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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玩轉瑪麗蘇校園8.3

  第318章姐姐,我喜歡你呀730

  “用這兩枚丹藥,換你一個遊仙枕,如何?”


  初瑟覺得自己可太良心了,拿兩枚丹藥就換一個枕頭。


  雖然這兩枚丹藥……


  隻是二品丹藥,並且其實也就隻是半成品。


  她甚至都沒找人試過藥效,也不知道吃下去會不會有什麽副作用之類的。


  但是這種話,就沒必要和宮聿瑔說了。


  宮聿瑔在聽到“駐顏丹”和“壽元丹”六個字的時候,就已經什麽都記不得了。


  一向引以為傲的偽裝麵具,在看到這兩枚丹藥的時候,掉了個幹幹淨淨。


  方才還深潭一般看不清楚他在想什麽的雙眼,現在明明白白地透露出他的貪婪。


  是,遊仙枕是有傳說可以連通陰間,但那是傳說。


  雖說這位尊者的話中意思,像是證實了這個傳說,可卻也正如她所說,就算他某一日真的僥幸通過這個遊仙枕,進入了陰間,也未必能夠拿的到那生死簿、


  何況,那一日,也不知道究竟要等到什麽時候才會到來。


  初瑟舔了舔唇,眼中飛速地閃過一絲譏誚的笑意。


  人心啊,太好掌控了些。


  果然,初瑟的心中剛閃過這個念頭,宮聿瑔就已經連忙點頭,上手就想要拿走初瑟手中的丹藥。


  當他的手指即將觸碰到丹藥的時候,初瑟卻將手一縮,重新將那兩枚丹藥握在了手心。


  宮聿瑔微垂著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惱怒。


  她是在耍他玩嗎?


  他不是都已經答應了交換嗎?為什麽她還不肯給?!

  “遊仙枕呢?”


  宮聿瑔眸色漸沉,但很快又笑了起來:“尊者說的是,我一時情急,竟忘了先將尊者要的遊仙枕奉給尊者。”


  初瑟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先給了他一顆駐顏丹。


  宮聿瑔連忙吃下。


  吃的時候,麵色有那麽一瞬間的猙獰。


  初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麽?”


  宮聿瑔連忙搖頭,連稱無事。


  然而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這丹藥也太苦了,苦的他現在特別想要去吃蜜餞。


  但想到從此以後,他就能夠容顏永駐,這一點苦,又算不了什麽了。


  更不要說,待會兒還有一枚能增加他三百年壽命的壽元丹。


  宮聿瑔立馬就讓人去將自己房間裏放著的遊仙枕拿來,剛要交給初瑟,初瑟卻往後退了兩步,目光帶著幾分嫌棄。


  因為想著馬上就要拿到壽元丹,宮聿瑔的心情也很好,見初瑟這副模樣,心中也沒有任何的怒意。


  甚至還十分殷勤地問了一句:“尊者是怎麽了?”


  初瑟嫌棄地撇了撇嘴:“你把東西給本座,難道不應該清洗一番,然後焚香熏染上三日嗎?”


  她這話其實說的有些矯情了。


  但是……


  餘光瞥了一眼還在她手心裏握著的壽元丹。


  她就不信宮聿瑔不會照辦。


  宮聿瑔果然是立馬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連忙讓人拿去清洗,並照著初瑟的意思焚香靜置上三日。


  初瑟等到他將事兒都吩咐下去以後,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既然遊仙枕要三日之後才能交給本座,那這壽元丹,本座也在三日後再給你罷。”


  說完,身形一閃,人就已經不見了。


  宮聿瑔雖然有些失落,但是一想到也就隻是遲上個三天,也沒什麽大問題,開開心心地回去睡了。


  另一邊,初瑟隱去身形站在屋簷之上,眸含譏誚地看著宮聿瑔回房的身影。


  那遊仙枕,其實也算不得是什麽稀奇的寶貝。


  她若真要去那陰司殿,以她現在的實力也可以來去自如,不受影響。


  不過是因為聽說遊仙枕有一個特性,遇熱則涼,遇冷則暖。


  她性屬陰,又出生於陰時,再加上修煉的功法多少有點陰損,平日裏一直都在尋找一些暖人的寶貝。


  這遊仙枕,自然就要收入囊中了。


  至於宮聿瑔嘛……


  不想付出任何努力,就能夠長生不老,這世間哪有這麽便宜的事兒?

