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不脫衣裳,怎麼進入心扉?
逍遙侯沒有辦法,為了保險起見,就讓裴水寫下一個文書,傳位與他,等裴水把文書寫好,他這才願意把地靈給她。
逍遙侯拿著傳位文書,美滋滋的走了。
裴水得到地靈,就急忙把地靈給了青逸,讓他拿去救鳳九沐。
青逸看到地靈,驚詫又激動。
他捧著地靈,猶如捧著比性命還重要的寶貝,十分小心的收入懷中,臨走時,忽然對裴水單膝跪下。
裴水嚇了一跳:「青逸,你這是幹什麼?」
青逸眼圈微紅道:「小姐,謝謝你為王爺做的這些。」
裴水把他扶起來,認真的看著他道:「青逸,我不要你的感謝,我只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
青逸愕然道:「小姐,請說。」
「我只要你答應我,以後看到那隻小狐狸,不要傷害它。」
裴水垂了垂眸,掩住眸中的情緒,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被打回原形,但她不想再擔心受怕了。
怕自己哪一天,被青逸或是青鸞當成地靈,扒皮剔骨,飽受那非人的折磨,死了還不能留個全屍,還要被鳳九沐一口一口的吞進肚子。
想想就覺得好闊怕!
青逸還以為是什麼過分的要求,沒想到她會提這個要求,簡直不能算是要求。
王爺舊疾好了,他何苦冒著被王爺嚴懲的風險,去殺那隻小狐狸?
「好。」青逸很爽快的答應了。
裴水傳位給逍遙侯,所有掌門都不服,逍遙子是最生氣的,他臉都氣綠了,恨不得殺了逍遙侯。
「逍遙侯,你就是個叛徒。」逍遙子怒罵。
「阿叔,你侄兒當了武林盟主,你應該高興才是,怎麼反倒罵起侄兒來了?」逍遙侯春風得意,說話的氣勢也漲了幾分。
以前他只敢叫逍遙子尊稱莊主,卻不敢叫阿叔這種攀親帶故的親稱,現在眾掌門面前這麼叫,倒顯得有點諷刺逍遙子的味道。
眾掌門吵的厲害,裴水不管,她拿到了地靈,什麼狗屁武林盟主之位,誰愛要誰要去,誰能搶贏,誰搶去。
裴水準備離開靈山,在鳳九沐之前回到鳳王府。
「主君,你真的要走?瑞獸不要了?」六夜髒兮兮的臉看著裴水,紅唇微動:「只要主君開口,夜便將瑞獸引來。」
裴水擺擺手,似乎對瑞獸沒有興趣。
「什麼瑞獸不瑞獸?都是人們心中的自我安慰罷了!讓他們去爭去搶吧!我要回去了。」
六夜怔怔的看著裴水,她的眼眸清澄純凈,沒有那些人醜陋的貪婪。
六夜噗嗤笑了:「這個世上人人都想得到瑞獸,只有你不想,送到你面前也不要。」
裴水沒好意思告訴六夜,她要個毛的瑞獸?她尼瑪就是只狐狸,等她被打回原形,她哭都沒地方哭,她哪有心思養別的寵物?
裴水又想到六夜有她斷尾,她好糾結,怎麼才能從六夜身上拿回斷尾?
雖然六夜是百合,雖然她有時候像悍婦。
但她平常偎在她身邊,乖的像只貓咪。
她說不對她用魅功,就再也沒對她用過魅功。
裴水在心裡細細的數著六夜的好。
裴水忽然握住六夜的手,瘋魔道:「小夜夜,你告訴我,怎麼樣才能進入你的心扉,試著將它感動融化?我到底該怎麼做?」
六夜狠狠一震,琉璃眸瞬息萬變,片刻后,她嘴角掠起一抹極美的笑,纖細的手指成蘭花狀,輕輕地從裴水的肩膀移到胸襟,又輕輕的打開。
裴水嚇的攏起衣裳。
六夜嬌聲道:「主君,你不是想要進入我的心扉?不脫衣裳,怎麼進入心扉……」
裴水嚇的要跑。
阿守的聲音忽然傳來一個餿主意:「小水,吾看這騷婦是真心想要在床上伺候你,為了斷尾,你可以考慮用青樓道具,滿足她一下。」
裴水呆了呆,這還是她認識的阿守嗎?
不是,絕壁不是!
阿守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青樓道具,他都懂?
裴水是想天黑之前下山的,被六夜這麼一纏,天倒是先黑了起來,六夜纏功了得,裴水只得依她,在山上再住一晚。
是夜,星辰如織,月如玉盤。
裴水睡著,依偎在她身邊的六夜忽然睜開了眼睛。
六夜眼眸明亮,沒有睡醒的痕迹,她低眸看了眼張著小嘴打呼嚕的裴水,嘴邊口水都掛下來了。
六夜溫柔一笑,輕輕的從她身邊起來。
六夜前腳剛走,阿守就叫醒了裴水。
裴水睡眼惺忪,一臉懵逼。
「小水,快清醒清醒,跟上那騷婦,看她想幹什麼壞事?」阿守道。
裴水一摸身邊,沒有摸到六夜,她每晚睡覺都會用大胸貼著她的背,裴水已經習慣了,都是女子,也沒什麼好介意的。
裴水抹了一把臉,甩了甩髮暈的腦袋,爬起來,意念道:「阿守,她往哪個方向去了?」
阿守:「東南方向。」
這黑漆漆的夜,即使阿守說哪個方向,裴水也有點摸不著,忽然身體一動,消失在原處。
裴水再次站穩,看到了不遠處的六夜,她坐在一扇扇芭蕉葉鋪好的地上,緩緩的褪下身上的衣服,銀月的光輝灑在她的肌膚,彷彿渡了一層朦朧的光暈。
她把自己脫得只剩下短褲。
裴水不是沒見過六夜的身體,但她夜裡來這兒幹這種事,還真的是有點辣眼睛。
六夜背對著裴水。
裴水只能從她背影的動作判斷,六夜似乎在自摸,嘴裡還發出難忍的低吟。
媽耶!
阿守,大晚上的,你叫我來看這個?
六夜自摸了片刻,裴水看到似乎有液體從她身上流到芭蕉葉上,還不少。
裴水不想看了,這東西少兒不宜,她還是個孩子,不要玷污她幼小純潔的心靈。
「別走,看下去。」阿守的聲音低沉。
「阿守,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講?」
阿守想叫她不當講,就別講。
裴水道:「你有點變態。」
阿守:「……」
六夜低吟了一會兒,似乎體力不支,到了虛脫的時候,她緩緩的倒在芭蕉葉上。
裴水是想去幫她穿好衣裳,把她抱回去的。
但想到六夜是個百合,她出去搞不好,六夜還沒盡興,拉著她一起怎麼破?
她不搞這個東西的。
忽然,草叢傳來聲響,一個看不清是什麼鬼的動物,跑到六夜的芭蕉葉上,低著頭,喝著六夜流下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