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你也配做我的朋友?
“我要跟你離婚。”
有著郝瀚在身邊做依靠,楊雪也不想再繼續跟牛犇糾纏了,發出憋在心裏的怒吼。
“離婚?”牛犇摸了摸腦袋,有些搞不懂真相。
畢竟平時楊雪在他麵前,從來都溫順的像個貓一般,絕不敢反抗他的,可現在的楊雪卻敢提出離婚,讓他怎麽也想不到楊雪哪裏來的勇氣。
可仔細一掃下,看到楊雪身後的郝瀚,牛犇突然恍然大悟,這才憋著帶有口紅印的漆黑臉色,走到郝瀚麵前喝道:“郝瀚,你這什麽意思,楊雪為什麽要跟我離婚,是不是你在旁邊鼓動著她做的。”
我鼓動楊雪?
郝瀚頓時冷笑起來:“牛犇,你特麽一個畜生,到底做了什麽事你心裏不明白嗎,楊雪要跟你離婚,已經算是對得起你了,沒報警抓你這個畜生,你就阿彌陀佛吧。”
媽的!真是這小雜種在給楊雪做依仗!
牛犇那漆黑的麵容,反複引擎不定的變換著,似乎很想要反抗郝瀚,可想了想後他還是憋了下來,一臉不爽的喊道:“郝瀚,就算楊雪要離婚,跟你沒關係吧,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還輪的著你管嗎,我家不歡迎你,趕緊給我出去。”
郝瀚當然不會出去,一旦走了把楊雪留給這個畜生,指不定楊雪會受到怎樣的折磨呢。
可在一邊的楊雪憋不住了,早就忍受不了牛犇的惡行,現在還對郝瀚指指點點的,分明就是做賊心虛,便擋在了郝瀚勉強怒斥道:“牛犇,你憑什麽敢郝瀚走,這房子是我們各家出錢買的,房產證也有我的名字,我帶什麽朋友回來,跟你沒關係。”
“放屁,我特麽是你老公,你帶個男人回來算什麽意思,你這個賤貨。”牛犇暴怒道。
“那你呢,你跟甜甜怎麽回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麽,真惡心。”楊雪說罷給了牛犇一記厭惡的眼神,便不再有所廢話,氣衝衝的朝著房間裏走去。
她這一走,牛犇全身氣的微微發抖,就這麽跟楊雪離婚,他當然不願意,畢竟楊雪家裏的產業可值不少錢,就算要厲害也得把楊雪的產業弄到才行。
不過現在的情況,牛犇知道已經不是自己能做主了的,把一切罪孽的源頭都記掛在了郝瀚身上,就去客廳茶幾裏點了根煙叼在嘴裏,指著郝瀚喊道:“郝瀚,說真的,我真不想與你為敵,要是沒有楊雪,或許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呢。”
“朋友?”郝瀚嘴裏一念,給了他嘲諷的眼神。
“難道不是嗎,忘記小時候我們一起去村溝裏搬螃蟹,一起下河去摸魚了嗎,怎麽說咱們也算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你怎麽能眼睜睜的看著楊雪和我離婚?”牛犇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說,到是滿臉的回憶模樣。
一提到這個,郝瀚就來氣了,這雜種還好意思說小時候的事。
郝瀚記得,小時候跟牛犇一起去河裏摸魚,這丫的就戲耍他,把郝瀚的腦袋按在水裏嗆水,有時候還拿螃蟹來夾郝瀚,恐嚇郝瀚回去要零花錢,給牛犇去城裏打遊戲。
當然,這些都是很多人小時候做過的事,郝瀚也不是太在意,最過分的就是牛犇有次在學校裏叫他給一個女生遞情書,他當時老老實實的遞過去了,誰知道被老師逮到,牛犇打死不承認,狠狠把他教訓了一頓。
那可是中學時代,郝瀚被老師叫了家長見麵,可算把他們郝家的臉給丟光了,全校都在說他是個傻帽,還給女生寫情書,把他當成了一個反麵教材來對待。
這一係列事件,一一都記掛在郝瀚的心裏,或許沒有學會修仙前,他也不想再去回憶這些往事,那對他來說簡直是噩夢,可現在的郝瀚哪裏畏懼牛犇,這些事更多他來說是恥辱,怎能把這些恥辱給忘掉。
一番沉吟後,郝瀚也點了根煙叼在嘴裏,就走到了牛犇身邊坐下,翹著二郎腿冷笑道:“牛犇,你說的對,我們本來或許是可以做朋友的,但現在根本不可能了。”
“為什麽,難道就因為楊雪嗎,你還愛他?”牛犇瞪大著眼珠子問。
對此,郝瀚立刻擺了擺手:“不,我說過我和楊雪之間沒什麽,不僅僅是以前、現在,還是未來,我和楊雪都不會有關係,隻是普通的朋友罷了。要怪就怪你自己,現在咱們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也不配做我的……朋友。”
說到最後兩個字時,郝瀚語氣更加凝重了一些,仿佛是在警告著牛犇。
但牛犇突然邪笑起來,哪裏信郝瀚的話,指著郝瀚鼻子罵道:“媽的,你瞧不起我是吧,別以為你現在掙了幾個臭錢就了不起,記住這裏是亞灣,是我的地盤,我隻要想弄死你,隨便打個電話就可以的。”
“哦,是嗎,你忘記那晚上怎麽被我嗆水的了?”郝瀚滿不在乎的說。
這話使得牛犇臉色一抖,想起了那晚被吊在洗手間上的感覺,簡直畏懼到了極點。
小雜種,郝瀚你這個小雜種!
