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放火
陳湯回家後對兩位小美女說自己要去打馬賊，二小姐是第一個反對，她不想陳湯做任何有危險的事情。
自從陳湯從東瀛回來後，樂瑤對陳湯的擔心和憂心提升到一個新的高度，隻要陳湯外出樂瑤就擔心陳湯有危險，更別說是打馬賊這等事情。
“壞人你別去好不好？”樂瑤用可憐巴巴的目光看著陳湯。
“瑤兒妹妹別這樣，我們夫君是做大事的人，有些事情他必須要去做，隻有這樣他才配做我們的夫君，我相信夫君的本領很高，無論他到哪裏都能安全回來，”劉清清說道，她也是習武的，所以她相信陳湯的武功。
“我還是很擔心，不想夫君去冒險。”樂瑤緊緊拉住陳湯的手。
“西域的幾個馬賊而已，我們夫君能應付，瑤兒妹妹你要相信夫君。”劉清清說道。
“是啊，瑤兒你要乖乖的，我能有什麽事？你在家等我回來，我給你講故事，努力讓你生孩子。”陳湯說道。
“壞人你騙人，那麽久了我還沒懷上孩子，哼！”樂瑤嘟起嘴說道。
“這要看機遇，等我多多努力，機遇來了就可以。”陳湯抱住樂瑤笑道。
“我還在想，是不是我們的身體不行，夢師姐和縈兒姐姐都可以，隻有我們不行。”劉清清幽幽說道，話題瞬間從打馬賊落在生孩子上麵。
“公主姐姐說的對，我怕是我身體的問題懷不上孩子，這要怎麽辦？”樂瑤扁嘴說道，水靈靈的大眼睛朦朦朧朧，有淚水在其中隨時會落下。
“不許你們胡說，你們身體好得很，能有什麽問題。”陳湯故作嚴肅說道。
如果說身體的問題，陳湯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身體有問題，正如陳湯剛才說的，想要懷上孩子是要看機遇的，一點都不容易。
“我們是怕！”劉清清說道。
“不用怕，今晚我們再來，我就不相信不行。”陳湯說道。
“不行，壞人你明天就要去打馬賊，今晚不能太累，你好好休息。”樂瑤說道。
“瑤兒妹妹說的不錯。”劉清清附和說道。
“瑤兒你這麽說，是給我去打馬賊？”陳湯問道。
“我的意中人是一個蓋世英雄，壞人你要做蓋世英雄我怎敢不給，你要好好保護自己，外麵狂風大雪，別感染風寒生病了。”樂瑤柔聲說道。
陳湯要做的事情，樂瑤沒辦法阻止，也不想阻止，她隻是想自己的丈夫能好好地離開，又能好好地回來，作為妻子的願望就是那麽簡單。
樂瑤又說道：“我還想聽紫霞仙子的故事，等壞人你回來後要給我再說一遍。”
劉清清說道：“經常聽瑤兒妹妹說紫霞仙子和蓋世英雄，我還沒聽過，我也要聽。”
樂瑤拉住劉清清的手說道：“我要和公主姐姐一起聽。”
陳湯溺愛地說道：“多謝你們的理解。”
——
時間過去得很快，第二天一早陳湯悄悄離開家，才走出家門外麵的風雪呼嘯而來，陳湯緊了緊身上衣服便走在大街上。
到了都護府附近，甘延壽已在此等候陳湯，盧宇和霍去病他們三千士兵也都集合，就等甘延壽一聲令下，他們全部走出它乾城，在冰天雪地追捕可惡的馬賊。
陳湯和他們三人有一段時間沒見麵，在行軍的時候談笑了幾句，當他們聽到這次要打的馬賊居然是兩個美女做首領，盧宇和霍去病都來了興趣。
“盧宇你年紀都不小了，如果我們把美女首領捉了，你看上哪個就讓老大走關係帶回家做媳婦，不要怕。”霍去病打趣地笑道。
“我認為兩個美女首領輪不到我，必定是老大囊中之物，老大對美女有一種特殊的吸引力。”盧宇笑道。
“沒錯沒錯！”霍去病一聽，笑得更歡。
他們三人互相開玩笑，在這風雪當中也算是苦中作樂。
“等會我罰你們每人一百軍杖，讓你們胡說八道。”陳湯說道，盧宇和霍去病知道陳湯在開玩笑，所以又跟著笑了。
寒風停下許久，紛飛的雪花很早也跟著停下，這次出來隻帶了陳湯的三千士兵，還有數百原本屬於都護府的人，是甘延壽的親兵。
眾人在雪地行走，留下一行長長的看不到盡頭的腳印。
甘延壽領兵的經驗很豐富，霍去病曾經從匈奴戰場下來，他對在草原的行軍也很熟悉，同樣經驗吩咐，在如今的天氣下行走速度不慢。盡管天氣寒冷，身上甲胄凍得和堅冰一樣，手指僵硬不能屈伸，眾多士兵沒有任何怨言。
一路上走走停停的，到了溫宿已是三天後的中午，根據提前派出去的斥候傳回來的消息，那個部落還完好無損，就是馬賊的行蹤在溫宿城池附近失去了。
