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狼來了?不,是羊來了!
把成是非趕到一旁去練功,葉淩則是招招手讓千麵郎君過來。
“老板!”
“給東廠的曹正淳寫一封信!”
“信?”
“嗯!”
葉淩點頭:“他給我送了一份禮,我總得還給他一份!”
千麵郎君聞言去房間裏拿來紙和筆遞給葉淩。
葉淩拿起紙筆,想了一下在紙上刷刷刷的寫了起來。
寫完後,葉淩把信遞給千麵郎君。
“送過去!”
“是!”
千麵郎君接過信,自己主動的幫葉淩把信裝好封漆。
弄完這些,千麵郎君則是來到東廠曹正淳的府邸。
“什麽人?”
千麵郎君剛到曹正淳的府邸門前,就有人直接圍了上來。
“去去去!”
門內此時出來一個領頭的,揮手把一旁的手下給趕走。
“這裏是我們曹都督的府邸,你們也不動腦子想一想,那個人敢在這鬧事?不想活了?”
這人說完,目光才放到千麵郎君的身上。
“你是誰?”
“我是天下第一酒樓的夥計!”
“原來是葉老板的人呐!”
領頭的人臉色露出一抹警惕:“不知道閣下來這裏有什麽事吩咐?”
“吩咐倒是不過,我不過我有一件事需要你來幫忙!”
千麵郎君說著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信:“這是我家老板給你們曹都督的信,希望你能夠帶給曹都督!”
看門的小首領聞言急忙從千麵郎君的手裏接過一封信,然後他點頭道:“閣下放心,葉老板的信我一定會親自送到都督的手上!”
“既然如此,告辭!”
千麵郎君拱拱手,也沒有留下來說第二句話的意思,離開了曹正淳的府邸。
等千麵郎君走後,這個小首領則是讓身邊的弟兄守好門,他則是快步跑進了府邸。
“都督!都督!”
一路小跑著,這個小首領來到了曹正淳的房間外。
“你幹什麽慌慌張張的,萬一驚擾到了在房間裏練功的都督,你有一百個腦袋都不夠賠的!”
這個小首領還沒有見到曹正淳,倒是見到了曹正淳身邊的飛鷹。
“飛鷹總管,是這樣的!門外了有人說是天下第一酒樓的人,他還給了屬下一封信,讓屬下親自交給都督!”
“天下第一酒樓的信?”
飛鷹念叨了一句,伸手道:“把信給我!”
這個小首領不敢說什麽,他把信封遞給了飛鷹。
“行了,你下去吧!”
飛鷹揮揮手讓這個人離開,他看了一眼密封的信!
想了下,他還是沒有打開偷看,而是敲響了曹正淳的房門。
“都督,都督!”
“進來吧!”
房間裏,傳來的曹正淳的聲音。
飛鷹推開房間,一股濃鬱的藥香味從房間裏撲麵而來。
他低頭捂了捂鼻子,停留了兩秒之後才進了房間。
房間裏,曹正淳坐在藥浴裏正在運功療傷!
顯然,那一天蒼給他的傷害,還沒有康複。
“什麽事?”
“都督,天下第一酒樓的人給您寫了一封信!”
飛鷹說著就要把信遞過去!
曹正淳卻直接道:“你拆了,直接告訴我內容!”
“是,都督!”
飛鷹說著拆開了手中的信封。
當他看完信封上寫的東西之後,他的臉色微變。
“怎麽了飛鷹?”
曹正淳注意到了飛鷹臉上的神色。
“都督,這信上的內容是說讓你早點療好傷……”
“那天下第一酒樓的老板會有那麽好心?後麵的內容呢?”
雖然曹正淳和葉淩見麵次數不多,但是他卻知道那酒樓的葉老板並不是一個喜歡吃虧的人!
“後麵……是說,讓神候來取你狗……性命!”
啪!
飛鷹的話剛念叨完,曹正淳正在泡著的藥浴被他氣的一掌拍了開裂。
“真是不識好歹之人,竟然剛寫信恐嚇我!”
“都……都督!”
飛鷹叫住了曹正淳,他繼續道:“信上麵的內容我還沒有說完!”
曹正淳瞥了一眼飛鷹,他壓住自己心中升起的怒氣道:“繼續說!”
