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孔雀令,權勢,就對他這麽重要嗎!
幾日之後,在一場宴會上遇見了段夜肆。
段夜肆見到女孩,疾步朝女孩走過來,“你怎麽來了?”
君傾抱住段夜肆,眼眸浮現一抹淚光,聲音帶著一絲小女生的哀怨,“師傅,你怎麽來這裏來了?”
段夜肆抿了抿唇,看著女孩眼眸中的淚光,好看的桃花眼帶著對女孩的心疼。
“喬修寒的事情我聽說了,正準備回去看你,沒想到你自己找來了。”
段夜肆抬手幫女孩掖了掖頭發,又說:“即便喬修寒不在了,還有師傅,師傅養你。”
君傾聲音帶著一抹委屈,“我現在在帝城,喝酒打架逛酒吧開房,名聲毀的一塔糊塗,所以暫時躲你這裏兩個月。”
即便那一晚,她沒看清那個男人的模樣。
但是她敢確定,那一晚絕對是喬修寒。
那一晚,她對他交手的時候,那個男人對她的招式如此清楚。
很顯然,很了解她的身手。
而她的身手,一大半是在嵩山的時候,他作為嵩山老祖的首席弟子,他親自教的。
還有侵犯她的時候,甚至知道她的每一個敏感處。
當時她隻有被人侵犯的惡心感,後來好好想了想,才確定他就是喬修寒。
她等了一個星期,天天去酒店,也沒再等到他。
所以隻好先來段城,來見見師傅,順便完成小團子的任務。
等她完成這個任務,那個男人再不出現,那就別怪她了!
段夜肆:“嗯,隨便住。”
君傾鬆開段夜肆,抬頭望著他,“師傅,你現在住在哪裏?”
“我現在……”
段夜肆想到什麽,抿了下唇瓣,說:“現在租房子住。”
君傾:“那我現在還是先住在喬修寒的房子吧。”
段夜肆垂眸看著女孩,微微挑眉,揚聲反問:“怎麽?嫌棄師傅的房子小?”
君傾笑道:“是有一點。”
段夜肆故作歎息埋怨,“唉,沒有良心的小丫頭啊!師傅怕你沒地方住,好心請你去住,竟然嫌棄師傅的房子小。”
君傾:“師傅,你可以住在喬修寒的房子裏嘛。”
段夜肆挑眉,“我可不敢住!”
萬一那個男人變成鬼魂來找他,那可就麻煩了。
君傾看了看段夜肆,感覺到男人帶著一抹說不出的憂慮感。
女孩抿了抿唇瓣,眼眸轉動一下,笑著問:“師傅,你是否有心事啊?”
段夜肆側眸看了看君傾,收回目光,淡淡道:“沒有。”
君傾微微蹙眉。
小團子當初提出的條件便是說讓她了卻師傅的心事。
可是師傅顯然不想說。
女孩想到什麽,眼眸微轉,繼續問:“師傅,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師傅算起來,都快三十了。
身邊連個女子都沒有。
所以她猜測,師傅的心事,或許就是找個女朋友!
段夜肆神情莫測側眸看著女孩,“喜歡的人?”
女孩點了點頭,“嗯,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
或許是愛而不得的女孩子。
她可以暗中幫忙撮合一下。
段夜肆深潭的眼眸緊緊盯著女孩,“有。”
君傾一臉好奇,“誰啊?”
段夜肆:“你。”
君傾懵逼一下,愣了愣。
還未反應過來,便聽到段夜肆攝人心魂的笑聲。
段夜肆看著君傾,一臉嫌棄,“開玩笑的,就你這樣,老子才看不上。”
君傾嘴角抽了抽,“……不帶這麽損人的吧。”
她哪一點讓師傅嫌棄了!
段夜肆側眸看著女孩,“喬修寒死了,你好像不是特別傷心?”
他本以為君傾會因為喬修寒去世受到打擊,沒想到,狀態還算不錯。
君傾黯然的垂下眼眸。
他哪裏是死了!
他分明不想出現!
孔雀令,權勢,就對他這麽重要嗎!
兩人聊著天,一道女聲傳來。
“夜兒。”
段芙岐喊了一聲段夜肆的名字,邁步朝兩人走來。
段夜肆看到段芙岐,臉色冷了冷,周圍的氣息仿佛跟著降了下來,將女孩拉入自己的身後。
君傾狐疑眯了眯眼眸。
這個女人,竟然認識她師傅!
段芙岐看著段夜肆的舉動,輕笑一聲,“夜兒,你這是做什麽,好像我會把這位姑娘吃了一樣。”
君傾看了看兩人,“你們兩位認識?”
段夜肆冷冷看著段芙岐,“認識,不過不熟。”
段芙岐臉上笑容僵了僵。
認識,不熟?
親生母親,居然不熟?
還有比這樣的事情更可笑的嗎!
段夜肆看著君傾,“你也認識?”
本以為隻是這個女人認識傾傾,可是聽傾傾問他的時候,總覺得這兩人原本就認識了。
君傾點了點頭,抬眸看了看段夜肆,“認識,跟你一樣,不熟。”
段芙岐淡淡看著女孩,皮笑肉不行的說:“聽聞君小姐剛剛死了丈夫,沒想到這麽有雅興來參加宴會啊!”
君傾手微微攥緊,盯著段芙岐,一字一頓道:“我丈夫沒死!”
段芙岐挑了挑眉,顯然不信,“哦?是嗎?酒莊發生一起爆炸案,大多數人被炸身亡,隻有個離爆炸源離的遠一些,才沒有死,你丈夫沒有死,還真是福大命大啊!”
君傾盯著段芙岐片刻,笑了一下,“那有如何?我丈夫死與沒死,好像都與你沒什麽關係吧!鬼……”
女孩將最後一個字故意拉了拉長音。
段芙岐爆出自己名字,“我姓段。”
君傾譏笑,“段夫人也有怕自己的麵具被人識破的時候啊。”
段芙岐冷睨女孩一眼,冷哼一聲,“走著瞧。”
接著,抬眼看向段夜肆,“夜兒,希望你自己知道一些分寸。”
女子留下這句話,轉身邁步離開。
君傾盯著段芙岐的身影片刻,收回目光,抬眼看了看段夜肆,狐疑的詢問道:“她也姓段,你們兩人是不是有什麽關係?”
段夜肆垂眸看著女孩,“同姓而已,沒什麽關係。”
君傾鬆了口氣,“那就好,如果你與她有什麽關係的話,我們兩個真不知道該如何相處了。”
段夜肆:“……”
段夜肆深潭的眼眸浮現一抹複雜與擔憂。
“你不該來段城的?”
君傾狐疑一下,“嗯?”
段夜肆看了看君傾,“我怕有人會對付你。”
君傾笑了笑,“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那個女人真想對付她,她不介意與她正麵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