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7章 上報紙
“他們幾個也是你的親人啊,而且你楊姨一直以來對你多好,昨專門來接你,你沒回去,她還讓我親自來接一下,她一直等你回去。”
“對我好,如果你覺得對我好,那就對我好吧,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回去的,別在這浪費口舌了,沒用的。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回去了”著想把門關上,不想再和這個男人多,她的心已經傷的夠深了,她不想留下來繼續被傷害。
安興燕眼看著安肆要關門,知道軟的行不通,就想來硬的,直接拉住安肆的胳膊,道:“你這還沒有當上總裁夫人了,就看不上我們安家那塊門廟,是我們安家容不下你這尊大佛嗎?今不管怎樣,我既然來了,就不會空手走的,你今回也得回,不回也得回。”
安肆覺得這個男人真是不可理喻,原本想著是她爸爸,還想給他留幾分麵子,但是現在她不會這麽想了。
安肆直接甩開安興燕得手,結果沒有想到安興燕根本不管她的手是否會疼,直接更加使勁兒的將她的手捏住,想強行將她帶回安家,眼看著自己掙脫不開安興燕的掣肘,安肆著急起來,她根本就不想跟著安興燕回那個所謂的家。
而且,從昨到今,一個兩個的都來喊她回家,一定是有什麽事情在等著她,必須要她做才可以,她自然更不想回去。
隻是現在很明顯,安興燕已經下定決心,根本就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就是堅定地要把她帶回去。而這個時候榮哲皓剛好來看安肆,結果就看到這一幕,他看得出來安肆的抗拒,於是上前捏住安肆的胳膊,對安興燕道:
“如果你有一點關心她的話,你就不會這麽不關心她的想法,既然如此,請你現在離開,你關心她,自有有關心,你不在意她,她也不需要你的在意。”
在榮哲皓出現的那一刻,安欣燕就知道自己今是沒辦法帶安肆回家了,於是默默的放開了安肆的手,卻還是叮囑安肆道:“爸爸結婚的時候你一定要去,爸爸在那等你。”
安肆聽著安興燕臨走前的囑托才明白,原來所謂的家宴就是為了讓她能去參加她和楊利的婚禮,好讓大家都知道安家承認楊利那個賤女人,她覺得可笑,於是嘲諷安欣燕道:
“看不出來呀,你倒是對她那麽上心,隻是她最初是一個三,既然她喜歡當,那就讓她一輩子都當三好了,我是不可能去參加你們的那個滑稽的婚禮,安家所有人都不會承認她是我們安家人。”
“而且你的婚禮,和我有什麽關係,我為什麽要去參加?那個女人還真是厲害,自己來了不成還讓你來,你這麽聽他的話,那你就多聽聽,等哪,她的綠帽子扣你頭上,你就該後悔今所做的一切,隻是那時候恐怕就晚了。”
安欣燕聽著安肆的諷刺和“詛咒”,怒不可及,揚起手想打安肆,榮哲皓捏住安興燕得手,他覺得安興燕真是太過分了,竟然敢這麽欺負自己的妻子,心裏的怒火都快噴薄而出,隻是那個人再怎麽也是安肆的父親,雖然他不配。
但是榮哲皓也不能不顧安肆的感受,將安興燕暴揍一頓,隻能強壓著怒火,但是他沒發火,不代表別人就不忌憚他,安興燕看著榮哲皓這一副要把人大卸八塊的樣子,覺得很是可怕,隻好忍著自己的憤怒,灰溜溜的離開了。
看著自己的父親離開之後,安肆對榮哲皓道:“今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及時趕到,恐怕今我就被他拽回家了,也謝謝你,沒有太為難他。”
榮哲皓看著身邊這個悵然若失的女人,他知道,她又被那個自私的男人傷害了,也是,畢竟那個是她的父親,她表現的再怎麽反感他,其實她心裏還是很在乎他的,所以才會傷心。
離開之後的安興燕回到家,將自己的氣都撒了出來,摔著家裏的東西,罵道:“那個沒有良心的不孝子,當老子的親自去接,你竟然還敢拒絕,還找靠山來抵製我,真是大逆不道,我安興燕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麽孽,生下來這麽個孽障來報複我啊…”
聽著客廳裏安興燕摔東西,罵人的聲音,知道他今肯定也是沒成功,心裏將安肆罵了一遍之後,來到客廳安興燕身邊,假裝委屈的道:
“老安,沒事吧,今去了還是沒用?看來她是鐵了心了要和我們安家斷絕關係呀,隻是一個的家宴她都不願回來,要不算了吧。”
“我知道要不是我,你們也不至於鬧成這樣,你也不至於上門去受這種氣。我沒有關係的,婚禮的時候不管她來不來,我都是你安興燕的妻子。”
安興燕看著身邊這個善解人意的女人,再想到那個忤逆不孝的女兒,越想越氣,對楊利溫柔道:“利,是我對不起你,你放心,嫁給我之後我絕不會虧待你的。”
安慰好安興燕之後,楊利不可能就這麽算了的,沒有告訴安興燕,自己私底下悄悄去安肆公司樓底等著安肆,見到楊利陰魂不散的又跟來,她對楊利道:“喲,怎麽,一次不夠再來一次,你是覺得我不會對你怎麽樣還是覺得自己的臉夠大,能讓我給你麵子?”
