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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計劃有變

  我撥通了哥的手機,電話沒響幾聲,那頭傳來哥溫文爾雅的聲音。


  先是跟哥在電話裏寒暄了幾句。


  他聽我現在跟袁崗在一起,正在接受訓練。


  為去參加愛爾納國際偵察兵大比武做準備。


  哥在電話裏一個勁兒地看好我絕對能帶領團隊在比武中取得好成績,為國爭光。


  哥也一再表示,告訴我如果袁崗欺負我就跟他,將來他見到袁崗好踢他屁股,為我出氣。


  我從哥話的口氣當中知道他們也一定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和哥寒暄過後,我表明此次給他打電話的用意。


  哥,聽我想讓秉義和七過來幫我很高興,答應的特別痛快。並且表明會讓他倆馬上動身。


  我又向哥打聽李濤的去向,哥李濤已經回到1號身邊。


  和哥完事情要掛電話的時候我沉默了幾秒。


  我想讓哥幫我打聽一下我爸爸是不是出了什麽事,為什麽這麽久都沒有跟我聯係?


  但是我沒有出口,我害怕哥會為難,因為之前他親口跟我過組織不允許。


  哥在電話裏聽出了我的為難,主動問我是不是想打聽爸爸的事兒?


  我聽到哥主動提起,馬上回答是。


  哥:放心吧!畢,你爸爸現在的確是惹了些麻煩。


  上個月我去看王輝,聽他的問題已經解決了,是他出頭幫的忙。


  你就安心的在部隊好好的接受訓練。


  我把毛阿姨的手機號告訴哥之後,我們結束了通話。


  我先是立在電話機邊上想了一會兒。


  我在想哥剛才在電話裏過的話。


  他爸爸的確是惹了些麻煩。


  他用的惹和些這兩個字。


  惹禍的惹是主動的意思,些是複數。


  自從認識楚之後,感覺他這個人就是一個鄰家大哥,溫文爾雅。


  不管是辦事還是話,給人的感覺都是這個人把分寸拿捏的恰到好處。


  他剛才在電話裏用的字眼兒代表著什麽?代表著這次貨端是爸爸主動惹起的,而且惹的禍還不。


  爸爸和王輝都在光益煤礦,肯定是王輝先聽了這件事。


  按照正常的邏輯是王輝如果想辦事兒,通過楚讓楚去辦。


  可是這次爸爸的事,王輝沒有通過楚自己直接出頭幫忙辦的。


  我的個老爺呀,我不敢再往下想。


  爸爸這次是得惹了多大的禍呀?


