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那要恭喜你了
入秋了,每個人都穿上了長衣長褲。
這樣的氣,對於怕冷的君淺而言,無疑是最讓人難受的;出門時特意裹了一塊披肩,君淺才上車朝著陌牽辭的方向行去。
陌牽辭有東南西北四門,東西北三門隻供行人通過,而南門離停車場近,所以南門是允許車輛進出的。
到了陌牽辭,司機停車去了,而君淺則邁動步伐朝花房走去;陌牽辭的生意並沒有因為冷而受到影響,君淺去的路上,就看到衣裝得體的男女結伴而行,臉上掛著足矣化去寒冷的微笑;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就比如談生意的,出門相親的……總而言之,陌牽辭是一個多樣化的地方。
冷風吹拂在君淺的臉上,讓君淺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攏了攏身上的披肩,君淺才畏著風一路前校
其實這風並不是很冷,但對於君淺而言,這樣的風無疑是很冷的;看著花園離這裏越來越近,君淺正要加快步伐,卻不想身後有人會叫自己。
君淺聽到叫喚回過頭來,看到對方時,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你叫我?”
“聞人君淺,又見麵了。”
雷麗抬了抬頭顱,仿佛是要證明自己是有多麽的高高在上一樣;她踱步來到聞人君淺跟前,一雙水眸看上去是那麽的真無害。
“聞人姐,還真是巧,我們又見麵了。”
“嗯。”君淺挑眉,淡淡應著;不知道是不是雷麗單純的不懂的怎麽掩飾,君淺在看到她過來的那一刻,她就看的出雷麗並不是單單過來打招呼的。
“雷姐,巧啊!”但君淺是個聰明人,當下衝雷麗公式化的打著招呼。
“你知道我!”雷麗有些錯愕,按理她跟聞人君淺才隻見過一次麵,而且那一次她們根本就沒怎麽話……
“嗬嗬。”!君淺輕笑著。“能夠跟端木大少站在一塊的女人,我想除了他妹妹和母親,隻怕就隻有你了……。”
端木鬱華固然花名在外,但是卻沒見他跟哪個女去獨在一起過,君淺這麽,正好可以掩飾她有調查過的事;雖然雷麗並不值得君淺把她當做對手,但是雷麗背後還有個雷瑤。
想到雷瑤,聞人君淺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雷瑤既然能進入雷家集團公司擔任總經理一職,又能與八大男爵,三大侯爵扯上關係,其手段不能覷;所以,對於雷瑤這個人,能盡量少接觸就少接觸。
雷麗心裏一喜,下意識覺得君淺這話是在她在端木鬱華心中的不同,當下壓抑著自己內心的喜悅,有些可惜的衝君淺道:“到鬱華,聞人姐真是對不起,原本鬱華該是你的……但是,聞人姐,我跟鬱華是真心相愛的……。”
越往下,雷麗就越發的激動,看著聞人君淺的目光帶著一絲懇求。
君淺微微歎了口氣,心裏卻對這樣的事猶是不喜。
雷麗這麽,搞得她必須要成全他們一樣,但是君淺真的好想提醒她,她跟端木鬱華沒有任何關係了。
“雷姐,既然是真心相愛的話,那我就祝福你們;另外,我跟端木大少沒有任何關係了,所以我希望雷姐能夠明白。”
君淺落落大方的著,話落,舉止典雅的衝雷麗點零頭。
“雷姐,目前有事,我就先不奉陪了。”
然後轉身準備離開。
雷麗看著聞人君淺這般模樣,心裏有些不舒服,總感覺自己拿起錘子,沒有錘在雞蛋上,反倒打在棉花上,不痛不癢;尤其是君淺最後麵的話,讓雷麗感覺到自己是那麽的無理取鬧,而她是那麽的高貴。
同是四大財閥的姐,君淺這般無意的舉動,深深的刺激了雷麗;看著聞人君淺要走遠的身影,雷麗忽然亮著嗓子衝她喊道:“聞人姐,我跟鬱華就要結婚了,到時候,我希望你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君淺步伐微頓,心裏卻在想雷麗要跟端木鬱華結婚的事;目前豪門上下都沒有收到端木鬱華跟雷麗要結婚的消息,可想而知,他們的事還沒有人知道。
雷麗看著君淺停下了步伐,雷麗心裏有些得意;她就不信,聞人君淺會對鬱華沒有感情!
“聞人姐,鬱華的母親已經來雷家向我父母提親了,其實我沒想到會這麽快,我也是前不久得到的消息,這件事著實太讓我震驚了。”雷麗繼續著。
君淺深吸了口氣,她其實是懶得跟這個沒有頭腦的人打交道。
轉過身來,君淺衝雷麗扯出一絲柔和的微笑。
“那要恭喜你了,雷姐。”
跟雷麗又聊了幾句,君淺才借口離開,離開時卻想著以後見到雷麗能走遠就走遠吧,她實在是懶得聽一個女人這兒長那兒短的,尤其是雷麗,她前未婚夫的未婚妻,一個前任和一個現任處在一塊,著實讓君淺感到古怪。
不過還好,她身邊還有一個黎褚。
指腹摩擦著中指上的戒指,君淺心底溢出了一絲絲暖意。
君淺與雷麗聊的過程中,雷麗無疑是最鬱悶的一個,每次談及她跟端木鬱華的事,聞人君淺就是那種淡淡的感覺,好像什麽事都不能入她的心一樣,這個樣子讓雷麗心裏非常的不舒坦;加上雷麗並不是那種擅長耍手段的人,所以見君淺那無動於衷的模樣,隻能悻悻的打起來退堂鼓。
……
進了花房,直接上了二樓,那裏,袁婭緹興師問罪的在沙發上坐著。
“來了啊!”袁婭緹沉聲來了句,神情並不是很好,顯然心裏是有了計較。
君淺知道袁婭緹心裏不爽的原因,自然是因為黎意澤對她的下屬耍了一頓脾氣,但出於她的原因,袁婭緹她們才沒有對黎意澤發難。
君淺呼了口氣,在沙發上坐下。
“他人呢?”
“去找人去了。”袁婭緹悶悶著,衝君淺不爽道:“我大姐,你也太不夠朋友了,進門就問他,明明我才是你的朋友啊!”
這話,聽上去有點哀怨,感覺就像受到拋棄了一樣。
君淺隻是抬了抬眼眸,沒有理會袁婭緹,反而問道:“她怎麽樣?”
“還能怎麽樣,不爽唄,某人把他的姐姐藏起來了。”袁婭緹以為她再黎意澤,不由陰陽怪氣的道,然而目光卻古怪的投向君淺,好像在控訴。
無視袁婭緹的目光,深吸了口氣。
“我問得不是蘇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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