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張富貴扶持張富平
“來呀,跟我們一起舞蹈!”鄭甜也不看是誰,就大聲邀請著。
我隨意地辨別了一下,他們在鄭甜的挑動下,正在跳一種叫做恰恰的舞蹈。那是一種拉丁舞蹈,整個舞蹈熱情奔放,大有非洲狂歡的意味。難怪拉美地區也有狂歡!
早就交代過了,晨曦和我視同老朋友看待,我倆要及時地配合火雞的把握工作!我一眼看過去,不光晨曦,還有胡豐,早就都在恰恰當中了。我也不情願地走了過去。
馬上,我就被一種極大的激情團團包圍了!
不過,我的意識裏還在記掛著隔壁的江秀清。雖然張富貴把所有的責任都歸結在江秀清身上。但人家畢竟是未婚夫妻,如果江秀清略略地說我一兩句壞話,那我的臥底工作就要提前結束了!
我人雖在跳舞,心卻在隔壁那裏苦苦操心!不過也沒事,對於這種群體舞蹈,鄭甜也沒什麽要求,很容易濫竽充數。我下定決心,要將這次舞蹈進行到底!
可是,門一開,小丁走了進來。他一直在做飯,此時進來,我還以為是要叫吃飯的呢。誰知,他進來之後,給胡豐我倆使了個眼色,我倆便跟著他走了出去。
原來,是張富貴在召喚我倆。我倆進去後,看到江秀清已經複原,蒼白的臉上也早經過清洗。不過,她坐在那裏,多半像具行屍走肉的軀殼。
我們進來之後,張富貴還沒有說話。他的臉正對著牆壁,好像麵壁思過的樣子。不大一會兒,門一響,郝君平也走了進來。
張富貴揮手,讓郝君平和我都坐下。由於業務員少,領導多,郝君平就坐在地上,跟胡豐和我一起。
張富貴道:“郝導,你們討論的意見呢?現在大家都來說道說道。”
“……”郝君平是北方人,實誠得很。由於江秀清的發飆,我們的確沒有敲定一個具體的方案,倒是把張富貴罵得不輕!
“那好,”張富貴也早已恢複了平靜,“我們現在就在商討一個方案,一個今晚就要執行的方案。”
“好的,好的,”郝君平如蒙特赦,“是要快些定下一個方案,以備不虞。”
“說得好,我們現在就開始吧,”張富貴道,“首先,由我向大家通報一下今天下午出去的情況。
“這個叫做鄭甜的火雞,是位極為外向,卻心思極為縝密的一個女生。在我們搞壞她的手機卡後,她還通過各種方式,跟老家還有同學聯係著。
“由於我老家是個傳銷的爆發區,她的家人還有同學的負麵都很大,所以她現在一門心思地就想到我們那所謂的公司去看一下。今天下午,我想盡一切辦法跟她周旋,也得到了不少她的負麵信息來源。
“她的一個同學的哥哥,去年來過南興,呆了大半年又灰溜溜地滾了回去,什麽也沒掙到,還往裏麵貼了不少錢。回到家後,他的父母到處宣揚,他們的兒子被同學邀到了傳銷之城南興之類的。
“還有一個表姐,也在幾年前來過南興。這次她們通過微信的方式,一直在保持著聯係。那個遙控她,一直給她出謀劃策的人,就是她的表姐。”
“那怎麽辦?”胡豐道,“既然那麽大的負麵。”
“沒事,”說話間張富貴看了旁邊的江秀清一眼,“隻要有我在,她那些負麵自然會不攻自破。”
乘張富貴在講話,江秀清偷偷地睕了他一眼,意思是說,你還在得瑟呢,他們都知道你的老底了!
胡豐和我都想笑,郝君平卻泰然自若。他的情緒很快地感染了我。但是江秀清卻在拚命地躲閃著我的眼光,我又記起了剛才的事情,還有那個遙遠的夜晚,我和她們三人在旅館裏麵裸裎相對的情景。
“張導,”江秀清突然道,“其實我們已經得出了一個方案。但是你那麽自信,我們也就都不敢多說了。”
“哦?”張富貴把頭扭向江秀清,“你們得出了一個什麽方案?說出來聽聽。”
“不用了吧,”郝君平道,“既然張導都已經決定自己出馬了。畢竟老將出馬,一個頂仨呀!”
“哦,我明白了,”張富貴笑道,“你們肯定是想讓郝導像搞掂範梅香那樣,也來搞掂鄭甜,是吧?”
所有人都不再說話,算作是默許了。
張富貴道:“好的,好的,如果我搞不掂,郝導再上吧。”
江秀清道:“你不是天天都好忙嗎?怎麽這次這麽有心情!”說完,還不等張富貴反應,就又接著道,“難道是寡人之疾又犯了?”
本來,張富貴這次叫我進來,我還以為他們已經調整好心情了呢!誰知,他們現在還是如此的狀態,真讓人喪氣。
張富貴無語,隻得對著江秀清笑笑,道:“你也不想想,那張富平多久沒有來新朋友了。幫他一下忙,也算是對我們贛南撫州一係的貢獻吧。”
“難怪張導這次一定要披掛上陣呢,原來是對贛南撫州一係的網絡上心了?如果張導早日上心,聽從勸諫,贛南這支嫡脈,不定早就做大做強了呢!”江秀清繼續冷嘲熱諷。
“好了,好了,”張富貴繼續笑著,“原來是我做錯了,這下我好好彌補好不好?”他一連說了兩遍,江秀清這下終於緩和了下來。
張富貴道:“既然江導如此有意見,我也想就此放開不管。不過,讓郝導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上,對他是不是公平呢?郝導可是百戰百勝的戰將,我隻想讓他的好鋼用在刀刃上,而不是白白浪費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
不管怎樣,這張富貴的口才我還是佩服的。他能把一件明明已經釘上恥辱柱的事情,說得繪聲繪色,占盡先機。
“那就這麽定下來吧,我還要回到火雞那裏,陪他們玩呢。”說著,郝君平就站了起來。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不想在江秀清和張富貴中間插一杠子。他一起身,胡豐也起身了,然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