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與你享樂

  門口的那個公共汽車站牌還是那麽破舊,風稍微大一點都能聽到螺絲哢哢的聲音,大門的路坑坑窪窪,依舊沒有人來修補。


  溫文再次來到以前小區,還是覺得這裏的一切是那麽親切可愛。


  “你很喜歡這裏。”許漢白一眼就從溫文的表情就看穿了他的內心。


  “然後呢?”


  “這個地方隱私度不好,我不能陪你住。”許漢白道。


  “.……我看出來了。”因為許漢白現在的穿著就是全身緊密遮掩的麻袋衫棒球帽口罩。


  溫文又道:“不過,我喜歡這裏是因為這裏承載著我青年時期的記憶,以後那邊承載著的就是我中年記憶了。如果我們不分手的話。”


  “再說分手,那邊承載著的就是你死前的記憶。”許漢白冷聲道。


  溫文聽著發怵,腳一蹬,自行車飛得老遠。


  原來的宿舍變化不大,連放零食的位置依舊在原處。溫文一翻,手裏便多了幾包吃的。


  隻是有個詭異的地方,溫文百思不得其解。


  “為什麽我都搬走了,你們還住在一個房間?”溫文問。


  鄧淵看了自己嚼著零食的老哥一眼:“你猜?”


  再回頭,溫文嘴裏也塞滿了零食:“我猜不出,畢竟我思維頑固保守,淳樸善良,猜不出太有創意的猥瑣原因。”


  “.……”鄧淵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哥,沒吭聲。


  在那個看一眼就會渾身懶洋洋的沙發裏躺著,過了一個下午,許漢白還有事,兩人匆匆忙忙便又要走了。


  走之前鄧淵送兩人下樓,溫文悄悄拉住他:“鄧竹知道你的齷齪嗎?”


  鄧淵看了一眼那邊正給車解鎖的許漢白:“你問許漢白,齷齪是不是要循序漸進地齷齪,而不是突然一個齷齪從天而降。”


  溫文也偷偷摸摸往許漢白那邊看了一眼,卻看到許漢白的眼神掃了過來。


  鬼鬼祟祟把眼睛收回來,小聲道:“許漢白他就是突然一個齷齪從天而降。”


  “.……”鄧淵嗬嗬冷笑了一聲,“那是你太年輕。”


  “.……”溫文低聲,“你指的是什麽?”


  “太猥瑣了,我怕玷汙了思維頑固保守,淳樸善良的你。”


  “沒事,我一向出淤泥而不染。”溫文臉皮如城牆。


  鄧淵想了一下,還是湊過來,聲音壓到最低:“在明戀之前的都是暗戀,暗戀的時候偷偷摸摸吃點豆腐就會心花怒放,所以當你覺得一個巨大無比的齷齪是在從天而降的時候,你可以回想一下對方莫名其妙開心起來的時候,自己是不是被占了什麽便宜。”


  溫文思考了一會兒,隻說出了一句話:“.……吃點豆腐就心花怒放,你營養也太不良了。”


  “可以走了。”許漢白在那邊招呼著溫文,看向鄧淵眼神不善外帶警告。


  “來了來了。”溫文跑過去。


  鄧淵目送兩人騎車遠去,心情愉快。
……

  媽的,許漢白這等黑心眼,不過幫了一次忙就要自己當永遠的免費黑客,還借口華麗說什麽自己是獲得了一次縱覽狗仔電腦八卦的機會,這個機會一定會讓自己受益匪淺。


  自己又不是溫文鄧竹這些愛好娛樂八卦的閑人,怎麽會受益匪淺?

  雖然鄧淵最後不知怎地還是幫了這個忙,但後來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報複一下。


  回到家裏,鄧淵看到懶在沙發上半死不活的鄧竹,心裏隻有種大好光陰被此人消磨殆盡的蒼涼。


  正要回房間工作,卻忽然想到什麽,踢了踢鄧竹垂下來的手:“起來,有好東西給你看。”


  “不看,我很忙的。”鄧竹一眼都沒給他。


  鄧淵心裏冷笑,放話了:“貨真價實的一手娛樂八卦,這是有個黑客弟弟的福利,看不看?”


