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神經病
“我當時真的以為你是不在乎我這個朋友,所以還傷心了好一陣子,其實從你走了以後。我就沒有彈過這首歌,甚至是鋼琴都沒有碰過一下,開始的時候,老師還會因為我的不聽話來懲罰我,讓我沒有晚飯吃,可是在我寧願餓肚子,也不願意去碰這個鋼琴一下的時候,老師就知道了,我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去再彈鋼琴了,後來就再也沒碰過這個鋼琴了。”夏安好是特別在乎晴天那個朋友的,因為當時她覺得晴天和所有的小朋友們都不一樣,他很善良,所以也是真的喜歡晴天。
可是沒有想到,後來晴天離開,連個告別都沒有,所以她心裏還是挺難過的。
“安好,對不起,我應該早點回來找你的。”嚴一摯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尊重了夏安好的意見,沒有帶夏安好和自己一起離開。
“沒有什麽好道歉的,現在你不是回來找我了嗎,還好我們相遇的不算晚。”夏安好以前的時候,以為阿哲就是她這輩子的依靠,和阿哲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覺得缺點什麽。現在她才明白,是缺了這份安全感。
不管是小時候還是現在,她和嚴一摯在一起的時候,心裏麵都會特別的有安全感。也許就是這份熟悉的安全感,才讓她決定和嚴一摯在一起。
“是啊,還好我們相遇不算晚。”嚴一摯現在心裏還是挺慶幸的,還好他們相遇不晚,還好他們現在能在一起了。
嚴一摯看著自己從小就喜歡的姑娘,看著她塗了唇蜜一般的唇,慢慢的向她靠近。
夏安好也意識到嚴一摯要做什麽了,她慢慢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等著嚴一摯這個吻的到來。
“羞羞羞…哥哥偷親姐姐。”正好這個時候,剛剛那個紮小辮子的小女孩,進屋裏麵,正好就看見嚴一摯向夏安好靠近的場景。
夏安好一下子就慌亂了,她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會被小孩子看見,她下意識的就推自己麵前的嚴一摯,嚴一摯毫無防備的就被夏安好,推到在了地上,發出了‘碰’的一聲,夏安好直接捂上了自己的雙眼。
“老婆,你也不用這麽大力氣吧。”嚴一摯真的是,毫無防備的就這樣倒在了地上,而且還是被自己老婆推到在地上。
夏安好直接就到嚴一摯麵前,扶起了她:“真是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夏安好真的是無意的,她可沒想把嚴一摯推在地上,這也不是這她應該做的事情。
嚴一摯聽見夏安好這麽說,本來是沒有什麽意思,但是現在開始耍上了無賴:“媳婦兒,你就這樣把我推在了地上,我屁股都要摔兩瓣了,特別疼。”嚴一摯說完了還用著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夏安好,想讓夏安好看看,他摔的到底有多嚴重。
夏安好隻是聽見了一聲很大的響聲,覺得嚴一摯應該摔的挺疼的,也是對他挺愧疚的:“那怎麽辦啊,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啊?”
嚴一摯其實並沒有摔成什麽樣子,隻是喜歡夏安好這麽在乎他:“你親我一下,我就什麽事情都沒有了。”
夏安好聽見嚴一摯這麽說,就知道他根本一點問題也沒有了,然後看著剛剛的小朋友還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們亮哥,夏安好覺得實在是太害羞了:“嚴一摯,你要是再這麽不正經,我就生氣了。”
嚴一摯知道夏安好說到做到,她是一個特別容易害羞的人,所以自己如果總是逗她。肯定會生氣,所以為了不讓夏安好生氣。自己還是要收斂一點點的。
他站直了身體,走到剛剛的小姑娘麵前:“小蘋果,你不乖奧,怎麽可以笑話姐姐,你看姐姐都害羞了。”夏安好聽見嚴一摯這麽說,更加的不想理他了,自己直接出去了。
夏安好出去的時候,還聽見了嚴一摯的笑聲,所以夏安好肯定,嚴一摯就是故意的想要逗她。
嚴一摯在夏安好走了以後,拉著小蘋果說:“小蘋果,你幫哥哥把所有的小朋友都叫進來,我給你們切蛋糕吃好不好?”今天嚴一摯過來,是為這些小朋友們準備了禮物的。
小蘋果聽見嚴一摯哥哥這麽說,趕緊跑去叫其他的小朋友們了。
夏安好倒是沒有走遠,而是來到了院子裏麵的一顆榕樹下麵,坐在秋千上麵,看著這個福利院。
“夏小姐,原來你在這裏。”王老師慢慢的走過來,走到了夏安好的旁邊坐了一來。
“怎麽了,王老師,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夏安好一看王老師,過來找自己,第一直覺就是出了什麽事情,她直接從秋千上麵削了起來,一臉緊張的樣子。
“夏小姐,您別緊張,什麽事情也沒有,就是我想找你聊一下。”王老師知道夏安好對這些孩子們特別關心,但是她過來找夏安好真的不是因為孩子們的事情。
夏安好點了點頭,她就擔心這些孩子出了什麽問題,這些孩子,也是挺可憐的,因為這些孩子從小沒有父母,甚至是被自己的爸爸媽媽所拋棄,所以他們更需要人的關心。
“夏小姐和嚴先生要結婚了嗎?”王老師看見了夏安好手上的戒指。
“對啊,快要結婚了。”夏安好看了一眼嚴一摯戴在自己手上的戒指,那會她沒有仔細看,現在看看,這個戒指真的挺漂亮的,和她見過的戒指都不一樣。
“真好,你和嚴先生終於在一起了。”王老師也是真的為他們開心,他們兩個都是心地特別善良的人。
夏安好覺得,王老師好像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王老師,我一直都沒有問你,你是怎麽認識嚴一摯的?”
