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攀爬
“這應該就是大韓。”三爺看了一眼說道。
眾人一聽便開始四下查看,看看有沒有什麽發現。而我則呆呆的看著石像,那眉宇之間似乎透露著難以言語的熟悉,仿佛似曾相識。
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慢慢的走了過去將手放在那柄石頭做的權杖上。是的,這柄權杖很熟悉好像在之前的某個壁畫上看到過,那個時候就覺得它很眼熟。
就在我的手觸碰到權杖的時候,上麵居然顯出幾行漆黑的文字,這種文字我從來沒有見過,但看這意思似乎是上古的象形文字。
我小聲的將鹹魚叫過來,問他上麵寫著什麽,可是他的回答卻令我感到意外,因為他什麽也沒有看到。這就奇怪了,難道這些象形文字隻有我一個人才能看到。
鹹魚提議我把看到的文字寫下來看一看,我一想這也是個辦法然後用手比劃著在地板上寫出了那幾個字。
鹹魚蹲在地上看了很久才幽幽的說道:“這是象形文字的一種,我認識也不多。其中幾個字好像是‘子孫’‘叛逆’‘印章’之類的意思。”
他說的這三個詞我隻知道‘印章’大概值得就是天章玉印,至於什麽子孫,叛逆之類的就不明覺厲,不知道什麽意思。
“要不找三爺和老祖宗來看看?”鹹魚提議。
我有些猶豫,既然隻有我能看到這些文字,但就證明他們與我有著某種聯係,也可以說寫這些文字的主人隻希望讓我看到。那麽,讓三爺他們知道會不會徒增麻煩呢。
鹹魚看著我不說話,他自然也能覺察到這些文字的重要性。我想了一會最終還是點點頭,這些文字我與我關係不小,我必須知道它是什麽意思。
可當我和鹹魚起身去找三爺他們的時候,卻猛然發現石像的走位空空如也,哪裏還有別人的影子。
“他們剛才明明還在的。”鹹魚一驚,急忙四下尋找,終於在石像的背後發現了一道暗門。
也就是說他們從這道暗門走出去了,我和鹹魚對視一眼,心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居然讓他們丟下了我獨自走了呢?
暗門的背後是一麵潔淨的石壁,而上麵空空如也什麽也沒有,隻是兩邊分別有兩個通道不知道通向哪裏。
正當我們為從哪裏走而犯愁的時候,忽然看到左邊通道裏閃過一個白色的人影,速度之快幾乎一閃而過。
“誰?”我下意識的一叫。但後者沒有回音,卻傳來一陣奔跑的腳步聲。
我和鹹魚急忙追了過去,他跑就證明心裏有鬼,而些看那背影也不是我們認識的人。他的速度雖然快,但卻不如鹹魚。
大約跑出去一百米左右,鹹魚投出陰龍絲去纏他的脖子。可後者好像感覺到了危險,矮身就地一滾險險的躲了過去。
與此同時,鹹魚向前一個猛撲將他撲倒,兩人瞬間滾做一團。“是你!”慌亂中鹹魚發出一聲驚叫。
那人也趁著他驚訝的時候雙腳一踹,脫離了鹹魚的控製爬起來拔腿就跑。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當我反應過來想去撲的時候,卻撲了個空。
“別管我,快追。”摔倒在地的鹹魚大喊道。
我趕忙起身去追,但這個時候他已經跑出去十幾米,我和他的速度差不多,他想甩了我不容易,我想追上他也不太可能。
就這麽追了兩分鍾的時間,前麵出現了一個急拐彎。這小子跳起來在牆壁上一蹬幾乎沒有停頓的就拐了過去,我沒有這個本事差點撞到牆上去,隻好停下來去拐彎。
就是這麽個時間差,當拐過彎再看的時候,前麵漆黑一片再也沒有他的影子。這可真叫奇了,通道這麽長他難道長翅膀飛了嗎?
也就在這個時候猛然感覺到頭頂有異樣,抬頭一看原來這小子在我上麵。可這個時候我想做反應已經慢了一拍,隻感覺眼前一黑就被擊暈了。
這陣昏迷沒有持續太長時間,鹹魚追上來的時候看到我躺在地上便把我喚醒。
“媽的,好狡猾。”我揉著脖子不甘心的說道。
“我們都被他耍了,早知道在上麵就一刀做了他。”鹹魚的眼神中充滿悔恨。
“他是誰?”
“還記得李所長介紹的那個眼鏡男嗎?”
我點點頭驚訝到:“你是說,剛才的人是他?”
