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兄弟所求自當答應
也就是這般,李寬練完一套槍法便是不由得停手鬆了口氣,有些自得之時,便是見得自己身邊的一個小太監小楊子便是走了出來,一臉的心有餘悸。
“殿下,這套傳自趙子龍的百鳥朝鳳槍法越發精湛了,不虧是天之驕子,叫小的好生欽佩。”
“滾球,你他媽這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還他媽百鳥朝鳳,百草朝鳳還差不多,還他媽長阪坡趙子龍的,老子這是跟我秦叔學的,是剡國公羅士信的槍法,知道不,土包子?”聽到這,李寬也是有些怒色,便是張口大罵道。
“那一定是小的記錯了,竟然連得剡國公的槍法都是不記得了,實在該死。”
”滾!”
小楊子停滾到半路,又回來了,“殿下您以後練槍就不要在人多的時候練,小的實在是擔心剩下二位殿下,萬一被殿下的王霸子氣傷著就不好了。”說完閉嘴一副忠肝義膽的模樣。
也罷,李寬感歎一聲,他媽這小李子是他媽活膩味了吧,拍他媽個馬屁都是拍不好,能幹得了啥!我呸,滾球,讓本殿下連他媽話也是說錯了,什麽馬屁,老子不是馬,王屁才是!
化生氣為食欲,李寬又是幹飯去了,在吞了兩碗小米粥,才是心情舒暢了許多。哎,屬實一個幹飯王呀!
又吃完這飯,李寬著實不知幹啥,這程處默便是來了。這小子倒好,衣冠楚楚的來了,直接是把李寬給拉到了李寬的書房之內,說早上來的急,沒吃早飯,叫李寬給他弄點宮中的好吃的。
李寬本來想著得細說一番才是,可是想了想,這程處默連日照顧自己的母親,身子也是有得瘦了,便是不忍心再說他了,於是趕忙又叫的剛剛那滾出去的小楊子去給這程處默到禦膳房去尋些好吃的去了。
於是這程處默便是靠在書房門上,望著遠處,好似等著那小楊子去給他尋的那些好吃的似的。哎,還好這程處默是得跟李寬出去混了近兩載的,熟的不能在熟了,要是遇到別人這般,估計李寬早就是一腳給踢了出去了。哪有這般人在別人家書房門口站著等吃的呀,尤其是一個小侯爺,一個堂堂親王,傳出去絕對引起轟動,說不定會兒直接引來禦史的彈劾,這也未可知。可他倆不在乎,一個覺得向自己兄弟要吃的天經地義,一個覺得讓人給自己兄弟尋吃的,理所當然。
至於,蘭兒早就是看不得自己殿下這般,跑的老遠去了。
沒多久,那小楊子便是將飯菜送來了。李寬倒也不介意,直接便是讓得這程處默到自己的書桌上去吃了。李寬不在意,這程處默自然也是不在意,便是在書桌上吃了。
程處默風卷殘雲的幹完一桌子菜,摸一把油嘴,提起茶壺就著壺嘴咕咚咕咚灌下去半壺,這才長出一口氣:“哎,謝謝你差人送去的那些珍貴藥材。”
“別這麽客氣,那又值不得什麽錢,宮中多的是,你需要的話,盡管開口便是了。”
“我就知道,好兄弟!患難見真情呀!”說著,這程處默便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李寬見此,連忙便是勸道:“我說兄弟,男兒有淚不輕流,瞧,馬裏個巴子的,和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似的!”
聽此,這程處默也是一愣,旋即便是趕緊擦幹了自己臉上的眼淚,道:“你才和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似的,俺可是純爺們!”
“就你還純爺們,爺們在哪呀,我都沒瞧出來!”李寬一聽,也是帶著輕蔑的撇了撇這程處默道。
程處默聽此也是急了,畢竟呀,別人不認可行呀,可要是連自己兄弟都不認可那不就完蛋了嗎,當即便是開始展示開了自己的大頭肌便是道:“你瞧,你仔細瞧!”
李寬看這程處默急了,也是不在開玩笑了,頗有些嚴肅的道:“好,我知道了。處默,你是純爺們還不行嗎?”
程處默見李寬這般說了,才是放下了自己的動作,道:“這還差不多!”
李寬見此,也是不廢話了的道:“說吧,找我什麽事?”
聽到這,程處默的眼中便是泛起了亮光,道:“也沒啥,俺爹就是聽徐伯伯說,這那神醫孫思邈現在來了京都,想要求那孫思邈為俺娘診斷治病,可是怕身份有些不夠請不來。故而俺便是想到了殿下,俺便是想俺爹請命去請那孫思邈,故而想讓你隨我去請一趟,殿下,你覺得咋樣!”
這程處默嘴中的徐伯伯便是徐世勣,徐懋功是也,因降唐有功,被當今上皇賜姓李,名曰:李世績。而後當今皇帝李二李世民即位,為避李世民之諱,又去除姓名中“世”字,改名為李勣,故又名李勣。《隋唐演義》等小說中的徐茂公原型便是他了。
“我這看似是個親王,可實際上呢,也是沒得啥真正權勢,那孫思邈肯給我麵子?”
“誒呀,殿下,你這般可就錯了。想想當初,渭水之濱,殿下為我大唐入突厥營帳,為和談奔波勞累,而後,更是為我大唐同意與那突厥公主的婚約,是為無量功德,長安百姓,乃至天下百姓又有何人不敢寫殿下呢?殿下若是前往,我料想那孫思邈定然欣然同意為我娘親診治病情!”程處默剔著牙漫不經心的說。
李寬聽到這,也是一驚臥槽,這程處默程大腦袋還有這料,知道的還不小嗎,看來以往小覷他了。程處默與他是兄弟,能幫得了兄弟,李寬怎會兒不答應。於是李寬讓的那小楊子收拾了一番這程處默吃剩下的那些殘渣爛骸,便是去自己母妃那向自己母妃言說了一番因果,討來一塊腰牌,畢竟自己雖是皇子,但這出宮卻是不容易的,沒得這腰牌還真出不去。
“你還要幹什麽?我已經準備好了,請完孫思邈,我可還要出去辦些事的,完了我可得好好做一頓大餐!”
“還缺一些東西。”程處默高深莫測的模樣。
李寬聽罷,看了看四周,卻也是沒明白程處默這話的意思。
程處默便是攤了攤手,便是頗有些尬的道:“出來的,沒聽徐伯伯說清楚,那孫思邈住在長安哪裏?”
李寬聽此,眼前便是一黑,險些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