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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做錯了事就應該受到懲罰

  “乾龍呀,乾龍,朕怎麽說,你都是不打算聽朕的話嗎?”李二哀歎一聲,就是道。


  “父皇別的事情可以,但這件事我認為我做的沒錯!”李寬反駁起來,有些篤信地就是說道。


  “哎!”李二甩了甩手,頗有些無奈地就是道。


  “父皇兒子這不是像你嗎,若是不像你,兒子也不會兒這樣做呀!”見到李二無奈地表情,李寬連忙便是笑嗬嗬地說道。


  “你呀你!”李二指了指李寬就是說道。


  是啊,正因為這樣,二人才是有些相像,要不然怎麽是親父子呢?看來一些事情還是得看自己,“算了,不過還好,那些禍患,朕已經替你解決掉了。”


  聽到這話,李寬一驚,心中莫名害怕,就是說道:“父皇,你這是何意?”


  “就明麵意思,你聽不懂嗎?”李二戲謔一笑就是道。


  聽了這話,李寬便是有些發慌,心中不好的感覺越發強盛,然後帶著些試探,顫微地就是說道:“你把……他們……殺了?”


  李二邪魅一笑,沒有回答。可是,李寬心中已有答案,顫微著道:“父皇,你怎能如此殘忍!他們隻是些婦孺呀!”


  “若不是你那般不懂事情,他們本可在教坊司中好好待著的,又何來如此事情呢?”李二咧了咧嘴,邊走邊看著李寬就是說道。


  “父皇,那些婦孺何辜,父皇若是怪我盡管處罰就是了,何必對他們下手。”李二有些氣憤地就是說道。


  在李寬看在,自己父皇這話何意,恐怕那些婦孺,早就是在路上被自己的父皇下手吧,想想,李寬便是有些憤怒了。自己是一片好心,反而辦了錯事,這怪自己,可是就算自己在怎麽胡作非為,自己的父皇也不能那麽狠心呀。


  “你是皇族中人,不是什麽普通百姓,做錯了事,自是應該做出懲罰,可是這懲罰自是不同於尋常百姓家的,這次是那些婦孺,下次就不知道是什麽了,若是你不想無辜之人再因為你的錯誤而受到懲罰的話,那就在這些大事之上安穩一些才好。”李二神情威嚴,冷冷地就是說道。


  李寬知道自己的父皇是在警告自己,警告自己莫要在政治之上做些蠢事。聽到這李寬有些氣憤,更是清醒了不少,是的,自己以往總是將他當做自己的父皇,自己的父親,卻是忘記了他還是另一層身份,這大唐的君王,大唐的天子,天下的主宰,自己是他的兒子,也是他的臣子,他會兒疼愛自己,但是自己做的出格了,讓他忍無可忍的時候,他也會兒對自己動手的,雖是不至死但也是差不多的了。


  想了清楚,李寬一顆澎湃熱血地心,便也是涼了不少,旋即便是,沉沉地應了一聲,“知道了,父皇,兒臣如父皇所願便是了,隻是不知父皇,按照賭約兒臣何時可以出閣?”


  “出閣之事,朕自會兒考慮的,待到蝗災過後,朕即命人給你選定吉日,讓你出閣就是了。”李二看到李寬的神情有些心痛,但還是依舊威嚴無比地就是說道。


  “但願父皇如願,若是沒什麽事,兒臣就告退了。”說罷,李寬便是退了這禦書房,離開了。


  李寬神色有些黯然,更是煩悶自責無比,難道這世間就沒什麽兩全之法嗎,就不能保護了自己的父皇,又保護住那些崔家婦孺嗎?現實給了李寬一個教訓,不行,就是不行,沒有什麽兩全之法,政治就是這般殘酷。


  李寬麵無表情,眼神空洞,呆呆地就是出宮而去,蘇烈等護衛見到李寬這個神情,便也是不敢說什麽,隻是靜靜地在他身後跟著,敢著,保證李寬不會兒出什麽事才是。、


  ……


  禦書房之內,李二見到李寬離去,才是起身過來,來回踱步,不時還是哀歎一聲,旋即便又是踱步開來。


  緩緩這皇後長孫才是從屏風之後走了出來,開口就是道:“二郎,這是做什麽,為何不如實相告與乾龍?”


  “他雖是和承乾一般年少,可是他比上承乾,頗有些老成,但有時做事又是比承乾更加肆無忌憚,不給他些教訓,他如何能夠收斂心性。鋒芒畢露,在這年頭,是沒什麽好事的,這是朕還在,若是朕不在了,他這樣必會兒引起群攻,生死未知呀。”李二看了看皇後長孫,皺著眉頭,就是說道。


  是啊,在李二看來,或許自己和承乾對李寬足夠的好,但是自己去了之後呢,李寬所得罪的那些大臣定然會兒群起而攻之的,倒是就算承乾想要抱住李寬也是極其困難的。是啊,向他們這種,有時看似君王,卻也有時要受到那些臣子的製約的。


  “二郎,倒是為乾龍考慮的深呀,隻是那崔氏婦孺,你根本未曾相殺,反而讓人則一清靜之地讓他們居住,讓乾龍如此誤會與你,總不是什麽好事呀。”皇後長孫有些擔憂地就是說道。


  “無妨,待到乾龍心性徹底成熟了的時候,告知他就是了,想來到那個時候,他也是能理解朕的一番苦心,觀音婢,你說是也不是?”此時,李二的神情才是疏鬆了些,臉上帶著些許笑意地說道。


  在李二看來,

  “二郎,或許說的有理吧。”皇宮長孫對此不置可否地就是說道。


  ……


  另一邊,李寬眼神空洞的就是來到了自己的那處私宅,下人見到李寬這幅神情皆是不敢打擾爭相退避起來,以防自己惹得李寬不高興,倒是糟了什麽罪過就不好了。


  不過有一人例外,那就是王玄策,見了李寬這幅神情,直接便是朝著李寬身後的蘇烈低頭相問了起來,“定方兄,殿下這是怎麽了?”


  蘇烈苦笑一聲,搖了搖頭就是說道:“我也不知道,隻知道殿下起來便是被陛下的內侍常塗叫了過去,然後殿下和陛下咋禦書房相談之後,便是這樣了。”


  “那我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殿下如此吧?”王玄策聽了這,還是有些擔心李寬地就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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