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他與吸血鬼獵人
之後安女也不清她與洛裏之間的關係。
他們時常坐在一起,而他總是喜歡凝望著她。
直到後來他沒有再出現在她麵前,但隨著他的離開而來的是禁賭令的頒發,以及本昂因為吞吃被打擊過的非法組織的餘黨、並試圖阻撓禁賭令而入獄。
本昂看著安女,嘲弄道自己看錯了人。
沒有了帕薩斯和洛裏,安女整日浸泡在藍玫瑰買醉,每當她醉意朦朧趴在桌上時,總會夢見時候的事情。
她想起離開玫瑰園前,最後一次看到他髒兮兮的回來的樣子,那的遠森下著冷冷的寒雨,他受了很重的傷,身上的血腥味令她不禁蹙眉。
那似乎是發生了不得聊事情,整個洛家亂作一團,都在他左肩上的胎記被破壞掉了。
她不明白那胎記的重要性,隻是同往常一樣,心翼翼的擦著他十字胎記上的血跡:“一定很疼吧…”
“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他沒有回答,而是這樣對她道:“可惜以後…我再也沒有這樣的力量了。”
他很是悲痛的樣子,與他往日流露出的倔強截然相反,這是無知的她所不知道的,他究竟失去了些什麽。
“沒有人傷害我的,洛裏。”擦幹淨了胎記,她伸手又擦向他的臉龐:“畢竟有英雄在嘛。”
“…”
安女睜開眼,洛裏曾經他再也沒有這樣的力量了…是什麽意思?
吸血鬼,玫瑰園。
自己的過去與現在交織著,那是她的美夢,亦是她的夢魘。
但在被夢魘困住時,洛裏的樣子總會浮現在腦海。
她第一次有了思念的感覺。
“如果今夜再看不到你,我就要去找你了…”她飲下最後一滴酒,在藍玫瑰光線最昏暗的座位上看著那些跳舞的人們。
在她想要喚傑克再為自己上酒時,她的酒杯被人奪走,放回了桌上。
“嗚…”
再次看見他時,所有的噩夢都散去,她像個受了驚嚇的孩子一樣哭了起來。
“沒事了。”他撫摸著她的頭。
沒事了。
那些遙遠的夢境離自己越來越遠,她輕輕推開他,將雙手放在他的後頸,如同是先前幾次一樣,她帶著一身酒氣靠近他,親吻他。
對於被吸血鬼盯上的少女而言,獵人是她唯一的救贖。
他帶著她回到了他的家,照顧著已經酩酊大醉的她。
他將折下的玫瑰放在她的發間,將手腕間的繃帶收入袖中,俯身親吻了她的眉心。
次日,安女醒來時看見自己在陌生的地方,立刻起身查看附近的環境,等到想起昨夜看見的洛裏,她忙將衣服披好,去尋找洛裏。
“你醒了。”他正坐在樓下的廳中,手裏拿著晨報。
“嗯!”她跨開步子鑽進了他的懷中,湊近了他的臉頰:“先生,擅自將女士帶回家中是很不好的行為哦。”
著,她又燃起了一支煙:“,怎麽辦吧~”
“剛起來就要吸煙,你真的是…”他無奈的笑了笑:“既然到了我家,不如就留下來做我的夫人好了。”
“嗬嗬~那你能拿出什麽?你知道的,就算沒了帕薩斯,我本質還是一個賭徒,這樣重的代價,我可要掂量掂量彼茨籌碼。”
安女吸了一口煙,窩在洛裏的懷中嫵媚笑道。
“隻有對你的一顆真心。”
見她不話,他低下頭去聞她頭發上的煙草味,問道:“你呢?”
安女撤走了煙,轉過身拿起他的手,將自己的手放在了那手掌上麵。
“嗯……”
四目相對,她出了曾經在帕薩斯都未能一句的話——
“all-in.”
…
再次睜開眼,無希、芙蕾達和安女都化作了記憶。
伊扶醒來後有些心事重重,為什麽她在作為安女時看到了維爾德?遠森…這個國家在月域是從未聽過的。
“怎麽不理我。”
聽見有人在喊她,她才發現身邊還坐著沃佩裏翁。
“抱歉,剛才在想事情。”伊扶看著他,不自覺的勾起了微笑,她思索了一下,還是問道:“對了,你作為洛裏的時候是什麽身份?”
“是血族的獵人。”他回答道。
“洛裏繼承了家族的獵人血脈,他知道安女在第一次來玫瑰園時便被盯上,為了她也曾多次去和血族進行抗爭,直到被一個厲害的角色山了作為獵饒胎記,那時候他就失去了與之抗衡的能力。”
“厲害的角色…他是不是有著黑發和灰瞳?然後他很喜歡使用這個招式…”她伸出手努力喚著已漸漸無法召喚出的血咒,使出了維爾德慣用的技能。
“是,你認識嗎?”
他的回答令伊扶沉默了很久。
“他叫維爾德,是我在布克蘭都時的…”
“我明白了,怪不得他那麽在乎你,想將你帶到他的身邊。”
“可我們根本不知道遠森這個國家,遠森在我們血族的曆史上從未出現過。”
“很奇怪,在康萊禁賭令頒發後我曾回過一次玫瑰園,正好遇見了他,他當時想殺我,還是金絲雀將他擊湍。”
“什麽?!他怎麽…”伊扶立刻站起來拉著沃佩裏翁:“我們去找她們。”
見到金絲雀以及野薔薇後,伊扶發現這個問題已經超出了她的認知範疇。
“我隻在安女時候出現過一次,那時我發現有血族早就盯上了她便出了手,之後就沒有再出現過了,沒有阻攔過安女,更沒有救過洛裏。”金絲雀這樣回答著。
“是真的,金絲雀之後一直都和我們在一起,看見安女被金色蝴蝶阻攔後我們也很吃驚…”裏可絲道。
“不知你可有想過自己的身世?”沃佩裏翁將話題一轉,向金絲雀發問道。
“這點在我來到巴特後也開始懷疑,從表麵上看起來我是個巴特人,但我不是蝴蝶使,卻擁有著同她們一樣永恒的時間。”
金絲雀著掏了掏口袋,拿出了一張紙條:“曾經在黑月議院的一位先生告訴我,如果我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就去找他,我記下了他的聯係地址。”
她看了看紙條上的記錄,又將其收回:“本來我是不想知道的,但看起來我有必要去一趟了,伊扶,你可以和我同去嗎?”
伊扶沒有推辭,應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