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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10)

  的,跟著三爺出來,也不怕丟三爺的人。”


  “這你就不懂了吧,現在的女人,就喜歡裝的年紀小楚楚可憐的樣子,要不然怎麽那麽多男人都被白蓮花騙啊,可這骨子裏呢,還不都是妖豔賤貨,要真是那純潔小白花,哪裏能做出被人包養的勾當!”


  房間裏的雜亂的聲音漸漸消失,全都看了過來。


  出言諷刺辛艾的兩個女人,家中在明都勉強也算是有點頭臉的,所以她們才敢在簡澤川離開後針對辛艾。


  謝輕舟挑眉,哎呀,他最喜歡看的撕X了,他饒有興趣地掃一眼辛艾,想瞅瞅她怎麽應對。


  好歹是跟了三哥的女人,總不能是個懦弱可欺的包子吧?

  要是連這場麵都應付不過去,那……也就是空一張臉好看。


  辛艾唇角勾了一下,側目,笑容甜美:“幾位阿姨,人老了,就別逞能,老黃瓜刷綠漆裝什麽嫩啊!”


  話音落頓時響起幾個男人的怪叫,謝輕舟吹個口哨。


  哎呀,還是個有脾氣的,他喜歡!

  那兩個女人被辛艾一句話懟的麵紅耳赤,這天底下的女人有哪個會喜歡聽人說年紀老?

  “你說誰老,跟三爺幾天你就不知道自己叫什麽了是不是,我告訴你,就你這樣的小賤人,我見的多了。”


  辛艾不屑的撇嘴:“阿姨,別生氣,你這一生氣臉上長兩條皺紋,要打幾針玻尿酸才能下去啊?我知道你不樂意聽,可我說的是事實啊,你們這麽酸我,不就是羨慕嫉妒恨嘛?”


  謝輕舟興奮極了,這麽好看的戲,當然要錄下來跟大家分享啊,他趕緊掏出手機錄視頻!


  “羨慕嫉妒你?嗬……你開什麽玩笑?你這種靠爬床這種下流手段,來換取金錢的賤人,有什麽值得我嫉妒的?”


  辛艾嘖嘖兩聲:“別客氣,眼神可以再凶狠一點,言語可以再惡毒一些,畢竟對你們這些loser來說,我得到了你們永遠都得不到的東西,你們越嫉妒就能讓我的虛榮心越澎湃,我就越高興。”


  她最後攤手的動作,讓這房間裏的女人分分鍾想撕爛他的臉。


  辛艾那無視一些的模樣,就差說一句:盡管來,懟不死你們,算我輸!

  若是以前的辛艾,麵對這種場麵,早就嚇的不會說話了,可現在,她變成了連自己都快不認識的人。


  那女人氣的臉都扭曲了,張口要罵人,被旁邊人的拉住勸下。


  “你也真是的,你什麽身份,她什麽身份,跟這種女人一般見識不嫌掉價啊?不過是一隻麻雀真以為搭上三爺,就一步登天當鳳凰了,等著瞧吧,三爺去樓上打牌都不帶她,分明是已經膩了,她爬的高,摔的越慘,你什麽都不用做,等著看好戲就是了。”


  “瞧我,真是被氣糊塗了,你說的對,不過是一個被三爺膩煩了,還不知道的蠢貨,我跟她計較平白跌我自己身份。”說著她鄙夷地瞥一眼辛艾,“三爺把你丟在這兒,不過就是同情你,讓你在這在座的男人裏找個下家,你隻是個被人丟掉的破鞋罷了,我勸你啊,好好珍惜機會。”


  “各位,可要擦亮眼,這種女人啊,玩玩就罷了,可別當真。”


  她這一番話說完,在座的男人,看辛艾的眼神都變了。


  謝輕舟興奮極了,手指在鍵盤上快速翻飛。


  若是旁人,被說成這樣大概早就捂臉哭著跑出去了。


  辛艾卻麵不改色,她嗬嗬一聲,“我能跟三爺多久,那就是我的事了,時間長說明我奇貨可居,手段厲害,時間短,那也說明我這人,至少有讓三爺喜歡的地方,畢竟……我可是跟三爺睡過的女人,你們卻是連三爺的身都近不了,你們跟我能比嗎?跟你們比這個我都覺得是在欺負你們。”


  她抬起下巴倨傲道:“何況,我一個吃過了滿漢全席的人,還會去吃那些路邊攤兒嗎?”


