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十二改前
王端陽對自己舅舅的這次出手十分驚訝,因為王端陽清晰的感覺到來自於符籙中的力量,對靈魂肉體的雙重壓力,在房間內的肢體動作,乃至思想都是變得緩慢。
孫宰也是說明,四象鎮魂法陣,陣中的一切生物,鬼怪,物體只要是身處陣中,便會受到影響。受到的影響和物體的靈智成反比,靈智越高受的影響越低。如果對於蜘蛛這種生物來說,受到的影響無限接近於時間暫停。
四象鎮魂法陣能夠持續三天的時間,也就是說要在三天的時間內找出辦法。王端陽對此倒是產生疑問,如果三天以後再布置一遍四象鎮魂法陣,那是不是就有無數的時間能夠用了。
對於王端陽的發言,孫宰也是咽了一口唾沫,不知如果接過王端陽的話語。
反倒替孫宰解圍的是崔珏,崔珏對於孫宰的四象鎮魂法陣當然也是十分的吃驚,因為再某些程度,這個法陣已經無限接近於逆天改命,甚至是躲過天機的存在。
而對於王端陽希望的騷操作,崔珏也是做出解釋。表示孫宰根本不可能再短時間再一次始展四象鎮魂法陣。
對於自家外甥的期盼,孫宰向來是不會打擊,努力的站直身子,表示自己當然沒問題無間隔的再施展一次四象鎮魂。張千宛看著孫宰的得瑟摸樣就是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拍在孫宰肩膀上,孫宰便是再也站立不住癱倒在地。
無疑,剛才的孫宰就是一隻紙老虎的存在。而現在的孫宰就是廢人般的存在。看到自己舅舅癱倒在地,王端陽自然是十分心疼,也是早已忘記了孫宰說過的大話。
拯救文有靜的重任也就變成了張千宛三人的事情。完全是在李信家做好長期戰爭的打算。此時的張千宛也是倍感壓力,不斷的推敲尋思一個最為穩當的辦法。
文有靜逐漸清醒起來,但是卻是早已沒有了力氣。李信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著文有靜闡述著發生的事情,沒有驚恐,沒有慌張。此時的文有靜沒有展現一絲的恐懼,彷佛李信在她的身邊她就什麼也不怕。而且再三強調,如果自己有什麼事情,也要對幫助過自己的四人表示感謝。
感受到文有靜的
李信無疑變成了保姆的存在,一邊照顧著文有靜,一遍替四人做著飯菜。
最要輕鬆的要數王端陽了,只需要每格一個小時彙報一次蜘蛛的進度。
黑夜來臨,眾人都是沒有睡意。崔珏站在門前看著黑夜慢慢的侵蝕光線,完全看不出一絲孩子摸樣。
光亮中,一隻壁虎慢慢的爬向夜蛾,伺機而動,夜蛾完全不知道自己處於極度危險之中,壁虎已經夜蛾很近了,猛撲上去,深處舌頭,一下子把夜蛾卷在嘴裡,夜蛾已然成為了壁虎的口中大餐。
「出馬,能不能聯繫一個出馬來?」崔珏彷佛想到了什麼,沖著屋內的人喊道。
王端陽並不明白出馬是什麼,反而是癱坐在沙發上的孫宰想都沒想張羅著張千宛看看是否能夠聯繫一個出馬的存在。
張千宛也是沒有猶豫的開始聯繫正一教的門人,詢問著是否熟悉的出馬仙道友的聯繫方式。也不得不說一個大門派的效率。
半個小時,便是打來了電話。打電話的是一個老太太的聲音,只是很簡單的問了是不是張千宛,和地址在哪便是掛了電話。
大概又過了小時的時間,原子外閃爍車燈光亮,倆個男子下了車。一個男子穿著綠色的軍用大衣,另一個穿的是普通的羽絨服。
張千宛並沒有去迎接,反而是站在門口的崔珏率先打著招呼。
「吃老葛家飯的?」孩童狀的崔珏一臉平淡的對著倆個男子說道。
「甭說那個黑話,太奶奶讓我們來找張千宛,小屁孩子一邊玩去!」說話的是穿著綠色的軍用大衣的男子。
崔珏沒有因為男子的囂張話語感到生氣,依舊是一臉平淡,轉身便是走進屋裡。看著小孩子不理自己,男子也是感到吃癟。倆手插進袖子便是跟著崔珏一起走進屋裡。
張千宛看著倆個男子也是趕緊起身,持道禮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穿著軍大衣的男子的表情開始轉變,從一臉囂張變成笑臉相迎。
