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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6)

  的歉意。”


  這話真也真,假也假。


  倘若這次還不能搭上簡澤川,那辛艾就該放棄了,她隻能退而求其次找一個能代替簡澤川的人。


  她沒有那麽時間,去浪費。


  牌桌上簡澤川一發小調侃道:“三哥,這麽漂亮的小妹妹,你不心疼,我可心疼……要不我……”


  簡澤川摸到一張七條,將麵前的牌推倒:“自摸,胡了。”


  他終於有時間給了辛艾一點餘光:“道歉?”


  辛艾認真點頭:“嗯,道歉,您要是接受我的道歉,以後……我……我再也不糾纏您了,我保證。”


  簡澤川譏笑,眼底冷意刺骨,感情這是傍上陸錦城,所以才放棄的這麽果斷。


  口口聲聲說著不會輕易放棄,結果轉個頭,就和別的男人搞到了一起……


  “你的保證?拿什麽?“


  “人格!“


  “你有嗎?“


  辛艾心底刺了一下,她當然有,隻是……已經丟了。


  她咬咬唇,有些落寞道:“您也不稀罕錢,可我現在……除了命和這個人,我真的什麽都沒有了,您說怎麽保證?要不……人頭?“


  簡澤川掃過那杯酒,辛艾舉的時間長了,手在抖。


  順著那手慢慢往上看,胳膊細白,圓潤,白的發光,簡澤川想起他奶奶以前有過一尊白玉觀音,羊脂白玉,毫無瑕疵,他很喜歡那玉的手感,後來被他給打碎了,但他現在知道那尊白玉都都不如辛艾的胳膊摸起來細膩。


  再往下看,簡澤川臉上的冷笑沒了。


  沒人比他更清楚辛艾的身材有多好,他是親眼看過,親手丈量過的,但是……旗袍勾勒出的曲線仿若身體的二層皮膚,裙子短的臀部堪堪遮住,纖媚妖嬈,穿了,比不穿更誘人。


  滿屋子的男人,有一個算一個包括他在內,全都黏在了辛艾身上。


  作為一個男人,簡澤川很清楚,男人心裏想的是什麽,齷齪,欲望……包括他!


  簡澤川緩緩解開領口顆紐扣,眼神寒冷銳利。


  “人頭?“


  辛艾咬著唇點頭。


  “您……您看您也不稀罕我這人,我除了人頭……真的沒什麽可拿出來做保證的。“


  屋子裏冷氣開的足,辛艾兩條白腿光著,胳膊也露在外頭,加上簡澤川那刺骨的眼神,她凍的顫抖,酒杯裏的液體也跟著搖晃出一圈圈漣漪。


  少女孱弱,顫抖的如風中嬌花,雙眼清澈透著且意,貝齒咬唇,從頭到腳無一處不激發男人心頭的掌控欲。


  簡澤川忽然覺得他不想再跟辛艾多說太多廢話,眼前這個場景應該盡快切換。


  辛艾手中突然一空,她愣了一下,簡澤川竟然……拿……走了!

  你屬狗的嗎


  你屬狗的嗎


  簡澤川端著酒杯放到鼻下,沒喝,她眼皮抬了抬,看辛艾的眼神透著詭異,唇角的譏笑越發明顯。


  辛艾身子又抖了抖,她感覺方才簡澤川那一眼,仿佛……已經看穿了她的秘密。


  她低下頭不敢看他,心裏怕的要命。


  如果他知道了,他會怎麽收拾她,會……弄死她嗎?

  在明都誰都知道,這塊地界,簡家三爺可隻手遮天,傳聞他手段可不是一般黑……


  辛艾很怕,還沒找到辛歡,她自己就先沒命了,她有點後悔,也許不該這麽貿然,應該保守一點的。


  “真想讓我喝?”