  “再者,我能睡他一次,自然就能睡第二次,畢竟,我美啊!”


  辛艾站起來,將長發撩到後背。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一個個針對我什麽意思,不就是因為我看過沒穿衣的簡澤川什麽樣子,可你們沒看過,嗬嗬……我吃了你們想吃卻吃不著的東西,你們急了,可我,還就喜歡看你們嫉妒的嘴臉。”


  謝輕舟噗嗤笑出聲來,不行了,他真心忍不住了,這太逗了。


  眼瞅著那幾個富家小姐的臉都能當調色盤了,鼻孔放大,煙兒都要冒出來了。


  “你……你不要臉!”


  辛艾無所謂的聳聳肩:“我就是不要臉啊,如果能睡到三爺,我還要什麽臉?我呢,就不陪各位阿姨們玩了,畢竟我還年輕,跟你們在一起有代溝呀!”


  少打我男人主意


  少打我男人主意


  謝輕舟聽完哈哈大笑,可其他人卻誰都笑不出來。


  辛艾冷眼掃過謝輕舟,繞開桌子走到門前,打開門她想起還有一句話沒說。


  轉個身笑道:“不過,我也勸幾位阿姨一句,在三爺正式踢了我之前,我就還是他的女人,你們沒長成我這樣的國色天香,就少打我男人主意,畢竟連我這樣的他若都看不上,何況你們?阿姨們,醜無罪,可你別醜嘚瑟,還瞎別人的眼!”


  辛艾昂首闊步離開包房,像一個永遠道不能被擊倒的女戰士,風越大,她越堅強。


  辛艾的臉色越來越冷,那些女人說的話,每個字都像釘在身上,簡澤川的目的不是讓她在那些男人裏,挑一個下家,估計是想讓那些男人挑她。


  他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


  辛艾扶住牆,忽然覺得有點惡心!


  她能想到他會不要她,或者會將她介紹給誰,可沒想到會是這種方式。


  她就像個被隨便丟棄的貨物一樣,誰想撿就能撿,誰想欺負就能欺負。


  一個人真的表麵越風光,內心就多陰暗猙獰!


  轉彎處,辛艾沒看到前麵有人,不小心撞到了對方,尖利的聲音,劃過耳膜:“怎麽走路的,沒長眼啊?”


  辛艾沒抬頭,淡淡道:“對不起……”


  她現在不想生事,繞開前麵的人想走,可對方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她停下。


  “辛艾?你怎麽在這兒,喲……還真傍上金主了?”


  辛艾抬起頭,李依染那張整到僵硬的臉映入眼簾。


  ……


  謝輕舟一路笑著推開月字號包房,大笑道:“哎呀,我不行了不行了……笑死我了!”


  他哥謝沉舟不悅地瞪他一眼:“這麽大的人,怎麽就一點都不知道穩重,看你這像什麽樣子?”


  謝輕舟指著簡澤川:“哥,這回不怪我,得怪三哥。”


  簡澤川丟出一張牌,眼神涼涼掃過他。


  他說談點事不過就是來跟自己朋友打牌,這是他的圈子。


  明都的上流圈子裏,分很多小圈子,小圈子裏也有高低之分,大家也許互相都認識,但又互相不融入。


  謝沉舟皺眉:“關澤川什麽事?”


  謝輕舟手搭到簡澤川椅背上,笑的還在喘氣兒:“三哥你從哪兒找的那麽一活寶啊,那戰鬥力簡直爆表啊!”


  簡澤川看著眼前的牌,心不在焉地問道:“什麽?”


