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橫掃千軍,玄妙悟境
“白衣夥夫?哈哈,別以為有著白衣劍之名就可以肆意妄為!”麵若冠玉,俊朗豐神的中隊長冷笑。
“這裏可是齊天營,老子的地盤,”帶著刀疤的中隊長右手豎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然後猛然一拍桌子大喝:“還不跪下?”
“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師長,爾等有何資格?”淩星辰揚起頭顱,沉聲回應。
隨即肩膀一抖,將押解自己的二人甩開,摔倒在地。
他用手抻了抻被蹂躪過的衣衫,帶著厭惡之色撣了撣肩膀、手臂被押解時接觸的地方。
有兩位中隊長與六位小隊長還有一隊士兵在場,這兩個士兵認為淩星辰不足為慮,何況他們一定會為他倆撐腰,抱著這樣的心思,豈會認慫?惱羞成怒爬起來,揮拳衝上去。
移步,側身,俯身,淩星辰看也沒看,輕鬆便躲過二人惱羞成怒的拳頭,。
“啪!”虎背熊腰的中隊長猛然一拍桌子,站起來指著淩星辰的臉吼道:“喲嗬媽的,老子就是這裏的天!”
“喲嗬?聽這位大人的意思,你比齊天營的營長還屌?那你咋不上天呢?其他幾位大人也是這個意思?哈哈,那你們置四大營的營長於何地?置城主於何地?莫要被人當槍使!”淩星辰玩味的笑意盡退,不待他們回應,嘲諷道:“難怪敢汙蔑我!嗬,我算長見識了!”
“媽的,我們何時說過?伶牙俐齒,目無上級,藐視軍紀,該當何罪?”
“你媽不是我媽,少跟我套近乎拉關係,抓我來有什麽目的?有話就說,有屁快放,我很忙,沒空陪你們玩兒。”淩星辰收了笑容,一臉嫌棄。
“藐視上級,目無軍紀,你可知罪?”
“你們的罪我知道啊。”淩星辰連連點頭道:“執勤期間聚眾飲酒觸軍規,衣冠不整影響城防軍的影響,惡意誹謗他人,汙蔑新進同事影響團結,上不敬城主營長,下不待見士兵,沒有紀律,私設刑罰出,觸犯軍規,出入風月場所有傷風化,仗勢欺人……簡直罄竹難書啊,何止七宗罪?”
媽的,這都什麽鳥?
淩星辰語速很快,就像倒豆子似的,令他們一愣一愣的,目瞪口呆,倒清醒了幾分。
本來他們隻是想教訓他一番,沒成想他倒不識抬舉起來,先將了他們一軍。
這話要傳到營長耳裏,他們能在劍城混下去嗎?更別說換到城主耳裏了。
隻聽得聲聲響動,桌子碎成兩半,碗盤杯壇碎了一地。
“來人,給我打!”
院中兩側持槍士兵長槍斜指,形成一個圓,將淩星辰圍在中間,十幾杆長槍閃著銀芒直指淩星辰刺。
“給我狠狠打!”
淩星辰淡淡的眼神瞥了一眼兩位中隊長與幾位小隊長,嘴角掛著一抹哂笑,很無辜地聳了聳肩膀。
隻見他腳步輕移,側身,右臂揮出,一記紅燒肘子擦過長槍,撞到了一名士兵的嘴巴,應聲而倒,小臂繼續揮出,拳頭將一位士兵的眼睛畫上了彩妝。
“老子們為了城防不辭辛勞,城防軍規定中隊長四菜一湯,你丫的為何讓我等與新兵蛋子吃同樣的飯菜?”
“見到上司不行禮,膽敢頂撞,該當何罪?”
“我看該定個藐視軍紀、目無王法之罪。”
“你數學是哪個教官教的?數不清今晚的四菜一湯嗎?城防軍軍規哪條規定見到上司要行跪拜禮?一言不合就開打,肆意對新兵用刑,你們這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真以為我是軟柿子?我今天就替城主和營長管管你們!”
這是病,得治。
淩星辰以行動回複了他們的唾沫星子橫飛,與飛揚跋扈。
“……”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本來隻要不太過分,淩星辰可以忍受,可是居然敢強行讓他下跪,嬸可忍,叔不可忍!
俗話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盡管俗話還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是他淩星辰平生就吃軟不吃硬,何況還是涉及尊嚴,而且對方還是幾個慫包,有什麽資格?
