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決鬥 襲殺
這座小鎮很簡陋,但是卻很有邊境的風光。
粗粗的木樁組成的柵欄, 厚厚的木板建造的木牆和房屋,構成了小鎮子的風格。
鎮子雖然小,但是人卻很多。
昏暗的天色中到處能看到提著武器的傭兵戰士之類的人,當然你也能看到斷腿殘臂的殘疾人。
作為兩大帝國對峙的地方,殘疾乃至死亡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所以在林林錯錯的木房子中間也能聽見鍛打武器的聲音。更多的是街道兩旁酒吧裏男女嬉笑的聲音。
在邊境戰場這種不知道生命什麽時候就結束的地方,人們學會的是一種醉生夢死的生活方式。蟪蛄不知春秋,但是每個人卻有著自己的生活。
丁誌濤他們走進鎮子的時候,鎮子裏看不到一點炊煙。邊境戰場這種地方早就沒有正常的生活了。
雖然兩大帝國之間的關係近來已經緩和,但是邊境上的戰事卻並沒有緩和。這裏麵有很多的原因,兩大帝國的大家族都擁兵自重,帝國中央的政令已經不夠暢達了;對於統治邊境地界的家族來說,戰事是一個鍛煉精銳的地方。這也是實話,除了大陸聞名的幾大強軍,大陸上的強橫軍人無不是出自邊境戰場。
所以拜占庭帝國的傭兵工會和盤踞在遊俠之城的傭兵工會也會派遣自己的精銳來到戰場來磨練。而各大勢力也大都是這麽做的。
當這些勢力的下屬相遇時,自然會分個高低。所以這片邊境戰場的廝殺百年來都沒有停止的趨勢。所以兩大帝國的邊境戰場又有一個非常有名的名字‘血肉磨盤’。
從幾百年前的亞曆山大帝國北征拜占庭帝國開始,這裏就埋葬了無數的人命。
當然這片戰場並非沒有什麽積極意義,在這種血腥殘酷的廝殺中,也產生了幾十位的聖域戰士。他們在大陸的曆史上夜留下了赫赫的威名。
當然這些都是丁誌濤在書上了解到的,他們都沒有來到過這個地方。一切都是紙上談兵罷了。
所以當他們進入小鎮的時候,對於這裏的一切都是非常的好奇的。但是他們都沒注意到,兩個猥瑣的男子跟著他們進了鎮子,然後就離開了。
不過再好奇也不能代替正常的生活,丁誌濤他們在一家也算幹淨的旅館裏找到了住處。
那個老板非常的嚇人,他的臉上有著十多道傷疤,把一張臉弄得麵目全非。而且他的手臂也斷了一個,整一個殘疾人。但是丁誌濤卻發現客人們對於老板是非常的尊敬。而老板也是一副淵停嶽峙的氣勢,這點讓丁誌濤覺得老板不是個普通人。
不過他不是好奇的人,自然不會去過問比人的過去。
訂好了房間,他們開始吃晚餐。很簡單的食物,一塊熏肉,幾塊麵包,這就是他們的晚餐。
熏肉的味道很爛,麵包也很粗糙的那種,吃的莉歐娜一陣陣的皺眉頭。不過看著丁誌濤他們都是很平淡的吃著,好強的莉歐娜也隻好硬把食物塞進自己的胃裏。
正當莉歐娜在心裏狠狠的罵著這些難吃的食物,突然旅館的門口就一陣的喧鬧。
就聽見一個大嗓門在吼:“傻大個,我要和你決鬥。”還有旁邊人的起哄聲。
。。。。。
看到有熱鬧可以看,莉歐娜也就正大光明的扔下了手裏難吃的食物,跑過去看熱鬧了。
丁誌濤他們對於這位二公主真的是放不下心來。這姑娘看起來是很端正冰冷的那種,但是熟悉了卻知道她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一路上丁誌濤他們打的架大部分都是這姑娘惹來的。說起來麗莎都是乖寶寶了,茜茜就更是淑女了。
不顧圍觀黨們的叫罵,他們好不容易擠進人群裏,就看到了這次熱鬧的主角。
這兩個主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個個子很矮,滿臉的大胡子,明顯是哈裏的同族了。這個矮人滿臉激動,臉色通紅,一手揮舞著戰斧,另一手則指著另一個主角。
這個主角身材高大有兩米五多,在人群裏也是很顯眼的那種。黑黝黝的皮膚,滿臉的憨厚,頭上是一個個的小辮子。這就是拜占庭的主要人口了,野蠻人。他手裏則是一柄兩米多長的大劍。
兩個人都是很激動的樣子,吵吵嚷嚷的,卻一直沒有決鬥。
這點讓一心一意看熱鬧的莉歐娜很生氣,她嚷了一句:“你們快打啊,我還要吃飯呢。”
這堪稱神來之筆的一句話,讓圍觀黨們都愣住了,然後爆發出一陣大笑。
兩個主角也是呆愣愣的看著莉歐娜,然後就憤怒的對著莉歐娜吼起來。
丁誌濤他們腦門都流汗了,還是丁誌濤自己上前去捂著莉歐娜的嘴把她弄出了人群。
矮人和野蠻人還是很生氣,擠出人群接著對著莉歐娜他們嚷嚷。這點讓丁誌濤相當的無奈,但是本來就是自己一方不占理。
這點讓圍觀黨們非常的興奮,還以為沒熱鬧看了,沒想到又出來熱鬧了。
丁誌濤現在很生氣,瞪了莉歐娜一眼,然後就要走上前去和兩個人理論。兩個人現在不吵架了,一致對外,坐在丁誌濤他們對麵。一高一矮,非常的搞笑。
丁誌濤剛站起來,那個野蠻人卻突然的勃發了全身的鬥氣,耀眼的光芒附在大劍上就對著丁誌濤劈了過來。
丁誌濤感覺全身的汗毛都再跳舞了,心髒也再急劇的跳動著,但是他並沒有慌張。
他的腳上發出金黃的宛如實質的光芒,那是鬥氣運行至極限的標誌。他一頓足,地麵就一陣巨震,人們都站不穩了。而丁誌濤也跳起兩米多高,然後在空中一個詭異的折身躲過了那飛快的大劍。
丁誌濤一落地就來了幾個來驢打滾,跑的遠遠的。
他戒備的站起身來,卻看到一根鋒利的羽箭被大劍劈下,但是箭上巨大的力量卻讓野蠻人狠狠的退了兩步,撞到了簡陋的桌子上。
丁誌濤沒有理那兩個人,而是看著那支羽箭射來的地方。
而看熱鬧的圍觀黨們也讓出了一條道,讓羽箭的主人走進旅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