  “就今天你帶來那小姐姐啊,三哥,你要是真不想要了,給我,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啪,簡澤川的手,將一張牌放下。


  李馳見簡澤川眼神都變了,趕緊踢一腳謝輕舟:“你搞什麽呀?別找死啊,三哥的女人就算他不要,那是你能想的嗎?”


  簡澤川側目看向謝輕舟:“怎麽回事?”


  他雙眸如點墨,冷冽逼人,謝輕舟的手不自覺從他的椅背上拿起來,規規矩矩站起來。


  “三哥你不該上來的,你錯過了好戲,你不是把她丟下頭了,幾個女的夾槍帶棒的諷刺她,她簡直了,你不知道那叫一個絕,我給你學學啊,咳咳……阿姨,人老了就別逞能,老黃瓜刷綠漆裝什麽嫩啊!”


  謝輕舟繪聲繪色的表演剛才樓下發生的那一幕,將辛艾的話和語氣表情模仿的像極了。


  簡澤川眉頭擰緊,他放辛艾再下麵,的確是想讓她長長教訓,可……


  “哦,我都給忘了,我這有視頻,三哥你看……你找的這不是一般女人啊,這要是留身邊,什麽時候不高興了帶出去,讓她懟一圈,保準比看相聲還樂。”


  簡澤川打開謝輕舟手機上的視頻,其餘幾人都好奇湊過來。


  辛艾的模樣出現在屏幕上,非專業的拍攝,燈光昏暗,可她的美卻沒減弱,清脆的聲音,從屏幕裏傳出。


  當辛艾說到“畢竟……我可是跟三爺睡過的女人”,圍觀的人哄堂大笑,就連向來都不苟言笑的謝沉舟嘴角都抽了一下。


  簡澤川捏著收緊的手緊了,謝輕舟在一旁看的肝兒顫,生怕自己的手機被捏碎了。


  接下來,辛艾的話更驚世駭俗!

  ——我能睡他第一次,就能睡他第二次,誰讓我長的美!


  ——我就是不要臉啊,如果能睡到三爺,我還要什麽臉?


  眾人再也忍不住,李馳捏著嗓子道:“三爺,三爺,我也想做那個看你沒穿衣服樣的人!”


  “三爺,我也可以不要臉的!”


  簡澤川黑沉著臉,三兩下將視頻發到自己手機上,隨手將原版點了刪了。


  謝輕舟眼珠子都要爆了,肉疼道:“三哥,你怎麽能給我刪了,三哥你不能這樣啊?”


  簡澤川將手機丟給他:“演唱會不開了?”


  謝輕舟的演唱會,是由簡氏讚助,他一句話掐住了命門。


  謝輕舟頃刻端正態度,“三哥慢走,你那小仙女她出去了。”


  簡澤川離開後,房間裏的幾個男人立刻八卦起來。


  ……


  “她人呢?”


  簡四忙道:“這個,不知道,我讓人找一下。”