“下官打算紮營休息一天，分批讓斥候出去打探消息，士兵們都累了，不適宜現在趕往那個烏孫的部落。”甘延壽說道。
“甘兄經驗豐富，我們都聽甘兄的安排。”陳湯沒有其它意見。
在寒冬行軍，特別是西域這等寒冷的天氣，陳湯也差點受不了，那些普通士兵更不用說，陳湯甚至還在想，如果不是自己士兵的素質比較好，早已叛亂了。
“那個什麽破馬賊，春夏秋那麽好的季節不出來掠奪，非要在冬天出現，苦了我們。”霍去病這時候也抱怨說道。
“馬賊尚且不怕冷，我們何必害怕？等會遇上他們狠狠地殺幾個馬賊出一口怨氣。”盧宇沒有像霍去病那樣抱怨。
“盧宇說得對，我們的辛苦會有回報。”陳湯說道，他就隨意地在士兵叢中坐下。
盧宇和霍去病帶的士兵基本習慣陳湯隨意的行為，看到陳湯恭敬一個行禮，就和陳湯坐在一起，這樣的將軍才更得士兵的愛護。
盧宇和霍去病兩人也在陳湯身邊坐下，盧宇又說道：“我聽說易夢嫂子生了，是女兒吧？”
霍去病湊過來說道：“我怎麽沒聽說過？哈哈……恭喜老大。”
聽他們提起這個，陳湯又想自己女兒和易夢，說道：“是啊，開春之後她們都會來西域，你們都是做叔叔的人，給我孩子的禮物準備好了吧？除了夢兒的女兒，還有大小姐的，文君的……算了，你們多準備一些禮物，以後慢慢送。”
霍去病笑道：“老大太黑了，就會騙我們禮物，不過我們會準備的。”
盧宇說道：“沒有老大就沒我盧宇今天，我一定會為我的侄兒準備最好的禮物。”
如果沒有陳湯，盧宇現在不過是小小家丁，霍去病可能還是冷刀麾下的一個小卒，陳湯的知遇之恩他們這輩子都報不了。
在他們閑談的時候，甘延壽找過來，看陳湯好像普通士兵一樣隨便坐在營地裏，驚訝道：“駙馬你怎會在這裏，下官終於找到你。”
陳湯說道：“我覺得這樣很好，其實我們也是士兵，和士兵在一起同甘共苦豈不是很好。”
甘延壽愣了一會，讚歎說道：“駙馬愛兵如子，怪不得能戰無不勝。”
頓了頓甘延壽又說道：“剛才溫宿城裏有人送些棉衣和吃的，還有柴薪出來，下官給駙馬留下一份，如果駙馬需要下官這就送過來。”
溫宿城裏的長官知道西域都護府的人來了，還是為了打馬賊而來，他們給隊伍送出這些東西也正常，畢竟都護府的名號就擺在這裏。
陳湯搖頭說道：“我不怕冷，在這樣寒冬的天氣，我不穿衣服也不礙事，把我的東西都給有需要的兄弟吧。”
甘延壽猶豫地說道：“駙馬真的不需要？”
陳湯說道：“不需要，我的東西就由甘兄你來安排吧，隻要給我一口飯吃就好。”
甘延壽搖頭說道：“下官遠遠比不上駙馬，既然駙馬都如此，下官用不著的東西也全部給有需要的兄弟。”
霍去病彎腰行禮說道：“下官為三千兄弟多謝甘大人。”
這三千人真正的領軍其實是霍去病，士兵全部歸霍去病一人管理，盧宇經驗不如霍去病的好，是充當霍去病身邊的副手副將之類的。
“霍將軍客氣了，駙馬愛兵如子，下官還是從駙馬身上學來的。”甘延壽說道。
再然後，甘延壽被陳湯也拉著坐下來，互相閑談。
很快就是晚上，夜半的時候，霍去病在軍營外麵喃喃自語：“規定的時間都過去了，怎麽斥候還沒回來？”
盧宇也跟在霍去病身邊，抬頭看著黑茫茫的天空，說道：“會不會迷路了？”
霍去病搖頭說道：“我們軍中的斥候絕不會迷路，肯定有什麽事發生，必須要告訴老大和甘大人。”
盧宇說道：“我先去找老大說清楚，等我一會。”
盧宇才離開不久，偶爾抬頭看天空的霍去病忽然看到北方天空有火光衝天而起，火光仿佛要把那一邊的天空點燃。
“這是……北方……烏孫的部落，馬賊出手了，我們的斥候肯定被馬賊殺了。”霍去病看到這裏渾身一震，他忽然感覺到四周的風雪更寒冷了。
停頓好一會，霍去病快步走入軍營。
盧宇才和陳湯還有甘延壽說起斥候的事情，接著就發現北方天空隱約看到的火光，甘延壽首先說道：“大事不好，馬賊又來掠奪。”
甘延壽的話才落下，霍去病剛好趕來，他急忙地說道：“馬賊來了，烏孫那個部落要遭殃，我們該不該出兵？”
甘延壽說道：“別讓馬賊跑了，打！”
軍營裏剛剛入睡的士兵，全部被吵醒準備出兵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