  鄧竹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鄧淵走進房間,像是招呼小狗一樣勾了勾手:“過來。”


  那邊溫文騎車騎到半路,想著鄧淵的話,忽然想起了什麽:“我們前幾天還點了一次外賣,你記得嗎?”


  “記得。”風吹得許漢白耳邊黑發微微飄動,“那是因為要讓他們最後一次把儲存卡帶回去,我順便附贈了精心準備的病毒。”


  “.……哦,你真猥瑣。”


  “那次也是我們最後一次點外賣了。”許漢白道。


  “聽說經常吃黑色的雞蛋會致癌,那我們以後終於可以每餐都去鍾玄義家吃了嗎?”


  “.……想得美。”許漢白黑了臉,“我已經定了幾十本菜譜,以後就給點錢拜托鍾玄義的阿姨也買些菜。”


  “你加油。”溫文為許漢白決心下廚鼓勁。


  許漢白騎到溫文旁邊,伸手拍了拍溫文的腦袋:“一起學。”


  說著便瀟灑控著車,飛馳到了前邊。


  溫文看著許漢白青春帥氣的背影,


  “我不學,要吃我獻上肉體行嗎?”這條路沒什麽人,溫文肆無忌憚。


  許漢白一個風騷走位,停了下來,單腳撐住車:“.……你敢在家裏說這句話?”


  “.……不不敢。”溫文慫著,想要把車繞過許漢白,但許漢白停下的位置太巧妙,尾部留的位置太窄,前邊留的位置是很寬,堵截起來卻也很容易,好似從那邊走都不太安全。


  溫文車頭像是失靈的指南針一樣左右搖擺了幾下,還是遠遠地也停了下來:“注意一下,周圍可能有狗仔的手機、攝像頭、錄音筆,還有丁瀾江雲華的磚頭臭雞蛋。”


  “.……”經過幾次險些曝光,溫文現在更有了囂張的理由,在室外嘴巴犯賤總會以“有人”為擋箭牌不讓許漢白靠近。


  但這確實又是兩人必須放在心上的戒律,許漢白也無計可施,隻能先記個仇,回到家裏把溫文好好教訓一頓。


  他盯著遠遠站著夠也夠不著的溫文,倒踩了一下自行車的踏板,踏板轉了幾個圈,又被他一腳定住。


  “走吧。”他道。


  車頭調轉,背對溫文,卻悄悄揚起了嘴角,心情晴朗如夏天。


  自己是最會記仇的,不是嗎?


  幾個月後,又是夏天。


  正式接過公司管理一把手不久的董經理,把公司高層還有江雲華以及一些重要經紀人召集起來,一起開了一場大會。


  這場會分了幾次召開,開了整整兩天。


  公司裏其他職員有的聽到了些風聲,有的還不明就裏,大家雖都在猜測,不過也都知道,公司大事不久後總會公開通知。


  這幾天,許漢白隻埋頭自己的事情,根本懶得理會,但溫文就不一樣了,每天幫林如玉血洗一次次網絡輿論大戰後,總會抽出一點時間四處打聽。


  “你真的很八卦!”江雲華被煩得腦袋一團亂。


  “這是職業福利!”溫文糾纏著。


  “.……你和許漢白真的很般配,之前許漢白在夜鶯酒吧還是哪裏來著,也無恥地提出了職業福利什麽的。”丁瀾剛開了會滿臉倦容,“你們千萬不要分手,沒有人能夠忍受你們的無賴,無論是正大光明的還是潛藏在心靈深處的。”


  “夜鶯酒吧?”溫文覺得有點奇怪。


  “呃……”丁瀾拍了拍腦袋,自己真是工作太累了,怎麽能說漏嘴呢。到時候許漢白怪罪到自己身上怎麽辦。


  忽然有人朝這邊走來:“溫文先生,好久不見。”


  溫文抬頭一看,這不是那董經理的秘書嗎?