  風字三號包房,辛艾坐在那,周圍好幾個男人獻殷勤,她端著一杯酒微笑沒喝。


  在走廊裏撞上李依染,她本是不打算跟這個女人多說,但是她一說房間號,辛艾心動了。


  一進來,辛艾就覺得胸悶辣眼。


  她隻能說有錢人和有錢人也是不一樣啊,就像暴發戶和貴族,不能相提並論。


  這一屋子,入眼全都是酒色財氣,肉欲橫流。


  那些頂著地中海頭挺著大肚子的油膩中年男人,摟著比他們女兒年紀還小的姑娘,手都直接鑽進對方衣服裏去,隻差沒有當場擦槍走火。


  李依染拉著辛艾進來的時候,那些老男人的眼珠子都快粘在她身上了,看她的眼神讓她惡心。


  進來的那一刻,辛艾就想出去,可她咬牙,還是忍住了,忍著被那些老男人頻頻騷擾的厭惡,坐在了李依染的旁邊,掛著虛假的微笑,和那些男人虛與委蛇。


  因為李依染告訴辛艾,她現在搭上的男人是啟明地產的趙天德。


  這個男人就是陳銘那次說的,辛歡失蹤當晚,他想讓辛歡去陪的男人。


  趙天德已經喝高了,摟著李依染,看辛艾的眼神猥瑣淫邪,好幾次手都伸到她腿上,都被她機靈的躲開。


  辛艾麵帶假笑,心裏壓下作嘔的衝動,快速盤算,怎麽開始套話。


  很刺眼,很討厭


  很刺眼,很討厭


  趙天德又色眯眯的伸手想摸辛艾的臉,她端起酒送到對方麵前,擋住了他的手:“來,趙總我敬你一杯,依然姐可是我好朋友,您可要好好對她,不然,我可不依的!”


  趙天德被辛艾瞥那一眼,骨頭都酥掉了,哈喇子流到了嘴角,癡癡伸手接過酒杯,還順勢摸了一下辛艾的手。


  “好,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小妹妹,不像上次來的時候遇到的那個……那個小表子還他媽裝清純……那種十八線小明星,還給老子擺架子,叫……叫什麽來著……叫……辛……辛……什麽來著?”


  李依染在一旁提醒了一句:“辛歡。”


  說完,看一眼辛艾!

  辛艾的手握緊,低下頭誰也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


  趙天德醉醺醺道:“辛歡,對,就叫這名兒,你聽聽這名字,辛歡新歡,哈哈,取個這名字,不就是天生給人睡的嗎?他媽的,老子給她臉她還不要……”


  辛艾強忍著沒有抓起桌子上的酒瓶砸在趙天德頭上,反做出天真求知的模樣,問:“那後來呢?”


  少女天真的模樣,美好夢幻,趙天德看著看著,就癡了。


  李依染扯了一下趙天德,嗲聲道:“趙哥,你可別看到我這妹妹,就把人家給忘了。”


  趙天德回神兒,在李依染鏤空的腰間摸一把,身子搖晃兩下,道:“後來……後來……她……她給跑了……媽的,給臉……不要臉!”


  辛艾握緊拳頭,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是啊,太不要臉了。”


  一把年紀的人了,有了兩個臭錢就不知道自己姓誰名誰了,道德底線三觀踩碎在腳底下,家裏的妻兒不管,跑出來鬼混,這樣的男人,還有臉嗎?


  辛艾低笑:“我有點好奇,趙總您怎麽能讓她跑了呢?那麽不給您麵子,當然要抓住好好教訓他才是啊!”


  趙天德打個酒嗝在李依染臉上親一口:“可……可不是嘛,老子……就應該好好……教訓她……”


  “您沒有去抓她啊?”


  “那小賤人跑……的快啊,出去一圈不回來了……後,後來,我家裏那黃,黃臉婆打電話非要……我回去,我就……走了……可你,你絕對猜不到,我……我他媽還真在路上見到辛歡那個小賤人了。”


  辛艾激動的差點沒站起來,她壓住狂跳的心髒,像誘惑一樣,問:“原來您在路上看見她了呀,在哪兒啊,抓住她了嗎?”


  趙天德呸了一口:“別提了,艸,她……她那個小表子,她跟老子裝……裝清純,結果……還他媽不是跟著野男人上了……一,一輛車……”


  辛艾抓住重點立刻問:“什麽車?在什麽地方?”


  “在……在……在什麽地方來著?在……”


  辛艾著急的等著趙天德說出地點,包房的門忽然被推開,簡澤川走進來。


  包房裏充斥著糜爛的氣息,有的女人已經被扯的衣不蔽體,桌子上的紅酒倒了一瓶,酒水灑出來流了一地,這裏的一切包括人都是一片狼藉。


  簡澤川的出現,就好像是自帶了光芒,瞬間照亮了這裏,他身上清冷的氣質能驅散這裏的靡靡之音。


  有他在,沒有人會再將自己的注意力浪費在其他男人身上。


  可是,此刻辛艾看著他,真覺得好刺眼,很討厭。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辛歡失蹤前見過她的人,馬上就要從趙天德口中得到那晚他最後見到辛歡的地點,可他卻出現了。


  他是故意來跟她作對的嗎?不是說要將她丟給其他男人,為什麽還來找她!

