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你……你想怎樣?”想到那一幕,牛犇心髒都提到了嗓子眼問。
“你說呢?”郝瀚神秘的陰笑起來。
這笑容看在牛犇眼裏,郝瀚就如同個噩夢一般,使得在他腦中不斷回響著無法忘記。
“別……別折磨我,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爸可是村長,我和區上的雷老大也是兄弟,你要是這麽折磨我,他們都不會放過你的。”
“你爸?還有什麽雷老大?”
郝瀚嘴裏念叨著,但卻使得牛犇好像以為他怕了,趕忙得意道:“對對對,你最好不要跟我作對,趕緊放了我吧,否則他們動起手來,你絕對無法或者離開亞灣。”
等他話音一落,郝瀚抬手“啪啪”的兩個耳光扇過去,就不屑的罵道:“靠!你以為這就嚇到老子了嗎,老子不怕,今天老子不讓你嚐嚐我去年享受的滋味,老子怎麽算的上男人。”
說完郝瀚對一旁站著,已經觸目心驚膽寒的劉二狗和張瓜皮喊道:“找根繩子來,把他給我吊到廁所的天花板上,今晚我也要讓他試試被水淹是什麽感覺。”
這一喊聲,把劉二狗和張瓜皮拉回神,能看到牛犇受欺負,他們哪裏還不願意,當即以怨報怨的壞話一笑,就去找了根繩子來,把牛犇給綁住帶入了廁所裏掛上。
“哎喲!救命啊,我手都斷了,快放我下來,我疼死了!”
“王八蛋,你們這樣對我,我會找人砍死你們的。”
“劉二狗張瓜皮,你們給我等著,老子記住你們了,我要你們都得死。”
牛犇被掛在天花板上,腦袋都感覺到頭暈目眩,就罵罵咧咧的叫嚷起來,愣像個潑猴。
“還有力氣叫是吧,給他下水!”郝瀚叼著煙靠在牆邊,就趕忙示意道。
劉二狗二話不說,手裏的繩子一鬆,牛犇的腦袋就直接從上往下墜去,一頭栽入了廁所蹲坑的水坑裏,腦袋被水坑裏的汙水給淹沒住。
“嗚嗚嗚!救命,救命!”
“拉他起來再放下,就這樣無限循環,去年他就這麽對我的,讓他也體驗體驗這滋味。”
郝瀚可沒有留情,對劉二狗和張瓜皮示意一笑,就在一邊抽著煙,看起了這番景象。
要說得意,郝瀚自然算不上,畢竟他是個修仙者,怎麽能跟牛犇這種凡人一般見識,但如此景象使得他很解氣,這麽多年來他們家一直被牛家欺負打壓,牛犇也處處跟他作對,以前他是鬥不過牛犇,現在又如此機會發泄,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劉二狗和張瓜皮也早已對牛犇有怨氣,所以手裏的活兒一點都不放鬆,就像是玩威壓一般的把牛犇弄的七上八下,腦袋愣是剛從水裏出來喘過氣,就進入了水裏享受這汙水味道。
就這樣弄了十來分鍾,牛犇已經被折磨的不像人樣了,不僅僅沒有了叫喊之聲,甚至連麻煩的語氣都沒有,隻能拚命的喘息哽咽,似乎快要哭了一般。
“嗚嗚!求求你們住手,別再折磨我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錯了!”
這就哭了?
郝瀚蔑視的盯了眼被放起來喘氣的牛犇,心頭更是一片冰冷,要知道他去年可是被弄進魚塘裏泡在,那魚塘裏的水有多寒冷刺骨也就不說了,魚塘裏的水都髒到了極點,很多鄉裏人沒事都在裏麵撒尿拉屎的,比牛犇忍受的這些痛苦重一百倍,可郝瀚都沒求饒,更沒哭過。
“老漢,我看差不多就算了吧。”劉二狗似乎玩心消退了不少,心裏怨氣也少了些,就在一邊幫忙求情道。
“是啊老漢,我看這次把他也嚇住了,以後不敢再怎樣了,就放了他吧。”張瓜皮也點了根煙叼在嘴裏,就似乎心有不忍的說。
可郝瀚沒說話,而是靠在牆邊吐了口濃煙,就望著天花板沉聲道:“要是放了他,他找人來砍你們全家怎麽辦,你們有想過結果嗎?”
此話一出,劉二狗和張瓜皮立刻沉默了,到不是不相信,而是知道牛犇敢這麽幹的。
剛才他們爽的時候,到沒有想過這麽多,現在心裏到是擔心不少,很怕牛犇來報複。
怎麽辦?難道真的把牛犇給宰了?
