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

  一位聲音很甜的《禾馬》工作人員告訴我,「你這本書不太像愛情故事耶。」

  她說得真客氣,我心里這麼想。事實上,程淺把書名取作「戀人未滿」時,就帶著一份自首兼懺悔的心情了。如果沒有被錄取,就把這篇故事當成學生時代的一個紀念與回顧吧。

  我頻頻如此安慰自己。

  我只覺得自己可能要月兌一層皮了。

  餅了那一夜,我再也沒有她的消息。一直到現在,我仍舊不曉得她的名字,也從沒想過要向那位室友探听。有些人注定要和我們相忘于江湖,何苦加重記憶的負擔,只是,為什麼命運中僅和我們擦身而過的人,會在許久之後讓人記憶猶新?

  PS︰南非已在一九九O年廢除種族隔離政策,一九九七年底和台灣正式斷交,千萬不要有讀者因為看了程淺的小說,而在考試中少拿了分數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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