你給我等著,老子跟你沒完,絕對沒完!
牛犇頓時氣不過的在心裏大罵起來,畢竟他知道打也打不過郝瀚,說也說不過他,隻能把這股怨恨埋在了心頭,給與郝瀚一記憤怒的眼神。
不過郝瀚自然沒在乎他的凶惡,隻是微微吸了口嘴裏的煙,就換了個話題沉聲道:“牛犇,我最後問你一次,楊雪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
“你……你問這個幹嘛?”牛犇緊張了一些。
郝瀚哪裏肯跟他廢話,手掌“砰”的一聲拍在了茶幾上,就把整個大理石麵的茶幾拍的四分五裂開來,暴怒的吼道:“曹尼瑪,你問你楊雪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麵對這麽強勢的手段,牛犇瞪大這眼睛看向茶幾,眼珠子都快要調出來了。
根本不相信這是人做到的,就算用錘子敲這茶幾,也不是一兩下能夠錘破的吧。
帶著心裏的恐懼感,牛犇不敢再跟郝瀚嬉鬧,仿佛想了想什麽一般,就沉重的歎息道:“是我的,楊雪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
“你?”郝瀚眉心一皺,有些不信:“那雷震天怎麽解釋,楊雪都告訴我了。”
“嗬嗬,那賤人連這個都告訴你了,看來你們關係真好啊。”牛犇自嘲了一下,又帶著得意的表情說:“放心,楊雪肚子裏的孩子就是我的,雷老大已經結紮了,根本不可能讓楊雪懷孕的,說到底我也是他老公,怎麽可能把這種事哪來開玩笑。”
“真的?”這下郝瀚放心了許多,或許這樣對楊雪來說,是最好的結局。
畢竟楊雪以後生下孩子,如果孩子還不是牛犇的,那將會背負一個多嚴重的罵名,說她是在外麵亂搞的女人,毀了她一生的清白,誰還敢娶她。
可現在牛犇的承認,顯然算是讓楊雪解脫了,就算她曾經跟雷老大有過關係,但孩子終究是牛犇的,不管離婚還是怎樣,她的名譽也算是保了下來。
“哈哈,你很羨慕我吧,我和楊雪有孩子了,而你有什麽呢,想要做我兒子的後爹嗎,還是撿我用過的二手貨,想不到你口味這種重啊,哈哈。”牛犇又在一邊得意的嘲笑起來。
但他話音剛落,郝瀚再也憋不住心裏的怒意,抬手“啪”一個耳光給他扇了過去。
“畜生,你這個畜生,楊雪是什麽樣的女生你不清楚嗎,有這麽對你老婆的嗎,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得到愛,更不配得到婚姻。”
這一巴掌,打的牛犇嘴裏煙頭飛滅,臉上腫起一個大包,嘴角也流出了一絲鮮血來。
不過他並沒有生氣,反而是擦了擦嘴角的血液,躺在沙發上大笑道:“哈哈,你生氣了嗎小雜種,你越生氣老子就越爽,我知道你很羨慕我,你就慢慢的羨慕吧,我會纏著楊雪一輩子不放,讓你永遠不會跟這個賤人在一起,你就做一個第三者吧,哈哈。”
媽的!他是這麽想的嗎,真是太陰險狠毒了!
郝瀚咬著嘴裏的煙頭,胸口一陣上下起伏,要不是看在楊雪的麵子上,早就一巴掌拍死這個畜生了,這種人就算死一千次一萬次也沒人可憐。
就在他們說話間,楊雪收拾好行李,拉著一個皮箱走了出來。
她眼神根本沒看牛犇,隻是走到了郝瀚身邊冷聲道:“走吧郝瀚,我改天會找他談離婚的,就算他不同意,我也會找律師來解決。”
“做夢,你這個賤人做夢,想要我厲害跟他在一起,老子絕不答應。”還沒等郝瀚說話,牛犇就在一邊大怒道,簡直像個無賴混賬。
“牛犇,你這個人渣,難道這也不放過我嗎?”楊雪眼眶一紅,再次委屈起來,心頭有種說不出的酸痛,真後悔眼瞎了才嫁給牛犇的。
“可以啊賤人,要我放過你,就讓你爸把所有家產拿出來,你淨身出戶就行,否則別想跟老子離婚,我永遠不答應。”牛犇無恥的要求道。
“你……你……”楊雪臉色一陣蒼白,腦子似乎熾熱無比,有種暈乎乎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