  那秘書看上去早就忙得暈頭轉向,卻還友善地笑著,她又對丁瀾和江雲華道:“董經理請三位去他辦公室,他有事要與大家商談。”


  到了辦公室外的休息室,卻發現來的不止是三個人,許漢白也在。


  秘書再次出去,等了半個小時,又帶回來了風塵仆仆不知從哪裏剛回來的鍾玄義和林如玉。


  這期間董經理的辦公室,人員進出就一直沒有停下來。


  終於到了這一撥人,溫文本來還以為董經理要一個個叫進去麵談,可秘書小姐卻對他們道:“等一下董經理還有事,所以董經理讓大家一同進去吧。”


  “啊,可是這麽多人怎麽進去啊?要老弱病殘孕優先就座嗎?”溫文小聲問許漢白,可惜聲音並不小,清清楚楚地鑽進了秘書小姐的耳朵中。


  “.……都有位置的,大家放心。”秘書小姐很想無視溫文的吐槽,但由於溫文的“小聲”實在太嘹亮,自己也隻能不得不這麽白癡地解釋起來。


  確實坐得下沒錯,但不得不承認也確實有點擠。六個人塞在一個長沙發上,實在是擠得夠嗆。


  “抱歉。”董經理看著六個人人擠人。


  “.……沒事,你快說。”江雲華快被憋死了,“你不是還有事嗎?”


  “抱歉。”董經理還是不緊不慢,“我是說,先前公司諸多的安排不妥當,讓各位受罪了。”


  “比如?”旁邊的人都在互相擠著,隻有許漢白能夠忍耐著,神色淡定。


  “比如,讓擅長寫歌的原創音樂才子參與過多的拍戲和綜藝,比如,讓擅長綜藝和廣告拍攝的模特,去拍戲和唱歌。”董經理眼神掠過許漢白鍾玄義,最後落在溫文身上,“比如,簽約一名電台主播的時候,不是從其能力和節目的未來考慮,而是僅僅想著彌補眼前的漏洞,從而使得事情愈發不可收拾。或者,簽約一個人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他真正可利用的才華究竟在哪裏。”


  溫文放在擁擠沙發後的手有些癢,正被許漢白輕輕捏了捏。


  “江雲華,這幾年讓你辛苦了。”董經理又對江雲華微笑,“公司這幾年,沒有你可不行。”


  “你的意思是,你爸讓你正式接手把公司改革了以後,沒有我也很ok了嗎?”江雲華很不爽地猜測著董經理這句話的意思。


  “當然不是。”董經理開了一天的會,說話卻依舊有條理,“畢竟這一行還有許多不可測的輿論需要我們應對,我們是很需要這方麵的人才的。”


  他看向林如玉,點了點頭:“比如林小姐,還是得讓你和溫文多多幫持。”


  “董經理,真正能讓藝人既專注所長又能長期紅火,可不容易。”丁瀾歎氣,通過這幾天的開會,自然也清楚這位經理的想法。


  “沒有什麽事是容易的,談個戀愛發泄一下荷爾蒙都不容易,不是嗎。”董經理看著溫文與許漢白,“在同行眼中,江雲華輕而易舉就能贏得勝局,可哪次不是見他滿頭大汗解決事情。”


  “.……不要抹滅了我運籌帷幄輕搖羽扇的諸葛亮形象,我以前也還是挺輕鬆的,隻是最近出來了一批擋道的野生水軍力量,對付的時候複雜了一點而已。”江雲華為自己的能力辯駁。


  許漢白一聽到“野生水軍”,悄悄看了溫文一眼。


  溫文的眼睛也眨巴眨巴看著他,無辜得很。


  “總之,過去的已經過去,今後公司將換來新局麵,辛苦各位了。”董經理道。


  “可是,莫崇冰呢?”丁瀾忽然問了一句。


  莫崇冰一向專注於舞蹈音樂,擅長張揚的歌舞,現在莫名其妙跑去拍戲,明眼人都看得出此人不喜歡拍戲,卻好像也沒有拒絕繼續拍戲的意思。


  “不管他,他缺錢。”董經理簡單回答。


  缺錢?一個在舞台上闖蕩數年的巨星,早該賺得盆滿缽滿,怎麽會缺錢?背後的原因實在讓人遐想。


  但董經理既然說得那麽敷衍,大家也都默契地不再問。


  隻有溫文嘴多:“那我可以做別的嗎,我也缺錢。”


