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繭

  因為這種感覺是她一直在逃避的。


  “閆瑾聖,我們不可能。”花羽落直截了當地回答。


  不可能?

  他笑,狠狠地咬上她的耳垂。


  花羽落真的敢肯定他是屬狗的,身上的傷口幾乎都是被他咬的。


  他抵在她的耳邊,嗓音低沉危險:“他給了你什麽?”


  他?冷立傑。


  花羽落不想把其他人也參與進來。


  “我和他沒關係。”


  “所以你和我有關係?”


  這是什麽邏輯。


  花羽落皺起眉心,認真又嚴肅地看著閆瑾聖:“我不會喜歡你,所以我們不可能,也不會有關係!”


  花羽落的這句話將閆瑾聖眼底的情=欲消失的幹幹淨淨。


  他四周的氣息驟冷,那股戾氣又到了他身上。


  他的目光也跟著冷厲起來。


  尤其是看著她眼底的嚴肅,他覺得可笑。


  驀地推開她,想對待一件垃圾一樣。


  花羽落被硬生生地推開,跌倒在一旁的沙發上。


  他站起身,居高臨下:“花羽落,我還不至於會喜歡你。”


  最好是這樣。


  看到她明顯鬆了一口氣,他捏緊了手指,指節上的骨頭似乎要把皮給頂破。


  他眯起眼睛,慢慢地俯身下來,目光不讓她逃避,牢牢地鎖著她。


  涼薄的唇一個字一個字地擠出:“但是我不會放過你,畢竟你對我做過什麽,你清楚。”


  小時候的嚇哭成了一個繭,讓她作繭自縛。


  而他似乎也忘記了,他狠狠地在她的肩膀處咬了一口,到現在還留有疤痕。


  在他要被他奶奶帶回去的那天晚上,他衝進她的房間,狠狠地撲上來,在她的肩膀處咬了一口。


  那時她記得,他放開時,唇間都是鮮血,染紅了他的唇齒。


  他的目光也如同此刻一樣,狠厲地看著她。


  她沒有哭,隻是不明白這個愛哭鬼哪裏來的勇氣。


  而他就那麽看著她,沒有說話,直到樓下林奶奶的聲音傳來。


  他才轉身下樓。


  她以為今生不會相見,就算相見,也不會相認。


  可沒想到,再一次見麵,他一樣愛咬人。


  ‘砰’地一聲,房間門被重重地關上。


  他走出了她的房間,重重地帶上了門。


  花羽落蹲下身子,將地上的消毒瓶撿起,扔進垃圾桶裏,合上醫藥箱放好,然後拿來紙巾,擦拭地板上的消毒水。
——

  褪去身上的衣物,她將自己浸入浴缸裏。


  水蔓延過整個身子,將頭顱也一起埋下。


  有時候,這也是發泄的一種方式對於花羽落來說。


  直到無法呼吸,直到窒息般的感覺慢慢席卷而來。


  花羽落才衝出水,甩了甩頭,靠在浴缸上。


  隻是她衝出水的那一刻,肩膀上那一塊痕跡特別的明顯。


  細細地看過去,是兩排牙齒印。
——

  十月是校慶,比校慶之前的是高三第一次摸底考試,也稱月考。


  至聖的月考成績也至關重要,因為班級是按照月考成績來分班的,包括位置等一係列的事,都是按照成績分的。


  對於前麵幾個班級來說,相當緊張。


  但對於後麵幾個班級來,悠哉悠哉地。


  因為月考對於他們來說,也是睡覺打遊戲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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