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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無法解釋

  胡揚花一聽福根說和潘玉蓮在一起查數,心裏納悶。這個小寡婦會這麽心好,教傻子查數?


  “查數?她是怎麽教你查數的啊?”胡揚花有問道。


  “脫光光,查……查數數!嘿嘿!”福根有說道。


  “哦!”胡揚花明白了,這個小寡婦還真有辦法,竟然能想出這麽個主意來。


  “福根,那個小寡婦怎麽教你查數的?你也和我查一個好不好?”胡揚花說道。


  福生在外麵找了一棵大樹,坐在樹下擺弄這位撲克牌。眼裏含著淚,行心裏流著血。為了那麽兩個錢,自己把傻哥哥給賣了。一遍一遍的練習如何才能把撲克牌跟變戲法似的想要啥就有啥!目前這是他唯一能做的。


  兩個小時過去了,眼看接近中午,福生心想胡揚花也應該完事了,於是站起身向回走去。來到自家門前,趴在窗口向房間裏麵一看,差點沒又坐地上。


  隻見胡揚花手扶炕邊,光溜溜的屁股厥起多高。哥哥正站在她的身後,1、2、3,查數。換了幾個姿勢,胡揚花才滿意的趴在了炕上,不動了。


  “福生,你去買點好吃的給和哥哥一起吃,今天累壞他了。等明天我給他帶幾個雞蛋過來。給他好好的補補。”胡揚花臨走扔下十塊錢,心滿意足的走了。


  福生拿著那十塊錢,再看看一直在傻笑這的哥哥,心中一陣酸楚。


  晚上,胡揚花一邊和耿阿鬥一起吃飯,一邊說到道:“阿鬥,你看福生兄弟生活的確挺困難的,現在連吃飯都是個你問題了。要不你幫著給他們弄個低保什麽的。反正掏的也不是咱們家的錢。”


  “什麽不是咱們家的錢啊!把低保給他了,那咱們不就少拿一份了。你這敗家娘們平時是鐵公雞,一毛不拔的主。今天怎麽了?不會是在打那個傻子的主意吧?我可是聽說那傻小子的家夥大的出奇。你是不是他媽的也動心了?”耿阿鬥沒好氣的說道。


  “滾!看你的那個德行!你做了這個屯長快兩年了,為村裏人做過啥啊?我這不也是為了讓你露露臉麽!免得村裏人各個都罵你!再說了,我惦記著又怎麽了?要不是我舍開這張臉給你拉關係,你能當上這個屯長?切!”胡揚花氣呼呼的說道。


  “靠!我當了這個屯長,也他媽的當了王八了!我這綠帽子還他媽的少戴了啊!”耿阿鬥也罵罵列列的喊道。


  “你就是個吃軟飯的,帶綠帽子不舒服了!不帶綠帽子你現在還在那個小破土房裏蹲著呢!連福生他們都不如!”胡揚花啪的一聲將筷子拍到了桌子上。


  “行!不就是當王八麽?我當了也不隻一次了,不差這一次。但是,你他媽的也不能拿錢往外邊扔啊?”耿阿鬥口氣軟了下來。


  “這也是為了你好!你知道村裏人都怎麽說你麽?說你上任兩年一件好事也沒做過!這一次是你改變他們對你的看法的一次機會。那幾個錢算什麽,一個月不過幾十塊錢。還不夠你一次刷錢的呢!要是村裏人支持,等村裏選舉村長的時候說不準你還能當上村長呢!”胡揚花哄騙著說道。就耿阿鬥這塊料別說村長,這個屯長已經是等峰造極了。


  “那好吧!我跟上麵說一下!不過,隻能是這一次!”耿阿鬥答應了下來。


  福生在家裏什麽事也沒有,一個人擺弄這撲克牌。忽然,房門一響,明月闖了進來。


  “明月!你怎麽來了?你媽……!”


  “福生!村裏傳開了你和潘玉蓮的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跟我說說!”還沒等福生說完,明月便急急的問道。


  “村裏傳開了?傳什麽啊?我哥哥和潘玉蓮好了,可是……!”


  “明月!你趕緊給我回去!你個敗家的孩子!我看著都看不住你!”還沒等福生解釋,明月的母親便已經闖了進來,不容分說過來就打了明月一巴掌。


  “媽!你幹什麽?”明月對母親喊道。


  “幹什麽?你還問我!?你不好好的學習跑到這裏幹什麽?小小年紀就學著談戀愛,我打死你!”明月的母親拉著明月要打。


  “嬸嬸,你別打明月,我們沒有談戀愛!”福生急忙的過來攔住明月母親的手。


  “哼!福生,我告訴你。以後我不許你和我們家明月來往。就你這個條件,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也能陪的上我們家明月?!”明月的母親怒罵道。出口還真的是傷人。


  “媽!你不許這麽說福生!”明月對母親喊道。


  “那我怎麽說!?他勾引我家姑娘,我還要感謝他給他磕頭啊!?”明月的母親也喊道。


  “我和福生是真心的相愛的!就是戀愛也算不上什麽!我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明月根本不聽母親的,極力反駁到。


  “狗屁真心!真心的他能和那個小寡婦說不清到不明的!你沒聽村裏人都怎麽說!?”明月的母親也急眼了,和明月吵了起來。


  “福生,你和我說這不是真的!”明月對福生喊道。


  “說什麽說!你給我回家!”明月的母親拉著明月就走,一邊走一邊說道:“這種人的話也能相信!你還問!他能承認麽!”


  福生無語了,解釋也不是,不解釋也不是。


  明月被啦走了,福生堆坐在那裏,心裏說不出來什麽滋味。猛然的推開門,飛跑了出去。來到村口的樹林裏大聲的嚎叫了幾聲,對著大樹一頓的踢打。


  樹葉隨風擺動嘩嘩的響,麻雀陣陣驚起,四散飛去。似乎對福生的發泄深感恐懼。


  發泄了一陣之後,福生垂喪的坐到了地上。唯一能做的就是拿出撲克牌,拚命的練著各種手法。


  對於他來說,別的什麽也沒有資本來做,隻能擺弄這副胡揚花施舍的撲克牌。


  “福生,你去哪了!我等了你好半天。”胡揚花站在福生的家門口見到福生回來急忙的迎了上去,高聲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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