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原因
回到秋荷房間,秋荷婷婷坐在床上等陳湯回來,這時陳湯心有點虛,為了不給秋荷看出什麽,陳湯神色如常坐在秋荷身邊。
掀開秋荷紅蓋頭,如花美顏落入陳湯眼中,秋荷輕呼一聲倒在陳湯懷抱裏,期待了許久的願望終於可以實現,秋荷一顆心仿佛融化了。
“秋荷你真美,剛才師父讓我留下吩咐我幾句話,我回來晚了。”陳湯也不知道為何會說起這個,這不就是做賊心虛。
秋荷哪裏會想陳湯和張桐倚有不為人知的故事,她幹脆略過陳湯的解釋,柔聲說道:“無妨,秋荷要為夫君侍寢。”
說完秋荷輕輕把陳湯推倒在床上,又聽秋荷輕輕地說道:“巧兒你也進來吧!”
“是的小姐!”外麵傳來巧兒嬌滴滴的聲音,然後房門被推開那個可愛美麗的巧兒走進來。
很久沒見,巧兒也長大了,樣子成熟不少,她盈盈走到陳湯身邊一拜,說道:“姑爺、小姐。”
巧兒似是在外麵站了一段時間,她那張俏臉冷得蒼白,對這個可愛的小姑娘陳湯甚是掛念她,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麵,在今天之前陳湯還沒好好和她相聚過。
“巧兒先起來,秋荷你叫巧兒來做什麽?”陳湯不解地問道。
“夫君你的能力很厲害,秋荷怕自己一個人應付不來,巧兒是秋荷的通房丫鬟,和我一個侍候夫君,我想夫君你一定會願意的,巧兒你願意吧?”秋荷拉住巧兒的小手,那雙小手被凍得冰冷,秋荷感到心痛,兩人和姐妹一樣親呢。
在揚州的時候巧兒就想和陳湯同房侍寢而不得,這下被秋荷主動提起巧兒羞紅了臉,蒼白的俏臉恢複血色,說道:“就怕姑爺你會嫌棄巧兒。”
陳湯哈哈一笑上前把兩個美人摟入懷裏,笑道:“在揚州我就和巧兒睡在一起,怎會嫌棄巧兒?洞房花燭夜我們別浪費了。”
說完三人一起倒在床上,今天晚上好不快活,又一個春色無邊。
第二天早上巧兒怕張桐倚會責怪,悄悄起床離開,巧兒還是第一次走路難免不太方便,再然後陳湯和秋荷才起來。
“夫君我們先去向師父請安。”秋荷說道。
提到張桐倚陳湯就心虛,昨晚的事情荒唐得陳湯不敢再見張桐倚,即使張桐倚醉了還知道陳湯在她身邊,現在張桐倚酒醒了陳湯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
但是都住在同一個寨子裏,發生這樣不堪的事情根本不能逃避,陳湯隻能咬咬牙說道:“好啊!”
沉浸在幸福裏的秋荷不知道陳湯的異常,她歡快地為陳湯穿衣服,又讓陳湯為自己穿衣服,然後手拉手去張桐倚的房間。
張桐倚比陳湯想的要早醒來,聽到有敲門聲響起,她已猜到是陳湯和秋荷來了,淡淡地說道:“進來吧!”
秋荷推門和忐忑不安的陳湯進入房間,陳湯看到張桐倚坐在昨晚和他喝酒的位置,酒壇的碎片和狼藉的桌麵竟收拾幹淨,張桐倚的臉色和表情沒有特別不同,依然還是拒人千裏之外的冰冷。
“師父,徒兒和夫君向師父請安。”秋荷夫妻倆跪下說道。
“師父你酒醒了吧?”陳湯頭腦發熱順口說出來,他還不知道自己說錯話。
聽到“酒醒了”這三個字,張桐倚的衣服無風自動,很快恢複平常,聽她說道:“起來吧。”
兩人同時說道:“多謝師父。”
然後又在張桐倚身邊坐下來,秋荷先說道:“多謝師父成全我和夫君。”
張桐倚說道:“路是你們自己選的,我沒辦法改變,隻希望陳湯你別負了秋荷,否則我會不顧一切為秋荷報仇。”
聽師父為她說話,秋荷感動得點點頭,心想師父一直沒變。
盡管張桐倚現在不說什麽,陳湯麵對張桐倚還是不由自主的心虛,聽張桐倚提到自己,陳湯尷尬地摸摸鼻子,而又堅定地說道:“師父放心好了,我對秋荷會比對待自己還要好。”
張桐倚說道:“希望你會為你自己這句話負責。”
陳湯說道:“一定會的。”
秋荷說道:“我相信陳湯。”
張桐倚輕輕點頭,看著眼前兩人出神好一會:“秋荷你先下去,陳湯你留下來我有些話要和你說。”
“是的師父!”秋荷點頭說道。
這句話對秋荷來說並沒什麽,陳湯卻被張桐倚嚇了一跳,不由自主想起昨晚的事情陳湯心又虛了,不知道張桐倚要怎麽懲罰自己,他如何敢和張桐倚單獨在一起。
“秋荷你還是留下來吧,我們夫妻一體,師父的話你也能聽。”陳湯說道,隻希望有秋荷在身邊張桐倚有所顧忌,不敢說什麽做什麽。