夏安好剛才隻顧著和嚴一摯說別的問題了,忽略了這個問題,而且她覺得,這個問題,如果問嚴一摯的話,他肯定會對自己含糊其辭的。
“嚴先生沒有和你說嗎?”王老師有些奇怪嚴一摯沒有和夏安好說這件事情,然後看見夏安好搖了搖頭:“嚴先生是在一年前來到這裏的,開始的時候,他問我說,夏安好是不是在這裏,我有些不太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也不敢把你的身份告訴他,後來他告訴我,他從小也是在這裏生活過的,和你是好朋友,我才告訴他,你每個星期都會過來,我本來以為他會和你見麵,但是他每次來,都是在你走了以後,而且還會給這些小朋友們,帶來一些禮物,小朋友們也特別喜歡他,但是嚴先生告訴所有的小朋友們,不可以告訴你,他來過這裏的事情,所以,你才不知道他來的這個消息,我也覺得奇怪,想問問嚴先生,為什麽他是來找你的,為什麽不和你見麵,可是嚴先生告訴我,說你有自己的生活,你們已經見過麵了,你過得很好,他不想打擾你,我這才明白了,嚴先生的意思,我能確定的是,嚴先生特別對喜歡你,所以,才會選擇了隱藏,可是沒有想到,你們今天竟然會一起過來,真的很為你們開心。”王老師是真的祝福這兩個人。他們之間還是有緣分的。
夏安好一直在走的時候,還是處於一種迷茫的狀態。
嚴一摯看著副駕駛上麵的夏安好,覺得她好像從孤兒院出來,就開始是這種迷茫的狀態,他用手在夏安好的眼睛前麵劃了一下:“安好,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夏安好這才回過神來,看著嚴一摯問:“晴天,你是不是早就找到我了?”
嚴一摯不知道夏安好為什麽會問她這個問題,但是還是老實的回答:“是早就知道,你是小時候的夏安好了?”
夏安好還是想不明白:“晴天,為什麽你早就知道我是夏安好了,不去認我,而且選擇隱藏了你的身份?”夏安好覺得特別奇怪,按道理來講,嚴一摯知道了自己身份的時候,不是應該告訴她,他就是晴天麽,可是為什麽他沒有告訴她,還讓王老師他們不在自己麵前說這件事情。
嚴一摯聽夏安好問完這個問題,找了一個邊,停下了車子,特別認真的看著夏安好:“安好。我找到你的時候,你那會已經有男朋友了,我夢看出來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還是挺開心的,所以我不願意去破壞你們之間的感情,也不願意看見你難過,所以我才會選擇了,不去看你們。”
夏安好沒有想到,嚴一摯會這樣說:“晴天,如果我真的以後和阿哲在一起了,你會怎麽辦?”
“安好,我們不是說好了,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嗎,你如果安好。我就會守護著你,你若不安好,我便讓你安好。”嚴一摯可以說的就是,無論夏安好怎麽樣,他都會默默的守護著夏安好,讓她可以獲得幸福,讓她成為這個世界上麵最幸福的人。
“晴天,你就是一個傻子。”夏安好忍不住掉下來了眼淚,她覺得嚴一摯就是一個傻子,如果自己真的和阿哲在一起了,而是沒有分手,那他就真的要自己一個人一輩子了嗎,多麽不值得,而且她也沒有那麽好。值得嚴一摯這麽做。
“安好,我不是傻子,我是認真的想過的,小的時候是你守護著我,是你給了我溫暖,現在我長大了,可以保護你了,我當然要把這份溫暖同樣的給你了,或許在你看來,我這樣很不值得,但是在我看來。這樣很值得,我很開心可以守護你的幸福,我也很開心,能看見你幸福。”嚴一摯不在乎自己怎麽樣,他在乎的隻有夏安好,他已經完全的把夏安好的幸福,當成是自己這輩子的目標了,別的都不重要,隻要夏安好幸福,才是最重要,一個人一輩子能愛上一個人不容易。
夏安好聽完嚴一摯這麽說,抱住了他,然後在他的耳邊順道:“晴天。我很慶幸。”
嚴一摯覺得這個時候,不都是應該說。我很愛你,我很開心嗎,為什麽要說她很慶幸。
“我很慶幸,我在小時候,可以遇見你,在長大了以後,沒有真正的愛上阿哲,很慶幸我可以離開他,也很慶幸可以和你在一起,更加慶幸的是,我愛上了你。”這是夏安好第一次,和一個人說愛這個字,以前的時候,她是一個連喜歡都不願意說出口的人,可是嚴一摯的出現徹底改變了她。
“我也愛你。”嚴一摯真的很開心,他終於等到了夏安好和他說愛的這一天了:“安好,我從見到你的第一眼,就開始明白了這就是愛。”
夏安好沒有遇見嚴一摯之前,其實生活在娛樂圈,她比誰都要堅強,不敢露出自己軟弱的一麵,但是和嚴一摯在一起以後她已經無數次在嚴一摯麵前落淚了,她真的很開心,但是想到一件事情,她還是覺得有些奇怪:“嚴一摯。我還有一件事情,覺得特別奇怪。”
嚴一摯怎麽覺得,夏安好叫自己嚴一摯的時候,這麽嚴肅呢:“什麽事情啊?”