在士兵的慘叫聲與隊長們的怒罵聲中,淩星辰空手入白刃,拳腳相加,若狼入羊群,左突右撞如入無人之境。
隻見一個接一個士兵飛起來向旁邊飛去,將旁邊的人砸的人仰馬翻。
盡管他們長時間的修煉具有很強的默契,配合的相當不錯,可以遇到了淩星辰
兵器摩擦空氣的聲音與慘叫聲、叫罵聲、重物落地聲奏響一曲奏鳴曲,從院中傳出,驚動了附近士兵,紛紛朝這裏奔來。
他們還沒進院子,就聞到了一股濃鬱的醇香,剛一頓飽餐的他們,又有了食欲,不禁咽一口口水。
一群士兵湧進院子,一片鎧甲反光,整個院子銀亮銀亮的。
映入眼簾的一幕,將他們驚呆,立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隻見地上雜亂不堪,躺著十幾個士兵哀嚎慘叫,大罵連連,長槍散落,一個灰衣男子站在他們中間,背負雙手,若一柄利劍,似一杆長槍,洗得發白的灰色長衫絲毫不形象其不俗的氣質。
兩位中隊長衣冠不整,身邊餐具與桌椅盡碎,咋看咋像醉酒發瘋,他們與數位同樣不顧形象的小隊長怒視著場中灰衣男子,而韋晃、宗鼎拳頭青筋暴起,憤怒圍為最。誰能告訴我這怎麽回事?來人蒙圈了。
他們好歹都是城防軍老兵了,瞬間的驚訝後,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自家中隊長醉酒鬧事毆打下屬,他們最好還是當做什麽也不知道為好。作為普通士兵,誰能承受數位小隊長與兩位中隊長的怒火?除非活得不耐煩了。
“看什麽看?還不動手?”韋晃看著三十幾人的隊伍,心中一喜朝來人大喊。
“嗬嗬,車輪戰,人海戰,城防軍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淩星辰運轉丹田,一笑,淡淡的道。
饒是傻子這一刻也明白了這個少年才是始作俑者,一臉懵逼的他們來不及揉眼睛,將驚愕與口水一並咽下。
他們看到他眼神冰冷,饒是四月,卻令他們感到了森然寒意,與兩位中隊長噴火的怒目在空中對戰,根本沒注意到他們。洗的發白的灰色長衫,絲毫掩蓋不住儒雅的氣質,淩厲的威勢散發而出,不屑的眼神睥睨著兩位中隊長。
對他們而言,這是赤裸裸的羞辱,暗暗發誓要他好看!
這一隊士兵足有三十來個,一部分立刻握緊長槍,扇形散開,形成合圍之勢,將淩星辰層層圍在中間,一部分人將受傷的士兵移到靠牆位置,避開戰圈。
幾十杆杆長槍,淬銀的槍頭泛著寒光,斜指向淩星辰,他們才那稍顯稚嫩的俊俏臉龐,有超越了年齡的冷靜、剛毅、堅韌與成熟。
好歹也是老兵,觀察入微,自然發現淩星辰領口位置露出了和他們一樣的白袍,那就是城防軍的一員無疑,而且還是嶄新的,連一絲褶皺一絲異色都沒有,麵孔又英俊這麽陌生,那就是新兵蛋子無疑。
不過一個新兵敢和這麽多隊長為敵,那不是真傻,就是蠢!
於是淩星辰再次麵臨新一輪兒的圍毆。
“唉,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人無傷虎心,奈何虎有傷人意,為什麽非要逼我呢?”淩星辰輕歎,語速緩慢,動起手來卻一點兒不含糊,如法炮製,於是慘叫聲與長槍摩擦空氣的聲音,重物落地聲,再次飄出院子。
隨著有人倒下,慘叫聲、怒罵聲此起彼伏,再次傳開,士兵到了一地,不知道的還以為城防軍出了新的練兵方法呢。
韋晃與宗鼎對視一眼,加入戰圈兒。
隻見雪亮的淬銀刀出鞘,運轉疾風刀訣,對著淩星辰劈砍而來,依然改變不了什麽。
淩星辰隨意用腳尖挑一杆長槍彈起,抓住槍杆,丹田自動運轉,玄元灌注四肢,靈活多變的身形,快速多變的步法,配合隨意、簡單的基礎槍法,與韋晃和宗鼎兩位小隊長戰作一團。
躺在地上的士兵顧不上痛苦呻吟,紛紛掙紮著往四周牆邊移動,免得遭受池魚之殃,地上躺著不舒服是一個原因,主要是因為這三人打起來移動太快,稍不在意就會被踩踏。
當他們看到灰衣少年以武徒高階境界同時麵對兩位小隊長的狂風暴雨一般的攻勢,竟然有一戰之力,不覺這少年也太變態了些。
這猛人是誰?為何見所未見,聞所未聞?恐怕比新兵王白衣劍有過之而無不及!
