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木葉祖安村
另一邊,猿飛日斬回到了火影大樓,站在窗台止不止的“吧唧”著煙鬥,過了好一會兒,才揮手就召來了一個暗部,看著根部基地得方向:“給我把根部監視起來,我要知道從這裏出來的人都去幹什麽了,注意不要暴露自己!”
“是!”
暗部應了一聲,就要離去,猿飛日斬又補充了一聲:“對了,通知一下兩位顧問,讓他們過來一趟。”
今天上午,火影以及一眾家族族長一同出行的事情終究還是暴露了,在某些有心人的或許、懷疑、應該、可能、好像等等詞匯之下,不過半天時間,就出現了很多個版本。
前一段時間木葉的孩童失蹤是因為被暗部綁架了,而暗部又是歸屬於火影大人直管,那麽幕後操縱者自然就是火影大人了。
可相信這種說法的人不多,猿飛日斬平時和藹可親形象早已深入人心,村民們不會相信一個在大街上會蹲在地上撫摸孩子腦袋的火影大人會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情來。
火影大人肯定是不知道此事,或許是底下某些性格扭曲的暗部肆意妄為!
還有人說。
人體實驗可能會是木葉的高層們做的,原因就是因為在第三次忍界大戰開啟時。
木葉得同時麵對其他四大忍村的攻擊,壓力太大,無法阻擋,隻能被迫開啟人體實驗。
這樣就可以讓被實驗者獲得巨大的力量,然後用這股力量來保護村子,保護大家了。
但像這種事情,隻要是對村子有利,很多人都願意親身付出,完全沒有必要偷偷摸摸的去抓孩子呀!
再加上第三次忍界大戰開啟以來,木葉雖然需要同時麵對四大忍村的攻擊,但木葉並未落入劣勢。
先不提三忍的自來也大人在前年以一敵二將砂隱村和岩隱村擋在火之國以外。
單單是今年大蛇丸大人直接攻破了雲隱村就讓眾好奇者直接反對了這個說法。
我們木葉都能攻進別人的村子了,有壓力的應該是別人吧?
所以說,做人體實驗是真,但是這個人體實驗並不是為了保護大家,而是掌權者為了提高自己控製力而開啟的人體實驗。
現在事情敗露,所以才會有人跳出來說壓力大,被迫開啟實驗,說這些話的自然都是高層故意派出來專門誤導大家的等等。
還有最後一個說法,這個說法相信的人就比較多了,因為這裏麵暴露出了有一個特殊的部門。
根部!
根部的穿著打扮和暗部類似。
綁架孩童的就是根部!
根部的首領是火影輔佐誌村團藏,他和三代目曾經是隊友,因為嫉妒三代目當上了火影,加上第三代火影的弟子們在戰場上大發神威,讓誌村團藏覺得自己還能成為火影的機會徹底沒有了。
於是他就啟動了人體實驗,想要獲得強大的力量,用來強行征服三代目等人,奪得火影的位置。
傳出這種說法的那人還拍著胸脯保證,他消息決定準確,因為他三舅嬸的表哥的妻子家的兄弟的小孫子當時就被抓去了,但小孫子是忍者學校的精英,所有沒有暈太久,清楚的比較早,恰巧在現場親眼目睹了火影大人和眾家族族長的談話。
關於根部的信息都是他們親口說的。
看著這人信誓旦旦的模樣,大家的腦海裏自然而然的浮現出了一個繃帶獨眼下巴帶叉的男子,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同時也對這個說法深信不疑了起來。
恰在這時,已經想好了理由的誌村團藏從根部基地走了出來,快步向著火影辦公室趕了過去。
誌村團藏剛一進入正街,道路兩旁的竊竊私語就響了起來。
“就是他,光看樣子就不是什麽好人!”
“對,我上次稍微離得近一點,就感覺渾身冰冷,後來一打探,發現這就是傳說中的殺氣!”
“稍微近一點他就要殺你?”
“堂堂火影輔佐居然如此不堪,當初是怎麽當上那個職位的啊!”
“據說是因為他曾經是火影大人的隊員,火影大人看他可憐,才給了他幾個位置。”
“天啊,火影大人也太糊塗了吧!”
“誰說不是呢?火影大人再好,也有犯錯的時候啊。”
“”
正所謂三人成虎,僅僅距離猿飛日斬和眾家族族長救回被綁架的孩童後的半天時間裏,村子裏到處都遍布起了這種言論。
並且不知不覺間,原本和藹可親的猿飛日斬也成了一個會任人唯親的人,他大半輩子的形象似乎快要毀了。
“!!”
猿飛日斬可憐我?
誌村團藏緊了緊手裏拳頭,回過頭掃視了一圈道路兩旁的眾人,迫人的氣勢參雜著冬日的冷空氣拂過村民們的身體。
刹那間,私語聲嘎然而止。
“哼!”
誌村團藏似乎是很滿意這個效果,回過頭再次邁開了腳步。
“嘩!”
可木葉村民是何許人?
忍界第一祖安傳承者的名號可不是吹的。
隻要誰敢背對他們,他們就敢高呼一聲“鍵來!”
然後重拳出擊,表現出一副不為強權的模樣。
在整個木葉的曆史上,就沒有一個人是我大木葉不敢開評論的。
區區誌村團藏又能怎樣?
就連宇智波斑這等人物,我大木葉村民就敢堂堂正正的站在他的身後議論紛紛。
還有旗木朔茂、戴、凱等等不計其數
反正是個人,我們都能議論。
木葉嘴遁的威力就是如此一代接著一代傳承下去的。
直到未來,一名金發少年終於將所有來自木葉祖安人的嘴遁進行了統合整一,集大成與一身,最終憑借木葉嘴遁鎮壓整個忍界。
不過這都是後話,現在麵臨這一切的可是誌村團藏。
“閉嘴!”
一聲驚喝聲響了起來,隻見誌村團藏正瞪著獨眼凶狠的打量著道路兩旁的眾人,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姿態。
簡簡直不講道理。
眾村民彼此相顧,咽了咽口水,把即將出口的話給吞了進去,然後三兩相邀,偷偷摸摸的離開了此處。
至於會不會去別處說,那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