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室內遊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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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裘無敵喜歡明珠的事情暴露後，每天在明珠麵前獻殷勤。


  起初大家還沒怎麽在意，但是久而久之也看出了端倪，整個書院的人都知道了，除了明珠。


  她一心在畫畫上，從來沒想到裘無敵會對她有意思。


  “先生，無敵和明珠這事情你不管管？”喬小語問道。


  裘無敵日常追妻行為，真的和他武林高手的身份形成巨大反差。以往他說話少，除了舞劍，還經常和付子莘一起喝喝小酒。現在酒也不喝了，每天到明珠那裏報到。


  “我為什麽要管，他們都不是小孩子，喜歡就在一起唄。”萬一是兩情相悅，那她不是棒打鴛鴦麽。


  付子莘看著感情遲鈍的明珠，裘無敵表現都這麽明顯了，她還沒看出來。


  她在想，裘無敵是不是要直接說出“我心悅於你”，明珠才能明白他的心意。


  算了算了，感情的事情，她當個觀眾就行。


  “夏日天氣越來越熱，坐著不動也能出一身汗。”喬小語用力地搖著扇子，汗水打濕了鬢發。


  付子莘也覺得難受，每頓吃飯都熱得不行，樹上的知了一直叫個不停，讓人更加心煩意亂。


  她現在覺得冬天也不那麽難熬了，就算再冷，還可以穿厚點，有火爐和湯婆子。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還是水邊涼快。”四方書院裏挖了好幾眼池子，蓄滿了水。


  今天喬小語就在水邊的亭子裏坐了不久，但是耐不住蚊子咬。


  付子莘眼前一亮，想到個解暑又鍛煉的好辦法，“我們去遊泳吧。”


  “遊泳？”喬小語皺眉。


  “我們不是建了室內的深水池嘛，遊泳正好。”付子莘興奮地站起來。


  “我怎麽沒有聽說過。”


  付子莘一臉神秘地笑，當初建這個房子可是費了不少心思，“四方書院那麽大，你不知道的地方多了去。”


  太極拳和遊泳是她比較喜歡的運動，但是到了這裏，遊泳不是很方便。


  女孩子總不能在外麵的池塘或者河裏遊泳，於是她便建了室內的池子。


  池子裏蓄的水，是從山上引的山泉水，她之前去過一次，水溫太涼，便沒有下水。


  等到天氣熱起來，她又忙著其他事，喬小語的話正好提醒了她。


  此時正值午後，太陽溫度高，池子裏的水溫應該比較暖和，適宜下水。


  “王叔，你去把書院的學生也叫上，我們去遊泳，男孩子們在露天的池塘，女孩子到桐廬屋的室內水池。”付子莘叫上阿悅等人。


  桐廬屋位於女生宿舍區域內，私密性比較好，離露天池塘和男生宿舍區皆很遠。


  目前雖然沒有女學生住校，但是女宿舍已經聘了幾個規矩甚嚴的女嬤嬤看管。


  “無敵，你會遊泳嗎？”平安和平喜也可以開始熟悉水性，裘無敵要是會的話可以帶著他倆，順便看著書院的學生。


  裘無敵跟在明珠身後，聽到付子莘問話，“會的。”


  “那就好，這兩個小屁孩還有書院的男孩子們就交給你了。”付子莘讓平安、平喜跟著裘無敵一起走。


  “先生，我不會遊泳。”裘無敵帶著兩個小孩走了，明珠聽到要去遊泳，小聲拒絕。


  “這有什麽，我也不會，現學就好啦。”喬小語很樂意學遊泳。


  付子莘給了喬小語一個讚賞的眼神，“遊泳可是生存必備技能，萬一哪天落水了，還能自救，不至於被淹死。”


  她當初學習遊泳就是因為鄰居家的小孩是被淹死的。


  “呸呸呸，你瞎說什麽，這麽不吉利。”喬小語不滿道。


  “我又沒說錯，而且不會遊泳的人可不隻你一人，不用擔心。”付子莘承諾會教她們遊泳，明珠這才放心跟著去了。


  桐廬屋實際上是用稻草搭建的，裏麵是寬大的水池，水最深處約有三米，會定期更換池中的水並清洗。


  水池旁邊有個簡單的洗漱的區域，用屏風隔離。


  “秦嬸子，吩咐人燒好熱水，我們遊泳結束後需要衝澡洗頭。”付子莘進屋前，吩咐道。


  女宿舍區已經被丫鬟婆子牢牢守衛著，避免男子闖入。而秦嬸子就在桐廬屋旁邊的屋子裏坐著歇息，隨時等候召喚。


  香草和楊紅梅都不會遊泳，在鄉下，也隻有男的會在大熱天去池塘裏遊泳。


  由於古代沒有泳衣，要是全部脫了，裸泳難免尷尬，她們活動完四肢後，就著褻衣、褻褲下水。


  池子下麵是階梯狀的，越往中間，水越深。


  水底鋪的全是打磨光滑的青石板，另外放了些鵝卵石，避免在水裏滑倒。


  付子莘下水後先痛快地遊了幾個來回，好久沒有遊泳了。


  “好了，我來教大家遊泳。”她遊回岸邊，開始教學。


  首先熟悉水性，學會如何在水裏呼吸換氣，然後才是動作。


  付子莘讓她們就在水池邊上練習，不要往中間走，她先整體講了要領，練習過後再兩兩分成一組，一人在做訓練動作時，另一人要監督。


  學的差不多了，她再挨個親自指導，讓她們在池邊試著遊。


  “香草和紅梅要認真學哦，遊泳課要考試的，是期末成績的組成部分。”付子莘好心提醒。


  她裝作沒看見王秀廷的害怕，這孩子似乎對運動很恐懼，不管是騎馬還是遊泳。


  付子莘剛帶著王秀廷遊泳，她嚇得動作都忘光了，不知道該怎麽做。


  “我們才剛開始學，時間太短，能學會嗎？”楊紅梅比王秀廷表現好多了，但是想到要通過考試，有些懷疑。


  再過不久，書院會放小長假，讓他們回家裏幫忙，家家戶戶都要收稻子。


  不就是需要時間練習嘛，這事情好辦，調整下課程表就行，反正四方書院她說了算。


  學會遊泳終身受用，讀書也不差那一會兒。


  黃士堂作為任課老師，隻能老老實實給學生們上課，沒有發言權，而且他也要參加鍛煉遊泳的。


  “以後每天增加遊泳課，保證你們期末前學會，能像我一樣遊個來回，你們就合格了。”


  付子莘餘光瞟到喬小語動作不規範，上前糾正，“手臂要向內，再向上劃。”


  喬小語遊了一會兒，累得坐在池子邊上，“水裏就是涼快，但是遊泳好累。”


  她已經感到有些饑餓。


  付子莘暗自搖頭，喬小語平時基本不鍛煉，遊泳可是很消耗能量和體力的。


  “遊泳累是累，但能幫助你保持身材。”付子莘笑著說。


  因為天氣緣故，喬小語沒怎麽出去參加聚會表演，平時放開了吃，腰上長了不少肉，正在想辦法減體重。


  “真的？那我明天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