  簡澤川的聲音突兀的響起,辛艾偷偷瞥他一眼,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嚇得趕緊避開,然後……輕輕點頭。


  真想,做夢都想。


  她心裏祈禱,上帝保佑,讓簡澤川快喝喝喝,否則她花大價錢買來的藥就浪費了。


  簡四旁眼瞧著,暗暗搖頭,他們三爺哪裏會隨便喝別人敬的酒?他嫌棄別人端過的東西不幹淨。


  看著辛艾跟風中小花一樣顫抖的身子,簡四略略有些同情她。


  可是下一秒他就被打臉了……


  他眼瞅著簡澤川將酒杯送到唇邊,喝了……他喝了,簡四感覺自己眼前有點暈眩,臉也有點疼,這不是三爺的作風啊。


  其實不止簡四,這裏但凡認識簡澤川的人,哪個不是驚訝的掉了一地眼珠子。


  他們裏敬過簡澤川酒的不少,可是三爺誰的麵子都沒給過。


  如今,他……喝了!

  不科學!

  有貓膩!

  辛艾握緊手,心底高興,終於喝了,可剛興奮兩秒,突然手腕一緊,她怔忡間,身子被猛地往前一帶,瞬間落入簡澤川懷中。


  這個來的太突然,辛艾趴在他胸口,完全沒反應過來,有些呆傻。


  她看見簡澤川的唇角忽然上揚,那一笑何止傾城,簡直能把她的魂兒給笑沒。


  唇上一涼,簡澤川那張俊美的臉近在咫尺……


  周圍尖叫口哨聲頓起,鼓掌聲此起彼伏,映襯著夏音音那變換如調色盤一樣的臉,格外的諷刺。


  夏音音今天也穿著白裙子,跟辛艾的裙子顏色一樣。


  她模樣清純靚麗,被捧成國民初戀,平日的打扮也是可愛清純,今天穿的就是白色公主裙。


  可夏音音現在隻想把身上這裙子給扯了,這白裙子就像是烙鐵一樣,燙的她渾身發顫。


  她那張初戀臉猙獰的有些嚇人,雙手攥緊死死掐著掌心,疼痛讓她才沒有做出瘋狂的事,她好想衝上去將辛艾從簡澤川身上扯下來撕爛她的臉。


  賤人,狐狸精,穿的那麽騷,幹嘛不直接一絲不掛?

  夏音音今日滿懷憧憬前來,卻隻能隻能勉強坐在簡澤川身側連靠近都不準。


  她本是挺滿意的,因為隻有她能坐簡澤川身邊,那些女人連近前的資格都沒有。


  可誰能想到半路突然殺出來了一個狐狸精!


  辛艾感覺到絲絲縷縷的液體被渡進她口中,她被迫吞咽下去。


  她知道那是什麽東西,試圖反抗,可是簡澤川的力氣卻大的驚人,緊緊箍著她的腰,扣著她的後腦,讓她半點動彈不得。


  他蠻橫的撬開她的唇齒,攻城略地,勾著她的,將奪走她的呼吸,這一刻的簡澤川是粗魯,野蠻的,他的吻粗暴蠻橫,和他外表截然相反……


  這是簡澤川頭一次吻她,辛艾記得之前就算是在床上,他也從不會去吻她。


  對他而言,她應該是他根本不屑去吻的女人,碰他,都是對他的褻瀆。


  可現在,他那似乎想把她嚼碎了吞入腹中的樣子,讓辛艾不由得害怕?這人到底是中招了,還是中招了?


  簡澤川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辛艾不由得想問你的優雅呢,矜貴呢,禁欲呢,高冷呢,都他媽哪兒去了?

  他不但親了,他還咬,辛艾嘴唇被咬的疼,手努力拍著簡澤川的胸口,想讓他放開,她快不能呼吸了……


  許久,簡澤川終於放開辛艾,她覺得自己的唇已經快沒感覺了。


  她瞪著簡澤川:“我擦……你……屬狗嗎?”


  “自己加了料的酒,喝著什麽味道……”


  微涼的唇貼著辛艾的耳朵,說話的時候,嘴唇張合,一次次摩擦過她耳畔敏感的肌膚,聲音仿佛帶有回聲在她的耳朵裏來回的飄蕩,酥麻的,抽走她身上的力氣。


  辛艾身子一顫,他果然知道嗎?


