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衣不遮體的可憐姑娘
穆小姐穆心悅前來看望花逢春,小魔王對別的人類嗤之以鼻,很不友好,對穆心悅,那是相當親切。
小魔王收起魔王的模樣,露出正太的可愛一麵,蹦蹦跳跳,來到了穆心悅的麵前,叫了一聲:
“穆姐姐。”
“你好呀,小魔王,”穆心悅伸手摸了摸小魔王的頭。
穆心悅是唯一可以摸小魔王頭的人類。
“花道長在嗎?”穆心悅問道。
沒等小魔王答話,花逢春就叫道:“穆小姐,我在這!”
穆心悅拎著水果來看望花逢春,雷捕頭不願當電燈泡,帶著兩個小捕快告辭了。
穆心悅見花逢春躺在床上,問道:“你現在怎麽樣了?”
“還好吧。師父,麻煩您老人家,給穆小姐拿點飲料、點心來。”
天機子走了,剛才花逢春還精神抖擻,現在,立刻裝出萎靡不振的樣子。
穆心悅有些緊張,問道:“你這是怎麽了?”
花逢春裝得病懨懨的,扶著頭,“我現在經常頭暈,這時候最好有個人靠著,可惜師父還不在。”
穆心悅說道:“那你靠著我吧。”
花逢春心中狂喜,oh,yeah!再來個剪刀手。
花逢春看著穆心悅,說道:“那就麻煩穆小姐了。”
“別客氣。”
穆心悅坐在了床邊,花逢春歪著腦袋,偎依在穆心悅的身上。
花逢春嗅到了穆心悅身上、那沁人心脾的體香,感覺整個人都飄飄欲仙。
啊,單身狗也有春天。
花逢春閉著眼睛,一臉的陶醉,還哼哼唧唧,在穆心悅的身上蹭來蹭去。
穆心悅說道:“花道長,你怎麽了,臉這麽熱?”
花逢春的臉像煮熟的螃蟹似的,直冒熱氣,“別動,讓我靠一會兒就好了。”
穆心悅真的以為花逢春是病了,很嚴肅地坐在那,任由花逢春靠著自己。
剛開始,花逢春靠著穆心悅的肩膀,後來,花逢春一點一點活動,向胸前那對山峰逼近。
就在花逢春不懷好意的時候,突然,嗖的一聲,一個黑影通過敞開的窗戶,飛了進來。
飛進來的是個足球,嘭的一聲,正打在花逢春的後腦勺上。
花逢春毫無防備,腦袋向前一衝,整張臉都埋在了穆心悅的胸前。
“春哥,你沒事吧?”
小魔王叫嚷著,急匆匆,和天機子一起跑進了房間裏。
小魔王喜歡踢足球,一腳遠射,沒射到球門,射到了花逢春的後腦勺。
天機子、小魔王看著花逢春把頭貼在了穆心悅的身上,大吃一驚。
小魔王說道:“春哥會不會窒息而死?”
天機子說道:“他現在不是窒息而死,是幸福得要死。”
“花道長,花道長,”穆心悅叫了兩聲,花逢春終於把頭抬起來了。
穆心悅嚇了一跳,“花道長,你流血了。”
花逢春滿臉通紅,鼻孔裏流出了兩股鼻血。
穆心悅慌忙拿出了手帕,說道:“我給你擦血。”
穆心悅這一緊張,手帕掉了,掉在了丹田附近。
這丹田位於臍下三寸,是習武之人的要害。
穆心悅伸手去抓手帕,該抓到的,不該抓到的,全都抓了。
嗷!
花逢春的鼻血噴得更厲害,壓下了腰。
穆心悅慌慌張張,問道:“怎麽了,花道長,你這是怎麽了?”
小魔王和天機子站在旁邊看著。
小魔王:“春哥怎麽變成駝背了。”
天機子:“看似駝背,實則壓槍。”
穆心悅不停地給花逢春擦鼻血,結果,這鼻血是越擦越多。
天機子走上前去,說道:“穆小姐,你別給他擦了,你再給他擦,他就失血過多而死。”
“那該怎麽辦?”穆心悅非常緊張。
天機子大包大攬,拍了拍胸脯,“教給我吧。”
天機子拿著手帕,在花逢春的臉上胡亂地抹了一把,叫道:“喂,小子,醒一醒。”
美女不見了,出現一個糟老頭子,花逢春立刻就清醒了,鼻血也止住了。
穆心悅在旁邊說道:“天機子道長,你好厲害。”
“那當然了,我可是他師父嘛。”天機子把沾滿鼻血的手帕扔掉,對花逢春說道:“你這鼻血都帶著一股騷氣。”
花逢春有些氣憤,叫道:“剛才你們倆誰用足球悶我?”
小魔王舉起了手掌,怯生生地說道:“春哥,我不是故意的。”
“你這腳法很好,以後可以做國足救星。”
穆心悅看見花逢春的枕頭下麵,露出個花花綠綠的東西。
“這是什麽?”
穆心悅伸手就把那本《花花公子》給拽出來了,花逢春想攔都沒攔住。
天機子明白了,看著花逢春,心想,難怪這小子噴鼻血。
穆心悅看見那封麵女郎,直皺眉頭,“這是什麽東西?”
穆心悅是個小清新,羞得滿臉通紅,像拿著燙手的山芋似的,把《花花公子》扔在了床上。
花逢春心想,解釋,必須得解釋,要不然自己的人設就崩塌了,以後在穆小姐的心目中就成大色.鬼了。
可是,這麽露骨的東西,該怎麽解釋?
花逢春看了天機子一眼,天機子明白他的意思,回瞪他一眼。
完了,確認過眼神,不是個可以背鍋的人。
花逢春又把目光投向了小魔王。
小魔王倒是天真無邪,什麽也不懂,可是,讓這麽個孩子背鍋,花逢春於心不忍,再說了,穆小姐也不會信。
“對不起,花道長,我得走了,”穆心悅起身要走。
花逢春連忙叫道:“穆小姐,你別走,聽我解釋,這本書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穆心悅停下腳步,看著花逢春,想給花逢春一個解釋的機會。
花逢春拿起了《花花公子》,指著封麵女郎:
“穆小姐,這是個可憐人,你沒看到嗎,她窮得衣不遮體,需要人們去救濟。我和師父準備拿錢,給她們買幾件衣服。”
穆心悅半信半疑,看了看天機子。
天機子不能拆自己徒弟的台,連連點頭,“對對對,是這麽回事。”
穆心悅看著那封麵女郎,說道:“她這個樣子,也不像是窮人。”
“她是個窮人,很窮很窮,要不然,她能穿不起衣服嗎?”
“都說窮人骨瘦如柴,她也不瘦呀,”穆心悅盯住了封麵女郎的胸脯。
“哎呀,她這是餓得浮腫了,再不救濟救濟她,她就沒命了。”
花逢春說得動情,還掉下了眼淚。
穆心悅被花逢春的情緒所感染,說道:“原來是這樣,我錯怪你了,這姑娘是挺可憐的。”
天機子在旁邊看著,尼瑪,這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