  這一刻辛艾對簡澤川的怨氣到達臨界點。


  簡澤川的忽然出現,讓屋內安靜的掉根針都能聽見,所有人都呆了。


  辛艾坐在一群輕浮放蕩的男女之中,像一股清流,她沒有動。


  簡澤川在看她,兩人好像較勁一樣,誰都不肯先低頭。


  最終,簡澤川開了口:“過來!”


  他眼神陰冷,仿佛來捉奸一般,要把那紅杏出牆的小紅杏給折回去。


  辛艾握緊手沒動,她不甘心,她不想就這麽走,她還沒有從趙天德口中套出最重要的東西。


  李依染的腳桌子下踢了一腳辛艾。


  她的穿的高跟鞋頭很尖,踢在腳踝上疼的厲害。


  疼痛讓辛艾多少冷靜了一些,事到如今,簡澤川既然出現了,那這件事就不能再問下去了。


  如果她執意留下,讓簡澤川發現她的目的,反而適得其反,隻能以後再想辦法了。


  辛艾緩緩站起來,她眼神複雜的看一眼李依染,一步步挪到簡澤川身邊。


  她低著頭,不看他:“你怎麽來了,我還以為,我估計……見不到你了呢。”


  聲音不大,帶了點鼻音,軟軟的,仿佛受了委屈,又不敢發泄,聽起來,讓人心疼。


  辛艾這個模樣和簡澤川在視頻裏看到,那個言語大膽露骨,還有點霸氣側漏的女人一時間沒辦法聯想到一起。


  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她?還是他看到的,沒有一個是她真實的模樣?


  辛艾就像個洋蔥,剝開一層裏麵還有。


  簡澤川忽然想把辛艾身上的披的外衣一層層拔掉,看看她真正的模樣到底是什麽?

  他伸手將辛艾帶到懷裏:“不開心了?嗯?”


  辛艾的手差一點沒反射性將簡澤川推開,她咬唇悶悶道:“我哪兒敢不高興啊,不是您讓我找個下家嗎?您準備的那些人,我都不喜歡,估計,也高攀不起,那我就隻能自己找個了!可惜啊,運氣不好,碰見的都是殘次品。”


  簡澤川有些生氣,又有點想笑。


  那些人說的話,她自己還真當真了,竟然還真的跑來找下家了,她還真是迫不及待,想到這,簡澤川這心裏莫名的有點窩火。


  他沒帶她,不過是覺得,她這個身份,還沒資格去認識他的朋友,而且……她也該受點教訓了,雖然,他的確是有結束這段關係的心思。


  因為她太不誠實了,麵對一個永遠不會跟你說一個字實話的女人,簡澤川的耐心快用完了。


  但,他又不得不承認,謝輕舟說的對,像這樣有意思的女人,難得一見。


  他掌心的玩物

  他掌心的玩物

  他不要了,後頭有的是男人想接盤。


  簡澤川還不想年紀輕輕,就頭頂草原招搖過市。


  他捏住辛艾下巴,強迫她看著他,冷幽幽道:“連我都攀得上,你還擔心他們?”


  辛艾撇撇嘴,眼睛看向別處。


  “當然擔心了,畢竟,我是個您不要破鞋啊,二手貨,向來都要打很多折扣的。”


  她不能看簡澤川,他這個人,臉有多好看,心就有多修羅。


  就算這次他不丟了她,也會有下次,他們兩人之間的結果,隻有這一個可能,就是簡澤川不要她了。


  辛艾在這場算不上交易的交易裏,沒有任何主動權。


  忽然耳朵傳來一陣疼痛,簡澤川撩人的聲音,像蛇一樣鑽進她耳朵裏:“我的女人,就算我不要了,也輪不到他們來染指,你找下家的那點心思最好給我散了,再有下次,我不會輕饒。”


  辛艾怔忡,他……這什麽意思?