“難道我的父親!回去沒跟你我的態度,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好了,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接受你,我們安家也不會接受你,所以呀,別白費力氣了,根本沒用的,隻會讓我更加討厭你,更加覺得你惡心。”
楊利聽著安肆的諷刺,她不作任何回答,裝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將安肆襯托的那麽咄咄逼人,而安肆看著楊利這種惡心人的樣子,更是氣都不打一處來,直接道:“少在那給我裝模作樣,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麽貨色嗎?惡心…”
完就不再搭理楊利,準備離開,而楊利今來的目的沒有達到,自然是不肯就這麽放安肆走,緊緊拉著安肆的胳膊不讓她走,而臉上還是依然一副委屈的表情,好像安肆真的欺負她了似的。
安肆快被楊利煩死了,根本一刻都不想和楊利待在一個空間裏,另一隻手使勁推開了楊利,隻是因為手扭在一起,所以根本沒有多大力氣,而楊利竟然就摔倒在地上。
旁邊人看著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被一個二十來歲的姑娘推倒在地,都在那指指點點,著安肆沒有素質,沒有禮貌之類的話,有的人還拍照,發微博,吐槽著安肆的行為。
而安肆本來就什麽都沒有做,也懶得解釋那麽多,就直接扔下這一群看熱鬧的人以及地上那個裝委屈博同情的女人離開了。
隻是她沒有想到,這個事竟然會鬧得越來越大,甚至後來上了報紙,報紙上言辭犀利的指責著安肆這一沒有人性的行為。
看到報紙,安肆憤怒至極,那些人又不知道什麽情況,而且那一她根本就沒有幹任何事,那些人憑什麽這麽汙蔑她,還有楊利,肯定有她的慫恿促成了這一件事,於是想去找楊利理論。
而楊利看到報紙之後,忍不住笑了,這一次,單單大家的唾沫就能將安肆淹死,隻是她還需要安肆給她當伴娘,不能搞得太僵,這件事安肆肯定會認為是自己幹的,當然確實是,但是她還是裝作自己也是受害者的無辜樣子,找上安肆解釋這件事,以打消安肆對她的懷疑。
安肆聽著楊利的解釋,雖然不相信,但懶得爭執,覺得毫無意義了,她問楊利能否想辦法將報紙內容壓下來,楊利委屈解釋自己隻是一個無知婦人,怎麽會有能力將這件事壓下來,安肆想想也是,楊利那種依附著安家生存的人怎麽會有這個能力,還是自己太著急了。
榮哲皓回來之後,關心安肆道:“我已經把報紙消息壓下去了,你有沒有什麽事?”
“沒事,那又不是真的,能有什麽事,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又要你來給我善後了。”安肆感激榮哲皓道。
一家歡喜一家愁,報紙的事壓下去了,楊利心裏將榮哲皓罵了個遍,既然沒事了,那她和楊利也沒什麽好的了,就對楊利下了逐客令。礙於榮哲皓在場,楊利也不敢多什麽,而且自己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自然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很配合的離開了。
原本以為這件事的風波就這麽過去了,沒想到記者還在安肆門外蹲守,榮哲皓看著安肆心情不是很好,提議帶安肆出去吃飯,轉移一下注意力,而且,確實安肆也有點餓了,就同意跟著榮哲皓出門了。
卻沒有想到一出來,記者就衝上來堵住他們,問安肆道:“安姐,我是**的記者,請問報紙上的事情是真是假,那個就是你父親將要娶的女人嗎?因為你不喜歡她,所以不留情麵的為難她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