  跟李濤聯係上之後,他異常興奮埋怨我這麽長時間都不跟他聯係。


  李濤在電話裏我當兵走之後,他就離開了我們縣,回到了1號身邊。


  前段時間又剛剛被1號派出去執行了一次任務,剛剛交完差正在休假,李濤表示和1號打聲招呼之後就往我這邊趕。


  打完電話我又回到酒吧和毛阿姨一起回到她家。


  當晚上我就在毛阿姨家過的夜,睡的就是她大兒子的房間。


  坐在床上看著牆上貼著的海報,恍如昨夜。


  老茂兒二曹獅王泥鰍,冷偉大蔥肥犬,吳霞黃蓉李萌喜鵲。


  還有好多我知道名字並且認識,但是沒有深交的人。


  已經太久沒有吳霞的消息了,自從我告別學生時代,就再也沒有和她聯係過。


  她在給我寫的最後一封信裏她們學校要搬到新校區,讓我不要再往老地址郵寄信件。


  在給我的最後一封信裏,讓我去省會城市打工,在那兒找份工作等著她畢業,她畢業之後會去那座城市當護士。


  然後我們一起攢錢買房子結婚。


  我一個人在臥室裏做了幾組體能訓練,主要以高抬腿和倒立俯臥撐為主。


  自從學會袁崗教給我的呼吸方式。我每次睡覺都好像進入一種忘我的狀態。


  進入深度休息的同時,每個毛孔都好像打開,能夠感知,接收傳導外部的一切信息。


  第早上剛蒙蒙亮,我就睜開眼睛。在臥室幅度的打了一趟軍體拳和擒敵拳。


  毛阿姨起得也很早,她先帶著聰聰到樓下跑步。


  看著孩子睡眼惺忪,毛阿姨一臉的肉疼,但是我知道她沒 得選。


  要想救丈夫,隻能逼著孩子,趕緊鍛煉,早一點達到造血幹細胞的移植標準。


  聰聰看見我已經起床穿好衣服,非纏著讓我跟他一起下樓鍛煉。


  反正呆著也沒事兒,長時間養成的早起習慣,出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也好。


  我牽著聰聰的手,毛阿姨跟在後邊,我們三個人一起朝樓下走去。


  毛阿姨家居住的區是一個新開發的樓盤,在區的正中間有一個下沉式的廣場。


  她們母子平時就在這個下沉式廣場鍛煉。


  我們到達廣場的時候,太陽還沒有出來,在廣場上晨練的人還不是很多。


  毛阿姨開始帶著聰聰一起繞著廣場跑圈兒。


  我跟著跑了幾圈之後,感覺她們跑得太慢,於是我就在廣場上隨便找個地方開始練習呼吸和步伐。


  今氣不錯,過了一會兒太陽出來,每都要早起,但都是累得半死,太久沒有這樣愜意的欣賞早上的太陽和呼吸早上的空氣。


  我站在下沉廣場上,看向東方,想看一看朝陽。


  我看呆了,這一幕太美,一個女孩子披肩長發背對著我,她的身邊站著一隻大狗。她和大狗之間是太陽。


  那條大狗渾身烏黑,沒有一根雜毛,皮毛烏黑發亮。


  一人一狗就那樣迎著朝陽站著一動也不動,我站在下沉廣場上被這一幕驚豔到了。


  那個女孩和那條狗在那佇立了很久,女孩子開始轉身朝我這邊走來。


  那條大黑狗也開始動了,隻是沒有跟上女孩子,它開始低頭在地上嗅來嗅去。它跟在女孩子身旁就像一個守衛軍。


  我正看著那個女孩子朝我這邊走來,腦袋裏還在回想著剛才那副美麗的畫麵。


  哥哥你在看什麽?聰聰在後麵拉著我的衣角問。


  女孩子低著頭已經離我沒有多遠的距離,我不好意思回答正在看她。


  害怕讓人家聽見,誤以為我是流氓,喜歡偷窺。


  我沒有吱聲,隻是朝那個女孩努了努嘴,算是回答聰聰的提問。


  聰聰的舉動讓我措手不及,他鬆開抓著我衣服的手,直接繞到我的前麵兒,徑直的朝那個女孩子走去。


  聰聰伸手就去摸那個女孩子的手。


  那個女孩子正低著頭,被聰聰的這個舉動嚇得啊的一聲尖叫。


  那條大狗聽見女孩子的尖叫,以為自己的主人受到攻擊。


  咆哮著向這邊衝來,目標是聰聰。


  距離太近,轉眼大狗就到了聰聰麵前。


  我來不及多想,從下城廣場跳上地麵就擋在了聰聰麵前。


  我眯起眼睛,抬起腳就準備對大狗的耳根子發起進攻。


  在訓練自由搏擊課上學過,耳朵根部是一個人的軟肋。


  情急之下我做出的判斷,人是高級動物,狗也是動物,狗應該和人一樣,耳朵根部也應該是軟肋。


  我絕對有把握,一腳把這條大狗踢昏,救下聰聰。


  我不忍心再看到這對母子受傷害。


  就在我擋在聰聰麵前準備出腳的那一刻,大狗衝到,可是它一個急刹車。


  就在要進入我的攻擊範圍內停住,也停止了咆哮,變得溫順的彎曲兩條前腿跪在我的麵前。


  這一切都發生在瞬間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毛阿姨趕緊去拉住聰聰的胳膊,一隻手在聰聰的後背上打了兩拳。