夏安好把自己的手,舉到了嚴一摯的麵前,嚴一摯衷心的誇獎:“安好,你的手真漂亮。”
夏安好讓嚴一摯說的當然不是這個問題,但是聽到嚴一摯誇獎自己,心裏還是甜甜的。
“你不是沒錢嗎,那這個鑽戒應該值不少錢吧,你是怎麽買來的?”夏安好可沒有忘記,那個時候,嚴一摯和自己說過的話,他說他家裏特別的窮。
可是她手上戴著的這個鑽戒看起來就是不便宜的,嚴一摯到底是怎麽買來的。
“這個啊,祖傳的。”嚴一摯依舊延續著睜眼睛說瞎話的這個本領。
夏安好才不可能相信這個鑽戒是祖傳的呢,誰家的鑽戒在以前的時候就是這麽洋氣的,所以她肯定嚴一摯肯定是在騙自己的,所以她看向嚴一摯的眼神裏麵都是打量。
嚴一摯知道夏安好再看自己,但是他又不敢和夏安好說實話,萬一夏安好嫌棄了自己不願意和自己在一起了怎麽辦,嚴一摯剛想開口解釋,就聽見夏安好的手機響起來了,夏安好看見是陌生的號碼,以為是工作,所以馬上接了起來。
“喂,我是夏安好。”夏安好這個時候,又切換到了那個不見人情的傑森。
“我是阿哲。”夏安好沒有想到,他竟然給自己打電話。
“你有什麽事情嗎?”夏安好覺得自己和阿哲是和平分手,並不覺得什麽矛盾,而且兩個人還是可以做朋友的嘛,畢竟兩個人也是這麽多年的同學,所以。夏安好還是挺客氣的。
嚴一摯耳朵可是靈敏著呢,他剛才聽見電話裏麵的這個男人說他是阿哲了,那不就是夏安好那個前男友嗎,他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幹什麽?
“安好,我為我母親以前的行為和你道歉,可是你也不應該找人去學校羞辱她啊,她畢竟是一個老師,在學生們麵前,還是要有威信的,現在她根本就不可以,去學校工作了,我們之間的事情,錯在我,而不是因為我的母親,所以,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原諒她。”阿哲看著自己麵前,哭的眼睛紅腫的母親,覺得自己腦袋都大了,他本來已經挺對不起夏安好的了,而且他也真的是喜歡夏安好,可是沒有想到,夏安好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偏偏自己的母親,又在自己麵前哭哭啼啼的,說什麽不想活了。
夏安好被阿哲這麽說一通,覺得奇怪極了:“你在說什麽,我什麽時候找人去學校羞辱他了。”夏安好是不喜歡劉女士,可是她也並沒有找人去羞辱她啊,她覺得阿哲這個人也太奇怪了。
“你到現在了還不承認,如果不是你的原因,於心怎麽可能會到學校裏麵,還偏偏在我的課堂上麵,說出那樣的話,就是因為你的指使。”劉女士一把搶過阿哲手裏麵的電話,毫不留情的指責著夏安好,如果不是因為夏安好的原因,她怎麽可能會被學校開除。又怎麽可能淪為教育界的笑柄。
夏安好簡直都被氣笑了,她知道,劉女士是一個不太正常的人。可是就是沒有想到。她竟然這麽奇葩,她都已經無言以對了,偏偏這個時候。嚴一摯一把拿過了電話。
“我說你這個老太婆,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你被學校開除是你自己的問題,憑什麽要怪到夏安好的頭上,你如果什麽事情都沒有,你會被開除嗎,你這個老太婆也真是一個奇葩。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麽不要臉的人,自己有錯誤,全都怪在別人的身上,你晚上睡覺的時候,不會做噩夢嗎,真的是,你的良心不會痛嗎,神經病,你根本就不應該在學校裏麵教書育人,而且應該去精神病院,帶領著你的手下一起犯病,也不知道是哪個精神病院沒關好門,把你放出來了。”嚴一摯剛才就有些聽不下去了,他一開始的時候,就知道這個劉女士對夏安好做過的事情,但是他想,給她個教訓就好了,看來她還真的是不長記性,偏偏往他的身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