“秋荷先出去,你想知道我說什麽話,以後陳湯會告訴你。”張桐倚說道。
“徒兒知道,先離開。”秋荷點頭說道,還沒等陳湯挽留已走出房門。
“你好像很怕我?”張桐倚突然盯著陳湯,這個眼神嚇得陳湯背脊全是汗水,仿佛被她看透了心思。
“沒……沒有……是這樣的,昨晚是師父你喝多了,我把秋荷叫過來一起扶師父你回房,不是隻有我一個人。”陳湯連忙說道,胡亂解釋一通。
“是嗎?本來我要說的不是這件事,聽你一說我又奇怪了,怎麽我喝醉了會自己睡在床上,今天早上我又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我想不是你和秋荷扶我回去,是你一個人扶吧?”張桐倚說道。
張桐倚無疑是精明的人,一看到陳湯緊張的表情馬上猜到陳湯有不對勁的地方,她在想昨晚肯定發生了什麽她不知道的事,畢竟喝醉了陳湯可以為所欲為。
陳湯心裏大叫冤枉,原來張桐倚要和陳湯說的事情和昨晚無關,口快了什麽也說出來,張桐倚醉得不省人事如何還會知道陳湯,主動說出來不就是提醒張桐倚自己做了“好事”。
“沒……師父想多了。”陳湯滿頭大汗,他在想該如何解釋才好。
“我喝醉了你有沒對我做什麽?”張桐倚的臉色更冷清,目光中甚至帶上殺氣,好像隻要陳湯一點頭她就會殺了陳湯那樣。
“絕對沒有,我怎麽敢?你是師父,秋荷是我妻子,豈不是亂套了,我不敢!”陳湯用力搖頭,打死陳湯也不承認自己摸了她又吻了她。
“你的鬼話欺騙秋荷還可以。”張桐倚不屑地說道。
張桐倚不明白為何自己內心深處隱隱希望陳湯做了這什麽,這個大逆不道的念頭也把張桐倚嚇得一跳,馬上用其他想法將其蓋過。
“我說的句句是真話,師父你要相信我。”陳湯不得不說謊了,雖然他根本不是什麽誠實的人。
張桐倚揮揮手說道:“好了,我相信你的話。”
如果真發生了禁忌的事,張桐倚希望陳湯以及她也忘記一切,當作什麽沒發生豈不是更好。
“是的,不過師父你找我有什麽話要說的?”陳湯問道,既然和昨晚的無關,張桐倚又單獨留下他,一定有重要的吩咐。
“我想你帶秋荷走,離開這裏吧,永遠不要回來。”張桐倚淡淡說道。
“原來是這個,我一定會帶秋荷離開,我還會帶師父離開,我沒貶低師父的意思,做馬賊淪落為賊人一點都不好,隻要師父和秋荷隨我離開,我可以保證沒有人會知道你們是太平道的人。”陳湯說道,以他如今的地位和身份要瞞天過海很容易,就算劉治要捉人陳湯也可以保護張桐倚師徒兩人。
“不!你和秋荷離開,我不走。”張桐倚搖頭說道。
“為什麽?難道師父你要一直做馬賊?繼續過把腦袋放在刀尖的生活,很危險的。”陳湯不解地問道。
“做馬賊很好啊!我從一出生開始就是賊,在太平道我是逆賊,離開太平道我就是馬賊,我做不了你們口中的平民百姓。”張桐倚說道。
“師父你不走,秋荷也不會走,而且師父你一個人孤零零的,你和我們離開吧,我和秋荷會好好待你的。”陳湯說道。
“我說了不走就不走,你別管太多,帶秋荷離開永遠別回來了,”張桐倚說話的聲音又冷了幾分。
“不對,師父是不是遇到有難題,怕禍及我和秋荷才讓我們離開,有什麽事連師父你也沒辦法解決?我可以幫助師父。”陳湯說道,這還給陳湯猜對了,張桐倚不願意和陳湯一起走,有一件大事正降臨在張桐倚身上。
“我沒事,你別胡說。”張桐倚說道。
“我相信我猜的沒錯,一個人的力量或許很小,人多力量大,師父你有事為什麽不願意和我們說?我們一定會幫助你。”陳湯說道。
盡管張桐倚對陳湯不算好,他們也相處過一段時間,張桐倚是一個好人,她忽然變得心狠手辣,結合一些猜想陳湯仿佛抓住什麽關鍵的,張桐倚的變化肯定遇到什麽。
陳湯繼續說道:“師父你殺人如麻,不會沒原因,應該和最近師父的事情有關係,師父為什麽不願意告訴我們?”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張桐倚也有,她之所以會破壞那麽多西域的部落,是因為她要尋找一個人報仇,她要陳湯帶走秋荷是想斷了她的後顧之憂,能放開手在西域翻天覆地。
有些事,她不希望陳湯和秋荷也參與進來。
“明天過後,你和秋荷離開這裏,再也不會來。”張桐倚沒有解釋什麽,不管陳湯答應不答應,說完就離開房間走下台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