淩星辰要是知道下午訓練場上的變現,他的“白衣劍”名號多了“新兵王”的稱呼,再次傳遍城防軍,更是響徹齊天營,會如何呢?
其他小隊長看不過去了互相看一眼,眼裏燃燒著怒火,紛紛出手攻擊淩星辰。
淩星辰絲毫不敢大意,風雲訣運轉。
這可是穿越以來第一次同時與這麽多人交手,武癡的他非但沒有害怕,反而興奮了起來。
機不可失,這可是難得磨刀石啊!
受傷的士兵見戰況逆轉,淩星辰徹底被壓著打,臉上露出了笑意,仿佛他們的痛苦減少了一分似的。
到底是境界不夠,又寡不敵眾,而且幾位小隊長自之間的默契自然比普通士兵要好得多,淩星辰節節敗退,卻依然鎮定自若。
麵對這樣猛烈的攻勢能這樣撐著已經相當不易,在旁人看來落敗就在一瞬間。
由於改良過疾風刀自然知道這刀決的破綻所在,可是此刻壓製了修為,更是架不住人海戰術啊。
淩星辰不敢托大,聚精會神,敏銳的靈覺此刻發揮了作用,他除了看到他們體內玄氣按照疾風刀訣運轉外,還看到了他們每一塊肌肉、每一個關節的受力與發力,於是專挑他們新力舊力交接時,在關鍵位置下手。
“霸王斷嶽!”
“神龍擺尾!”
“橫掃千軍!”
“魔槍破虛”
“神槍破妄!”
淩星辰隨意喊著,寥寥數招就搬回了劣勢,與韋晃等小隊行旗鼓相當,打得難解難分。
地上躺著的呻吟的咒罵的,看著這一幕幕仿佛活見鬼似的,驚得長大了嘴巴,眼珠子就差掉出來了。
對於這個灰衣少年,變態已不足以來形容,唯有妖孽才合適。
他們沒想到他越戰越猛,越戰越勇,敏捷的身影步法,淩厲霸道的招式,在眾人圍攻之中穿梭自如。
不一會兒,淩星辰的招式越來越隨意,如行雲流水一氣嗬成之感越來越明顯,應對也越發自如起來,已經不拘泥於槍法,而是槍棍結合。
古人雲:“刀如猛虎”,“劍若飛鳳”,“棍打一大片”,“槍紮一條線”。
淩星辰無意中發現槍棍結合,不論單體攻擊還是群攻,都盡可攻,退可守,變化自如,有橫掃千軍之勢,萬夫不當之勇。
他腦海靈光一現,有一個大膽的設想:若槍棍融合,當如何?
一念橫生,腦海紫金色電弧閃耀單位金色小樹搖曳,耀眼的金色光芒令識海白茫茫的精神力也染上了金色。
同時丹田帶著閃電的金色小樹也輕輕搖曳。
他一心二用,一邊思維飛速運轉,在腦海嚐試並模擬槍棍結合的招式,同時體內玄元運行路線也時刻在改變,這是武技與心法同時草創的節奏,還一邊在實踐驗證腦中所想。
處境危機,時間倉促,於是眾人看到了奇妙的一幕。
隻見淩星辰時強時弱,一會兒壓著幾位小隊長打,逼得他們後退,一會兒卻被壓著打,仿佛隨時都會落敗,被砍成肉塊兒似的。
隨著時間一秒一秒過去,他仿佛陷入了一種玄而奇妙的境界,腦海越發空明,靈台纖塵不染,心思純淨,無垢無塵。
不覺發現槍棍結合,愈來愈向水到渠成之勢靠近。
PS:明天調休,碼字配把你們約會!又是一周快過去了,我和女神還沒怎麽說上話呢!一起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