一份不安的隱患,在兩人心裏盤旋起來,他們知道要是不弄死牛犇,他們也就活不成了。
就在這份怨氣之下,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腳步聲傳來,臉上腫起的巴掌印消去不少,又恢複了瓜子臉的賢惠麵容,帶著委屈表情的楊雪走進了廁所門口。
“郝瀚,你……你放了他吧,你沒必要跟這個混蛋一般見識。”楊雪似乎很怕郝瀚怪罪一般,就不好意思的低著頭勸阻道。
“你也要幫他?”郝瀚皺了皺眉。
楊雪趕忙搖頭道:“不不不,我不是幫他,這個混蛋就算死一百次死一萬次我都不會心疼,我跟他在一起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可是……可是……我終究是他的老婆,總不能看到你們這樣對他而不管吧。”
此話一出,觸動了郝瀚的心弦,一句“我終究是他的老婆”,讓郝瀚的眼神在楊雪那擔憂的麵容上掃描起來,雖說他搞不懂楊雪怎會如此說,但總覺得其中很不對勁。
“我放了他,他以後再打你,你也不怕?”郝瀚再大力吸了口煙問。
可這會兒楊雪沒回答他,似乎思考著什麽沉吟起來,眼珠子也飛速轉動著。
直到片刻後,楊雪好似做出了什麽決定,才抬起頭來苦笑道:“我……我不怕了,他以後要打我就打吧,反正這些年我也過來了,而且……而且我已經懷孕了。”
“什麽!”郝瀚當即愣住了。
要不是從楊雪嘴裏說出這話,他是絕對不可能相信的。
畢竟楊雪和他年紀一樣大,今年也就二十二歲,但讀完高中後就沒上大學,一直跟牛犇在一起,後來還結婚了,有孩子也是正常的事,隻是想不到是這一刻才有了懷孕的消息。
“你……你懷孕了還喝酒,不要命了?”郝瀚又驚駭道。
“老婆,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懷孕了?”已經滿頭濕潤,隻剩下奄奄一息精力的牛犇也醒悟過來,帶著驚喜不已的表情問。
“哼!你整天就知道喝酒、抽煙、打牌、泡夜店,哪裏管過我,我懷孕不懷孕跟你有什麽關係,這孩子以後我不會讓他認你的。”楊雪突然對著牛犇怒罵一句,然後就對郝瀚解釋道:“放心吧郝瀚,我剛才喝的啤酒不多,隻是因為懷孕後的反應太大了而已,而且剛檢查出來懷孕沒一周,我回去喝點醒酒茶,以後注意身體調養就行了。”
這……這……
這下郝瀚不能不相信了,看來楊雪說的都是真的,而聽完這番話,他心頭更是有種莫名的創傷。當然這並不是他還留念楊雪,隻是感到為楊雪惋惜,多好的一個姑娘,怎麽就嫁給牛犇這個王八蛋了呢,當初她結婚時,就該去搶婚的。
當然想是這麽想,郝瀚知道一切都是過去,隻能當做回憶了。
見此之下,郝瀚滅掉了嘴裏煙頭來,這才放鬆了些表情歎息道:“好吧楊雪,看在你的麵子上我今天就饒了他,不過他們父子以後要是再來找我的麻煩,可不是今天這樣就算了,我郝瀚不惹事,但絕不代表我怕事,剛才你也看到了,希望你能明白。”
楊雪立馬嬌軀一顫,回憶著郝瀚剛才那凶狠的一幕幕,就心髒加速跳動的點頭道:“我明白了,我會和牛犇談的,一定不讓他再對你們家亂來了。”
“嗯,二狗瓜皮,把他放了吧,今天算他走運,咱們去別地兒喝酒去。”郝瀚淡淡一揮手,對兩個發小招呼一聲,就不再做久留,領著兩人走出了包廂來。
可是當他們剛走出去時,楊雪又追了上來,眼神飄忽不定的瞄著劉二狗和張瓜皮說:“你們能先去KTV外麵等著嗎,我有話單獨和郝瀚說。”
“嗬嗬!”劉二狗和張瓜皮曖昧一笑,到也識趣,就樂悠悠的轉身離去。
他們這一走,郝瀚到顯得尷尬起來,畢竟他和楊雪之間沒什麽了,沒必要讓人誤會。
“有什麽就快說吧,我還有事呢?”他趕忙催促道。
楊雪到是不緊不慢,那不算漂亮的麵容嫣然一笑,就縷了縷額頭的空氣劉海嬌嗔道:“郝瀚,想不到你現在變得這麽厲害了,看來你在夏陽過的很好吧。”
“還行,做點小生意,掙了點小錢。”郝瀚不鹹不淡道。
“那……那……”楊雪支支吾吾一下,糾結的扯了扯衣角,就低著腦袋說:“那……我要是以後帶著孩子,你還願意接受我嗎,我們還有可能嗎?”
“嗡”的一聲,郝瀚腦子當即炸開來了。
開玩笑吧,她對我表白?
一個有婦之夫對我表白,而且還是懷了他從小到大仇人孩子的女人?
郝瀚覺得很諷刺,他們之間的感情,其實在去年楊雪結婚時,早已隨之而去了,現在隻不過是同學而已,再說的大一些就是普通朋友,根本沒有可能再接受。
“楊雪,你可能當初也知道我喜歡你吧,雖然我跟你妹表白,但我暗示過你很多次,我不怪你當初對我沒感覺,但我不明白為什麽你當初要嫁給牛犇?”郝瀚沒急著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說。
一提到這,楊雪的麵容也變得迷離起來,似乎由種說不出的滋味。
“你真想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