  還等她反應過來,人已經被簡澤川帶出了包房,她聽到他說:“簡四,告訴經理,雲巔的會員質量太差了,把那些亂七八糟的人的會員資格全都取消。”


  辛艾努力回頭最後看了一眼李依染。


  “好……的!”


  簡四都看的有點雲裏霧裏,三爺怎麽回事啊?

  他……難道不是大家想的那個意思嗎?


  下午都看見辛艾那麽敷衍了,竟然還不送她一張火箭票,這太不正常了。


  不過,好像三爺和辛艾有關的事,從一開始就沒正常過!

  ……


  從雲巔出來,一陣涼風吹的辛艾打個哆嗦,整個人冷靜了下來。


  她抬頭看看天上,烏雲蔽月,陰沉沉的,明天可能下雨。


  車子停在跟前,簡四打開車門,“三爺,辛小姐,請上車。”


  簡澤川拽著辛艾的手上車,她低頭看著兩人緊緊扣在一起的手,方才從風字三號包房出來,一直到現在,他們倆的手都牽在一起。


  辛艾已經冷靜了下來,她一個連情人都算不上的女人,頂多算是他掌心的玩物,現在她有什麽條件去跟簡澤川置氣。


  他想要就要,他想踢就踢,需要跟她一個玩物解釋嗎?


  幸虧方才麽有釀下大禍,若是惹的簡澤川不高興了,真的一腳蹬開她,隨便將她丟給一個貓狗,那她才真的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今天來並不是一點收獲都沒有,至少知道了,趙天德有可能是在辛艾失蹤前最後一個見過她的人。


  這次沒有問出來,以後總能找到機會的,何況,還有李依染在。


  辛艾總覺得,今天李依染似乎……有意的在幫她!

  按道理來講,她不應該是很討厭她的嗎?畢竟上次她走的時候可沒少禍害李依染的東西。


  不過,有了方向,辛艾心頭的煩躁消散一些。


  她眼下要做的,還是要想辦法在簡澤川身邊呆的更久一些。


  從上車已經過去十分鍾了,簡澤川鬆開了她的手,沒有再搭理她,辛艾咬唇想著今晚怎麽能把這位爺哄好。


  不管有多討厭他,她都不能在表麵上流露出來,既然是玩物,那就……好好做個玩物好了!

  辛艾偷偷瞥一眼簡澤川,他閉上眼了,俊美的五官陷入陰影,身上的氣勢依舊能壓迫的她感覺骨頭發涼。


  她輕輕喘口氣,鼓起勇氣依偎過去,撒嬌似的,“三爺方才跟我說話那話是吃醋了嗎?”


  簡澤川沒睜開,仿佛是真的睡著了,紋絲不動。


  辛艾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我看你能撐多久。


  她伸出手,慢慢爬上簡澤川的胸口,解開一粒紐扣,手指靈活的鑽進去,學著李依染那樣,嗲聲道:“好哥哥,是不是呀?”


  簡四握著方向盤的鐵砂掌抖了一下,車子也跟著晃動。


  他這雙手可是能徒手劈磚的,被辛艾方才那聲音給驚的,感覺身上跟過電了一樣,方向盤差點沒脫手。


  簡澤川猛地睜開眼,一把抓住辛艾的手腕,將她的抓住拽出來。


  “好好說話,老實點。” 他眸色漆黑陰沉,聲音沙啞性感。


  辛艾往他那湊的更很:“誰讓你不理我呀,這車上就我們三個,四哥在開車,我總不能打擾他吧?”


  簡澤川握著辛艾的手,那十根手指白皙如玉,不似旁人那般指如削蔥,纖細修長,她的手小小的,有些胖乎乎的,手背上略有肉,握在手裏柔軟仿佛沒有骨頭。


  指甲上沒有塗任何東西,淡淡的肉粉色,那是屬於少女的明媚顏色,可愛靈動。


  辛艾的手那分明不是一雙可以撩撥人欲望的手,可是,方才當她的手鑽進襯衣內,拂過他胸口的時候,簡澤川卻清晰感覺到,自己動了。


  辛艾的指尖是涼的,但是他血液的溫度卻在哪一瞬間被點燃,滾燙的欲望,被她那輕輕一觸,瞬間燃燒。


  簡澤川的手慢慢收緊,辛艾疼的低呼一聲,“疼!”