  “.……我相信隻要溫文先生管住嘴巴,能賺到錢就已經會比現在多了。”董經理竭盡全力地友善評價,盡量不破壞公司與下屬感情。


  第二天一大早許漢白還要飛往別的城市拍攝之前簽下的廣告,所以開完了會,便和溫文早早回了家。


  兩人一起按照菜譜做了一頓晚飯,洗漱後便早早躺在了床上。


  “這麽說,你以後就能做自己喜歡的事了。”溫文趴在床上對許漢白道。自從兩人第一次解鎖了少兒不宜互動項目,許漢白就再也沒有在琴房過夜。


  “嗯。”許漢白不過隻說了一個字,溫文卻看得到他眼底的開心。


  “你呢?”許漢白又問。


  “哦,我對工作都不喜歡。”溫文恬不知恥。


  “.……”許漢白還以為溫文應該更有感觸,會發表胡言亂語一大段,沒想到一句話便使得話題走向了終結。


  “但是我對賺錢很喜歡,能夠有錢供我吃好玩好的工作我就喜歡。”


  許漢白低頭看他的樣子,顯得眉眼更清秀幹淨。溫文忍不住靠近,用鼻子蹭了蹭他的下巴。


  能夠發揮自己所長,讓自己有機會與前途無量的許漢白並肩站在一起,那當然喜歡。


  許漢白伸出手來,捏了捏溫文的臉,他聰明地猜測:“你雖然看著很不上進,但你從選擇競選節目主持名額開始,好像都是積極的選擇。我一直有個猜測,你是不是早就對我……”


  “不是。”溫文的否認迅速得讓人懷疑,“那隻是因為我一直都是積極向上的上進青年,你賺到了。”


  “.……哦。”許漢白若有所思,“要是你馬上肯定我還不確定,但這麽一說我就確信了。”


  “.……”


  這個人總是想著逃避和否認,許漢白早就拿捏住了他說話真真假假中的本意。


  可是接下來溫文又問了一個問題,讓許漢白有些措手不及。


  “我也有個問題,在夜鶯酒吧的那一晚,你有沒有吃我豆腐?”


  許漢白沉默了一會兒:“.……為什麽會這麽問?”


  “我憑借看柯南八百集的經驗推斷的。因為去你們宿舍的那一次,那個胖老板和文勳都說你酒量不錯。然後我醒來總覺得有點怪怪的,仿佛被誘-奸。”


  “.……文勳還是丁瀾?”許漢白自然不相信什麽溫文智商突漲的鬼話,他捏起溫文的下巴,逼問道。


  “哦,原來是真的啊。”溫文看著他。


  “真的又怎麽樣?”許漢白湊過來,用唇輕輕碰了碰溫文光滑的臉蛋,聲音低沉,“你現在有心思計較這一些,不如再想想今天晚上你還想用什麽辦法逃避我。最近沒看到你逃避我親近的新花招,是已經決定開始放縱了?”


  溫文用手指擋在許漢白的唇與自己臉頰之間:“你已經提前預支了鈔票,現在不應該愧疚地節製一點嗎?”


  “我隻會繼續往後預支。”溫文的手指感受到了許漢白嘴角的弧度和嗬笑的氣息。


  “.……”和比自己強大的無賴討要說法,果然是不可能的。


  可是青年人果然血氣方剛,呆的久了,溫文才發現一開始在一起時許漢白那是真的叫做克製和禁欲。現在得寸進尺起來,自己作為房事裏容易受傷承受方,還真是越來越招架不住。


  特別是一旦開始了,自己也會沉迷其中停不下來。


  眼睛盯著許漢白那緩慢靠近的薄唇,仿佛回想起兩人的每一次那樣麵紅耳赤,溫文喉結上下一動,吞了口口水,便又小心地抵住許漢白:“等一下!”