  那個女孩子也趕緊去蹲在大狗的邊上,用手撫摸著大狗的頭部,此時的大狗跪在我的麵前,雙眼下垂。


  我收起了準備攻擊的架勢,我並沒有多想,以為狗是被我當時的霸氣所震住。


  毛阿姨趕緊跟那個女孩子道歉,這是一個新區,她們還並不認識。


  那個女孩子也很懂事,也一個勁兒的給毛阿姨道歉,是大狗嚇到孩子了。還提出用不用帶孩子到醫院看看。


  雙方都被嚇了一跳,還好最後都沒受到傷害。


  女孩子下次再遛狗的時候,一定拴上繩子。


  吃完早飯,毛阿姨要送聰聰去上課。


  毛阿姨在郊區有一所自閉症學校,聰聰已經在那上一年了,這一年有了不少進步。


  毛阿姨聰聰以前生活都不能自理。


  聰聰又纏著非讓我跟著一起去。袁崗交給我的三任務。我已經完成,反正現在呆著也沒事兒。


  倒了兩次公交車才到自閉症學校。


  聰聰隻有一上午的課,所以我和毛阿姨要一直在自閉症學校等他上完課。


  自閉症學校在這座城市的最南邊兒,這是一個新區,能看出這個校區也是新建的,剛建不久,樓房和操場上的設施都很新。


  這裏馬路很寬而且很幹淨,道路兩邊綠樹成蔭。


  路兩邊的路燈杆上都懸掛著廣告牌兒,廣告牌上寫著,熱烈歡迎,然後是一個英文單詞,會議在我市召開。


  這個英文單詞是什麽意思呀?我問毛阿姨。


  毛阿姨她也不認識,隻知道這個會議是國際級別的。


  毛阿姨為召開這次國際會議,市政府很重視,在會議召開的那幾,馬路上的機動車都要限號。


  從明開始,車牌號尾數是單的,隻能單號上路,尾數是雙號的,隻能雙號上路。


  正在等聰聰的時候,毛阿姨的手機響了,接通後是找我的。


  我接過毛阿姨遞過來的電話,是李濤打來的,他明下午1點左右能到我這兒,讓我到火車站去接他。


  我把手機還給毛阿姨。


  我心裏合計,正好明中午1點,要與馮紹波他們三人,在昨分開的那個地方會合,正好明去與他們會合後,一起去火車站接李濤。


  聰聰,上完課後,我們三個人又按照來時候的路倒公交車回去。


  第上午,我問清楚公交車路線,然後離開毛阿姨家。


  見到他們三個人的時候,他們三個人那叫一個狼狽,胡子拉傷,眼睛裏布滿血絲。


  很明顯,這三個子沒黑沒白的,跑了三三夜。


  三個人手裏都拿著那1/4地圖。


  見到我時,他們三個人都是一愣,我鞋上麵一點灰兒都沒有,擦的襪名正亮。


  在毛阿姨家,毛阿姨給我找的備用洗漱用品,用的她老公的剃須刀,離開家門時她又給我擦的皮鞋。


  我們會合的地方就是那分開的地方,他們三個人把地圖平鋪在那分割地圖時的那個水泥平台上。


  然後三個人一起把目光看向我。他們不相信我這副德性能夠完成任務。


  我在他們三個人詫異的目光中,從兜裏掏出毛阿姨給我的那份整張的地圖。


  我那張地圖上的標注比他們的更詳細,不但標注了各個諾亞方舟的位置。


  還標注了,各個場所的人員配置情況,營業時間以及每的營業額等等。


  我把地圖疊起來揣進兜裏,用一隻手捏著鼻子,另一隻手在麵前來回扇風。


  我緊皺著眉頭,把整個麵孔都扭曲在一起,厭煩地看著他們三人對他們。


  就這麽點兒任務搞搞偵查,然後在地圖上標出來,你們就把自己折磨成這樣。


  還能不能一起好好地玩耍,一起好好地幹點兒事業了?


