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蘇麗楊是什麽人
沒錯,那個人正是蘇麗楊。
當初為流查君喬的事,她還特意找過她。
沒想到時隔這麽久,這個人又出現了,而且還對章純下手了;隻是讓君淺想不通的是,蘇麗楊的出現,難道就隻是毀章純的清白嗎?
“蘇麗楊,一定是她。”章純麵色慘白的驚叫著,眼底閃爍著一股濃濃的恨意;一定是她,一定是蘇麗楊,是蘇麗楊想要害她……
“純,你沒見過她,就這麽確定是她嗎?”章母心翼翼的問著,不過心裏卻有些不悅,這個時候,罪魁禍首居然是她女兒認識的人,這樣不正好給人落下了話柄嗎!
果然,沒一下,高母便恨恨的了起來。
“原來是你女兒在外麵招惹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也難怪會變成這個樣子,不過這也活該;隻是可惜了我兒子,還要平白無故接受你們的數落。”
聽到高母這麽,章母自然是不高心,當下吼道:“如果不是你兒子,我女兒的清白能夠毀了嗎?”
“嗬,這哪知道你女兒還是不是個處,床上那些血,不定是你女兒自己弄得,興許你女兒肚子裏懷了什麽見不得饒東西,為了生下這個孽種,故意把這禍水引到我兒子身上,讓我兒子帶這綠帽子!”高母厲聲喝道。
“你胡,我女兒是怎樣的人,我這個做母親的,心裏清楚,再你兒子,又算得上是什麽東西,我女兒會看上他,別笑話了。”章母吼著,神情有些輕蔑。
這個樣子刺激到了高母,高母立即站了起來,指著章純罵道:“我看你女兒也是個破鞋,我兒子上她還覺得惡心了!”
……
現場,兩位母親你一句我一句吵了起來,罵出來的話十分粗俗難以接受;兩位的丈夫在兩人互罵的時候,早已沉下了臉,至於章純,早已羞紅了臉,腦袋耷拉的好低,恨不得找個洞鑽起來的樣子,至於高瑞澤懶懶的靠著沙發,一派悠閑無所謂的樣子。
看著這場麵,君淺未發一言。
眼看章母和高母要幹架的樣子,君淺才輕微的做了個手勢,站在她身後的兩個保鏢立刻邁開步伐衝了上去,把兩人拉開。
兩位保鏢的加入,讓兩位準備幹架的婦人紛紛呆愣了一會,目光同一時間朝君淺看去……
後者優雅的端起麵前茶幾上的咖啡,淺淺的啜了一口,接著把杯子擺在了茶幾上。
“兩位,事情還沒弄清楚,著什麽急呀!”
淡淡的一句話,看上去沒什麽威嚴,卻在無形的告訴在坐的每一個人,你們要打架,罵架,她不會阻止,但是至少也得弄清楚再呀!
君淺都這麽了,如果她們在鬧下去就是不給君淺麵子,當下很識相的坐到了自己位置上;這時,君淺才把目光投向章純。
“章姐,你可有她的照片,若是有的話,可以讓高少爺看看,這樣的話,省了不少事;若是沒有的話,你可以描繪一下她的樣貌,我好讓人畫出來。”
清淺柔和的話聽上去不像是在幫忙,倒是像在訴家常。
章純低拉著腦袋,緊抿著唇瓣,良久,她才抬起頭來看著君淺;當目光觸及到君淺的麵容時,章純的眸子明顯的波動了一下,看上去非常的詫異。
“章姐……。”君淺呼叫著,淺藍色的眸子閃爍著幽光,帶著七分蠱惑,三分深意。
章純的身子微微一個激靈,看著君淺臉上揚起了一絲苦笑。
“不好意思,你看上去有點像我的一個朋友……。”章純著,心裏卻不由感到好笑,聞人家的姐身份尊貴,不可能會是那個饒……
“大眾臉,很多人都將我認錯過!”君淺無意的著,柔和的聲音聽上去如若那甘醇美酒,聽在饒心裏讓人不由心生醉意。
也許真弄錯了,她不是她。
想到這,章純心裏的石頭赫然落了下來,接著,她道:“高少爺的那個人,有可能是我高中的一個同學,她叫沐君喬,因為她是孤兒,我才會選擇跟她在一起玩,給她沒有的東西,可是有一,班裏的班費不見了,收班費的收納包卻在她的課桌裏找到……。”
到這,章純抿唇,一副十分難過的樣子。
“同學們發現班費是她偷得之後,我卻傻的以為是別人害她的,所以幫她辯白,隻是沒想到,她會汙蔑我,是我偷得班費,好在我家境富裕,才沒有被冤枉……自那以後,我跟她的關係僵了,隻是沒想到,這麽久過去,她還是沒有忘懷,居然這麽對我……。”
到這,章純低聲啜泣了起來。
章母見女兒這樣,趕忙上去安慰。
“好孩子,委屈你了,那沐君喬當真是可惡,虧我女兒把她當成了好朋友。”
話語裏,滿是嫌棄與厭惡。
隻是安慰著女兒的章母沒有發現,某淺深藍色的眸子裏閃過一道冷茫;若是此時此刻,埋頭在章母懷裏低低啜泣的章純抬起頭,一定會發現君淺眼底的殺氣與……戾氣。
“那沐君喬著實可恨,隻是我想不通,章姐……。”聞人君淺低著頭,神情慵懶的撫摸著無名指上的戒指,開口衝章純喊道。
章純擦拭了一番眼淚,抬起頭來,端正坐姿看著君淺。
“章姐能否告訴我,蘇麗楊是什麽人?”
章純微微錯愕,垂眸想了想,道:“什麽蘇麗楊?不知道聞人姐在什麽?”
“哦!”君淺幽幽應了聲,抬起深藍色的眼眸,望著章純。“剛剛章姐一激動了個人名,莫不是我聽錯了!”
章純幹笑了聲,沒有在話,卻已經在表示,是君淺聽錯了。
君淺也不以為意,開口繼續道:“既然知道是這個人在今的宴會上搗亂,我聞人家絕不會辜息,不過為了兩家的顏麵,抓她的事就讓聞人家來吧,到時候我聞人家定會給兩家一個交代。”
“那就有勞聞人姐了。”高寧率先開口,他是當官的,對於勢力十分敏感,所以能少出手就少出手。
“無妨,這本來是我聞人家的責任。”君淺客套著。
“那就麻煩聞人姐了,這樣的話,我章家也願意出這份力,畢竟受害者是我女兒!”到這,章利民長長歎了口氣。
“這個當然可以。”君淺揚起了她慣用的微笑,隨後把目光落在章純身上。
“章姐。”她叫著。
章純抬起頭來,看著君淺。
“我看章姐與我那妹妹年紀相仿,所有時間的話,兩人可以結伴話,隻是我那妹妹頑劣成性,相處的時候,望章姐多擔待些。”
“這個一定一定,年輕人嗎?就該呆一起,這樣好玩些嘛!”章母搭腔著,卻已經幫章純應了這話。
君淺淡淡挑眉,沒有在多什麽,交代了幾句便帶著保鏢離開了,離開前也好心的提醒了在坐的人,鬧得時候,注意場合。
雖然這提醒,看上去是為了兩家好,但若是有心的話,一定會發現其中的用意;當然,君淺就差拿個喇叭喊:我走了,你們該幹嘛就幹嘛,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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