「哎呀,大妹子,你好你好,俺叫王宇,二十六歲,未婚,俺家是台時市的,家裡有倆處買賣。。。」
剛剛還有著一絲張狂,現在完全變成了嘴炮,也可能這才是這個男子的本性。
穿著羽絨服的男子也是做了自我介紹,名叫郭育良,不同於王宇,從進門之後,郭育良的表情就是不自然。
王宇和郭育良都是出馬弟子,本來是在銀屏市旅遊的倆個人接到了太奶奶的電話,本著行善渡人的優良風氣倆人便是來到了這裡。
眾人開始紛紛跟著王宇和郭育良打著招呼,也許是孩童的身份不被重視,王宇和郭育良再次屏蔽了王端陽。
隨著打完招呼,郭育良的表情越來越是不自然,在沒有人的指引下,徑直的走向文有靜的所在房間門前。
「有老灰家的後生死在這了」!站在門口的郭育良並沒有推門進去,神情凝重的說道。
剛才還是十分鬧騰的王宇也是面色沉重,便是開始詢問起事情的緣由,在張千宛朝著倆人說明著事情的起始的時候,王端陽開始對郭育友的話產生疑問,可以說完全把童言無忌四個大字發揚光大。
「郭叔,你說的老灰家的後生是一隻大灰耗子么?」
「。。。」郭育友嘴角開始抽搐,不曉得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看著面前的王端陽一臉天真的樣子,只能微微點頭。
很快,郭育友和王宇聽完了張千宛講解的事情經過,聽完都是神色凝重。畫皮術的傳聞,二人當然是沒少聽說過,因為那是出馬弟子們最反感的一門秘術。
如果把畫皮術比喻成奪他人造化,練自己身軀,那麼出馬卻是完全相反。出馬是精怪為濟世救人,在人群中選出弟子,借弟子人身行善渡人。
一個是奪,一個是借,所以出馬仙向來以修鍊畫皮而感到可恥。於是,倆人開始憤憤不平,紛紛表示要伸張正義。
崔珏已然平淡,低聲拉過王端陽,提醒著開眼,等會有好戲看。
在張千宛,和李信的帶領下,倆人走進了卧室,文有靜依舊虛弱,李信也是來到文有靜旁開始安撫。
郭育良和王宇剛進卧室,便是感到一股壓力襲來,神色慌張,穩住差點跌倒的身子,看向四周牆壁上的符咒,大嘆流弊,也對這次這次的事情開始慎重起來。
隨後,郭育良便是看到在文有靜頭上的鼠皮氈帽,憤怒的表情開始在臉上展現。可以完全確定是老灰家的後生,不在猶豫便是手掐指決,整個人開始凝聚起一股黑色氣場。
在王端陽眼裡則是更為清晰,黑氣來自四面八方,以格外迅捷的速度凝聚在郭育良的體內。一隻的老鼠虛影在郭育良的上空浮現,而郭育良的面部竟然也是開始有著一絲變化,整個面頰倆側各自生長著三條鬍鬚。
「小的郭育良請灰家仙上身」
「是我灰家後生,魂被抽走了?這就是畫皮術么?好生厲害,後生的肉體已經與這夫人還是相融了!」郭育良的語氣都是變成了另一個摸樣。「竟然算不到魂體在何處,好手段,眾灰家弟子聽令,現在開始搜尋畫皮術施術者,灰家與此不死不休」!
話音剛落,房間內一陣抖動,別墅內不知從哪鑽出幾隻老鼠,向著屋外四散而去。
「這事我能做的也就到此了,小子們看你們的手段了!」話語剛落,郭育良便是身形再次抖動,一臉疲憊回復了原有的面容。
「端陽,千眼」。崔珏故意將聲音放大到整個房間,讓每個人都清晰的聽到。崔珏說話也一向如此,該簡單的簡單,該複雜的複雜,每句話說的恰當好處。
包括李信,文有靜,都是疑惑的看向崔珏,不明白崔珏說的什麼意思,然而接下來的眾人所看到的一度讓眾人開始懷疑人生。
王端陽鬼使神差的沒有先去朝著文有靜看去,彷佛在提醒著眾人,這個視角在誰的身上。
懵逼,完全的懵逼,李信和文有靜看到了房間上懸浮著的烏龜都是已經讓二人產生了格外的窒息感,更不要說文有靜與灰耗子皮囊粘連處。
王宇和郭育良對眼前的變化極為的不適應,根本不能找到重心,一屁股便是坐在了地上。直至王端陽看向文有靜,王宇和郭育良才是勉強的站起來。
此時的王宇和郭育良都是腦袋直冒冷汗,心想著這是來到了什麼妖魔鬼怪的地盤。而對於王宇和郭育良的狼狽,王端陽也是一樂,心想著這千手千眼秘術完全可以當作一個奇襲啊,這可是近戰無敵的招式。而現在千手千眼秘術自己也只練到千眼階段,一時間也是十分的期盼著能完全修習會千手千眼。