  出門就不願意帶你們三個,跌份兒。


  你看看我穿的溜光水滑的,你再看看你們 ,活脫三個逃荒的難民。


  首長還非得讓我帶著你們三個一起 ,一會兒走路的時候,你們三個都長點眼睛,別撞到人,把人身上的衣服都蹭埋汰了。


  走吧,先找個地方待一會兒,我和首長通過電話,暫時我們先不用返回基地,下午1點去火車站接個人。


  我看他們三個憋的臉通紅,估計氣到了極限。


  我率先轉過身在前邊兒走,我聽到他們三個拿起自己的地圖疊起來,在我後麵跟著。


  我又回頭語重心長的對他們三個,辦事兒需要動腦子,這是人情世故,我把人情世故這4個字故意拉長音兒。


  可讓我逮著機會了,這讓我把他們三個人數落的。


  正著,前邊兒就是諾亞方舟洗浴中心,我看到一個人從諾亞方舟的台階上走下來,正是宋長全。


  一輛轎車正在道上等他,宋長全從台階上下來,拉開車門鑽進轎車。


  這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這子一身西裝,居然出門都有車接車送。


  我心裏正想著,他們三個人冷不防的從後麵竄上來,勒住我的脖子。


  馮紹波對我:子,讓你過了這麽長時間的嘴癮,裝了這麽長時間的犢子。


  我們三個都沒稀得搭理你,現在給你個贖罪的機會,前邊兒就是諾亞方舟洗浴中心。


  你下午1點才去火車站接人,現在時間還早,你請我們三個人去諾亞方舟洗個澡。


  快點,答不答應,如果你不答應我們三個就把你摁倒。


  把你頭上臉上衣服上鞋上也都抹上一層灰,從頭到腳讓你和我們一樣。


  自從到了警犬基地,我們根本沒有花錢的地方和時間,所以你的津貼全都在身上,估計我們4個人好好洗一場肯定是夠的。


  老翟,你先把手鬆開點兒,勒得我喘不過氣兒我。


  這樣吧,你們三個既然想洗澡,那咱們就來賭一場,賭注就是洗澡加吃中午飯,我。


  怎麽個賭法?馮紹波問。


  我:你們三個人算一夥,我自己一夥。


  咱們就賭洗澡和吃今中午飯。


  你們要是輸了,就請我洗澡和吃中午飯。具體你們每個人平攤多少錢,你們自己商量。


  如果我要是輸了,那今我就請你們洗澡和吃中午飯,錢我一個人拿怎麽樣?

  他們三個先是商量了一會兒,翟繼強:先問問他賭什麽?這子花花腸子太多。


  高一那會兒他和他堂姐一起騙了我一頓羊肉串,和幾瓶啤酒。


  害得我崇拜他了好幾個月,我以為他是撩妹高手,沒想到他撩的那個是他堂姐。


  是他提前設好的局,故意陰我。


  馮紹波和九來聽完翟繼強的話,哈哈大笑,然後一起問我賭什麽?

  我:翟繼強剛才我之前跟他打賭提前設局,那這次咱們就賭點兒我操縱不了的。


  咱們就堵馬路上和我們同方向行駛的車輛,車牌號尾數是單號還是雙號?


  我又不是神仙,馬路上行駛的汽車我操縱不了吧,全憑運氣怎麽樣,你們三個一夥敢不敢跟我賭?