  她裝傻:“料……什,什麽料?您看您……說話太高深了,我都聽……不懂……”


  “你說謊的技巧其實一點都不高,知道嗎?“簡澤川神色輕鬆,看著還依偎在他懷裏出喘息的辛艾,眉眼的笑意更深,隻是當他的視線落到辛艾紅腫瀲灩泛著水光的唇,雙眸再度幽暗。


  “我……沒,說……說……慌啊……”


  辛艾的身子開始搖晃,眼前有點模糊,簡澤川都成重影了,身體溫度也跟著上來了。


  辛艾吞吞口水,這藥見效也太快了吧?

  果然不虧是花了大價錢買的,可是……她不是給自己喝的呀。


  辛艾擔心再待下去會出事,她想趕緊離開,雙手無力的推搡簡澤川:“我……我不……不勝酒力,先……先……出去一下……”


  簡澤川的朋友攔住辛艾:“妹妹,別走,你這個勇氣哥哥我是服氣的。”


  簡澤川的手圈著辛艾的腰,沒摟的太緊,可她每次都是剛也站起來就被帶回去,像是貓捉老鼠一樣。


  他身上的氣息,熏的辛艾覺得口幹舌燥,她覺得身體裏的火在燃燒急需涼爽的東西來澆滅,她隨手抓起簡澤川麵前的杯子,一口幹了。


  喝的太猛,太急,辛艾被嗆了:“咳……咳咳咳……”


  杯子裏不是水,是酒,辛艾的喉嚨滾燙滾燙的,燒的更厲害,她渾身無力趴在簡澤川懷裏咳的驚天動地。


  簡澤川胸口被她曾上了不少水漬,他眉頭皺了皺,但還是沒鬆開。


  旁邊有人鼓掌:“好酒量……“


  辛艾已經分不出到底是酒精在作祟,還是那藥起了作用,身子滾燙,像著了火,她掙紮著起來:“我……我……去一趟洗手間。”


  剛起身,又被簡澤川拽回去又坐在了他腿上。


  準備換個人勾搭

  準備換個人勾搭

  再後來辛艾自己身子軟的動都動不了,理智從她的腦子裏迅速剝離。


  簡澤川眯起眼睛,捏著辛艾滾燙的下巴:“現在你還想走?”


  辛艾眼神迷離看著他:“我……我……”


  她還有最後一絲理智,她覺得這興許也是個機會,得做點什麽才行。


  辛艾扒著簡澤川,扯著他的衣領,整個人像無尾熊一樣攀附在他身上,仰著頭委屈的控訴:“我……那麽……那麽喜歡你……你怎麽就不喜歡我呢?我不漂亮嗎?”


  她的表現完全就是一個喝醉酒的女人在發酒瘋。


  辛艾指著夏音音:“你看看……你看看你身邊這個女人,還有在和屋子裏的,哪個有我漂亮?哪個有?”


  夏音音的手指甲斷了兩根,她的身體因為憤怒顫抖,心裏發了瘋似得罵著辛艾。


  不要臉的賤人,她哪裏不好看了?


  簡澤川臉上帶著淺笑,沒動任由辛艾發瘋,他看看她到底要幹嘛。


  簡四在一旁看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三爺你的潔癖呢?


  辛艾挺起胸,曲線更加傲人:“還有……她們身材也沒我好,雖然……雖然我不是36D,可我是……原裝的,貨真價實……懂不懂?你……你自己都摸過的,你心裏沒點數嗎?”


  簡澤川眼睛變得幽暗,按住辛艾的腰,讓她更貼近他。


  “說完了嗎?”


  辛艾梗著脖子,“沒完,還有……還有……”


  她委屈的縐縐鼻子,拿著簡澤川的手放到自己心口,“人家心裏真的隻有你,再沒有別人了……可你怎麽就是不肯相信我呢?為什麽不信我?”