“都督,那葉老板說!鐵膽神候尋找天香豆蔻幾乎把整個天下都翻了個遍,他願意以天香豆蔻為報仇讓那神候取你性命!”
“我……日他奶奶的腿!”
曹正淳聽到飛鷹說的信上內容,他心中怒氣激蕩難平。
“這天香豆蔻是我送給他的!他竟然用那天香豆蔻為代價,讓那朱無視來對付本都督!他……他真的是一個忘恩負義之輩!”
“……”
飛鷹聽到曹正淳的話之後,他也是一臉的無話可說。
“都督,那是天香豆蔻,可以起死回生的寶物啊!你覺得他舍得拿出來嗎?”
曹正淳聽到飛鷹這話,他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如果這那葉淩要真的想要取他性命,找蒼暗中埋伏他一波即可?
何必舍掉一顆天香豆蔻!
這樣不值得的!
“所以,他有可能隻是嚇唬我?”
曹正淳有些不太確定。
飛鷹點點頭,分析道:“都督,如果那葉淩真的想要你性命的話,他上一次就不會隻把你打成重傷了!”
“可是……萬一是真的呢?”
曹正淳如此說。
這話……
飛鷹沒有辦法回答。
……
第一酒樓,葉淩後院。
千麵郎君回來複命。
“曹正淳啊曹正淳,這次嚇一嚇,看你還敢給我找麻煩不!”
正如曹正淳所猜想的那般,葉淩最終決定還是隻是嚇唬一下曹正淳。
曹正淳的命,比不上那幾門絕世武功。
他用天香豆蔻換那幾門武功,難道不香嗎?
用來殺曹正淳?
或許增加一個附加條件還差不多!
葉淩認為沒了羊毛的曹正淳,現在隻是一個邊角料,不值當的對付了。
千麵郎君看到葉淩隻是惡作劇,他也不敢多說什麽。
敢拿東廠曹正淳當玩笑的人,天下間估計也就他這個葉老板了。
在此時,護龍山莊的朱無視也聽完了段天涯的匯報。
“你是說,那個老板對我有所圖謀?”
朱無視凝望著段天涯,他的眼中滿是思索。
這個葉老板來曆很是古怪,至今他都查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真的像是上官海棠說的一般,憑空出現一樣。
還有那個蒼,同樣也是。
他甚至連東瀛的勢力都動用了,然而依舊沒有絲毫的作用。
“一刀!”
朱無視突然看向一刀:“那天那個老板以激將法讓蒼和你比武,就是為了你手中的刀?”
歸海一刀點點頭:“是的!屬下慚愧,沒有在那蒼的手中支撐幾招!”
“一刀,當時你為什麽按捺不住要和他們比試!”
“因為那老板的手裏,有一把絲毫不遜色我手中汗血寶刀的刀,那把刀殺氣十分的濃鬱,甚至比我手中的這把刀還要濃鬱!”
歸海一刀的話讓朱無視微微驚愕,世上還有比霸刀的刀更厲害的刀?
他皺起了眉頭:“海棠和天涯的武功都被他圖謀了,那你的呢?”
“那個女人,她會霸刀!她那刀法,甚至在我之上!”
“霸刀的刀法在你之上?”
神候震驚了,他扭頭看向上官海棠;“海棠,我記得你說過,曹正淳是被掌法打成的重傷!”
“是的義父!那掌法至陽至剛,好像是丐幫的降龍十八掌!”
“丐幫的降龍十八掌,早就失傳已久……那個人怎麽可能會這一門功夫,更加令人不可思議的是,她竟然還會霸刀!”
一個女人,比他們這些男人涉及的武功還要多。
朱無視念叨著,他眯起了眼睛:“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那個老板背後有著十分龐大的勢力,那勢力之黑暗是我們所想象不到的!那股勢力,絕對還掌握著其他門派的武功!”
“神候,屬下還打聽過另外一個消息!”
歸海一刀想到自己聽到的另外一個消息。
“什麽消息,你說?”
“曹正淳之所以能夠活命,是因為他把自己學習的童子功交了出來!”
“曹正淳的武功也交出去了?”