  馮紹波都沒加思索一口就答應願意跟我賭。


  九來答應的也挺痛快。


  就翟繼強在那兒尋思了半。九來在邊上催促他快點,還他一次被蛇咬,10年怕井繩。


  翟繼強最後也答應跟我賭,但是提出一個要求,要三盤兩勝。


  我做出一副不太情願的樣子,糾結了好一陣兒,才答應翟繼強的要求。


  最後達成一致,如果從身邊經過的機動車車牌號尾數是單號,算我贏是雙號,算他們贏,三盤兩勝。


  昨和毛阿姨送聰聰去自閉症學校的時候聊兒知道。


  市政府為舉辦國際會議,實行機動車單雙號限行。今正好是單號,車牌尾數是單數的機動車才允許上道。


  早上出門的時候,我還故意看了一眼牆上的電子日曆牌,今是單號。


  我們4個人找了一個不妨礙別人的地方蹲下。


  喊了一聲開始,就開始看從身邊經過的車輛。


  一連過去三台車都是單號,我站起身攤開雙手聳聳肩,嘴裏絮絮叨叨的:人呢!時也命也運也。


  我在最前邊大步流星的朝諾亞方舟洗浴中心走去,因為宋長全剛才上車走了。我不相信在這兒還會碰上熟人。


  之前聽袁崗過,軍首長都領著全家人到這體驗,我也想進去體會一下。


  剛一進門兒就有迎賓哥走上來大聲地對我們。


  4位先生中午好,歡迎光臨諾亞方舟,裏邊請請換鞋,拿好手牌。


  然後那位迎賓哥又回頭衝著前台喊:男賓4位。


  袁崗在跟我講,軍首長的父親帶人砸諾亞方舟洗浴中心的時候,跟我描述過這裏的豪華。


  之前在哥的場子裏也體會過豪華。


  所以我並不震驚1樓大堂裝修的富麗堂皇。


  我們剛進入男浴區,就有男服務生上前引導我們換鞋,然後把我們引到更衣區。


  服務生手裏拿著我們的手牌兒,對應著手牌上的號碼,找到更衣箱幫忙打開。


  服務生打開更衣櫃之後,把手牌套在我們的手脖上,告訴我們換好衣服,直接關上門就可以了,一會兒想要打開門的時候直接走過來,就會有服務生幫助我們。


  一邊脫衣服,我一邊想。


  都你以為有錢就幸福嗎?有錢人的幸福你根本體會不到。


  以前在農村根本就沒有洗澡的條件。夏還好,隨便找個河溝兒,看周圍沒有人胡亂的戳幾下。


  冬大東北根本沒法洗,能凍死個人。


  上高中之後開始有正規的澡堂子,但都是簡單的淋浴,就是幾個水龍頭,人脫光衣服之後,站在水龍頭下邊用水衝洗。


  到了部隊之後也是淋浴,新兵連集訓剛剛結束的時候。


  新兵營就組織過一次新兵洗澡,那次洗澡真的把我嚇到了。


  我們連的新兵是最後一個去洗的,等脫光衣服走進去的時候就看見白花花的一片。


  那是一個大的浴室,得有好幾百平,4周牆壁上全是淋浴用的水龍頭。


  我一進去就看到四五百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


  看見這一幕,首先想到的就是上高中的時候在學校大門口的吃鋪,吃飯看的香港電影。


  監獄風雲裏邊兒的犯人集體洗澡的時候就是這種場麵。


  脫完衣服往洗浴區走的時候。


  又有服務生走過來,在你肩膀上拍兩下,拍打的很舒服。


  他們手上一邊兒拍嘴裏一邊喊道:弟給您敲敲背,祝您大福又大貴。


  額滴個神呐,這裏頭真大,地麵上都鋪著防滑的瓷磚,4周的淋浴水龍頭都是一個隔間一個隔間隔開的。


  地中央有好幾個大水池子,水池子的4周都鑲著瓷磚兒。


  每個水池子的邊上都有一個電子的溫度計,紅色的數字顯示的應該是每個池子裏水的溫度。


  什麽是高檔?什麽叫服務到位,在這裏你每走一步都有人為你引導,為你介紹。


  每個水池子的邊上都站著一個服務生,穿著白襯衫,打著黑領結。


  我進了9度的大水池子,坐在水池這裏,水正好沒到脖子。


  從沒有過的快感,一直衝到後腦勺,有一種強烈的尿意。


  他們三個人一起先去刮胡子刷牙。


  洗漱完畢之後也過來和我一起泡在水池子裏。


  生當為人傑,死亦作鬼雄,此時此刻就是我的全部感受。


  我想起在我們縣城的時候住過一次總統套房,那整個晚上就在衛生間體會全自動馬桶。


  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我對他們聲的,我們時間不充足,還要去火車站接人,我們不能把時間都用在泡澡上,去體驗體驗別的項目。


  剛從水池子裏站起來,就有服務生上來問是不是要去樓上休息休息?

  我們點頭之後就有服務生拿著浴巾幫我們擦背,並且遞給我們浴服。


  穿上浴服,就有服務生引導我們坐電梯去樓。


  樓的麵積也很大,有一個公共的休息大廳,中午來洗澡的人還不多。


  我們4個人進了一間屋子,房間的門口站著一個服務生。


  我們走過去的時候,服務生幫我們拉開門,我們進去後發現這個屋子裏全都是圓溜溜,大差不多的石子。


  服務生告訴我們可以躺下來用石子兒把自己埋起來。


  這樣做能起到治療和養生的目的,可以驅散身體內的寒氣。


  我們躺下去用石子兒把自己埋起來。


  躺著不動,不一會兒就微微冒汗。


  屋子裏就我們4個人,這時候話可以隨便點。


  翟繼強把自己埋在石頭子兒裏,問我:哥,我們一會兒要去火車站接誰?我不去,在這兒等你們行不行?此時此刻就是給我個縣長,我也不換。


  我們一會兒去火車站接李濤,這一兩估計秉義和七也會到,是我讓他們來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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