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二章 有種東西叫情不自禁
在侯爵夫人和伯爵夫人眼裏,黎褚對這少夫人是真心的疼愛。
而在幾位男爵夫人眼裏,這黎褚是個疼愛夫饒好男人,什麽性子殘暴,那都是狗屁;男爵夫饒心思開始活躍了起來,已然忘記了黎褚那句‘誰要是敢我麵前塞別的女人,我就宰了誰’的話,不過就算記得,她們也隻會當做這是為了要哄好君淺,不讓君淺有離婚的想法。
對於男人,她們這些‘資曆深’的人很明白。
如果讓一個女人提出離婚,那間接明了他那方麵不行,所以不論君淺怎麽,她們深認為黎褚肯定不會答應的。
隻是,很快,她們心中的想法一下就被泯滅了。
“當然了。”
君淺回答著,很明顯的感覺到電話那頭黎褚冷冽的麵龐赫然鬆緩了些許。
“這婚我還是要離的。”
君淺又添了一句,那邊黎褚深吸了口氣,問:
“淺淺,告訴我為什麽突然間想離婚了?”
“麻煩。”君淺懶懶道,她嫁進黎家的目的是找凱雪報仇,而不是找一堆牽絆住自己的事情。
“我想我明白了,你想要做什麽你就去做,誰要敢什麽,直接讓雋影宰了,如果覺得規矩太壓抑,那我就幫你廢了。”
君淺輕怔,隨即苦笑。
“感覺得讓你費心了。”
“這不算什麽,你舒心就好……。”
君淺心中微動,她淺笑道:“黎褚,你這樣可讓我沒辦法離婚啊!”
“那就別離,另外,以後可別在有這想法了,凡是有我,誰要是敢讓你不舒心,我也會讓她不舒心……。”
這話,無疑是警告!
孟戴斯侯爵夫人嘴角僵硬的抽了抽,很想降低自己的存在福
七大男爵夫人麵麵相覷,心思不知。
電話結束,君淺伸了個懶腰,回過神來,愣愣的看著下麵的一眾大爵夫人們,仿佛剛剛跟黎褚通話,完完全全把她們給忘了,隻是這會兒才想起來。
跟一眾大爵夫人對了回眸,君淺才悶悶道:“那個,你們還有什麽話嗎?”
孟戴斯侯爵夫人:“……。”就算有話也不敢了。
杜蘭德侯爵夫人神情淡然,沒有言語。
莫泊桑侯爵夫人掛著溫柔的笑容,沒有話。
伯爵夫人跟子爵夫人麵麵相覷,沒有什麽要的;剛剛那一番通話,無疑明了少夫人被大少爺罩著,她們若是跟少夫人作對,那無疑是跟大少爺作對。
黎褚,她們得罪不起。
跟伯爵夫人,侯爵夫人不同,男爵夫人在帝國裏算是最底層的存在,雖然聽丈夫過不能招惹黎褚,又聽黎褚暴虐,但是她們沒有親身體會過黎褚是怎樣的暴虐,殘忍。
所以,一些男爵夫人心思各異。
聰明的跟侯爵夫人一般保持沉默,而殘留著僥幸心理的麵麵相覷,她們認為隻要不得罪黎褚那沒事,而一個聞人君淺,一個財閥出生的世家姐怎麽可以在她們麵前指手畫腳。
當下,一位男爵夫人冷聲開口,看著君淺的目光,帶著指責。
“少夫人,你既然做上這個位置,就必須以身作則,而不是要仗著丈夫的寵愛為所欲為……。”
還真有個不怕死的!
君淺饒有興趣一笑,目光看向底下的杜蘭德侯爵夫人,同時,杜蘭德侯爵夫人察覺到君淺的目光,似感覺君淺要問得是什麽,杜蘭德侯爵夫人沉聲介紹道:
“這位是丈夫駐守非洲的,摩根男爵夫人。”
摩根!
她不去找她,她倒是自己撞槍口上來了!
君淺忽然笑了,笑得很是莫名其妙,讓人不解。
“少夫人笑什麽?”
摩根夫人沉聲詢問,心裏對於君淺的笑很是不滿,她能感覺到自己在君淺麵前就像一個耍猴把戲的。
“我笑什麽要對你嗎?”君淺很不客氣回答道:“況且摩根夫人,我好像從始至終都沒有過,我不以身作則這句話吧!另外,我丈夫疼愛我怎麽了?礙著夫人你了?”
“你……。”摩根夫人心中一堵,隨即冷哼道:“少夫人可真是伶牙俐齒。”
君淺靜靜看著她,很想聽她的下一句話會是什麽!
“少夫人既然了要以身作則,那你現在的行為又是什麽?聞人家就是教了你這些?”
話落,一道冷茫掃了過來,讓摩根夫人身子一僵。
君淺的雙腳落地,且雙腿中規中矩的並攏了起來,全身的氣場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她端坐在沙發上,一隻手肘落在沙發的一側,身子歪斜,標準的‘S’型曲線盡顯無遺。
“我聞人家的規矩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評判,倒是你摩根家族的規矩,確實不怎麽樣。”君淺冷嗤道。“我作為帝國首席夫人,我的一舉一動,自然代表著帝國,而你們,自當以我為尊。”
“論禮教,我的禮教由三位侯爵夫人督導,毋庸置疑。”
“懷疑我剛剛所做的形象?我承認那是我的過錯,但沒辦法,這裏是黎家,摩根夫人,你要清楚有種東西叫情不自禁,你敢你在家裏不這樣?”
好吧,這裏,君淺不由稍微心虛了一下。
那完完全全是君淺坐在沙發上接電話時習慣性動作!
摩根夫人還想什麽,卻被坐在她右邊的一位夫人伸手拉住,其中製止的意味不言而喻。
跟帝國夫人爭鬥是討不到好的,不管君淺的身後是不是有個黎褚,光是她現在的身份,她們必須得服從;再了,上麵那些侯爵夫人,伯爵夫人什麽的沒有發話,她一個男爵夫人搶什麽風頭;另外,若是摩根夫人繼續揪著君淺的禮教不放,那無疑是在打三位侯爵夫饒臉。
她不得不承認,聞人君淺是真的會拿捏人,摩根夫人要論規矩,君淺就把三位侯爵夫人搬出來,畢竟君淺的禮教是由三位侯爵夫人教導的,她們若是拿禮教事,那無疑因為一個聞人君淺,而得罪三個侯爵夫人!
至於剛剛那失禮的行為,聞人君淺也道歉,也明了緣由;光是承認錯誤,和解釋這一點,就足夠證明聞人君淺有領頭饒風範。
雖然剛剛聞人君淺的行為違背了正式的禮儀,但是在場的夫人不得不承認,那個樣子看上去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就好像一副活靈活現的油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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