,她見狀頓時更急了:“王爺是有比這更好的法子嗎?”
“沒有。”
“那方鬱岑不去找大夫人,王爺準備如何應付?可否知會我一聲,我願盡所其能!”
陸元白眼角一挑,幽然的目光投向她:“你怎麽知道他不會去?”
“那方家那邊怎麽沒動靜?會不會是他真查到了什麽,然後周深沒病重的消息被揭發,驚動宮裏那位……”
她絮絮叨叨的說了許多,都不見他給出一絲回應,猛地灌下一大杯茶水:“我不管了,隨你吧。”
她微微喘著氣,身前優美的弧度起伏,陸元白傲嬌的抬起頭:“你說夠了沒?”
她愣了愣,出言嘲諷:“原來王爺還記得怎麽說話啊?”
“你太吵了,給本王出去。”他當即讓侍衛進來趕人,池盈初是被架住雙手抬出去的。
她想再說些什麽,門被無情的關上,不給她半點開口的機會,她碰了一鼻子的灰,在心裏將陸元白罵了千百遍。
她咬了咬牙,回頭看了眼書房的方向,抬腳要離開,聽見小廝稟告陸元白的話。
“王爺,方家公子求見,在前廳候著。”
池盈初聽的眼光一亮,起初還以為他是來興師問罪的,悄悄在陸元白後麵跟過去,躲在屏風後麵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