  辛艾臉頰緋紅,眼底水波蕩漾,藥效的熏染下她的眼神多了些勾人的媚態。


  掌心貼著辛艾身上最柔軟的地方,簡澤川覺得他的定力要被這個小騙子給折騰的蕩然無存了。


  辛艾伸手扯扯身上的本就不多的布料,簡澤川臉上的肌肉緊了緊,單手抱著她,一手將搭在椅子靠背上的外套摘下來,快速將辛艾裹成了粽子,按住不安分的她,對滿屋子的人莞爾一笑:“我的人,大家見笑了。”


  三個字,我的人,透著一絲無奈寵溺。


  短短一句話簡單明了,從簡澤川的口中說出來,主權無可爭議,沒人敢說半個不字。


  同時也在告誡各位,我的人,你們誰都別打主意。


  周圍頓時又是一陣怪叫和曖昧的笑聲。


  夏音音坐在那臉色更加慘白,本以為這個女人隻是一個癡心妄想的拜金女,可沒想到……三爺他竟然承認了。


  他說,那是他的人。


  在做的人都門兒精,三爺可從來沒在外頭承認過誰誰是他的女人。


  銀灰色頭發的少年,嚷嚷道:“三哥三哥,說好的清心寡欲呢,說好的無欲無求呢?你個騙子,自己私藏了這麽漂亮的小姐姐,都不跟我們大家說,你說……你什麽時候勾搭上的!“


  辛艾從簡澤川話裏伸出毛茸茸的腦袋,她雙頰緋紅,像是化了個天然桃花妝,豔麗的奪人眼球。


  可她雙眼又清澈天真,仿佛是最幹淨的泉水,一眼可見低。


  辛艾醉醺醺道:“我……我勾搭的他……他,可他太……太難勾搭了……“


  簡澤川咬牙按住在她身上亂拱的辛艾:“別動……“


  喝醉了又中了藥的辛艾膽子大極了,她梗著脖子道:“不,我就……動……很,很熱啊……衣服……扯,扯掉……“


  簡澤川的耐心和自製力都快用完了,緊緊抓住辛艾的手腕讓她別亂動。


  “是吧,我三哥這人超級不好接近,又不懂憐香惜玉,真的特別的龜毛……你不要被他的臉迷惑啊!“


  辛艾認同的點頭:“所以,我……準備……嘿嘿……我準備換個……老娘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銀灰色頭發是簡澤川的表弟,名叫謝輕舟,不好好上學,高二就跑去跟別人組了個樂隊,出道了,還……大火了。


  他雖然也很怕簡澤川,可自家親表弟,那能跟外人一樣?多少還有有兩分膽子的。


  他蹦躂道辛艾麵前,拍著自己:“換人?好噠好噠,小姐姐,我我我,你看我……“


  簡澤川一腳踢過去:“滾!“


  謝輕舟被踹了一叫:“三哥你不能這樣,小姐姐都說了,她要換人的……”


  簡澤川雙眸冷冽,一眼看過去,謝輕舟立刻閉嘴。


  酒精加上藥效,辛艾原本就少的理智也用完了,趴在簡澤川胸口,喉嚨裏溢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聽的人都跟著能熱起來。


  簡澤川饒是再好的定力也用沒了。


  辛艾咬著簡澤川的胸口的一粒紐扣,含糊不清道:“熱……我很熱……”


  簡澤川按住亂動的她,“聽話,回家讓你涼快。”


  他對牌桌上做他對麵一直不曾開口的人道:“我先走了,你的禮物兩天後到。”


  對方硬邦邦的給了一句話:“悠著點,別閃了腰。”


  於是一陣哄堂大笑。


  簡澤川挑眉,抱起辛艾快步離開。


  他一走,包房裏瞬間炸窩,全都在討論簡澤川和辛艾到底勾搭多久了。


  “我還以為三爺這輩子都不會嚐嚐女人的滋味兒,沒想到啊……到底是沒過去美人關。”


  “廢話,那麽嬌滴滴的美人,可不是尋常能遇到的,三爺又不是柳下惠。”


  “關鍵是三哥他太不厚道了,竟然藏了那麽久都不帶出來給我們看?”


  “那麽美的美人兒,要我我也藏著啊……”


  周圍的聲音讓夏音音的臉色愈發的難看,她咬著牙,那些聲音仿佛都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可笑的是她竟然連一個媚俗拜金的女人都比不上,這對她來說是前所未有的羞辱。


  夏音音身子搖晃幾下,白眼一翻,氣昏過去了。


  ……


  抱著辛艾從電梯出來,穿過大堂的時候,昏昏沉沉渾身滾燙的辛艾突然像是清醒了一樣,睜著眼,對簡澤川道:“簡澤川……你很討厭,你知不知道?”


