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神秘的頭箍
‘轟!’正當都以為就這麽結束的時候,忽然從對麵最大的一個洞穴中衝出一隻巨大的黑鼠。它的個頭實在是太大了,以至於那洞穴根本鑽不下它,轟倒了半邊強。
這!怎麽可以成為老鼠呢。它的個頭居然比一隻大象還要大,簡直變異的離譜。
“你們先走,我來對付他。”鬼塚發了一聲狠,摘下麵具揚起東洋刀喊道。
“先生,我來幫你。”貝九摘下麵具也說道。
“好,黑虎你帶他們先走。”鬼塚一指巨鼠出來的那個洞穴說道:“那就是出口。”
後者答應一聲便帶著我和鹹魚向出口跑去。奔跑的同時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兩人已經同巨鼠打鬥在一起。鬼塚不怕毒素,不單是他,那個貝九也不怕,也就是說剛才他們帶防毒麵具完全是做給我們看的,隻是為什麽呢?
跟著張黑虎廢了半天都勁兒才爬上山洞卻發現裏麵錯綜複雜不知有多少個岔口。他指了指那個最大的洞口帶領著我們進去了。
我排在最後一個,正當我也要進去的時候隻感覺褲腳被什麽東西給拉住,回頭一看一隻老鼠咬著我的褲腳不放。
抽出巫刀就想一刀捅死它,卻猛然看到它頭上的犄角和那熟悉的眼神。
“多羅!”萬萬沒有想到,它居然是悔的寵物,那隻引領我的多羅。
後者見我認了出來,放開褲腳跑向一個稍小一點的洞穴。跑了幾步見我沒有跟過去,又來扯我的褲腳。
很顯然它想讓我跟過去。回頭看看鹹魚,他們已經跑出了老遠,而看多羅的神情顯然十分著急。
罷了,先去看看。想到這裏跟著多羅走近了那個小洞穴。這裏蜿蜒曲折且越來越小,好幾處我不得不趴下身子爬進去。而多羅則在前麵不緊不慢的帶著路,甚至還幫我擴展一下過不去的洞穴。
我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穿過了多少洞穴,直到前麵出現了一間矮小的石室。我走進去一看裏麵不大,但設施俱全。床鋪、石燈、桌案等等一應俱全,尤其是書櫃幾乎遍布了四壁。
而在那桌案上麵趴著一具枯骨,衣服早已破敗腐爛,但那頭頂上黃金做的頭箍卻閃閃發亮。
我認識它,不,準確點說我認識這個這個頭箍。那分明就是壁畫上的莫羅教主,它的確沒有出去,而是死在了這裏。
觀察了良久在確定沒有危險以後,把它推到一邊。桌案上是一長毛皮,至於是什麽動物的毛皮不得而知。隻不過上麵畫著一副畫,雖然有些模糊但能看出基本的內容。
畫麵上是一座花園,那裏麵的花我從來沒有見過,隻見花園的盡頭擺著一個巨大的王座,王座的上麵端坐著一個衣冠華麗的人,頭頂上帶著那個頭箍,很顯然就是莫羅教主他自己。
空白處密密麻麻的寫著如同螞蟻一般的文字,如同天書一樣。它認識我,我可不認識它。心想不外乎是什麽注解之類的。
而在這幅畫的左上角還潦草的描繪著一個東西,這個東西有點想戒指又不像,除了寶石以外,原本應該是指環的那部分分叉成八截,就好像章魚的觸角。
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麽,但很快就見到了它的本體。桌案的右上角放著一個小盒子,也就比一個火柴盒大一點,打開一看正是這個小東西。
我拿起它晃了晃發現寶石的部分是空心的,裏麵有液體在滾動。而那八個觸角銀片可以旋轉,合起來如同一個圓錐形,散開就像那朵漂亮的花。隻是中心的花蕊卻是三根鋒利的針。
我實在是想不出這是什麽配飾,頭簪、紐扣還是什麽別的東西。
實在是看不懂,轉身去翻動那些圖書,卻發現手一觸碰就變成了飛灰,很顯然已經脆化了。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什麽特別的東西,而一旁的多羅隻是靜靜的看著沒有出聲。
“你讓我過來就是看這些不懂的天書?”我寵著多羅笑道。
後者撥弄的自己的小胡須,等著那對小眼兒看著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聽懂。
算了,和一隻老鼠交流我也是無聊到瘋了。既然來了,咱就不能空著手回去,黃金頭箍、八爪銀飾我就帶走了。
出了這間石室多羅已經站在外麵,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它的那些子孫已經來到來這裏。
它們就這麽圍著我,既不讓我走也不進攻。那感覺就好像開會時的員工再等領導講話。難道他們做了什麽好事要我誇獎一下?