朱無視這一下,徹底坐不住了。
他目光眯了起來。
“我有一種感覺,那個老板現在的目標絕對是我!你們的武功,全部被他收集去了,如今也就隻有我的武功還在!對了……成是非還一直呆在天下第一酒樓裏是吧!”
“義父,孩兒和成是非交過手!”
段天涯不明白自己的義父為什麽會突然提到成是非,他則是說出了自己去酒樓和成是非交過手。
“那成是非會武當梯雲縱和少林的大力金剛指,至於其他的功夫我沒有試探出來!”
“他打不過你?”
“也不是!”
段天涯開口道:“他隻是對自己的武功不太嫻熟,那老板讓他和我交手,似乎也是為了磨煉他!”
“嗬嗬,好一個磨煉!”
朱無視眼眸中閃爍,他對葉淩很是忌憚。
“那成是非是不敗頑童的傳人,我懷疑不敗頑童把金剛不壞神功傳給了他!如果他會金剛不壞神功的話,天下間任何人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孩兒和他交手的時候,他隻是皮糙肉厚,並不是什麽金剛之身!”
“你懂什麽?”
朱無視搖搖頭,他眼神帶著回憶。
“金剛不壞神功,用出來隻是整個人宛若金剛!可惜這金剛不壞神功一生隻能用五次,如果不到了生死關頭,那成是非絕對不會用金剛不壞神功!”
“義父,那金剛不壞神功真的有那麽厲害嗎?”
“當年,不敗頑童使用金剛不壞神功,力敗八大門派的高手!你說它厲害不厲害?如果那成是非真的會金剛不壞神功的話,他身上又有著不敗頑童的內力……說不定,他會是不敗頑童第二!”
“義父,當年那不敗頑童都能輸在你的手中!那成是非就算是成為了不敗頑童第二又如何?”
上官海棠很是盲目的相信神候。
“成是非那個小混混我倒是不懼!我擔心的是那天下第一酒樓,到現在為止他們都沒有露出別的目的!”
朱無視的臉上帶著一抹擔憂:“我真的擔心這股勢力,對大明不利!”
“不是有人說,那天下第一酒樓的背後是皇……”
“並不是!”
朱無視搖搖頭,他想了許久後才想通。
如果那正德皇帝真的有這樣一股神秘而又厲害的勢力,他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護龍山莊和那曹正淳的東廠做大?
那絕對不可能!
所以,這一股勢力絕對不屬於正德皇帝。
或許他們之間有合作,但是絕對不會是從屬關係!
“義父,那我們怎麽辦?”
上官海棠也是憂愁:“那天香豆蔻在他的手中,如果他真的要挾義父的話……”
朱無視眼中露出沉思:“他不是要要挾我,他已經要挾我了!”
朱無視的話,讓上官海棠等人想到了素心。
義父為了素心……
“既然早晚都要見那個老板,天涯、海棠、一刀,你們跟我走一趟!”
上官海棠三人心中一驚,上官海棠更是問道:“義父,現在去,豈不是正中那黑心老板的下懷!”
“素心早一天醒來最為當緊,其他的我已經顧不上了!”
朱無視想到素心還在房間裏昏迷,另外素心再不服用天香豆蔻的話,就要香消玉損了,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上官海棠三人見此,也無法再說出什麽勸說的話。
如今形勢逼人,他們不得不去。
朱無視這一動,立馬驚動了不少的勢力。
第一個知道朱無視動身前往天下第一酒樓的就是東廠的曹正淳。
他知道朱無視正在前往天下第一酒樓之後,他的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那個酒樓的老板,真的不會是這這個時候讓那朱鐵膽來對付自己吧!
現在的他傷勢未好,絕對不會是那朱鐵膽的對手!
皇宮深處,正德皇帝也知道了護龍山莊朱無視的動作。
“不愧是朕的合作好夥伴,一動手先是教訓了那曹正淳,讓那條老狗天天的躲在府裏不敢出來!這再動手,竟然拿捏住了朕的皇叔!”
“孩兒,你和那個人合作,娘擔心你會吃虧!”
“母後,那人是皇妹的師傅!朕再吃虧也吃虧不到哪去?”
正德皇帝和他母後談論著。
兩人靜靜的等待著事態的發展。
而葉淩,也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朱無視要來酒樓。
“羊來了?”
葉淩眯起了眼睛,還是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