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 替你照顧
“見過中書侍郎大人。”張安世不卑不亢的說著。
林靜怡走到他的麵前,擺了擺手:“你我之前,不必如此多禮。”
得了這話,張安世低垂著首站在那裏,沒有言語。
而林靜怡沒有停下來,她則是向前走去,隨後坐了下來。
很快下人就端來了新鮮的茶水,擺放在二人的麵前。
“不知張大人找我到底是有何事?”林靜怡端著杯盞,側首看向張安世。
張安世也坐了下來,看向了林靜怡說道:“其實我今日中書侍郎大人,乃是為了家姐。”
“你家姐——張月怡?”林靜怡多少有些吃驚。
說下來,張月怡也快走了兩年了。
林靜怡有些困惑的望著張安世:“你家姐如何了?”
看著張安世本來神情之中還帶著笑意,可是那絲笑意漸漸的從他的神情中消散。
等開口的時候,語氣也變得異常沉重。
隻聽張安世說道:“中書侍郎大人,你應該知曉我家姐是怎麽死的吧?”
提到這句話,林靜怡淡然的情緒變得有幾分複雜起來。
大廳安靜了下來,唯獨林靜怡不斷的掀著茶蓋。
那瓷杯碰撞出來的聲響,讓氣氛變得愈發的凝重。
良久,林靜怡手中的動作突然就停止了下來,眼簾微微抬起,看向了張世安:“知道。”
說起來張月怡的死,林靜怡一直都覺得蹊蹺。
得了林靜怡這句話,張安世歎息了一聲,眸中夾雜著一絲痛楚。
“當年我家姐回來的時候,曾經給我寄過一封書信。”張安世說道。
林靜怡一聽,頓時就來了神。
她神情困惑的望著張安世:“書信?”
對此張安世點了點頭,隨後也沒有著急說,從懷中拿出了一個書信。
林靜怡在看到之後,朝著芍藥使了個眼色。
芍藥會意後,上前從張安世的手中將的書信給拿了過來。
林靜怡從芍藥的手中將書信給拿了過來,將其打開,看了一二。
在看到上麵的內容之後,林靜怡的眼簾微微顫動了一下,拿著書信的手都顫抖了起來。
當將書信給看完了,林靜怡直接從站了起來,神情震驚。
注意到林靜怡的這個反應,芍藥和鶯歌看了之後,急忙走上前。
“小姐,你怎麽了?”二人異口同聲,相當擔心林靜怡的狀況。
可是林靜怡並沒有理睬,她將書信緊緊的攥著手中,隨後走到了張安世的麵前。
她看著張安世,黛眉微蹙:“這是月怡臨死前什麽時候給你寄回去的家書?”
麵對林靜怡突如其來的反應,張安世呆愣住。
不過他回過神來後,仔細的回憶了下,說道:“也就我拿到家書後不久,沒有兩三日便得知了家姐出事的消息。如此推算下來,應該就是在家姐出事的半月前。”
得了這個消息,林靜怡攥著家書的手顫抖了起來,神情之中是無法掩飾的驚詫之色。
看到這一幕,張安世注意到林靜怡神情之中的不對勁。
他能夠感受到林靜怡肯定是知道什麽事情,隻是沒有同自己說。
為此張安世緊跟著問道:“林小姐,你是不是知道什麽事情?”
情急之下,張安世也忘記尊稱林靜怡為中書侍郎,直接喚起了林小姐。
而林靜怡深吸了一口氣,等自己的情緒稍稍緩和了之後,抿了抿唇:“我也收到一個差不多的書信,同樣是你姐姐寄來的。”
說著,林靜怡就將芍藥換到了自己的麵前,讓其去自己的書櫃那裏,將書信給拿過來。
其實在前去北川之後,林靜怡因一些事情,一直同張月怡保持聯係。
至於她們的書信,林靜怡沒有丟掉。後來張月怡死了之後,她更是小心翼翼的保留著。
林靜怡在到北川第二年,官途上遇到了不少挫折。還是張月怡在朝中幫自己多用關係,這才算是她解決了大部分的問題。
書信留著,也算是對故人的一份念想了。
當那厚厚的一遝書信拿過來的時候,林靜怡眸光沉沉的落在書信上。
她那雙山水迤邐的眼眸夾雜著複雜的情緒,讓人看得迷惑。
林靜怡的指間從書信上輕輕劃過,這才戀戀不舍的將東西交到了張安世的手中。
“這是你姐同我的書信,回去後好好看看。”林靜怡慢悠悠的說著。
本來是一句再普通不過的話,可是才能夠林靜怡的口中說出來,變得愈發意味深長。
張安世在聽聞這一句的時候,他將書信接過來,看了兩眼。
隨後抬起首看向林靜怡,情緒有些詭異。
“這……”張安世困惑不已。
林靜怡雲淡風輕的淡笑了下:“再怎麽說,你家姐算是我的一個好友了。”
得了這話,張安世抿了抿唇。
“當年她就是告訴我,查到你家兄在北川之死的另外隱情。”林靜怡慢悠悠的說著,隨後從書信的底下拿出了一封,“這算是最後一個,你可以好好看一下。”
得了這句話,張安世接過來,仔細的看了下。
不過張安世在看了之後,同來的時候變了不少。
鶯歌芍藥都有觀察過,總覺得有些奇怪。可是到底哪裏奇怪,一時間也說不上來。
張安世將書信拿回去了,林靜怡沒有多挽留,親自送張安世離開了。
看著張安世上了馬車,馬車愈來愈遠。
林靜怡站在那裏,情緒愈發的深沉。
鶯歌走上前,湊在林靜怡的身邊,問:“小姐,你是不是覺得這個張安世有問題?”
對此林靜怡卻笑了起來,她側首看向了鶯歌,問道:“你怎麽會突然這麽說?”
鶯歌眸光轉動:“我聽扶風說,你讓他去觀察這個張安世。”
得了這話,林靜怡故作生氣:“這個扶風居然不聽我的命令,在外麵胡言亂語。”
鶯歌以為是林靜怡生氣了,急忙解釋起來:“小姐,你可別怪扶風,這都是我逼他說的。”
瞧著鶯歌那緊張的樣子,林靜怡掩袖笑了起來。
她也不是生氣,鶯歌本來就是自己信任之人,得知這個消息也並沒有什麽。
“此事你知曉便好,不必亂說,免得惹事。”林靜怡吩咐著。
得了這話,鶯歌點了點頭。
等張安世馬車徹底消失之後,林靜怡看著手中的家書,在芍藥的耳邊低沉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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