  嬌柔的聲音,尾音上挑,帶著一絲纏綿的意味。


  沒有預兆,辛艾的身子被猛地帶進簡澤川懷裏,鼻尖狠狠撞到他堅硬的胸口,疼的她當時眼淚就落下來了。


  “你……”


  剛說出一個字,眼前一暗,簡澤川便吻上了她的唇,將她後麵所有的話都給吞了下去。


  辛艾到現在還記得,第一次跟簡澤川發生關係的時候,他的唇根本就不會碰觸道她身上任何部位,更別提親吻。


  可現在,他這事兒做的已經……輕車熟路,甚至已經能撩的她,渾身無力,心跳加速。


  辛艾伸手圈住他脖子,努力配合他。


  辛艾腦子裏將廉恥這兩個字剔除,像再搞自我催眠一樣,不停告訴自己,要習慣,要努力討好簡澤川,要盡可能的成為他身邊親密的女人!

  簡四覺得自己這個燈泡有點大,他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檔位掛到最高,油門踩到最底,用最快的時間,將車子開到辛艾現在住的小區楓露苑,幸虧已經很近了,不然他真扛不住。


  他瑟縮著小聲道:“三爺……到了……”


  後座那吻的纏綿悱惻的兩人終於分開,但是都沒有動。


  辛艾像無尾熊一樣,攀在簡澤川身上,喘著氣,一動不動,仿佛要黏在他身上一般。


  我對你垂涎已久


  我對你垂涎已久


  過了會兒,辛艾抬起手,手指輕輕撫過簡澤川的臉。


  她故作可憐,柔弱道:“三爺,您可千萬別把我隨隨便便就給別人!我會很乖的?”


  今天這情況,甭管簡澤川是原本就沒那麽打算,還是後來後悔了,又改變了主意,都給辛艾提了個醒,雖然她之前一直覺得,她和簡澤川之間,無關情愛。


  但,如果不想落到太被動的地步,不想被簡澤川隨手丟個垃圾一樣丟掉,她就要努力做到在他心裏有地位,當然不指望他會愛上她,可至少要讓他覺得,她不是個可有可無的,縱然愛不上她這人,也要習慣她的存在。


  柔軟的手指,像羽毛,拂過簡澤川的唇,落在他的喉結,輕輕的撩撥,有意無意,撩人心弦。


  簡澤川心情好了一些,低眉盯著她發頂小小的旋,唇角上揚:“那,你要努力了。”


  辛艾抬起頭,像個被老師鼓勵過的小學生,認真道:“您放心,我一定加油,盡職盡責,保證讓您來的時候開心,走的時候滿意。”


  簡澤川低笑,擰了一下辛艾的臉。


  ……


  目送兩人上樓,簡四長長鬆口氣,總算是走了,方才在車上的時候,他真的生怕他們倆天雷地火刹不住車。


  摸出煙和打火機,簡四咬著煙蒂,點著後,惆悵的狠抽一口,吐出一個煙圈。


  夜晚的風,將煙圈很快吹散。


  簡四有點憂傷,他鐵漢一樣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的愁悶,最近工作壓力很大呀!


  樓上那倆,偏偏沒有一個省心的。


  三爺這個讓琢磨不透的,最近越發的難懂了,伺候起來很是吃力。


  辛艾這小丫頭又是個走腎不走心的,他估計也是白擔心了。


  這倆人,最後指不定會怎麽樣呢。


  反正認識了辛艾之後,簡四的三觀和節操已經離家出走再也找不回來了。


  她刷新了簡四對女人的新認識!

  抽完一支煙,簡四更憂傷,三爺也沒說啥時候來接他,明早……來還是不來啊?

