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1章 血玉空間
飯後,慕無心站在樓頂上,看著四麵八方高矮不同的大山,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會出現一個遺跡,吸引著眾人前往。
身後響起了輕微的動靜,她沒有回過頭來都知道來人是誰,“這麽快就睡醒了。”
龍炎幽本想給對方一個驚喜的,可是對方的感知力實在是太強了,還沒靠近多久就被發現了。
“醒來看到身上的被子,我就知道是你給我蓋的,為什麽昨天晚上沒有來?”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夜?
慕無心眨眨眼,她隻是想要忽悠對方回家,並不是真的想要去,“看你眼下的眼圈,你該不會等了我一夜吧!”真是罪過。
“你還知道我等了你一夜,騙子,盡是欺騙我們這些老實人。”但是能有什麽辦法,這個騙子把他抓的牢牢的。
“咳咳,遺跡的事,你打算帶多少人去?”她確實不止一次騙他,這個話題她也接不下去,隻能轉移。
“你帶多少人?”他不打算帶太多的人去,實力不夠,去再多也是當炮灰,何不留著人在這好好修煉,保存實力。
“四個,其他人就在這裏保護該保護的。”兩人的想法都差不多。
“你帶四個的話,我也帶四個吧!”但是人選他還真的沒有定下,“你打算什麽時候出發?”
“明天吧!已經耽誤了這麽多時間,再去晚可能啥都沒了。”
“明天就明天吧!什麽時候在將軍府集合?”她現在的身份,可能進不了將軍府。
“我們先去,你明天再帶人來,我們在中洲等你們。”她現在不適合出現在將軍府,晚上去的話還可以趁著夜色潛入府中,前往傳送陣。
而龍炎幽不一樣,他可以帶著人以王爺的身份進入將軍府,從而前往傳送陣。
“我……好,但是你得答應我,必須要在中洲等我,要是再敢騙我,刑法伺候。”他本來想說要晚上跟她一起走的,可是看到對方微眯的眼眸,他就改口了。
“行,
想必你還沒有確定人手,你回去確定一下,然後再交代一下,所有事忙下來,估計也快到晚上了。”
她就有好多事情交代,因為決定是臨時定下的,所以好多都沒有交代下去。
“我…想晚點再回去。”王府中的事物一直都是古在打理,日落再回去,也有一個晚上的時間交代。
“你自己安排,但是我沒空陪你,我很忙的。”她轉身就走,完全不給龍炎幽開口的機會。
就算是這樣,龍炎幽也沒有走,一直默默地跟在她的身邊,看著她把事情井然有序的安排下去,他就感到好奇,明明隻有幾歲,為什麽做事老是這麽老成。
午時將至,慕無心回到了她的書房,她看著手上的翡翠玉鐲陷入了沉思,這玉鐲是龍炎幽給她戴上的,她總覺得這玉鐲不簡單。
“這玉鐲確實不簡單,我能感受到它有龐大的靈力,應該是個法寶。”星寶在龍炎幽給她戴上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
現在主人也覺得這個玉鐲不簡單,所以他才大膽的說出來。
“龐大的靈力?會不會是一個空間手鐲?”就跟天水滴一樣,是一個獨立的空間。
“很有可能,要不,主人你滴血試試,如果能夠認主,那麽無疑就是個空間手鐲了,或許還有個器靈什麽的。”
慕無心看著窗邊站著的男人,這手鐲是他給自己的,就算要滴血認主,也是他來,因為自己已經有了個天水滴空間,再要一個也隻是浪費。
“龍炎幽,你跟我來。”說完這句話,整個人閃身出了窗外,龍炎幽見狀,立刻跟了上去。
兩人離開了暗影樓很久,慕無心才停了下來,如果真的是個空間,那麽認主的一瞬間,龐大的靈力可能會跟主人共享,就像她以前一樣。
“怎麽來這麽偏僻的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確實適合幽會。
慕無心二話不說就幻化了冰刀,拿著他的手就直接割,玉鐲也從自己手中拿了出來,“這是屬於你得
東西,接下來要做的事,不要太驚訝,有濃鬱的靈力時,記得疏導就好。”
一滴鮮紅的血滴在了玉鐲上,而玉鐲也從本身的翠綠變成了紅色,主仆契約把慕無心給震開,手鐲已經自己進了龍炎幽的手腕,而他也被龐大的靈力所包裹。
靈力就像是個龍卷風,而龍炎幽就在龍卷風的中間,所有的靈力都以他為主。
整個人也被巨大的靈力給席卷上了半空中,龍炎幽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但是他始終記得慕無心說的那句話,有靈力就引導。
靈力衝洗著他的全身,四肢百骸全被靈力包裹,龍炎幽的丹田也被這些靈力灌滿,雷劫也如期而至。
慕無心勾著唇,被她賭對了,這就是個空間手鐲,而且這個世界本身的靈力就不少,這個手鐲中的靈力更是強悍,似乎像是被釋放的惡魔一般,雀躍,又被束縛著。
雷劫來的快,醞釀的也快,龍炎幽也算半個天妒之人,所以他所受的雷劫隻是比慕無心輕一點而已,但是跟其他人相比,他的雷劫依舊是驚心動魄。
經曆過一個時辰的雷劫,龍炎滿身都充滿了雷電,而他周身的靈力也盡數被吸光,靈神的晉級光芒也在這個時候亮起。
在強大的靈力衝擊下,他衝破了一階靈神的屏障,衝上了二階,而且由於剛剛吸收的靈力足夠多,他直接衝擊上了五階靈神才停下,他的契約獸火焰獅也晉級成為了四階聖獸。
猶如天神降臨一般,他降落在了地上,他的氣息變了,周身也閃著雷電,他下降到地麵的時候,他的配劍也出現了。
雷鳴劍一出,他周身的雷電都往劍奔去,嗶哩吧啦,好不耀眼。
“啊!”大喝一聲,雷鳴劍劈向了前麵的山頭,砰的一聲,雷鳴劍恢複了它正常的樣子,但是那座山卻已經和原來正常的樣子有很大的出入。
它成了兩半,卻沒有任何要倒的意思,就這麽屹立在那裏,如果不是中間有一點極小的裂縫,沒人知道這座山被劈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