  不管是駐顏丹,還是壽元丹,全部,都是有毒的。
-

  從宮聿瑔的二皇子府回到國師府以後,初瑟很快就睡著了。


  夢中,是滾滾不斷的雷雲。


  像極了她晉升九尾狐後,經曆的那個雷劫。


  緊接著,她就看到了那黑沉沉的雷雲之下,那片空曠的地上,一個白衣少年正雙|腿盤坐著,薄唇一張一合,像是在念著什麽複雜晦暗的咒語。


  初瑟站在原地看著他,愣了許久。


  直到一滴水滴落到自己的手背上時,才瞬間反應過來。


  那個坐在雷雲之下,不知道在做什麽,但她卻能清楚看到他元神破碎的模樣的人,是終簫。


  而從他麵前放著的那個已經被劈的外焦裏嫩看不出顏色的狐狸屍體來看,他是在逆天改命,企圖用這種方式讓她活過來。


  這畢竟是逆天而行,天雷一次又一次地擊落在他的身上。


  每打一次,他的元神就會再裂開一條裂縫。


  這隻要他不主動停下想要複活她的行為,天雷就會一直劈的場景,讓初瑟的心中產生一種從未有過的酸澀感覺。


  她忍不住地衝過去,跑到他的身邊,在他的耳邊喊道:“終簫你快停下!你離飛升就隻有半步之遙,沒必要為了我自毀道基!”


  可是無論她喊多少遍,終簫都聽不到。


  初瑟無意識地扯了扯嘴角,自哂。


  是了。


  是她忘記了。


  她現在隻是一縷意識,不過因為一個不知名的原因,讓她看到了她死後的這一幕。


  她知道自己是在夢中,但是她不知道這個夢什麽時候會醒。


  她想要看到終簫最後怎麽樣了,卻又害怕看到。


  她也分不清楚自己現在的心理。


  隻是麻木地蹲坐在終簫身邊,靜靜地看著他元神上的裂縫越來越多,最後散成一塊又一塊的碎片,附在了她的狐狸身上。


  下一秒,初瑟就瞬間從夢中驚醒。


  “終簫!”


  她大喊了一聲,然後豁地從床上坐起身。


  剛好翻窗進來打算悄悄看一眼初瑟就走的楚晏陵在聽到她口中念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動作一頓,神色逐漸變得有些詭異,但因為黑暗的籠罩,縱然初瑟是狐狸,夜視能力不錯,卻也看不清楚他臉上的神色,隻是知道有個人罷了。


  “晏陵,是你嗎?”


  她理了理睡亂了的發絲,然後抹去眼角的淚痕,用平靜的語氣問了一句。


  楚晏陵眸色微微一暗。


  阿姊方才哭過了。


  在夢裏,為剛剛被她念叨在口中的那個人。


  初瑟、終簫。


  聽起來,還真是相配。


  他壓下自己心中翻滾著的嫉妒和酸意,笑著走到了初瑟的床邊,指腹抹過初瑟的眼角,傾身在她的眼簾上輕吻兩記。


  “阿姊莫哭,阿姊哭了,小陵心疼。”


  阿姊的喜怒哀樂,都應該隻屬於他一個人。


  這為別人而流的淚水,太過礙眼了。


  一想到這,楚晏陵都沒給初瑟開口說話的機會,直接一個傾身吻住了初瑟的唇。


  若阿姊真要哭,也隻能是為他哭。


  當然,他是舍不得她哭的,除非……


  是在床上。


  他也不想去探究那個所謂的“終簫”是誰,對阿姊來說又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這些都不重要。


  反正阿姊曾經教過他的,與其知己知彼,不如知根知底。


  親眼看到了終簫為了她甘願自碎元神,用他的元神來換她一個複生的機會的一幕,初瑟今日對楚晏陵的索取自然也是配合之至。


  這也就導致了,哪怕初瑟全程都在汲取楚晏陵身上的靈氣來溫養自己的身體,第二天一早,也沒起得了身。


  愣是讓從下了朝就遞了拜帖的宮聿瑉,等了一個半時辰。


  直到巳時末(接近上午十一點)了,才被人請著進了國師府。


  初瑟也正揉著有些發軟的腰,緩步走到前廳。


  宮聿瑉剛好被人帶進前廳,初瑟也在丫鬟們的攙扶下剛好坐在了廳中的主位。


  宮聿瑉客客氣氣地行了一個禮,並沒有擺任何身為皇子、王爺的架子。


  一場大變故,是真的很容易讓人發生巨大改變的。


  然而,當宮聿瑉抬起頭與初瑟對視時,目光卻在初瑟的側頸處停頓了,原本看似無欲無求,古井無波的眸子此時瞬間掀起了驚濤駭浪。


  尹初瑟與人有私?

