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暗流
中二病,比喻日青春期的少年過於自以為是等特別言行的俗語,以前看小說發現很多主角不管是穿越女還是穿越男都或多或少的有這個病症,但是沒想到真的穿越了自己居然真的會遇到中二病的穿越者,不會是被小說影響了吧?
———————選自《我的手紮》
“你準備如何處理?”楚淩風小心的問道,特可是記得楚淩軒可是抄襲過這首詞的上闋,雖然知道的人隻有自己和原來那個郭夫子,但是並不是沒有流傳出去的可能,對於文人來說抄襲可是一件重罪和大事,楚淩風不能不小心地試探現在披著楚淩軒外衣的濯。
“無趣。”這是濯的評價,詩詞歌賦什麽的身為一個隻專注提高修為的妖魔來說什麽都不是,或許這件事在別人看起來很嚴重,但是濯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夾了一筷子羊肉在湯鍋裏涮了一下,就送進了嘴裏。
雖然披著一層人皮,但是妖魔的食性他可沒有改變。隻是可惜這樣的羊肉一絲靈力也沒有。不過聊勝於無,這具身體還是需要食物成長的。
楚淩風突然發現自己和這個妖魔不是在一個層麵之上,自己擔憂的事情在濯眼中可能什麽都不是。
不過濯和楚淩風不在乎,並不代表著其他人也不在乎,一首?《沁園春雪》傳出。頓時整個京城暗流洶湧,不說幾位穿越者對這位新冒出來的老鄉恨得咬牙切齒,小動作不多,就說皇宮紫宸殿中,大昭這一代的皇帝,元和帝就一怒之下摔掉了自己手中的茶盞。
“□□,引無數英雄競折腰?”元和帝咬牙切齒念著這一句,眼睛中滿是可怕的寒光,下的周圍的內侍個個屏氣凝神,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唯恐一不小心被殃及了池魚。
“好,很好,看來是朕施政太為寬和了,居然讓一些人不知天高地厚了。”
大招民風開放,言論也相對自由,一般不會出現文字獄,但是怎麽寬和的仁君明主也容不下這樣□□裸的反詩。
“宣刑部尚書。”
晨星殿,二皇子方瑾看著那首詞也不由心中一驚,在他的記憶之中這首詞的上闋明明是出自楚淩軒之手,怎麽到了這一世成了一個閨閣女子之作?而且居然還接上了這樣的下闋!
“女人寫的?別開玩笑了。”
方瑾直接把那寫著詩詞的紙丟進了炭火盆裏,如此霸氣的詩詞絕對不可能出自一位閨閣女子之中。眼光落到了桌子上抄了一半的孝經上,方瑾眼中出現了一絲暗恨。
記憶之中這個時候他雖然比不上太子,但是也十分受寵,但是這段時間突然變得十分不順,本來平等看待他們這些弟弟的太子突然特別看他不順眼,暗中給他下了好幾回絆子,幾個弟弟居然也開始和他唱反調,前幾日更是因為三皇子的眼藥被父皇訓斥了一番,然後被罰閉門思過吵孝經。
這不是在暗示他不孝嗎?
再次感到自己身邊能用的人少,方瑾不由再次想到了那個總是計謀百出的楚淩軒,暗暗下定決心把他早些弄到自己身邊來幫自己。
紫衣胡同一家三品官員的府邸,閨閣之中一位妙齡少女正自信滿滿的放下毛筆,看向了自己剛寫好的詩詞。
旁邊的小丫鬟連忙奉承道:“小姐這字寫得真是越來越好了。”
少女一笑,臉上有掩飾不住的自得,還沒等她故意謙虛幾句,就聽到咣當一聲,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麵踢開了,一個滿臉怒容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正是妙齡少女的父親,還沒等少女站起來叫一聲爹,就聽到啪的一聲,少女白皙的臉上出現了一個紅紅的巴掌。
“你,你打我?”少女捂著臉頰,一雙秋水眸子中滿是難以置信,“你打我?”就連自己以前的父母都沒打過自己,到了這裏居然被人打了耳光。
“孽障!”男子嗬斥道,然後目光掃過桌子上的詩,眉頭一皺,走過去抓起來一看,頓時氣得拿著紙的手一陣顫抖。
那是一首曹操的《觀滄海》
“天下歸心?!”
男子氣得臉都白了,把紙一下子揉成了團,直接扔進了火盆裏。
“我的詩!”少女驚叫道。
“老爺,老爺!”一個小廝驚慌跑了進來,連見禮都沒有,喘著氣叫道,“老爺,外麵來了好多官兵,把我們的府邸都圍了起來。”
“什麽?!”
突然那個男子把目光看向了少女,那個眼神讓少女心中很是不安。
短短三天,一位三品官員就消失在了京城,和他一起消失的還有他的家眷和三族,過了一個月才傳出消息,這些人都被流放了,其中官員的嫡女還在入獄的第一天就自縊身亡了。
臨近年節,不宜殺生,這樣的結果對於這個官員一家來說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雖然暫時沒有丟掉性命,但是這種天氣被流放三千裏,還是北方的三千裏,路上死幾個人可是非常正常的。
不過這些是不會有人說給楚淩風這樣的小孩子的,臨近過年,楚家的大小主子都裁製了新的冬衣,不過楚淩風看著送到自己麵前的衣服不由一蹙眉。
喜慶的大紅色上用銀絲繡出了一個個福字,就連靴子也是如此,這樣一套衣服上身,肯定隻會給人留下一個印象,那就是“大紅包”。
本來這樣的衣服也就是過年那一天穿穿,但是夫人趙氏為了討個好彩頭和吉祥如意,特別要求針線房給楚淩風做了好幾套這樣的衣服,反正小孩子這樣穿也十分可愛。
無力反抗母親大人這一決定的楚淩風也隻能當十幾天大紅包了,隻是楚淩風穿著這身衣服一出門就遇到了濯,濯一身精致的香色肩袖看上去十分的優雅俊秀,不由惹得楚淩風一陣嫉妒。
看到楚淩風這一身打扮,濯不由一挑眉,想了一下,用袖子擋住做了一個樣子,憑空抓出一串紅紅的糖葫蘆遞了上去。
“你什麽意思?”楚淩風咋了毛,他可不認為濯會這樣好心給自己糖葫蘆吃。
“覺得這樣比較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