  簡澤川心情頗好,“多討厭?”


  “非常!”辛艾說的很確定。


  “為什麽?”


  “你都不給……我……睡!”辛艾嘟著唇,說的委屈極了,仿佛簡澤川不肯讓她睡,是一件非常不道德的事情。


  招惹了我,就別想走


  招惹了我,就別想走


  當時大堂有客人,有服務生,辛艾這話說的響亮極了,不少人都聽見了,啪塔啪塔連續幾聲,不知道是誰手裏的東西掉了……


  簡四低下頭,他老臉扛不住,丟人啊!

  辛艾時不時語出驚人,總能將他的底線一再刷新。


  三觀這個東西,於辛艾而言,早就不存在了。


  可是簡澤川卻是對此仿佛早已習慣,唇角淺淡的笑難得有了幾分溫度:“你就那麽想?”


  辛艾眼皮打架,身上仿佛有熊熊大火,簡澤川的衣服緊緊裹著她,她扭動掙紮,想解放雙手,都不行,喉嚨裏溢出難耐的嚶嚀,委屈的皺皺鼻子:“嗯……特別,特別……想……”


  簡四豎著耳朵想聽他家高冷的三爺會說啥,可是沒有,什麽都沒聽到。


  但是,他眼瞅著,簡澤川的長腿邁出的步子大了,也快了。


  車已經停在門口,簡四快走兩步,打開車門,伸手幫簡澤川擋著,等他上車後,趕緊關上車門,不敢浪費時間。


  他心中歎息:哎,今晚,搞不好,辛艾就要如願以償了。


  這個女人,死纏爛打,還真有結果了。


  忽然有點同情三爺,被這小妖精纏上,以後估計沒什麽安生日子了。


  車子緩緩開動,調頭駛入黑色中。


  雲巔會所對麵的停著的黑色卡宴,車廂內煙味兒刺鼻。


  陸錦城指間夾著半根燃燒著的香煙,旁邊的煙灰缸裏已經滿是煙頭。


  車內黑暗,隻有煙頭明滅的火星在閃爍。


  陸錦城的臉完全陷入在黑暗裏,什麽都看不見,隻能聽見他發出一聲嘲笑。


  他親手送辛艾進去,拿著他的會員卡,然後……親眼看著簡澤川抱著她出來。


  他知道,大約她是成功了。


  可他……他……


  陸錦城狠狠抽了一口,晦澀刺激的煙草味兒瞬間吸進喉嚨裏,嗆的他咳嗽起來……


  他承認他對辛艾有好感,他覺得那是個難得的很有意思的姑娘,他想追她。


  可是,若說愛,那還差的遠……至少他不會說,這就是他要娶的女人,他可以跟她過一生。


  可是,方才當他親眼目睹辛艾被簡澤川從雲巔抱出來乘車而去的時候,他覺得胸口悶的他覺得每一次呼吸都仿佛有粗糙的沙粒磨過心髒,那種鈍疼,無法言語。


  他沒想到自己會這麽難受,遠比在萬都酒店的時候,送她去見簡澤川的時候,要難受數倍。


  咳嗽聲漸停,陸錦城摸到手機,屏幕亮起,微弱的光打在他臉上,他的表情冷凝。


  他翻出一個號碼撥過去。


  “喂,幫我查個人,照片我和名字我一會發給你,我想知道她最近,遇到什麽事了?”


  “明天就要,價格,你隨便。”


  ……


  後座,辛艾已經沒啥理智了,要不是簡澤川抱著她,她估計已經撲了他,直接辦事了。


  辛艾滿臉通紅,打個雞蛋上去,估計都能熟,她腳上的鞋已經踢掉。


  白嫩的腳丫子在黑色真皮座椅上蹬著,嘴裏咕噥著:“衣服……脫……脫了……”


  簡澤川沒有比她好多少,就算是個聖人,也扛不住這樣磨人想小妖精。


  他真後悔,不該喂她喝那東西,隻是,他沒想到,辛艾竟然連這個下藥的手段都學會了。


  以往,若有人給他下藥,哪裏還能見到明天太陽。


  今天他真是連基本的原則都沒有了,他知道辛艾圖謀不軌,知道她是有目的的接近,可……那又怎樣?