  這人會是誰?

  尹初瑟雖然從張隆手中搶走了這麽一個國師的位置,但她基本不去上朝。


  朝野上下,認識她的人或許不少。但和她相熟的人可不多。


  能和她親近到可能會有私情的人,宮聿瑉能夠想到的,也就一個宮聿琰。


  不等宮聿瑉想到什麽,初瑟先接過了一旁丫鬟們奉上來的茶,飲了一口:“瑞王殿下今日前來,有何貴幹?”


  宮聿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在初瑟問話以後,一瞬間就忘記了自己來找她的本來目的,緊皺著眉,那一雙眼,就像是在看一個給自己戴了綠帽的婢妾:“國師大人真是好雅興!風|流快活,悠閑自在。”


  初瑟微微撅唇,無辜地眨了眨眼。


  “男歡女愛本就是世間常理,若是沒有男歡女愛,這世上可就沒有瑞王殿下這麽一個人了。是以,初瑟實在不明白,瑞王殿下因何動怒?”


  宮聿瑉看著她一臉無辜,且覺得理所應當的模樣,恨的咬緊了牙關。


  “不知廉恥!”


  阿姊方才哭過了。


  在夢裏,為剛剛被她念叨在口中的那個人。


  初瑟、終簫。


  聽起來,還真是相配。


  他壓下自己心中翻滾著的嫉妒和酸意,笑著走到了初瑟的床邊,指腹抹過初瑟的眼角,傾身在她的眼簾上輕吻兩記。


  “阿姊莫哭,阿姊哭了,小陵心疼。”


  阿姊的喜怒哀樂,都應該隻屬於他一個人。


  這為別人而流的淚水,太過礙眼了。


  一想到這,楚晏陵都沒給初瑟開口說話的機會,直接一個傾身吻住了初瑟的唇。


  若阿姊真要哭,也隻能是為他哭。


  當然,他是舍不得她哭的,除非……


  是在床上。


  他也不想去探究那個所謂的“終簫”是誰,對阿姊來說又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這些都不重要。


  反正阿姊曾經教過他的,與其知己知彼,不如知根知底。


  親眼看到了終簫為了她甘願自碎元神,用他的元神來換她一個複生的機會的一幕,初瑟今日對楚晏陵的索取自然也是配合之至。


  這也就導致了,哪怕初瑟全程都在汲取楚晏陵身上的靈氣來溫養自己的身體,第二天一早,也沒起得了身。


  愣是讓從下了朝就遞了拜帖的宮聿瑉,等了一個半時辰。


  直到巳時末(接近上午十一點)了,才被人請著進了國師府。


  初瑟也正揉著有些發軟的腰,緩步走到前廳。


  宮聿瑉剛好被人帶進前廳,初瑟也在丫鬟們的攙扶下剛好坐在了廳中的主位。


  宮聿瑉客客氣氣地行了一個禮,並沒有擺任何身為皇子、王爺的架子。


  一場大變故,是真的很容易讓人發生巨大改變的。


  然而,當宮聿瑉抬起頭與初瑟對視時,目光卻在初瑟的側頸處停頓了,原本看似無欲無求,古井無波的眸子此時瞬間掀起了驚濤駭浪。


  尹初瑟與人有私?

  這人會是誰?

  尹初瑟雖然從張隆手中搶走了這麽一個國師的位置,但她基本不去上朝。


  朝野上下,認識她的人或許不少。但和她相熟的人可不多。


  能和她親近到可能會有私情的人,宮聿瑉能夠想到的,也就一個宮聿琰。


  不等宮聿瑉想到什麽,初瑟先接過了一旁丫鬟們奉上來的茶,飲了一口:“瑞王殿下今日前來,有何貴幹?”


  宮聿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在初瑟問話以後,一瞬間就忘記了自己來找她的本來目的,緊皺著眉,那一雙眼,就像是在看一個給自己戴了綠帽的婢妾:“國師大人真是好雅興!風|流快活,悠閑自在。”


  初瑟微微撅唇,無辜地眨了眨眼。


  “男歡女愛本就是世間常理,若是沒有男歡女愛,這世上可就沒有瑞王殿下這麽一個人了。是以,初瑟實在不明白,瑞王殿下因何動怒?”


  宮聿瑉看著她一臉無辜,且覺得理所應當的模樣,恨的咬緊了牙關。


  “不知廉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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