  許漢白“嘖”了一聲,皺眉:“你又有什麽花招?”


  “你小時候是不是有一次打了招呼卻發現認錯人。”溫文小心翼翼,仿佛再次抓住了救命稻草。


  許漢白想了一會兒,幽幽道:“林如玉告訴你的?”


  林如玉已經拿著這個笑話笑了好幾年了,還總是以此為要挾逼自己跑腿,要是不願意就要把這件糗事說出去。


  “.……於是你隻能繼續一邊喊著名字一邊向前跑,假裝是對方誤會以化解尷尬。”


  溫文想象了一下那個場麵,剛忍不住要笑出聲來,卻發現許漢白臉色不好,立刻改口:“不,我是覺得你做得很好,反應很迅速,有我當年的風姿。”


  “.……然後呢?”許漢白忽然起身,把溫文壓在自己身下,“你是想像林如玉那樣,要挾我不停下就說出去讓人笑話我?”


  “.……不,當然不是。”被居高臨下地看著,溫文緊張得直吞口水。


  “你知道的會不會晚了一點?”許漢白舔了舔溫文的嘴角,“你覺得我還會在乎這種東西?你的什麽把柄我不知道,你從大學畢業以後的糗事我早就從鄧竹那裏了解了。現在你提起這個,不覺得你對我的事情不夠上心麽?”


  “.……我錯了,我以後一定會多向林如玉小姐姐了解一下你的糗事,並把它用隸書抄寫下來,再裱起來。”溫文說得很誠懇,仿佛自己真的會隸書。


  “哦。”許漢白裝模作樣點點頭,仿佛接受了溫文誠懇的致歉,“你還有什麽花招嗎?”


  “呃……”溫文還真的認真在想。


  “沒有就自己脫衣服吧。”


  溫文拽住自己寬鬆的睡衣衣領,心裏第一百次下定決心:明天就去健身房,這次是真的。


  冒著汗,心跳漸漸加速。真的要自己脫嗎?


  正當千鈞一發的時候,救命手機鈴聲適時響起。


  兩人一同扭過頭來看床頭櫃,溫文的手機早被許漢白關死了,響的是許漢白的那一個。


  溫文馬上一副體貼的樣子,投機道:“你工作忙,快接吧,不要因為這種低級的享樂耽誤了前途。”


  “啪”一聲,許漢白一伸手,便把自己的手機關了。


  他盯著溫文微微張大的瞳眸,忽然笑了。


  這個笑容,笑得太帥氣,像是透過冰泉的蕩漾依舊能聞到陽光的氣息。


  “不,我這次決定向你學習,還是專注當下享樂比較愉快。”


  畢竟,船到橋頭自然直就是眼前之人的信仰。


  他擅長逃避一切不快,以及厚著臉皮享受著一切美好。所以身邊便總是漏洞百出需要不斷修補的忙碌事。


  可最後,他還不是這麽混沌地一路走了過來,來到了自己身邊。讓自己在一年前的那場手忙腳亂的節目裏,感受到了音樂之外的興味盎然,也感受到了心跳。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了!

  其實這一篇文一開始隻是為了讓自己輕鬆愉快簡單一點,緩解一下我另一篇文給自己生活帶來的嚴肅感,結果最後卻停了那邊的文開始主要更了這一邊。


  本來想寫一個精短的以語言為主的喜劇故事,卻不知不覺就想讓溫文繼續賤下去。


  寫這一篇雖然是真的落筆很隨意,但過程中還是發現了自己非常多的不足,也算是寫這一篇文的收獲吧。


  感覺他們的故事要寫下去可以一直寫,畢竟溫文每天都能賤出不一樣的人生......

  過幾天應該還有一篇番外。


  心裏還有鍾玄義、鄧淵鄧竹、莫崇冰的喜劇故事,也許什麽時候會寫出來吧,不一定都是主角,可能有的會作為副CP。有許多這一部提到的不太詳細的人物,也會成為其他故事裏的關鍵。


  最後,謝謝所有看完全文的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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