  他既然同意她接近,就能讓她翻不起浪花來!

  懷裏的小妖精又扭動起來,簡澤川喉結動了兩下,用力按住她:“忍忍。”


  “忍不……了……熱呀……”辛艾閉著眼,難受的快哭出來了。


  簡四恨不得趕緊捂住自己的耳朵,那靡靡之音真的……連他這個鐵打的漢子都快扛不住了,也怪不得三爺會破例。


  就這情況,是個男人都忍不了啊!


  簡四腳下油門踩的凶,恨不得立刻就開到目的地。


  到了地方,簡四一腳踩住刹車,他都不敢回身,“三爺到了。”


  辛艾身上的藥效一波一波的發作,她在路上被折磨的已經脫力,加上醉酒,此刻無力的昏迷在簡澤川懷裏,臉頰紅的驚人,渾身上下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看起來情況不妙。


  簡澤川忽然問:“她是怎麽進的雲巔。”


  簡四猶豫了一下,低聲道:“是……是……用了陸錦城的會員卡……”


  果然此話一出,簡澤川身上的氣息陡然變了。


  6月份的晚上氣溫不低,可簡四還感覺到源源不斷的冷氣自車內流出,他聽見簡澤川似笑非的聲音:“嗬,陸錦城!”


  那聲音瞬間涼透簡四的身體。


  簡澤川捏住辛艾的臉,“你在雲巔說‘換人’是嗎?“


  辛艾閉著眼,滿臉痛苦,口中無意識的哼哼:“嗯……換……“


  簡澤川沒動,眯起眼睛盯著辛艾被藥物折磨的痛苦難受卻透著撩人媚色的臉,忽然低頭狠狠在她紅豔的唇上咬了一口。


  辛艾疼的身體本能的掙紮,簡澤川隻咬了一口便鬆開了,拇指按在被他咬出一個深壓印的唇上,聲音陰冷:“早跟你說過,別來招惹我,現在要換?晚了!“


  簡四哆嗦一下!

  就說嘛,三爺要是沒那個意思,怎麽可能會容忍辛艾這樣膽大妄為的女人一次次挑戰他的底線。


  到底還是將辛艾這個小妖精給收了。


  目送簡澤川抱著昏迷不醒的辛艾進去,簡四鬆口氣。


  抬頭看看天上,今兒晚上月朗星稀,明天是個好天氣,估計這一宿得折騰不輕,明天興許他還能多睡會兒。


  簡澤川將辛艾隨手丟到床上,她彈了兩下,嚶嚀一聲似要醒來。


  若非因為酒精讓辛艾昏沉,單單是那藥效,估計在路上,辛艾就真的將簡澤川給撲了。


  房間內開了一盞燈,簡澤川站在床邊沒動,襯衣皺巴巴的,上麵還有辛艾的汗水,他最難忍受的就是髒汙,可他這次竟然忍了一路,抱著一個不老實幾乎磨到了他引以為傲自製力的火球。


  要不是因為他必須要先清洗身上,他這會兒已經將辛艾給辦了。


  簡澤川抬起手一顆顆解開紐扣,他的眼睛始終盯著床上的女人。


  終於拿下三爺

  終於拿下三爺

  辛艾拱了兩下,翻個身,從外套的包裹裏滾了出來。


  她身上的那件短旗袍,基本上沒有什麽遮擋的作用,已經卷到了腰部,筆直細長的一雙美腿,細腰一撚,沒有任何遮攔,大好春色,無邊風情,全都展露在了簡澤川的麵前。


  而且,辛艾的手還在無意識的撕扯著,領口的盤口被扯開,露出一片白皙的雪肌,可窺裏麵的錦繡風光。


  被藥效侵蝕的臉上,滿是難耐之色,身子在床上扭動,黑發纏繞,紅唇妖豔,活脫脫一個狐狸精裏的戰鬥精,實在是香豔入骨蕩人心魄,這個時候任誰看一眼都能酥他一身傲骨!