“沒錯,就是他,看來這小子不簡單。居然偷偷的跟我們下來,而且還神不知鬼不覺的跑到我們前麵。”
“這小子什麽來頭,難道是那個李所長……”
鹹魚搖搖頭:“這個李所長索然貪婪但其實除了那個職位沒有什麽本事,他的背景也比較清白,最多是個官油子。隻是現在想來,我們同他打了這麽多年的交道,卻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眼鏡男。”
我不禁從新回憶起眼睛難來時的情景,似乎這個李所長鐵了心的讓他留下來,甚至甘願提早一天撤離。要知道這可是完全違反規定的,一旦有人舉報後果就可大可小了,為了一個徒弟值得嗎?
“這個李所長無利不起早,絕不可能為了一個徒弟做這麽大的犧牲。”
“你是說他也覬覦天章玉印?”
鹹魚搖搖頭:“如果隻是他倒還好辦,我最擔心的是……”說著他伸出手指向上指了指。
我心中一驚,難道他指的是公家。隻是想一想就讓人心慌,我現在是賊他們是兵,哪裏有賊不怕兵的道理。
“現在說這些尚早,走一步算一步吧!”
一邊走一邊說起了這個眼鏡男,現在回憶一下當時李所長好像叫他小九子,說他是自己第九個徒弟。不過現在鹹魚懷疑沒有這麽簡單,這個小九子的身手不簡單並且對地下也很了解。
李所長雖然常年考古,但都是搞挖掘工作,慢悠悠的開展慢悠悠的結束。要說他對文物的研究很有建樹這點沒有什麽懷疑,但是小九子的這種能力很顯然是經常下地鍛煉出來的。
按鹹魚的話來說,他最起碼也有十年的下地經驗,比自己也差不了多少。
我很納悶隻是一個照麵,他好像就看透這個人似得。鹹魚笑著說,這是土客的直覺,我再幹幾年就知道了。
再向前走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我們到了死胡同,查看四周沒有什麽暗門之類的東西。這可就奇了,此處是華山一條路那個小九子又不是鬼魂怎麽可能憑空消失了呢。
這個時候我用指了指頭頂,說會不會在上麵,這也主要得利於先前吃了一次他的虧。
抬頭看了看發現頭頂漆黑一片,頂板很高,高到我們在下麵根本看不到。隻是這種高度讓人望塵莫及,通道這麽寬我們根本無法架爬上去。
這個時候鹹魚無意間觸碰到一塊隱秘的石頭,緊接著那塊石頭產生了一係列的連鎖反應,再死胡同的牆壁上漸漸的凸起極快岩石,那種高度搞好讓人攀爬上去。
太好了,鹹魚和我趕忙向上爬,轉眼就爬上五六米,向下一看一片漆黑。
這個時候鹹魚忽然發出一個疑問:“風哥,如果小九子也是從這裏爬上去的話,我們來的時候應該可以看到凸起的岩石才對,可為什麽我剛剛才開啟了。”
他這麽一說我的腦子裏也是一閃,下意識的再度向下看頓時吃了一驚,大叫道:“別廢話了,快點爬。”
向下一看的同時才明白怎麽回事,原來起初凸起的那幾塊岩石如今已經重新的縮了回去。也就說來時的路正在小時,我們現在隻有兩種選擇,要麽趁著現在高度不高跳下去,要麽趕快向上爬。
不過說話間此時離地麵大約也有了七、八米的距離,摔下去不死也是殘廢。可如果繼續向上,如果沒有在上麵找到出口那必死無疑。
這些凸起的岩石回縮的速度雖然很慢,但對於我們隻能前進不能後退的境遇來說依然太快了。也不知道向上爬了多長時間,麵前凸起的岩石紛紛開始回縮,有的隻有開始的一半,但抬頭再看,上麵漆黑一片依舊沒有看到什麽。
“快點,快點……”我不住的催促著前麵的鹹魚。
其實不用我催促他已經夠快的了,不過隨著向上爬行岩石隻見的間距變得越來越大,甚至有些地方不得已還要跳過去。
而回縮的岩石可以抓爬的位置越來越小,以至於到最後幾乎大半個身子吊在外麵。
“風哥,這一次我們怕是要折在這裏了。”鹹魚回過頭來絕望的看了看我。
我奮力的深著脖子向上看了看終於明白他為什麽如此的絕望。因為前麵的岩石已經幾乎完全縮了回去,再向上是不可能了。
“如果這麽掉下去的話,估計也不會感覺到疼就成肉餅了。”他慘笑著。
手裏抓著的岩石不可抗拒的繼續往回縮,也許下一刻便再也抓不住垂直的掉下去。
也就在我和鹹魚想互說遺言的時候,忽然頭頂懸掛下一根繩子。這簡直太奇怪了,難道是小九子。但此時的我們也顧不得許多,橫豎都是死容不得選擇。一抓繩子便開始向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