順著王端陽的視角,眾人都是看到了小蜘蛛的存在。可能小蜘蛛也是進入了王端陽的視角,看見自己的狼狽摸樣,一時間凶性大發,開始掙紮起來,當然掙扎也是沒有什麼用處,完全可以側面的說明了孫宰在符籙上運用的天賦。
崔珏的聲音也是響起,作為這個畫皮術的最最罪魁禍首就在眼前,而現在需要的第一步就是把這個蜘蛛搞定。
而王宇也是知道為何太奶奶會給自己打電話的原因,出馬弟子何其的多,王宇是不會相信在碩大的銀屏市只有自己和郭育友倆個出馬弟子的存在。一時間對太奶奶的手段是敬佩不已。
無他,只因為王宇的出馬仙天生克制蜘蛛,更何況王宇的出馬仙只有一個。
「小的王宇請莽天雷大爺上身~~~」王端陽的目光s也是朝著王宇看去,只見一股黑色格外詭異的至剛之氣開始向著王宇身上凝聚,而王宇的整個身形都是發生變化,整個人都是暴漲了一圈,臉型竟然也是變成了瓜子臉一般,一條長長的蛇信子狀的舌頭從王宇嘴中吐了出來。
一個巨大的蛇頭虛影也是在王宇的頭上浮現,如果說郭育良的灰家仙的虛影是足球的大小,那這隻蛇的大小完全可以說成足球場了。也是感覺房間裝不下,只露了半個蛇頭,虛影便是不在凝現。
應該是蟒頭,蟒頭虛影的出現讓王端陽都是一驚,不同於其他但是那分氣場就已經讓王端陽腿軟。同樣吃驚的肯定還有文有靜和李信倆口子,這倆天的縮減場面屬實是讓二人不能想象。
「唉!這年頭後浪可真是勁大啊!」說話的應該是莽天雷,因為此時的視角還在莽天雷身上,連同莽天雷自己也是被影響。
「小輩們,趕緊做事情!大爺我沒工夫陪你們瞎鬧。桀桀桀!」
王端陽再次把目光凝視在文有靜和氈帽的連接處,一眾人也是再次的看到了那隻七彩斑斕的小蜘蛛。同時一旁的郭育良也是做出解釋,希望莽天雷大爺出手,搞定這隻小蜘蛛。
「桀桀桀,一隻小蜘蛛,桀桀桀,剛才還誇一下你們這群小輩的手段,現在看在可真是好笑,桀桀桀!」
小蜘蛛好像很清晰的感受到了莽天雷的氣息,拚命掙扎著想要逃脫,其實在莽天雷的氣息剛剛出現,這個目的便是已經達到了,完全是本著除草要除根的母的。莽天雷不等眾人辯解,巨大的蟒頭虛影竟然是做著吸氣的動作,小蜘蛛迎著蟒頭的巨大吸力也是飛出文有靜的頭上。
本來是一個精緻活,眾人都是沒想到會變成這麼暴力的手段,也沒想到一個虛影竟然能產生吸力風壓從而吸動一個活體。還是在四象鎮魂法陣中進行的。更讓眾人沒想到的是,被吸出的小蜘蛛剛剛飛出,還沒等眾人動手拿下,便是直接被虛影的風壓擠得粉碎。
真是一力破十會了,誰也沒會想到小蜘蛛是這樣被處理掉的。無情ZB最為致命,可能就連崔珏的心裡都是一陣惡寒,如此深入人心的ZB那可真是太可愛了。
「小崽子們,再見了!」莽天雷的氣息開始散去,王宇也是回復了原有的狀態。此時的王宇完全是更加張狂了,在有著千眼秘術的注視之下,此時的王宇就是目光下最靚麗的仔,大有在場的各位都是垃圾的摸樣。
果斷的再次將視野看向文有靜的頭上,而現在剩下的也就是只有這一根根蛛絲,最後一步,眾人再次犯難。退出千眼秘術,神情再次凝重,雖然現在文有靜不會太大的危險,但是鼠皮氈帽最原始的氣息依舊影響著文有靜,氈帽不拿下來,文有靜依舊會是虛弱,更有甚者依舊會發狂。
張千宛提醒李信可以先為文有靜換一個房間休息了,因為在四象鎮魂法陣的影響下還是不利於文有靜的體力回復的,眾人都是退出房間考慮著接下來準備怎麼去處理蛛絲。
如果說出馬仙是一個內科醫生,那對蛛絲的處理就得完全需要一個外科醫生了。但是蛛絲的細小沒有王端陽的意境加持常人根本看不到,再加下蛛絲的堅韌,還需要手穩,可以說最難處理的就是眼下的蛛絲。
王宇和郭育良的任務其實已然完成,但是倆人並沒有提出離開,而是默默的留下一起研究對於蛛絲如何處理,一方面是眾多同行在這,另一方也是可以在同行中學習一些手段。張狂是張狂,但無非是為了突顯自己,在行業中真的遇到一些危險的情況下,圈內的人都是十分的團結的。