  簡澤川忽然覺得喉嚨幹燥,呼吸發緊,理智和他的定力被勾的終究沒忍住離家出走了。


  他有些懷疑,這被下了藥的到底是誰?


  這個時候他腦子裏想起了一首年少時看過的豔詩:輕盈臂腕消香膩,綽約腰身蕩碧漪。明霞骨,沁雪肌。


  當初不明白,現在懂得了,眼前這香豔的小騙子,可不就應了那六個字——明霞骨,沁雪肌。


  撩的他這樣自以為定力十足,可抵禦任何誘惑的男人,都把持不住了。


  簡澤川本想慢慢來的,可是……他覺得,這會兒沒必要那麽斯文了。


  大步上前撈起辛艾,扛著去了浴室。


  ……


  被丟進浴缸裏後,辛艾終於睜開眼,看見了簡澤川,她腦袋搖晃,暈沉沉的幾乎撐不住:“你……你……做什麽?”


  簡澤川緩緩褪去身上最後一件衣服:“不是你說要涼快?”


  他聲音沙啞惑人,動作也不疾不徐,唯獨那眼神死死鎖定住眼前的人,幽暗深邃銳利又灼熱,像撒了一張無形的網讓辛艾無處可逃,也無法逃脫。


  這是他今晚的佳肴,他心知,她在他掌心,急,不是他的本性,好東西,要慢慢品嚐!

  辛艾能從雲巔扛到現在已然是很不容易,理智和藥效在廝殺,方才那片刻的理智被吞噬,欲望再度主導她的身體,她口中喃喃:“嗯……涼快,太熱了,要……涼快……”


  辛艾甩甩頭,眼前這個男人,像是她吃了三個月的白菜蘿卜之後,擺在麵前的一盤紅燒肉,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誘人的肉香,沒有下限的引誘著她,她腦子裏有一個聲音:好想吃,好想撲上去,吃了這盤肉啊!


  事實是,她也真的撲了。


  嘩啦一聲,她從浴缸裏撲了上去,像條去咬魚餌的魚一樣!

  簡澤川,就是那最好的魚餌!


  不,這麽說也不對,他拿自己的肉體做餌,釣了一條美人魚上鉤!


  一整個晚上,辛艾起初覺得自己像是個渾身著了火,烤的她渾身冒煙,人都要燒焦了。


  後來終於進了水裏,浪頭一個個打下來,將她身上的火一點點大滅。


  這個過程漫長,煎熬,身上被浪頭拍打的似乎她自己都要軟成一灘水。


  可到後來,辛艾感覺那水快要將她淹沒了,讓她呼吸困難,難受在水中忽高忽低,身如浮萍。


  她想爬上岸,可是水裏有怪獸,一下將她給拽了回去,咬著她的脖子,啃著她身上的皮肉。


  辛艾怕呀,掙紮尖叫,最後還是沒敵過怪獸,被拖到了深水之中。


  難道自己沒有被燒死,要被咬死嗎?

  這一夜辛艾腦子昏昏沉沉,有種靈魂出竅,身子不再是自己的感覺。


  ……


  辛艾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12點了,眼睛沒睜開眼,就先哀嚎了一聲,聲音嘶啞,嗓子眼兒裏仿佛都能幹冒出煙來,口渴的難受。


  她想爬起來,可人還沒坐起就載了回去。


  腰疼,腿疼,胳膊疼,嘴疼,頭疼,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疼……尤其是……


  辛艾趴在枕頭上,緩了好一會,才感覺身上酸疼舒緩了一丟丟。


  她已經不是不知人事的少女,身體這樣,昨晚上分明是經過一番激烈的床笫廝殺的。


  她方才瞧見自己胸前,那真是慘不忍睹,胳膊上腿上,渾身上下,估計找不到幾塊好肉了。


  足可見昨晚上的激烈程度,有多嚇人。


  辛艾昨晚上腦子是斷片的,她隻記得自己被簡澤川喂了酒,是她加了料的酒,可其他的……好像全都不記得了。


  如今身體這幅樣子,辛艾心底升起恐懼,昨晚上的人……是誰?

