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處理事情
可是說著說著,便是看到那女子萬分冰冷的瞪著自己,李寬不由便是有些哽咽起來,旋即便也是不語起來。
“既然姑娘沒什麽事了,那某便是告辭了。”緩緩四顧一番,發現也著實沒什麽事了,便是開口道。
“等……等等……”聽到這,那女子才是有些緊張起來道。
聽到這,李寬一怔,才是停住了已經邁出的腳步,“不知姑娘還有何時?”
見到李寬轉過頭來,那姑娘卻是變得扭捏了許多,不語起來了。
“姑娘若是不說,那某就全當做姑娘無事,便是離開了……”話說到了這,那姑娘才是急了,開口便是道:“我可……可否在公子處躲避一下?”
“躲避?躲避仇人,還是什麽?”聽到這,李寬便是越發疑惑起來,這莫不是個逃犯什麽的,可是李寬旋即一想,便是越發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有些瘋狂,這麽柔弱的女子怎會兒是什麽逃犯之類的。
“公子最好不要多問才好。”那女子滿不改色,冷煞之氣還是那般旺盛,斜倚在牆上開口便是道。
李寬想要救人,故而對於這問題回答與否,便在根上就不打算細細追問下去,可是聽到這女子之話,李寬還是多少有些不舒服起來。
“公子,若是不方便答應,離去便是了。”
可是不舒服隻是一勁,過去便是好了,心情恢複了些,李寬便是揮擺了幾下自己的手掌,開口道:“姑娘,誤會了,某隻是有些擔心姑娘的身體,這般行路是否撐得起。”
“這便不孬公子費心了。”
“那好,既然姑娘都是這般說了,某也是不好在說什麽,姑娘就請隨我離開這吧。”李寬做出一個請的姿勢,便是開口道。
於是這姑娘便是隨著李寬出了客棧,上了馬車,離開了這裏,路上多有些顛簸,但還好都是不礙什麽大事的,一路,馬車之內,李寬與這姑娘皆是默而不語著,無聲沉默著,仿若周遭沒有什麽可以可以打破這種沉默。
此時的李寬才是有些楞了起來,因為先前光顧著救人之事,也是沒有來得及注意這女子相貌,此時一看才是發現,那女子約莫年紀,竟也是與自己相差無幾,雖是比不上張凝芷那般絕美容顏,卻也是有一番獨自韻味,俊美典雅,實有一種仙姿佚貌之感。
緩緩馬車才是停了下來,掀開馬車簾幕,眼前一處小宅院便是浮現眼前,這處院落與旁家普通百姓無二。
“這裏原本是一廢舊院落,前些日子謀才是脫友人買了下來,此處一般不會兒有什麽人來查的,問題應該不大。此處隔壁乃是彭氏興來發簪鋪子,再過去有一小片小樹林,有一條小河從那邊過,不寬。河對麵還有幾家客棧酒樓,然後便又是這居住區了,那裏四通八達,一般不會兒有什麽人來此的,再者要是有人想要追來此處,恐怕也不是那麽容易的。對了,若是出了什麽事,有什麽問題,去那彭氏興來發簪鋪子,亦或者河對岸的客棧酒樓,把這個給他們看,他們便會兒幫忙的。”說著,李寬才是拿出彭誌筠交給自己的,在他那些店鋪暢通無阻的斑白瑪瑙玉佩出來,那玉佩之上彭字清晰看見。說罷,將那玉佩交由這姑娘,李寬才是看到那姑娘臉色還是有些慘淡,旋即便是不在廢話起來,趕忙將其帶進這院落之內。讓其靠在內室床牆壁之上,李寬才是鬆了口氣。
背靠牆壁,李寬又是緩緩的開口,介紹著周圍的一切,那姑娘在那邊靜靜地靠著,聽著,過得片刻,開口道:“你是商賈子弟?”
“嗯?”
“那你不是和那商賈彭氏相熟。”
“哦,我不是什麽商賈子弟,難道和商賈交朋友的必然是商賈嗎?天下好像沒有這般道理吧。”
“那是小女子誤會了,實在抱歉。”
“其實這也沒什麽的,哦,還未曾相說,實際上我是個小說家。”
“小說家?這不是在漢武時便是退出這片舞台,消散了嗎?”
“諸子百家,沒有什麽真正退出曆史舞台的說法,就像法家,道家,你能說他們在漢武後便退出這曆史舞台了嗎?恐怕不能吧。這小說家,便是一樣的道理,隻是它現如今由原來的的顯學,變得有些凋零罷了。再說隻要你有心潛心研究,著作小說,便也是可以成為一位小說家的。”
“……那實屬抱歉,今小女子受教了。”說著,這姑娘便是語音微微沉了下去,臉色更是有些煞白起來。
“姑娘沒事吧,是否需要某再去托人尋個醫師過來。”看到這姑娘這般模樣,李寬有些擔憂的便是說道。
“無礙,有勞公子擔心了。”那姑娘強忍著疼痛,搖了搖自己純白的牙齒之後,才是開口說道。說罷,這姑娘竟是露出嬉皮笑臉來,“對了,李公子,你說你是小說家,不知有何著作否?”
“姑娘客氣了,著作談不上,某之作不過粗鄙之作罷了。今某剛是拖有人負責出版去了,未曾有得底稿,待來日出版,某在帶來一份與姑娘,可好?”
“那便謝過李公子了。”
“不用客氣。”
時間不早,李寬隨意說些話,等待著時間的過去,而那姑娘也是是不是插上兩句,等著王玄策將一些菜蔬等生活日用品帶來此處。
過得一陣,李寬才是開口道:“太晚了,再不回去,家裏人恐怕便要找來了。在下明早再來,姑娘受了傷,早些休息。”
李寬等了片刻,那邊沒有回答,才是轉身離開了。見到李寬離開,這姑娘用手輕輕拉著那長袍,姑娘身著腳襪無聲地走出來,皺著眉頭望向門邊,隨後再走到門口拉開一條縫,往院子那邊看了看,李寬已經出了院門,不一會兒,馬車行駛的聲音響起,逐漸遠去。
夜風從後方木門的開口間吹進來,吹動著她原本就有些亂的頭發以及稍稍有些大的長袍,吹動這她那本就單薄的身子,這姑娘反手關上了門,一路走回裏間,蜷縮在床鋪上睡著了……
回到馬車之上,李寬便是陷入了沉思之中,這姑娘是誰?為何會而孤身一人昏倒在街道之上?為何會兒對自己這麽一個陌生男子提出那個請求,難道不怕自己起什麽壞心思?諸多的疑問浮現在自己的腦海之中,李寬想不通道不明,便是暫且不做多想去了。
時間也是不早,回到自己那處私宅之後,李寬交代一番便是帶著蘇烈等護衛回宮去了,畢竟宵禁來了,那就大事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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