“嗯,不錯,你們做的很好,我很滿意。”我的童心在放大。
可是它們依然還是那副眼巴巴的表情。難道還不夠嗎?想到這路我從懷裏掏出那個頭箍帶在頭上一伸手喊道:“爾等做的很好,本王很滿意。”
就在話一說完,鼠群一哄而散,隻有對羅滿意的衝我點點頭。我若有所悟,他們是以這種形式來告訴我頭箍的重要性。
取下頭箍看了很久無奈的搖頭,我這點水平實在是看不出什麽來。多羅也沒有再做什麽,帶領著我走向另外一條通道。這一路上平安無事,直到聽見一陣人的說話聲。
“他什麽時候不見的?”
“不知道,進洞以後我們一直在跑,我以為他跟在後麵。”
“回頭找,他不能丟。”
很顯然說話的兩個人正是張黑虎和鹹魚,他們正在為我掉隊的事情著急。回頭一看多羅已經不知道跑向了哪裏,或許它除了我誰也不想見。
“不用了。”我叫了一聲轉了個彎出現在他們右方。
看到我從另外一個洞穴出現他們兩個顯然很吃驚。
“你去了哪裏?”張黑虎的臉色非常難看。
“隨便轉轉。”如果是鹹魚我不會瞞他,但這個張黑虎我是一萬個不放心。
看到我不肯說實話他也沒有勉強,冷哼一聲繼續向前走。在向前走卻是一片開闊的窪地,整個地平麵就如同被一根巨大的湯勺挖了一塊似得光滑。
這下麵是黑石,很顯然是人為故意這麽做的。而在這個巨大開闊窪地的正中央正站著一個人。那人正是白,在他身邊還躺著一個。
下了窪地走近一看,那個躺著的人正是十九。隻不過現在的十九身上插著十幾把刀,絲絲的鮮血正順著破口流到地上,沿著那些縫隙延伸。
“住手!”我想要去扶他卻被白喝止。
“是你把他弄成這樣?”我問道,他沒有回答算是默認。
‘蒼’我抽出巫刀一指白罵道:“老子早就知道,你們王殿沒一個好東西。”
白的眼神忽然爆射出駭人的光芒,陰陰的看著我:“收回你剛才的話。”
我咽了一口唾沫,老實說自從見到他起就沒有見過他有什麽感情波動。沒想到這家夥生氣的時候這麽恐怖,單單是那雙眼睛就盯的讓人使不出力來。
“你們不要再吵了。”正在這個時候,躺著的十九虛弱的開口道,他在緩慢的流血生命正在一點一點的消逝。
“這是我的命,其實族長已經看到了我的未來,讓我帶你們來到這裏以後馬上回頭。在歐陽先生要回去的時候族長起初是不同意我去的,可是我堅持要去。”
十九的聲音越來越虛弱:“三年前我和幾個小夥伴不顧違背祖訓進入疙坨丘想看個究竟,最終把我的朋友全部留在了這裏,而我卻一個人獨活下來,其實我在那個時候就應該隨他們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