還在沙發上癱坐孫宰看到忙了一晚上眾人犯難的表情哈哈一笑,示意眾人不要去想了,自己幾經想到辦法,而現在眾人需要做的就是先去休息。
聽著孫宰的話,眾人也是鬆了一口氣,保有著期待的同時,在心裡李信的安排下沉沉睡去。
足足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所有人都是陸續醒來。孫宰只是表明自己請了一個外援來,便是不在說話,大概在下午三點鐘左右,孫宰接到了一個電話。
無疑外援即將到來電話。負責接人的依舊是張千宛,很快,張千宛帶回了一個四十多歲,衣著西裝,梳著大背頭的精緻大叔。
大叔和癱坐在沙發上的孫宰打著招呼,孫宰也是向著眾人介紹著大叔的來歷。
李老六,原蜀山執法堂長老,現香喉整形醫院主刀醫師。
聽著孫宰的介紹,所有人都是懵逼,懵逼的當然是這巨大的反差,堂堂的門派長老,竟然是整形醫院的主刀醫生。
「人在哪,我先瞅瞅!」李老六一本正經的說道。
李信得知李老六就是請來的幫手立即就是攙扶著文有靜來到了客廳。李老六淡定的觀察著文有靜頭上的鼠皮氈帽大嘆神奇。
「砸了,孫賊!這活我好像接不了啊。不是爺們我斬不斷,是爺們我看不見啊。」
李老六看著文有靜頭上的鼠皮氈帽一臉的糾結,孫宰好像故意一般,開始對著李老六冷嘲熱諷,各種擠兌話語從孫宰口中彪喝而出,反而就是激將法一般格外適用,李老六極為憤怒的和孫宰做出解釋
「堂堂蜀山派長老連蛛絲都切不了可真是沒用」!
「孫賊,爺們我只是看不見蛛絲而已,如果爺們我能看見,這活對於爺們我算個屁啊!」
「就你這還找我要診費,你們蜀山劍仙都是假的把!」
「罵人別帶宗門啊,卧槽!你們龍虎山能拿得出手的很多麼?出診費一份都不能少!」
「別裝了,就你這樣的能讓你看見,估計也不能夠把這事解決嘍,快回家把,這不管飯!」
「放你奶奶個羅圈屁,爺們我把話撂這了,這玩意你能在圈裡面找到別人能處理,我就不叫李老六!」
「李老六,你快別吹牛了,就算讓你看見你也肯定整不了,快滾犢子把!」
「呸!還你能讓我看見?你能讓我看見我倒貼給你錢!」
「端陽,開眼!」孫宰彷佛就等著李老六說出這句話,急忙對這王端陽說道。
聽著孫宰轉移話題的李老六大感不妙,感覺自己中了圈套一般,事實也是如此。隨著王端陽的視角在李老六的腦海中呈現,李老六的表情便是開始格外複雜。
「卧槽你大爺的,孫賊!你他么的玩我呢?
愛他么誰整誰整,勞資還久不管了。」
只見孫宰好像完全知道李老六會耍賴一般,拿出手機,打開外擴,剛才李老六和孫宰的對話此時清晰無疑的擴散開來。
「怎麼的,是我把這條語音剪輯一下給圈裡人挨個發一遍啊?堂堂蜀山派執法堂長老私收費用,哈哈哈,你們老大不得氣死過去啊!哈哈哈哈!」
「孫哥,您是我哥,我錯了,您叫我幹嘛我就幹嘛行么!」此時的李老六哪還有身為劍仙的高貴摸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起來。
「別叫我哥,我歲數還沒你大呢,把事給我處理好了,錄音我就刪了,畢竟我也不像讓堂堂的蜀山派掌門氣死。嘿嘿!」
聽著倆人的交流,在場的各位都是無比的懵逼,尤其事出馬弟子的王宇和郭育良更是覺得聽到了不該聽到的秘密。反而事王端陽格外興奮,對自家舅舅的蠻橫十分佩服,嗯!大有情人眼裡出西施的意思,嗯,不愧是自己舅舅。
再次打開千眼,李老六也是只能配合起來,收起情緒,才是終於對開眼的王端陽感到吃驚,一個八歲的小鬼頭有著這樣的能力屬實事讓他吃驚,這完全就是自己的最有效的幫手啊,彷佛開始進入意淫般,李老六開始想象著和王端陽的各種配合掙起大錢併名流整形界畫面。
回過神的李老六漸漸熟悉了王端陽的視野,而李老六也是更為清晰的看到了那一根根的蛛絲,仔細看更是不了得,也開始對畫皮術感到惡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