  ……


  樓上,辛艾站在沙發上,腳上的鞋已經不見了,她臉頰緋紅,嬌羞道: “三爺,你別總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可是個很……矜持的人呢?”


  一進門,簡澤川就將她壓在門上,狠狠的親了一番。


  要不是她掙紮,現在已經擦槍走火,在客廳裏直接就少兒不宜了。


  今天她要跟簡澤川玩點欲擒故縱,不能總順著他,偶爾來點新鮮的。


  “矜持,你在給我講笑話嗎?”簡澤川抽掉領帶隨手一丟,修長的手指優雅的解開了一顆紐扣。


  他眼神掃過辛艾,唇角帶著若有似無的邪笑,那高冷禁欲又不正經的樣子,讓辛艾都覺得,她若是忍得住,那真是聖人了。


  辛艾吞吞口水:“但是,再矜持的人,看到三爺您這樣的男人,也會忍不住獸血沸騰。”


  什麽欲迎還拒,欲擒故縱,麵對簡澤川這妖孽,都不管用了。


  她心裏琢磨,跟簡澤川睡一覺,其實……她比較占便宜吧?


  畢竟她做了多少女人想破腦袋都做不到的事,跟簡澤川有一腿啊,她還是很厲害的!


  辛艾的話讓簡澤川的動作頓了一下,這扣子,感覺有點解不下去。


  獸血沸騰?她……還真是什麽都能說的出來!

  辛艾等著簡澤川過來,可他站在不動了,衣服也不脫了,她有點著急,怎麽了這是,剛才不還好好的嗎?

  她猶豫一下,幹脆一咬牙自己把T恤給脫了。


  “三爺,您怎麽不推倒我啊,我衣服都脫了,您怎麽不動手啊?”


  簡澤川……


  辛艾爬起來,“您要是再不動手,我可就忍不住了!”


  簡澤川忽然有一種很無奈的感覺,她怎麽就……就……算了,辦正事兒吧。


  他大步走過去,將辛艾翻身壓在沙發上:“這可是你自找的。”


  辛艾用力點頭:“對,我自找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要是死在您這顆牡丹花下,我死而無憾!”


  簡澤川漸漸停手,他突然覺得沒法兒下手了!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兩人的男女身份調換了過來了。


  她是個風流成性,當街可調戲良家的流氓!


  而他……恰好是被她調戲的那良家子。


  這麽一想,簡澤川就覺得,眼前這肉就算再鮮美,也吃不下去了。


  他鬆開辛艾: “今天你身上的氣味太難聞了,下次洗幹淨再說吧。”


  無恥的人,他見多了,可是能將無恥當優點,猥瑣又坦然,不要臉又有點可愛,目前為止,也就隻有她一個了。


  辛艾拉住簡澤川的胳膊:“別啊,三爺,您下次那誰知道什麽時候啊,您那麽忙,說不定這一走,又要好多天才能想起我,我可不想等,對您垂涎多日,早就心癢難耐了。”


  簡澤川突然壓住辛艾,捏住她的下巴狠狠道:“你知不知道,你這張嘴有的時候真的不適合講話!”


  忽然,唇上一軟,辛艾眨眨眼:“那……親你呢?”


  半晌過後,簡澤川扛起她進了浴室。


  “這個……勉強吧。”


  ……


  從浴室到臥室,辛艾感覺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要被妖孽吸食幹淨了。


  直到天快亮的時候,聽到雨點落在窗戶上的聲音,辛艾才迷迷糊糊睡著。


  天亮,辛艾醒了一次,睜開眼看見,她和簡澤川不知何時已經分開。


  兩人各自睡一邊,像最熟悉的陌生人,隔著一道楚河漢界,誰也不會主動跨越。


  如果不是身上還留有昨夜瘋狂之後的痕跡,還真讓人難以相信,他們有著這世上最親密的距離。


  她閉上眼,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


  昨夜那一場歡愛,身體離得多近,心就離開的多遠。


  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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