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母夜叉和饞貓?
這時,郝君平的電話又響了。他剛一接電話,就開始叫道:“不用,不用,不要這麽早回來!”
那邊不知是誰,不過聽口氣來講,應該是開心婷他們一組。但是這個電話,分明就是個男的。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大腦中形成了。張富貴!因為隻有他,才能讓郝君平如此地慌亂,用近乎乞求的方式拒絕。如果是別人,他直接下命令就可以了。
果不其然,郝君平掛掉電話,也如此宣布:“張導快要回來了呢。”
“不過,才四點半呀,他怎麽能如此著急?”江秀清道。
“搞不掂了唄,”郝君平一般從不在背後說人壞話,看來這次是例外了。可見情況相當嚴重,由不得他不講。
“活該,”江秀清偏轉過去,咬牙切齒地道,“誰讓他一見是個女生,就情不自禁地靠上去呢。”
她的表情先是蒼白,後又變成緋紅:“這事也怪我,前期工作,我沒有做足。”
過了一會兒,她又道,“如果前期工作做足了,現在也不會如此地手足無措。”
“也不能都怪你,秀清姐姐,”郝君平安慰道。
“是的,也不能都怪你。事情都是一樣,有可為有可不為。”胡豐突然大有深意地道。
“哈哈,”郝君平笑道,“想不到豐兒妹妹如今變得這麽有文化了呢。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了呢。”
一句話把胡豐弄了個大紅臉。胡豐轉了過去,背對著我。
“我們不要再亂攬責任了,大家快商量個對策吧。”過了一會兒,郝君平道,“待會兒他們就要回來了。聽張導說,那個女生簡直就是個母夜叉。”
“母夜叉?她吃他的肉了麽?”江秀清道,顯然她是在泄憤,“說人家是母夜叉,不如說自己是饞貓兒一名。”
胡豐再也忍受不住笑,她又把頭轉向我,掩鼻而笑。在場的三人,包括我都笑了。江秀清見我們都笑了,才悟出道理來,道:“你們不要跟我一般見識,我昨晚發燒了的。”
哈哈,發燒也不必如此吧,我看你是心裏發春了。我在心裏道。胡豐捏了一下我的手,也遞了一個眼色給我。
“那母夜叉準備怎麽對付,他打電話了沒有?”江秀清這才平複下情緒,道。
“張導說,待會兒他打車送她回來,然後再佯裝出去辦事。待我們吃完飯後,再遲一點,九點多鍾的樣子才回來。就說是去處理公司一天剩下的事務去了。”郝君平道。
“今晚就要點透了,還用得著那樣大張旗鼓地繞那麽大的圈子嗎?我看那今晚,”江秀清道,“那麽大的一個騙字,怎麽解開喲!”
“那倒也是,不過領導如此的安排,我能怎麽說呢。”郝君平道。
“我給他打電話!”江秀清忿忿然道,“叫他改變策略。”說著,她就去摸手機。
電話馬上接通了。由於同處一室,那邊的聲音這邊聽得清清楚楚。張富貴道:“哦,秀清啊,我在外麵忙呢,就這樣吧,有什麽事回去再說。啊,好的,我先掛了。”
而後,就是電話掛斷後的“嘟嘟”聲了。江秀清罵了一名贛南髒話,好像蔣介石“娘希匹”之類的,沒人聽得懂。
郝君平突然道:“張陽兄弟,胡豐妹妹,你倆說說,對付這種人,有什麽好的法子?”
“我們?”胡豐回頭看了一下我,道,“我們能有什麽好法子呢?如果她看誰都不爽,跟誰都保持距離的話,我隻有一個辦法:拖。”
“拖?”郝君平道,“我們傳銷把握人的策略,精要就是一個拖字。可是我們該怎麽拖住她三到五天呢?”
大家都沉默了。過了大概五分鍾左右的樣子,大家先後抬起了頭。胡豐兀自喃喃道:”我們該怎麽拖住她呢?”
話音剛落,江秀清突然意象萬千地看向郝君平,道:“你!”
郝君平仰天長歎。良久,他才道出一聲:“為什麽受傷的總是我?”我立即哈哈大笑,不是為了這句話,而是它也被晨曦說過。
“那說明你帥,”我趕緊道,“他們還不找我呢!”
“別嘲笑,你是沒到那一天。”郝君平恨恨地道,“不然的話,這次就交給你吧,張陽兄弟。”
我搖搖頭,不光是因為身邊的胡豐,還有外麵的晨曦,她們會容許我跟一個那樣張揚的女子來往麽。再說,一個根本的因素,我原本就看不上她。
那麽一個眼球凸出的贛南蠻夷,本來就不是我的菜。
“既然她們都是贛南人,還是由那幫贛南老鄉出麵好一些。”我幽幽地道,想起那群見死不救的贛南鳥人,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可惜他們都調走了。”
“說那些還有啥用?”江秀清道,“那批人,是一群隻知道玩手機的大爺。誰也調不動他們。”
這倒是實情,不過再也沒有別的法子了。突然,胡豐靈機一動,道:“我們可以先不用點透,先帶她們去麵對兩次,再說清楚。如果她們根本不是那種上進的人,再作定奪。”
“恐怕不行,”郝君平道,“尤其是那個鄭甜,早就按捺不住了,非要逼著張導帶她去公司不可。”
“胡豐妹妹的法子可以一試。”江秀清道,“此事由我專門跟老張去談,促他改變既定策略。”
“恐怕不容易吧,”郝君平轉回頭,單獨跟江秀清低聲道,“我跟他一起去參加每日的領導例會,大家都已經定下來了。”
“狗屁!狗屁的例會!”江秀汪突然發飆,“去特麽地例會!他們天天聚在一起,還不是為了吃吃喝喝!我也去了兩三次,就再也不去了!”
郝君平的臉色馬上變了。他可是闊步行進向寢室領導轉正的道路上,聽江秀清如此一罵,心裏的感受都能從他那五花八門的臉色體現出來。他無奈地向胡豐和我攤開雙手。
正在幾個人都默默無言時,外麵響起了急急的叩門聲。我立馬站起身,想去開門,被胡豐製止了,郝君平趴在門縫處看了看,打開了門。
原來是小丁,他剛一進門就道:“方才張富平打電話回來,說他那個湯萍,也變成了燙手的山芋!”
“怎麽回事?”我們幾個人幾乎異口同聲地道。