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殺子弑夫
一場會議,喬修寒雖然沒聽進去多少,但也了解個大概。
離開會堂,喬修寒命莫斯開車跟上段芙岐的車輛。
莫斯不解的詢問:“喬爺,我們為什麽一直跟著段會長身後?”
都快跟了兩個小時了。
而且喬爺在車裏看似出神,他真是鮮少見到喬爺出神的樣子。
喬修寒淡淡開口:“應該故人。”
莫斯一臉狐疑,“故人?”
喬爺還有故人?
……
又是一個小時後。
段芙岐的車輛停在偌大的別墅門口。
司機一臉疑惑,“夫人,我們為什麽要繞這麽一大圈,再回來?”
這三個多小時內,都快繞了段城大半圈了。
“有人跟蹤。”
段芙岐淡淡吐出四個字,邁步走進城堡。
君小傾見到段芙岐,歡快的跑了過來,軟糯糯的說:“漂亮奶奶,窩在這裏很悶,窩想粗去玩。”
雖然漂亮奶奶對她很好,但是她想魔頭粑粑和師虎爹地,還有小之之。
段芙岐笑了笑,牽著君小傾的小手,“奶奶帶你出去玩。”
即便得知君小傾是‘君傾’生的孩子,段芙岐也沒有對小家夥有任何的厭惡,待君小傾如之前一樣。
君小傾仰著腦袋詢問:“那奶奶什麽似候讓爹地來接我呢?”
段芙岐眼尾閃過一抹複雜,抿了抿唇,“快了。”
而被喬修寒趕走的段夜肆,住在某酒店內,‘暗無天日’的度過兩日。
段夜肆待在酒店內,基本上酒沒穿過衣服,一天到晚穿著黑色的睡袍。
“喬修寒可否找到叫君君的女孩?”
“沒有。”
聽到自己的探子的話,段夜肆深潭的眼眸微微眯了眯,沉默片刻,走進酒店換下一身價格不菲的黑色西裝。
段夜肆來到一棟對他而說熟悉卻厭惡的歐式城堡外。
城堡的管家見到段夜肆的身影,一臉的難以置信。
“少……少主?”
段夜肆命令道:“帶我去見段芙岐。”
管家:“……是。”
天底下能直呼夫人的名諱,怕也隻有少主一人了。
段夜肆走進偌大的客廳,看著段芙岐正在飲著茶,開口詢問:“段芙岐,君君是不是在你那裏?”
“沒有。”
段芙岐對段夜肆的到來,在自己預測之中,所以沒太大波瀾。
輕輕吐出兩個字,抿了口上好的龍井茶。
段夜肆眯了眯眼眸,聲音微揚,“你確定?”
段芙岐放下茶杯,抬眸看向段夜肆,淡淡開口:“在我這裏。”
段夜肆沉聲道,“君君呢,你最好把君君還給我。”
段芙岐微微蹙眉,對段夜肆輕喚一聲。
“夜兒……”
段夜肆厭惡的皺了皺眉頭,語言寒冽刻薄,“段芙岐,請你不要用這樣的語氣叫我名字,你對我來說,隻不過是一個陌生人。”
段芙岐聞言,深吸一口涼氣。
陌生人……
她是生他養他的母親,在他眼裏,她隻不過就是一個陌生人嗎!
段夜肆冷睨著段芙岐,繼續說:“如果可以,我希望盡可能避免讓人知道我們之間的一層關係。”
“不過即便知道也沒事,你這個母親,我不認!”
段芙岐的臉色已經完全沉了下來,抿著櫻紅的唇瓣,指甲似乎鑲進肉裏。
段夜肆瞥了眼段芙岐,“君君呢?”
段芙岐吸了口氣,緩緩釋放某種令她窒息的情緒,抬眸看向段夜肆。
“君君是叫一位君傾的女子生的?”
段夜肆:“……”
什麽叫一名君傾的女子生的……
她們本來就是同一個人。
段夜肆斜睨段芙岐一眼,“是。”
段芙岐皺著眉,“你知不知道君傾是什麽人?”
段夜肆:“我知道。”
段芙岐氣道:“你知道,你竟然還與她扯上關係,你……”
段夜肆:“我的事,不用你管。”
段芙岐再一次深深吸了口氣,再重重吐了出來。
“好,我不管。”
段芙岐抬眸看著段夜肆,說:“我曾試圖挽回我們的母子關係,可是你一點都不想再認我這個母親,看來我與你也不必計較什麽母親情分了。”
段夜肆聞言,寒冽的目光對上段夜肆的眼眸,“你想說什麽?”
段芙岐威脅道:“想要回君君的話,先與那個君傾的女子分手,如果你們結婚的話,那就先給我把婚離了。”
段夜肆輕笑,緩緩反問:“你認為,我憑什麽聽你的?”
段芙岐:“那隻能說,你見君君的並不大。”
段夜肆麵容緊繃,一字一頓從削薄的唇瓣吐出,“我告訴你,休想把我培養成你的傀儡。”
段芙岐眉宇間透著一抹疲憊和無奈,“夜兒,母親從未想過要你成為我的傀儡。”
段夜肆冷冷瞥了眼段芙岐,嗓音寒冽而強勢,“為了權勢,你什麽做不出來?殺子弑夫!這還不夠嗎!”
段芙岐難以置信的看著段夜肆,“你給我按上一個殺子弑夫的罪名?”
段夜肆未說話,但神色中已經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段芙岐:“你哥哥因為我的疏忽去世,可是你的父親,我沒有殺他。”
“當年我和你爸爸一起離開的不錯,但在路上,我們分開了,我返回來的時候,便聽到你爸爸的死訊。”
段夜肆譏諷一笑,“這麽拙劣的借口,你也說的出來?”
段芙岐不想再做任何解釋,神色無奈,“夜兒,隨你怎麽想我吧,這麽多年,我一直渴望你能原諒我,但似乎一點用都沒有,你已經認定我就輸殺死你哥哥你父親的凶手了,我再多說已無益了。”
女子說到這裏,抬眸盯著段夜肆,商量道:“君傾,是你攀不起的女孩,我也絕對不會同意你們兩個在一起。如果想見君君,先與君傾決裂,我再為你另擇婚事。”
段夜肆挑了挑眉,“哦?另擇婚事,是讓我娶誰?”
段芙岐:“張輝山的千金才貌出眾,是個不錯的人選,配得上你。”
段夜肆嘲諷輕笑,“嗬,原來,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商會的事情,你所說的張輝山已經在買通人心,你想與他用聯姻的方法,來穩固你會長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