  如果不是簡澤川,那她豈不是……已經……


  短短一會功夫辛艾後背就出了一層冷汗,她的手抓緊枕頭,身子在顫抖……


  忽然房門有人進來,驚的辛艾身子一顫,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擁著薄被蹭地坐起來。


  進來的是個看起來模樣憨厚的中年女人,看到辛艾做起來,忙道:“小姐,你醒了。”


  辛艾立刻問:“這是哪兒?你是誰?”


  她一張口沙啞的聲音從喉嚨裏鑽出來,幹澀難聽的緊,像是吞咽了一把粗糲的沙子。


  “這是三爺的一處房產,我是這兒打掃做飯的阿姨,我姓宋。”


  三爺……那不就是簡澤川?


  得知是他,辛艾終於長長出了口氣,身子一軟放心癱倒,昨晚到底還是成功了。


  她呢喃一聲:“還好是他!”


  辛艾蒼白的臉終於有了笑意,總算是成了……


  不是別人就好!


  否則,她大概,會瘋掉吧?

  “小姐,您……咳,餓了嗎?這都中午了,你到現在還沒吃飯呢?”宋阿姨瞅見辛艾那身上的痕跡,一張老臉都有點繃不住。


  三爺那麽一個儒雅清雋,無欲無求的人,沒想到在床上也能……這麽的凶猛殘暴啊!


  看起來,真心不太像。


  宋阿姨這一提醒,辛艾才感覺到肚子餓的咕咕直叫,嗓子更是渴的冒煙,還火灼一樣的疼。


  她撐著酸疼軟綿的腰坐起來,有氣無力道:“餓,麻煩宋……宋阿姨是吧?麻煩你……先幫我倒杯好嗎?”


  宋阿姨應了一聲,趕緊下樓。


  辛艾爬起來,赤腳站在地上,兩條腿直打顫,隨時能跪地。


  從床邊走到洗手間,短短幾米的距離,辛艾走了將近有5分鍾,


  雙手撐在盥洗台上,辛艾喘了兩口氣,渾身像是散架了一樣,不是正經的那種疼,羞於言齒,無法描述。


  一抬頭,看到鏡子裏的自己,辛艾自己都愣了一下,咬牙切齒:“簡澤川他一定是屬狗的。”


  這男人,薄情的很

  這男人,薄情的很

  鏡子裏的辛艾,臉色蒼白,嘴唇紅腫,還破了皮,自脖子往下……慘不忍睹。


  現在的她,生生就是一個誌怪裏被妖精吸幹了精氣,隻剩下一口氣的皮囊!

  辛艾她忍不住冷笑,高冷?禁欲?我呸……到床上,還不是色中餓狼一個?

  平常在人前,裝的還挺像。


  誰說他無欲無求來著,眼睛瞎了嗎?

  辛艾真想把簡澤川的真麵目揭開讓大家都知道。


  真懷疑,在她之前,這家夥是不是就沒開過葷?

  不過也幸好,簡澤川昨晚上終於開了色戒,不然,她的計劃又泡湯了,這次若沒成,以後就真的不可能了。


  可是辛艾這口氣還不能鬆,簡澤川是個有前科的,這男人慣會提上褲子不認賬。


  在他沒親口承認之前,辛艾這心裏都沒譜。


  可有昨晚,至少算是個好點的開端。


  宋阿姨體貼,給辛艾送了一杯蜂蜜水,“辛小姐,您喝口水,我下去把飯擺上。”


  出了門,宋阿姨腦子裏還想,也怪不得三爺會忍不住,就那小姑娘媚態天成,勾人魂魄的模樣,別說男人了,就連她一個老女人,都覺得剛才被她看著的時候酥了半身骨頭,實在是讓人憐惜的緊。


  一口氣喝完蜂蜜水,辛艾才覺得自己回了一口氣,又泡了個熱水澡,身體總算是舒緩了一些。


  換上簡澤川讓人準備的衣服,辛艾有些嫌棄,長袖的白色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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